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世间独一无二的,让我跪一辈子也值了。’
作者有话要说:旁白:作者对于黑花实在无感只能憋这点内容送出,不喜可以跳过,大家随便看看就好,不喜勿喷
(六十六)誓 言
我们在云南这段时间,一直借住在虫师的私人别墅里,暂时把这里作为临时大本营。因为黑眼镜的关系,虫师全家上下对我们毕恭毕敬、礼数周全,况且这里空房间很多,挑个几间像样的出来做客房,倒也没给他们带来什么不便。胖子口中的‘右手顶头那间’便是其中之一,里头没什么家具,就摆了一条长沙发,两把躺椅,一个茶几,多是给客人临时歇脚用的。胖子他们平时玩起来声音吵闹,常把顶头那间用做锄大地的游戏室,我也时常进出并无顾忌。
然而此时我站在房门口,握着门把手却犹豫着不敢进去,刚才呵斥胖子的气势跑到了九霄云外。他就在这门背后,这门不是青铜门,用不着鬼玺,用不着炸药,连个锁也没有,一推门就开了。而我就这样痴痴的站着,踌躇着,犹豫着要不要先敲门,想象自己推门进去会看见怎样一幅景象。小哥会不会伤的很重,浑身是血的躺在里面?我见到他,是该一拳揍过去结结实实的打在他那张好看的要命的脸上泄愤,还是该一头扎到他怀里紧抱住这个让我想得肝肠寸断的人?我突然发现自己好似刚刚赢了头奖,听到了最幸运的消息,却还没有准备好怎样去面对。
我要怎么做才能让那个挨千刀的切身体会到:‘吴邪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这句话背后的真正含义?我邪恶的想,要不要在他身上植入一个GPS芯片,以后逃到哪里直接利用高科技卫星定位找到他;还是在他背上刺字,写明‘发现此人请联系138XXXXXXXX必有重赏’;也许还是买根粗铁链拴家里的想法最靠谱,可是闷油瓶神通广大,光铁链大概拴不住他……越是琢磨,我心里对他的占有欲就越强烈,简直呼之欲出。甭管怎么样,先得看看情况再说,只要人在这儿,以后有的是机会教训,我这样想着,轻轻的推开了门。
眼前的景象有些出乎意料,闷油瓶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伤痕累累的出现在我面前,更没有浑身是血、奄奄一息,至少看上去是这样的。他穿着蓝色连帽衫,灰色登山裤,极其安静地躺在长沙发上睡觉,似乎已经回来洗过澡换过衣服了,露出皮肤的部分没有伤痕,连一丝尘土的痕迹也没有。
我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他安宁祥和的脸,心里的情绪千变万化。一开始是觉得心里很憋屈,想大哭一场;然后就觉着悬着已久的情绪放松下来,说不出的精神疲惫,又很想大吼大叫地疯癫一下;他回来居然也不马上来见我,居然洗白白了猫在这屋子里睡觉,也不知道有人为了他多么担惊受怕,我内心非常不爽,觉着应该破口大骂上去抽他丫的;然而内心纠结挣扎到最后,我也只能是默默地走过去,轻手轻脚的挨着他的头坐下来,生怕吵醒了他。
这个时候,就是想安安静静的,因为我真的累了。所谓惩罚不惩罚,已经不重要了,谁对谁错,也不再是关键,他平安无事活着回来了,比什么都好……房间内没有一点声响,屋子里挺亮堂,窗帘没有拉上,夕阳西下的光线缓慢的移动着,在粉着鹅黄色漆的墙壁上投下斑驳的窗影,此时的阳光简直流景扬辉,照在身上竟让我觉得如此温暖和煦。
一缕阳光印在我的手背上,翻过手掌来,便穿过我的手心,从指缝中悄悄溜走——流动的时间,看不见、摸不着、留不住;这么多年一路走来,时光,它究竟沧桑了谁的容颜,衰老了谁的无邪?然而作为被时间遗忘的两个人,我们俩这样算不算一种永恒?闷油瓶,我要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人是会永远等着你的。无论在什么时候,无论你在什么地方,反正你知道;总会有这样一个人。
我仔细打量闷油瓶,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才发现他胸口以下缠得细细密密的绷带,内里渗出的血渍已经干透。心里一阵酸楚,我大抵明白了他回来后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来找我,而是先去沐浴更衣——然而用这种掩耳盗铃的方式去掩饰身上的伤,只会让我更生气。
闷油瓶睡着的样子很好看,沉静中隐隐透出锐利的气息,皮肤白皙却又不像娘们,略微削瘦的脸颊、轮廓清晰的五官、气宇轩昂的眉眼、纤长的睫毛、英挺的鼻梁、湿润而有坚毅的薄唇,身上还有一股好闻的味道……可恶,再看下去老子魂都要被勾去了,这世界上究竟有没有男狐狸精这样一说的?
