对了,我就喝多了。” 说完感觉自己需要发泄,四处搜寻可施暴的东西。看到眼镜柜子里的脸盆,于是拿出来一分为二,接着又补了两脚。然后摩拳擦掌盯着眼镜等他骂我,我心意已决,只要他开口骂我就师出有因,时刻准备着揍他。老黑恐吓眼镜,说:“你别招惹他,他喝多了等会儿打你我可拦不住他。” 眼镜转移目标,对老黑吼到:“不用你管。” 老黑倒吸了口气,说:“好,我不管。”说着又从眼镜柜子里拿出个牙刷递给我。我接过就是“啪”的一声,两半。
眼镜带着哭腔说:“你欺负人。” 我说:“谁看见了。” 老黑附和说:“我可什么都没看见。”眼镜瞪着我坐到一边。
我躺在床上睡眼朦胧。怀里搂着小狗。朦胧间听见眼镜在宿舍背单词,刮燥之及,活活把我吵的欲睡不能。我这人最讨厌熟睡时候有人打扰,睡的正香被人吵醒,那种感觉说白了就像*未遂。这时候的我最容易爆发,眼镜就是在我最容易爆发的时候触怒了我。
当时被吵醒时候我已经很窝火了,但我强忍住怒火委婉的带着建议性的口吻对他说了句能不能到操场上背去。眼镜只说了一句话就促使我义无返顾的揍他。他说的是:“你怎么不到操场上睡去啊。”
这是一部青春的故事,从高中写到大学,批判高考讽刺教育的原创小说。幽默搞笑机智,你我都曾拥有的故事,喜欢的朋友捧个场儿,收藏 投票什么的,在这儿谢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八章 打的就是你2
他刚说完我脑子就翁了一下,气的。接着一把掀开被子先是用书砸他,他闪过。接着他也顺手抓来一本书砸我,我没躲过,被那书砸了个趔趄。我恼羞成怒上去就要揍他。估计是气过头了,想想也是,我砸过去的是作业本儿,他砸过来的就是本英汉大词典。我能不火吗我。
眼镜狗急跳墙,上来要和我拼命,情急之下我顺手不知抓了什么东西做凶器,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顿打。老黑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失去控制,被那大字典砸的。
老黑把我按住夺下我手里的凶器,拦住我。我已经杀红了眼,刚要骂老黑眼镜倒先开口了,吼到:“你别拦,有本事让他来。” 老黑意正言辞说:“我不拦他还揍你。” 眼镜已经带着哭腔了,说:“不用你他妈多管闲事。” 老黑费力不讨好,顿时变了脸,对我说:“打,打死他,没人管。” 然后我又上去和他打成一团。
风雨过后我坐到老黑跟前,老黑还在给我气势,对眼镜那边儿说:“活该,还不用我多管闲事。”说完自己满足的笑了。 眼镜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止住哭声 ,接着是翻箱捣柜,拿出纸笔写,我以为他要写遗言,还心寒的想难不成我下手太重了,我突然想起打他时候曾用了凶器,我紧张的问老黑刚才打架时候被你夺下的是什么凶器,老黑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说:“一破鞋刷子。”
我正纳罕眼镜的行为时候眼镜把手里的纸在眼前晃了晃,带着哭腔说:“这就是证据,我要告你。” 我轻蔑的说:“去,不去你就是我儿子。” 说完心里也挺害怕,我曾听说眼镜以前跟同学打架最后把他妈叫来了,他妈发扬娘子军精神到学校大闹一场,最后打眼镜的那学生被开除了。
想到这儿的时候我抖了一下,我可不想被开除。我看看眼镜,用激将法,说:“都多大的人了还动不动就叫你妈妈,丢不丢人。” 眼镜坚定的说:“哼,你放心,这回我绝对不叫我妈。” 我暗自开心,心想得逞。
