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爱你如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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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爱你如深海- 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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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心里出了一手冷汗,抓着我的手的梁梁不明所以,小声地喊了我一声:“妈妈?”

    我愣了一下,转头看了梁梁一眼,他那双蓝色的眼睛无辜地看着我,我一瞬间如同充满了电一般又来了动力,我转头看着管家,问:“能帮我打个电话给杜译承吗?”

    杜译承似乎是早就料到我会打电话给他,接起电话的时候却还跟我犯傻,“诶,你是谁呀?怎么会知道我的私人手机号?”

    我气得太阳穴都在跳,我揉了揉太阳穴,冷冷说:“别跟我装傻,你知道我是谁。”

    “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呀?再不告诉我我就要挂电话了哦。”杜译承还在跟我装傻,我更加生气,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出来:“杜译承你够了!我有话要跟你说。”

    “有话就当我面来说。”他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冰冷可怕,说完这句话就挂断了电话,我一时莫名,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头更痛。

    杜译承他到底想干什么……

    管家从我手中接过电话,说:“我为纪小姐备车。”

    他在旁边听着竟然听到了对话内容。我脸更热。

    管家自然不会给我回家的车,车子一路开,最后停在了一栋高楼面前,如果我没有记错,这里是远扬集团。

    杜老爷子在前年故去,杜译承顺理成章地接下了远扬集团,他表现得也不错,接手后远扬集团又更上一层楼。

    四年前还是个学生的他,现在竟然成了旁人触手难及的高高在上总裁。不知道那些曾经跟他一起上过课的学生怎么想。

    时光还真是可怕,当然杜译承他原本就是装成学生混进学校里的,差距一开始就有,只是杜译承没有告诉他们而已。

    而要是我一开始就知道杜译承是什么身份就好了。

    我这么想着的时候,一路被前台漂亮的小姐送到了总裁办公室。

    意料之中的宽大舒适,杜译承坐在办公桌后,直到我进门才转过身来,他伸出手,朝我道:“欢迎。”

    我却笑不出来了。

    “好了,我现在到你面前了,可以说了吧?”

    “先不着急嘛,坐下喝口水,再说怎样?”

    他依旧笑着,让我在他对面坐下,不一会儿有人送进来了茶水,我忍着头痛,终于等到那人出去。

    杜译承微笑示意我说。

    我深吸一口气,说:“不让我回去是什么意思?”

    “纪女士现在是我家的家庭教师,在这个时候要求回去是不是有点失职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倒是足够正经,不愧是生意人,语气说得跟我真的擅离职守了一般。

    “我希望你搞清楚,我不是你家的家庭教师,我是因为方先生不方便才会留在你家,而且我答应住在你家只是因为晚上不方便回去,但是到了白天就没有问题了吧?别告诉我大白天的都没法下山,杜家的司机应该不会那么没有水平吧?”

    “自然不会,”杜译承笑了笑,说:“我没有阻止纪女士回去,门开着,纪女士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回去……”

    “你的意思是叫我走回去吗?!”我忍无可忍,直接拍了桌子站起来,俯视着姿态自然地杜译承,说:“你别太过分了!”

    “过分的是老师吧!”他也站起来,一下子身高优势没了,我有点胆怯,声音也不自觉地小了下来,说:“……什么意思。”

    “当初一声招呼都没有打就离开的人是谁?还给我吃了安眠药,亏我花了那么大的功夫从家里逃出来,可是你呢,你怎么对我的?那个时候你就想着离开了吧?五十万?”杜译承嗤笑了一下,说:“原来在你眼里,我竟比不上五十万!”

    我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起过去的事情,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这、这跟这根本不是一回事吧!”

    “怎么不是!”杜译承突然提高音量,一直手抓住我的下巴,手劲极大:“我不会放你走的,这是回礼。”
101求我就给你水喝
    他的手劲极大,我被他掐得疼了却怎么都挣脱不开,我疼出了泪,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看不清杜译承的表情,明明他近在眼前,我却看不懂他在想什么。

    “果然……”我苦笑了一下,说:“你恨我。”

    杜译承声音冷冷:“你想多了。”

    说完他用力甩开手,我原本就头晕着,被他这一甩失去重心,我徒劳地伸出手想要撑住桌子,却滑了下来,眼见就要跟地面来个亲密接触了,杜译承伸出手拉住了我,声音里终于有一丝真切地着急:“楠楠!”

    我扶了扶还有点晕的头,抓着桌子边打算站起来,说:“没、没事,我……”

    杜译承的手却摸上了我的头,在感受到我头上异常的热度时,惊讶道:“怎么都这么烫了!早上我出门的时候还没有这么烫的。”

    “我没事,”我推开他的手,说:“别管我。”

    “我不管你谁管你!”杜译承生气地说,把我抱得更紧,我原本就因为高烧手脚发软,更加挣脱不开,只好说:“真的,我没事,恨我就别来关心我……”

    “为什么?”杜译承打断了我的话,挑起了眉毛,说:“你是怕会再次爱上我吗?那就再爱上我好了,到时候我再甩了你,我们就扯平了。”

    “呵,”我在他的怀里弯了弯嘴角,说:“你想多了,”我把这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他,说:“我从没爱过你。”

