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绍文后来去当兵,自己对他的母亲问寒问暖,关爱有加,甚至连工资都贴补给李绍文家,李绍文曾感动的许诺,要让自己幸福一生。
谁知李绍文转业回来后,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小红,对李绍文紧追不放,李绍文看到小红父母家有点小钱,居然和小红纠缠不清,自己是个心高气傲的人,依然提出分手,选择了退出。
没想到李绍文和小红结婚后,居然在父亲的商店旁,开了家商店,而且常常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对父亲恶言相向,父亲总是忍气吞声,回家后,担心自己伤心,只是轻描淡写的发几句牢骚,把很多怨气都闷在心里。
那小红飞扬跋扈,常常辱骂父亲,惹的天怒人怨,最终落个全家灭门的悲惨结局。而这起惨案还与父亲有关,父亲现在也不知身在何处。这一切犹如乱麻纠缠不清,李欣雅感到如万箭穿心,痛不欲生。
却说明明一直跟随着王利敏和张扬他们,见他们忙忙碌碌的勘查现场,就跑到人群里,留意人们在议论些什么。
他听了一阵,觉得心情郁闷,很想发表一些自己的看法,就来到梁新家,神神秘秘的说,“梁新,李绍文一家都被杀了。”
梁新吃惊的问,“什么?快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情?”
明明激动的说,“李绍文和小红在院子里被杀,他们的儿子死在房内。公安们怀疑是李康武杀的。”
梁新诧异的叫道:“李康武?他平时不是挺老实的吗,怎么会突然杀人呢,肯定是李绍文家做事情太过分了。”
明明说,“也许吧,听说当年本来是李绍文和李欣雅谈恋爱的,结果被小红插了一杠子,李康武一直怀恨在心。”
梁新带着一种古怪的微笑,瞅着明明说,“那个小红平时也够霸道的,李康武对我奶奶说过,小红经常找茬骂他,别人都那么大年龄了,你夺人之爱,还欺负别人,兔子急了还要咬人呢。”
明明叹口气说,“如果是这样,就不能全怪李康武了,李康武也挺可怜的,听说得了肝癌呢。”
梁新阴沉沉的说,“是呀,他那么谨慎老实的人,不是万念俱灰,忍无可忍,是不会才做出绝事的。”
这时,一个女孩从房内出来,兴冲冲的招呼道:“明明哥,你好啊!”
明明怔了一下,定睛一瞧,惊喜的叫喊道:“思凝?你怎么回来了?不上学了?”
思凝白了明明一眼,笑着说,“上呀,我们现在实习,要求做社会实践活动,我是回来盖章的。”
明明挤眉弄眼的说,“难怪!你是无事不回三宝殿呀。”
思凝故作气恼的噘着嘴巴,说,“明明哥,你这样说,我太伤心了。”她扭头对梁新撒娇道:“哥,你听明明说的什么话呀!你得帮我教训教训他。”
梁新似笑非笑的“嗯”了一声。
七、似曾相识
思凝对着梁新的背影吐了吐舌头,朝明明挤挤眼睛,明明不由哈哈大笑,“美女,没人帮你吧?”
思凝咂咂嘴巴,笑着问道:“我刚才好像听到你们在说什么案子的事情?”
明明说,“是呀,今天早晨李绍文全家被杀了。”
思凝目瞪口呆,惊叫道:“有这样的事情,太可怕了!”
明明叹息着说,“他们怀疑是李康武作的案,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李康武,唉!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哪里?会不会也遇害了?”
梁新突然插话道:“不可能!谁会去害他!我认为今天晚上再找不着李康武,他就有可能自杀了。”
明明听的毛骨悚然,大声嚷道,“不会吧?他自杀也得有个尸首吧?现在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没想到还真被梁新一语说中。
第二天中午,张扬就接到报案,在伊河岔口处,发现了一具男尸,张扬预感到,这人有可能就是李康武,肯定是感到走投无路,投河自尽了。
张扬带人立刻赶往现场,发现死者匍匐在水里,头发蓬乱,面部浮肿,面貌依稀可辨,仔细查看,果然是李康武,他的右手还紧紧握住那杆猎枪。
张扬心情异常沉重,为李康武感到难过,这么大年龄了,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何苦要走到如此境地,害人害己呢。
王利敏他们随后也赶到现场,经过一系列勘查,断定李康武系溺水身亡,检验猎枪后,发现就是这把猎枪射杀了李绍文。此案只好到此为止。
张扬感到压力巨大,小镇这几年连续不断的发生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案件,有没可能和连环杀手有关呢?
虽然那些案件看似相互无关,但他隐隐觉得有一双无形的黑手,在伸向人们,每当人们放松警惕,他就会出来兴风作浪。
这次发生的李绍文被杀事件,是由那张神秘的纸条引起的吗?那张纸条上的字,是刻意打印出来的,所以无从查出何人所为。
由于李康武已死,无法得知究竟是怎么回事,整个案件只能凭推测断案,事情真有那么简单吗?
张扬闭目凝思,把小镇这几年发生的案件细细梳理了一遍,还是没有任何头绪。他皱紧眉头思索着,突然耳边穿来一个悦耳的声音,“张主任,你好!”
他吃了一惊,醒过神来,发现门口站着一个高挑、漂亮的女孩,那女孩忽闪着迷人的大眼睛,正好奇的盯着自己,张扬觉得似曾相识,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见张扬在发愣,那女孩笑盈盈的道歉道:“不好意思,打搅你了!”