事实上眼镜倒也算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汉子,说不叫他妈果然不叫他妈,第二天把他爸叫来了。他爸继续发扬他妈的娘子军精神闹到学校,我知道的时候眼镜的爸已经坐在班主任的办公室里了。 。 想看书来
第十九章 好汉做事儿好汉当
班主任让我写检查,于是我毫不犹豫的占用了他的课来写我的检查。我没有极力为自己辩解,只是大肆宣扬处在我们这个驿动不安的年龄间的懵懂无知。我把跟眼睛发生矛盾的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其实我也豁出去了没觉的有什么,老师无非是想看我认错这样他才能有成就感。那我成全他,装出一副诚惶诚恐愿意伏法低头认错的姿态。争取宽大处理。检查更像是悔过书,洋洋洒洒几千字。别的我不行,要说犯错老师惩罚我写几千字的检查那可难不倒我。对我来说这不是惩罚,我就当老师布置了一篇作文而已。
老黑激动的告诉我说眼镜他爹来了指名要见我,班主任也叫我过去呢。我没去老师那儿,整个下午课也没心情上,于是假也没请就出去了。老黑说眼镜可能要去医院检查身体,抱怨我出手太重。我心情不好,但还是故做轻松豪迈的说:好汉做事儿好汉当。
又是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站在校门口透过铁栅栏能看着操场上熙熙攘攘的学生,听着教学楼里朗朗的读书声以及自己神经般仿佛听见的老师在黑板上擦擦的粉笔声,我可以很认真的说我的心情就是没有任何心情。像是个超脱与世俗之外的方外人。所有的一切在这个拥有强烈阳光的下午都显得那么虚无飘渺,轻如鸿毛。我没什么可说的也没什么可想的。随遇而安是我最基本的态度。
茫然走在街上突然发现自己离了校园原来是那么无从去处,无所事事。在小区的石凳上坐了会儿,暖暖的阳光照的我发困。突然想起琴行,于是我像四处漂泊的游子找到了家似的朝罗老师的琴行奔去。
进门的时候仍是一群小孩唧唧喳喳迎面扑来。这种情况每次都使我觉得像是进了动物园。这群小孩儿就是猴子,不同的是这群猴子没栏杆圈着自己跑着玩儿。
大飞也在,我问他为什么不上课,大飞说他是考艺术类的,已经申请了下午可以不用上课。我问他什么个情况,大飞见我挺有兴趣就跟我讲了艺术考生 的事儿。如果自己精通一门艺术,譬如音乐,美术,舞蹈等,那就可以报考艺术类的院校,我说艺术类的有什么好处,大飞说最大的好处就是高考分数线低,考学校时候占优势。大飞说的眉飞色舞,说是让我和他一起用心学音乐,然后去考试,高考时候摇身一变成为艺术生,到时候直接从麻雀变成凤凰,飞凰腾达金榜提名指日可待。
说实话我心动了,不为别的就为高考时候的优势,但我想到快考试了时间紧迫怎么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学好声乐,钢琴,乐理知识等。所以作罢。当大飞用期待的眼神等着我回答的时候我无情的说了句:去你妈的别扯淡了。
我漫无心计的拨弄着吉他,练习着一首《睡在我上铺的兄弟》。这首歌我在宿舍也有练习,只是每次老黑都埋怨我,说他就是睡在我上铺的兄弟,并说每当我唱这歌时候他心里总不是滋味。我说那是我唱的伤感,老黑说是哀怨。这首歌我听不得老黑唱,整个在哀嚎,硬是把人家老狼的抒情歌曲唱成摇滚版的。
音箱里传来理查德克莱德曼的《the rain》,是罗老师喜欢的曲子。我静静的聆听,突然想起他常说的一句话:音乐洗礼人的灵魂。我想这话错了,音乐只能让人暂时忘记忧伤,当曲终人散之时那些暂时忘记的忧伤会慢慢恢复。 。 想看书来
二十章 坦白从宽 抗拒从严
