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看着仇仁笑道:“既然公子如此安排,明天便请仇兄弟去上任,尽快熟悉军中之事,至于那些将领,都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他们自然会支持仇兄弟的,只望仇兄弟也将他们当作自己弟兄看待。”
龙胜的话,说得自然朴实,毫无做作之态,再加上他笑意也毫无勉强之色,因此仇元父子三人便放下心来。但他们又再次被仇铭所震憾,特别是仇仁和仇义,心里更是震惊无比,他们想不到仇铭轻轻一句话,便让龙胜交出了兵权,心里对仇铭不自然地有了些畏惧之情。
次日仇仁便在龙胜的带领下到威泰城守备府报到,并与军中一系列将领见面,此事尚未完全交接,转眼便到了仇义大婚之期。
仇义作为威泰城城主,婚礼的气氛热烈自然不同凡响,婚礼刚一开始,司仪便宣读了皇上和皇太子的贺礼和贺辞。
在婚礼进行中,司仪又一一宣读了兴月国朝臣所送贺礼。
当天威泰城中四大世家家主及所有富豪、官吏、军中将领都悉数到场,仇铭也终于得以见到威泰城中全部的上层人物。
仇铭和仇仁在城主府门口负责接待客人,待得他兄弟在向来客表示谢意后,再由管家领入府内,重要客人则由仇元在府内进行接待。
四大世家家主是分别来的,首先到的是赵工典。
赵工典带赵学略来,这主要是考虑赵学略与仇铭关系较好,还有一个原因便是他此次带赵学略来赴宴,或明或暗地表明将来赵学略将成为赵家未来家主。
当赵工典见到站在门中接待的仇铭,哈哈笑着上前握着仇铭的手说道:“恭喜了,仇公子!”显得大为亲热,惹在门口人人侧目,待这些知道仇铭的身份后,大多是心中一凛,想不到仇铭竟然能令赵家主如此相待。
知道赵工典性格的人知道,赵工典武功高强,性格也极为高傲,如果他不是吃过仇铭的亏,断不会如此对待仇铭的。
随后仇铭终于也见到了谢家家主谢成朝,他单独前来,但也是显得儒雅不凡,风范颇与谢天行相似,他对仇仁仇铭是一视同仁,对其兄弟二人的谢意也是非常有礼貌地做了回谢。
至于王家家主王世风,性格颇有些与赵工典相似,也是豪爽之人。和他同来的是其长子王雪生,三十多岁,九阶武师实力,是四大世家中唯一一个已确定的未来家主。他的性格颇有其父之风,豪迈直爽,但仇铭知道这只是表面现象,如果他不是有如众之处,仅凭武功实力,也不可能成为四大世家中第一个被明确身份之人。
张家家主张亚龙是使仇铭最感吃惊的一个人,他本人长相儒雅俊美,而且一点也看不出阴沉,倒给人一种阳光的感觉,但仇铭对其人情况知道得十分详尽:不大抛头露面,精于谋略,行事果敢,为人冷酷无情。
张亚龙见到仇铭后,十分亲热地向仇铭拱手道:“久闻公子大名,今日得亲见公子,张某甚到荣幸。犬子在威泰城胡作非为,使张某大感羞愧,承蒙公子代为教训,使他终于知道天外有天,山外有山,改日张某当亲自登门向公子拜谢。”
仇铭听了张亚龙之言,一时倒不知说什么好,只得笑道:“张家主客气了,在下只是一时出于义愤才出手的,有不妥之处还望家主见谅。”
张亚龙笑道:“公子不必自谦,张某所言句句属实,这小畜生自从武功晋级为十阶武师后,常常在外胡作非为,有时甚至与张某顶嘴,张某倒一时拿他无法,不想自公子教训他后,他现在变得规矩多了,对张某的话也听了,张某感谢还来不及,哪里还会怪公子。”说话时,脸上显出了尴尬神色。
仇铭听他的话,觉得也在理,张亚龙只是一个九阶武师实力的人,而张浩兵是十阶武师实力,再加上张浩兵的性格狂妄,如果张亚龙对他严加管教,恐怕他未必会听从张亚龙的管教,到时张亚龙恐怕真的是无可奈何。