张扬急忙回道:“没事,没事,请问你有什么事情?”
女孩上前一步,柔声说,“我在西南政法学院上大学,学校让我们在当地盖社会实践的章子。麻烦请给我盖一下。”
她边说边递给张扬一份表格,张扬接过表格,看了一下问道:“你叫梁思凝?”
女孩微笑着回答,“嗯,我叫梁思凝。”
张扬开玩笑的说,“可是,你没有在我们这里进行社会实践,我们怎么给你盖章呢?”
思凝着急的说,“那你给我安排一个工作呀。”
张扬看她急得满脸通红,不禁笑道:“跟你开玩笑的,怎么会不给美女盖章呢?”
他找出章子盖在表格上,不由自主的打量着女孩,问道:“我怎么觉得在哪里见过你?”
思凝嫣然一笑,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打趣道:“也许我长得太大众化了。”
张扬连忙否定,“哪里,哪里,你那么出众,任何人见了,都会过目不忘的。”
“谢接着说,“我哥哥和奶奶都在小镇上住。”
张扬惊奇的问,“你哥哥是谁呀?”
“梁新。”
张扬“哦”了一声,没有吭声。思凝惊奇的问,“你不认识我哥哥吗?”
张扬连忙说,“认识,认识。”
八、动心
这思凝的眉毛、眼睛和梁新长的太像了,难怪自己觉得那么面熟。他们兄妹俩的性格截然不同,梁新总是一副深不可测,让人捉摸不透的样子。而思凝则给人一种清新可人,阳光靓丽的感觉。
这女孩长得太漂亮了!张扬不由深深的望向思凝,却发现思凝也正凝视着自己,他的心不禁一动,默然的笑笑。
思凝微笑着打破沉默,说,“张主任,你不是要让我参加社会实践吗?让我做什么工作?”
张扬问,“你学的什么专业?”
思凝说,“我学的法律专业。”
张扬眼睛一亮,高兴的叫起来,“好啊,我也在自学法律,有时间请教你,可以吗?”
思凝爽声笑道:“请教不敢当,互相学习交流还可以。”
张扬的心狂跳起来,意味深长的说,“那,说好了,我有时间就去找你。”
思凝喜笑颜开的答应道:“好啊,我等着你。张主任,我先走了,拜拜!”她轻轻的摆摆手,袅袅婷婷的走了。
张扬目送着思凝秀美的背影,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心,这女孩谈笑自若,与众不同,真讨人喜欢。
晚上,他辗转反侧,脑海里总是浮现出思凝热情甜美的笑容,难道我对她动心了,一见钟情?这不可能吧?
几年来小镇上接二连三的出现状况,自己一直没有时间考虑个人问题,偶尔的被父母逼着去相亲,可都没感觉。也许是工作紧张,根本就没那个心情。今天他却非常渴望有一个红粉知己。
却说思凝回家后,忍不住对梁新说,“哥,那个张主任长的真帅,人挺好的。”
梁新目不转睛的盯着思凝,良久,鄙视的说,“帅什么帅?我看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思凝反驳道:“我怎么和你的看法正好相反,我觉得他彬彬有礼,挺有魅力的。他也在学习法律,还要和我互相交流学习呢。”
梁新皱着眉头,挖苦道:“他和你互相交流学习?我看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思凝脸“刷”的红了,嗔怪道:“哥,你怎么说的那么难听。我看人家可是正人君子。”
梁新轻蔑的说,“什么正人君子?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坏人脸上贴字了吗?你最好少和他罗嗦。”
思凝面红耳赤的说,“哥,你说的什么话呀,把人想的都像你那么卑鄙。”
梁新一听,顿时勃然大怒,厉声吼道:“我怎么卑鄙了?我做什么坏事了?”
思凝看到梁新突然翻脸,惊慌失措的说,“哥,我没说你卑鄙,我是和你开玩笑的。”
梁新脸色缓和下来,轻声细语的说,“思凝,我们兄妹不必为了一个外人,伤了和气,好不好?”
思凝闷闷不乐的“嗯”了一声。
李绍文的案情不明确,明明在家老是念念不忘,心情郁闷,他推想:肯定是小红骂了李康武,李康武忍无可忍,拿起猎枪,到李绍文家,二话不说,就是一枪,小红出来,新仇旧恨涌上心头,照她脑门又是一枪,儿子出来,也给一枪,李康武早就做好打算,不活了!
他越想越兴奋,心情渐渐好了起来。他兴致勃勃的去梁新家,走到梁新家门口,突然碰到张扬,他好奇的问:“张主任,你去哪里呀?”
张扬说,“我去找梁思凝。”
明明惊讶的问:“你找思凝干嘛呀?”
张扬充满柔情的说,“请教一些问题。”
明明若有所思的嘿嘿一笑,“哦,明白了。”然后,他挤挤眼睛,阴阳怪气的揶揄道:“我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九、不准理他
“醉翁之意不在酒?”张扬微笑着说,“明明,你是不是太敏感了,其实,我是去问思凝借几本法律参考书。”
“是吗?”明明半信半疑,见张扬英俊的面孔微微发红,他相信自己的判断绝不会错:张扬爱上思凝了。他酸溜溜的说,“说真的,我觉得你们俩个很般配,一个英俊潇洒,一个美丽动人。”
张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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