下午快放学时候我主动去找班主任。我去的时候眼镜他爸已经走了。只有老师一个人在办公室。我敲门进去。班主任正做在椅子上批阅什么,见我来了把笔放下。他看着我,斜着眼睛问我下午去哪了,我说不舒服在宿舍睡觉。他突然变了语气说也不请假就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把这当你家了是吧。我没吭气,他又说要不要我往你家打电话让你父母来一趟。当时听完我就火了,我反感的说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能处理。他也火了,发狠说你要是能处理就不会下午逃课了。
我低头不语给他说话的权利。突然想到我应该自己主动承认错误,和老师对着干没什么好下场。于是我决定坦白从宽。
我实话说了,我和眼镜同学发生争执最后大大出手。我用诚恳的语气对着老师说这件事儿是我不对。我说这话的时候没有看着他。他见我语气松了态度较好自然也和谐了些,说:“他跟你有杀父之仇是吧用的了打架。” 我说:“他也动手了。” 他生气说:“你们现在就是这样,一说什么就是先扯别人,先看看自己做好没有。” 我无言以对。
班主任整整教育了我一个下午连上放学的时间。我低头站在他面前,开始还听进去了些,后来听见放学铃声就按耐不住了,满心思的只想着竟快离了这里,不为别的,就为了吃饭,我饿坏了。对于他喋喋不休的教导我一直忍辱负重当是甜言蜜语。肚子早就在叫唤了,我还怕他听见,每次都是假装咳嗽,已此来盖过肚子的叫唤声。
他完全不顾我的感受,自己说的上了瘾都忘了回家。我想不能再这么下去,再不停止马上晚自习都要上了。我突然举起手,他看我一眼,说:“怎么,意识到自己的错了?” 我悠扬的小声说:“老师,能先吃饭吗?我饿了一天了,受教育也得吃饱了才能受用啊。” 他抖了一下。
我的话并没引起他的重视,他转移话题,又谈起我的学习情况。并建议我参加一些补习班来提高自己的成绩。我不想跟他说那么多于是搪塞的答应。最终又说了些鼓励我学习的话。
二十一章 脱衣服
我按班主任的意思准备向眼镜道歉,并叮嘱我说让我带着眼镜去趟医院,说是眼镜他爹嫌我打重了要带去医院检查。在楼道里,眼镜出来后我迎上去想给他道个歉。刚要说话时候眼镜先开口了,对我说:“对不起,我没告我爸是他自己发现我脸上的伤吵着要来的,不好意思。” 眼镜退一步海阔天空的架势顿时让我忍一时风平浪静来应对。他的话让我一时不知道该怎回答了,我冷笑了下,再没有责备他的意思。
眼镜说他大腿内侧疼,于是我带他去医院。到医院后就把他领进厕所。我把门反锁上,回头对他说:“把裤子脱了。” 他惊恐的做出一副范贱的像是被人凌辱过的样子说:“你要做什么?” 说话时候情不自禁的双手互胸。我说:“少罗嗦还逼我自己动手扒你裤子不成。” 眼镜宁死不屈,说:“不行,说什么我也不脱。” 我冷笑,说:“你倒是挺有骨气。” 眼镜说:“那是,你到底想干嘛?” 我说:“还能干嘛脱你裤子啊。” 眼镜说:“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我说:“你没想到的多了。” 话没说完我就要上去动手脱。眼镜双手紧紧提住腰带,我只能用一只手按住他,另一只手伸进去……
眼镜双腿乱蹬终于挣拖我,我气急败坏,坐在地上指着他,说:“你他妈的玩儿够没有,不脱裤子我怎么看你大腿的伤。”眼镜害羞,恳求我:“不用脱了吧。”一边说着一边自己就脱了。
待我看了眼镜的大腿,发现只是皮外伤,青了几块并无大碍。可眼镜说他要去做B超,我说不用做没事儿。他说你怎么知道的。我说你那大腿有没有事儿我一眼就看出了。眼镜怀疑的说你看一眼比人家B超X光还厉害。我敷衍说是。
我对眼镜说没事儿咱就回去吧别浪费光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