但仇铭对张亚龙的话并不全信,从那天夜闯张府后,他总觉得张亚龙行事极为诡谲,只是他现在还无法确定而已,而现在听他之言,心里对张亚龙更为警惕。
婚宴开始后,仇铭并未入席,而是独自在城主府四处巡视,以防备有人趁仇义大婚之际捣乱。
此时天色已黑,仇铭看着宴席上众人觥筹交错,主座上仇元和楚莲幸福的神态,心里也感欣慰,更觉自己责任重大。
此时在上京城二皇子府二皇子妃孙香梅卧室里,皇太子玉海星正坐在孙香梅的卧室里和孙香梅举杯交饮,孙香梅脸上带着淡淡地忧伤神色。
玉海星皱眉道:“怎么最近我每次见到你都是一副伤感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孙香梅勉强一笑道:“听说今天是仇元的二公子的大婚之期,我不由又想到他那位三公子,心里想起了青倩姐,她倒走了,走得无牵无挂。”
玉海星听到她说到林青倩的名字,心情也变得黯然,忽地觉得胸口一阵巨疼,他强忍着疼痛,但额头却渗出汗来。
孙香梅见他神态,温言道:“是不是胸口又疼了,要不要我喊医生来?”
玉海星摇了摇头道:“不需要了,只是近来每当我一想到你,胸口的疼痛感越来越严重。”
孙香梅垂泪道:“我乃不祥之人,太子又何必挂在心上。”
玉海星愤愤不平地说道:“明明我和你相好在先,可父皇非要让这傻子娶你,还说你比他大几岁,会好好地照顾他。”
孙香梅怫然道:“已过去的事,太子还提他做什么?”
玉海星见她满脸冷然,知道她对此事仍是耿耿于怀,脸上现出愧疚之色。
当年孙香梅和玉海星相爱,但玉德文却将她指配给玉海洋,玉海星因惧怕影响自己太子之位,因此不敢向玉德文抗争,因玉海洋疯疯癫癫的,玉海星便又借故来探望玉海洋,与孙香梅勾搭在一起,虽是如此,孙香梅心里对此事仍是耿耿于怀。
孙香梅见玉海星神色,便说道:“今早他出城到现在还未回来,想来又是明天才能回来了,你今晚便在这里过夜吧,我为你唱一首歌。”
孙香梅所说的他,便是二皇子玉海洋,玉海洋虽说已是二十多岁,但疯病却仍不见好,时常带着府里的侍卫到城外玩耍,有时一去就是几天才回来,这也无形中为玉海星和孙香梅提供了机会。
玉海星听孙香梅之言,便点了点头。于是孙香梅拿出琵琶,坐在凳子上,轻拨琴弦,唱了起来:“因为梦见你离开,我从哭泣中醒来……”
她唱的正是仇铭在歌舞会上所唱的《一生有你》,这首歌自从仇铭在文会上演唱后,已在整个兴月国传唱开了。
这首歌被孙香梅唱得凄惨无比,当玉海星听到“看那些誓言谎言,随往事慢慢飘散”时,更是觉得羞愧难当,只觉胸口如重锤一般,双眼发黑,一口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
待玉海星被同来侍从抬走后,孙香梅伏在桌上失声痛哭,这时卧室柜旁忽地现出了一道暗门,二皇子玉海洋悄然从里面走出来,轻拍孙香梅的香肩。
正在哭泣的孙香梅悚然一惊,吓得站起身来,玉海洋冷冷问道:“是不是有些心疼了?”此时的玉海洋那里有平时的疯癫神态,倒显得清醒异常,一双眸子里射出逼人的寒光。
孙香梅忙道:“没有,我只是为自己遭遇哭泣。”
玉海洋道:“我说过,以后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皇后之位自是你的,谁也别想争去。”
孙香梅默然,她之所以这样帮玉海洋,是因为玉海洋拿他全家性命进行要挟,再加上她对玉海星还有一些报复心理。
玉海洋又问道:“他有没有发觉自己中毒?”