    杜译承一下子就炸了,我本以为他会放开我,我已经做好摔地上的准备了,可是没意料到的是,他竟然直直地吻了下来,我猝不及防,被他突破防线,厚实有力的舌头强硬地闯了进来,一阵胡搅蛮缠,我更加呼吸不上来,挣脱不开只能被他摁着头吻了个遍,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沿着嘴角落下,眼眶里泪水更多,眼前一片模糊中,杜译承蓝色的眼睛叫人害怕:“那就为我意乱情迷好了,”他咬着牙,威胁我:“干到你肯说爱我。”

    我惊了一下,生怕他立马就付诸实践了,因为我已经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了,他依旧年轻,身体的反应迅速而诚实,我忍不住往后躲,却被他按着头,他的唇轻轻吻了一下我的额头,动作轻柔地叫我不可思议,“现在你就先休息吧。”

    我再也撑不住,沉沉昏了过去。

    我发了高烧,39度,但是好在没拖多久,我挂了一瓶水后烧就退了好多。

    醒过来的时候口干舌燥,我依旧昏昏沉沉的,头一次烧到晕过去,连我自己都没有料到,一个人住久了就学会了照顾自己,我都好久没有生病过了,结果这回生病,把之前欠的全部讨了回来。

    不知道是在哪里,昏暗中只看到家具的模糊的轮廓,看样子肯定不是我家,更不是杜译承家,杜译承这是把我带到了哪里?

    “你醒了。”杜译承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我顺着声音看过去,看到了杜译承,他仍旧是今天那一身笔挺的西装,他个子高,我躺在床上看他很费劲,索性不看了,杜译承不高兴了,走到我床边,站直了看着我,冷冷说:“喂,看着我。”

    我无语,看毛看啊,又不是没看过。只是这个时候口干舌燥,我没法说话,只好抗议一般瞥了瞥眼。

    忽然杜译承俯下身掐住我的下巴,生气地说:“都说了叫你看着我。”

    杜译承最近似乎很喜欢这个动作,可是我却苦不堪言,估计下巴都要被他掐青了,我看着他的眼睛,用眼神说:这下看着你了,高兴了吧。

    昏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有种柔和了一点的错觉,他放开了掐着我下巴的手,手指慢慢抚摸上我因为口渴干裂的嘴唇,我被他摸得很不自在,知道我渴就赶紧给我水啊!床头柜上就是水杯,只是我靠着床头柜这一边的手上插着针,我浑身无力又没法动,我已经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了。

    “渴吗?”

    杜译承问我,手指依旧在我嘴唇上游移,有一瞬我有种错觉他好像也渴了,因为他的声音也涩涩的。

    我朝他翻了个白眼,说,那是自然的好吗!

    “求我,”他目光沉沉地看着我,声音也跟着低了下来:“求我就给你水喝。”

    妈呀这个人是谁!好可怕!

    我看了眼吊水瓶,还剩很多,我权衡了一下,破罐子破摔:“求你了……”

    杜译承露出胜利的笑容,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含了一口水在水里,径直朝我压下来,嘴唇对上我的,我猝不及防,没想到他会这么给我水!

    我匆忙张开嘴,但还是漏了不少水,水滴沿着我的嘴角一直流到脖子里,一片冰凉,衣服领口被沾湿了,我很不舒服的哼了一声,杜译承完全没把这个真正当做个单纯的喂水,趁着我张开嘴,直接闯了进来,他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进入得更加深,我都有种被舔到喉咙的错觉,我终于忍不住挣扎起来,“放、放开!”

    杜译承终于放了手,剧烈挣扎中扎在我手背上的针错了位,我顾不上疼痛,抹了一下嘴,朝他怒道:“你干什么?!”

    杜译承抹了一下自己的嘴,一脸满足,厚颜无耻地说:“还能是干什么,喂你水啊!”

    我无言以对,手背一跳一跳地疼,我指了下门口,说:“你给我走。”

    有他在我别想好好养病了。

    杜译承倒是走的利落,临走前他俯下身在我耳边低沉地说:“晚上我来接你,别指望逃走哦。”

    我头皮一麻,没敢看他。

    果然他派了人看我,等他走后我拔了针跑到门口一看,两个黑衣人跟门神一样站在门口,我没吃饭,我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何况我还不知道这里是哪里,逃不了我直接放弃,只是我担心梁梁……

    我跟梁梁说过一会儿妈妈就会回来,但是现在明明已经到了下午了,我从来没有跟梁梁分离过这么长时间,我忍不住担心起来,梁梁留在杜家不会有什么事,我只是担心梁梁会哭闹,梁梁没离开过我这么长时间。母子间神奇的心灵感应叫我安定不下来,我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拨出了早上拨出过一次的手机号码。

    杜译承这次倒是接的挺快,也不跟我装傻了:“这么快就记上我的手机号码了?果然老师你是……”

    “给我你家的电话号码!”

    杜译承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了,我着急得坐立不安,没兴趣听他无聊的废话。

    杜译承被我打断很不爽,声音立马就沉下去了许多,说:“你想干什么。”

    “我……”我刚说了个字就立马打住了,要是我直接说想梁梁了他肯定不会给我,于是我说:“我临走前跟demon布置了作业,我想跟他确认一下他有没有好好地完成。”

    “纪女士这谎撒得还真低级啊,”杜译承在那头放肆地笑起来,说:“直接说你想你的宝贝儿子不就好了,我又不会阻止你们母子俩。”

    “那就赶紧把电话号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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