孙香梅摇头道:“没有,他也从没有提起过。”
玉海洋冷笑道:“谅他也发现不了,这也算是偿还风流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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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张家老祖宗】………
第九十五章张家老祖宗
却说仇铭巡视到城主府后花园时,灵魂之力忽地查觉到有人在城主府围墙外用魂力对城主府内进行探查,从这人所展露的魂力看,应是十阶武师实力。wENxuEmI。cOM
于是他便循迹而去,飞身出了围墙,墙外那人似乎也查觉到仇铭的存在,于是便远远遁去,仇铭岂能让他走脱,便调动体内土系斗气,施展轻身功法,追了上去。
墙外那人此时径直往威泰城北奔去,仇铭也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追了一会,渐渐拉近距离,借着月光,仇铭已看到不远处有一个黑影在拼命地向前奔跑。
到了城北,两人越过了作坊建筑旁驻扎的兵营,又奔跑了一段距离,此时已到了威泰城中靠北最为偏僻之处,忽地前面那人停住了脚步。
仇铭见状便知道上了当,自己被人诱骗出来,但他并不担心此人的调虎离山之计,因为他在仇义大婚之前便已作过安排,除了自己在明处巡视外,还有石云山和方兴同在暗处,当然,如有必要的话,酒席上的龙胜也会出手相助的,以三位十阶武师实力的人为仇义婚礼保驾,仇铭自信不会出问题才是。
仇铭在离那人十米左右的距离停了下来,这时才看清对方看似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
这张姓老者声音有些嘶哑地说道:“在小辈之中,你算是老夫见过最出色的了,但你自信今晚能安然离开吗?”说着便将全身功力释放出来。
仇铭立刻感巨大的压力扑面而来,他心里暗暗叫苦,想不到此人竟是二阶武宗实力,这是他从未想象过的,刚才他以为对方实力最多不过是十阶武师后期,因此才不假思索地追了上来。
他此时自然不能退缩,不然露出破绽,必然为对方所乘,毕竟此人是二了阶武宗实力,出手是自是非同小可。于是他便用极为平静的口气问道:“不知前辈如此豆'引在下出来有何贵干?”
那老者用带着讥讽地口吻说道;“你真不知?”
仇铭心中恼怒,但他并没有因此乱了方寸,他冷声说道:“在下不知,请前辈指点。”
那老者哈哈大笑道;“自然是来了决你的。”
仇铭听了,心里吃了一惊,只是不知此人是奉谁人之命而来,于是他便又问老者道:“在下与前辈无冤无仇,前辈子缘何这样。”
那老者又道:“你知老夫是谁吗?”
仇铭借着月光,仔细观察此人,觉得有些面熟,忽地他想起此人面容有些与张亚龙相似,不由心中一惊道:“你莫非是与城中世家张家有关联?”
那老者道:“嗯,你小子还有几份眼水,不错,明人不说暗话,老夫便是张家老祖宗,老夫重孙浩兵如何得罪于你,你小子竟如此欺负他,这岂不是打老夫耳光,老夫又岂能容你。”
仇铭一听,顿时恍然,原来张亚龙在城主府前对自己说的话,不过是为自己在被此人击杀后所寻的脱身之策,到时众人都知道他张亚龙并未因自己得惩治张浩兵之事而恼怒,反倒因此感谢仇铭,自然谁也不会怀疑到他头上。
仇铭有些佩服张亚龙,心想此人谋略不下于被自己击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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