我看得简直痴了,琢磨着老天怎么能把英俊、帅气、才貌双绝等这么多优点全给了这一个男人,然后又硬塞给他最苦逼的命运让他独自去承受?看来上帝果然是公平的,就是下手忒狠了点,这充分说明投胎做人还是应该选普通模式,当个平凡的人比较安全。
此时此刻我很想去触碰他的脸,又不忍弄醒他,手在空中比划了半天放不下去。正在犹豫间,手突然被他一把攥住,轻轻盖在他的眼睑上。闷油瓶身子未动,头却移到了我的膝盖上,似乎还打算继续睡。他的眼皮微微的颤动着,手也没有离开,熟悉的体温缓缓传来——让人安心的颤动、让人安心的重量、让人安心的温度,我再也不想放开这个人了。
“小哥,你醒着?”
“……” ▼_▼
“完结了吗?”
“……” ▼_▼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 ▼_▼ :“吴邪,带我回家——”
我默默地听完,看着他的脸,这句话我等了多久,几个月?十年?还是一辈子?……
“小—哥”我轻轻唤他,闷油瓶睁开眼,我扶住快要痊愈的伤腿,慢慢的半跪□来握住他的手,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眼睛:“从今往后,我都不准你再一个人一声不吭的消失,答应我,别再离开。我要你看着我的眼睛发誓……”
闷油瓶撑起身子看着我,似乎在认真考虑我的请求,他抽出手轻轻揉着我的头发,又顺着头发,缓缓移到我的脸颊。他的动作很温柔,就像我对待自己最珍贵的拓本;他的目光那样专注,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仿佛我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牵挂。我们的脸距离这样近,近得眼里除了对方,再也看不见其他任何东西。
之前闷油瓶弄晕我离开后,我并没有哭,一次也没有。经历这么多事情,长了那么多年纪,虽算不上饱经风霜,但好歹我也是个见多识广、心智成熟的成年人了,一个大老爷们,几乎什么苦都吃过了,真的没什么好哭的。可是现在我的眼泪却停不下来,一个劲不争气的往下掉,那种患得患失的心情,那种一直掩饰的很好的恐惧和忧虑,突然像决堤一般顺着泪水从心底里涌了出来。
我害怕失去他,比任何人都要害怕,我无法抑止住想要跟他在一起的心情。一直以来我只是努力压抑,别过头去,假装忘记自己那股思念所带来的冲激,就像我不是不呼吸,而只是一时忘了自己一直在呼吸而已。我觉得气苦,不知道这眼泪究竟是为了自己追逐闷油瓶的那股子执着的傻劲,还是为了他毫无抱怨、从不奢望,从不强求的坚强。
闷油瓶没有回答,右手轻轻在我背上抚着、拍着,像哄着一个孩子。实际上他已经什么都不用说了,我看到的再不是他愈行愈远的萧索背影,听到的再不是冷漠且强硬的拒绝,这一刻他终于放下了所以的负担,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我的身上。他是这样专心致志地看着我,全神贯注地触碰着我,仿佛在证明我就是他和这个世界的唯一联系。我从未和他这样心意相通过,可以感觉的到,他的眼神、行动里已经把想说的话都说了,把所有能给我的都给了我。
这感觉甜蜜得让人感到痛苦,胸口涨涨的带着些许苦楚和满满的喜悦,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感情翻涌上来,堵在喉咙口让人窒息。而我所能做的,只是紧紧拽住他不断的啜泣着,努力抑制住自己那汹涌而出的泪水。
“混……蛋”我咬牙哽咽着,“别以为……我会原谅你,呜……呜,你这个……大……混…………蛋……”
闷油瓶一把将我捞起来,放在他的腿上,脸埋进我的脖颈内侧,紧紧的搂住我,轻声呢喃着:“吴邪,吴…邪,吴邪……”。我被他搂得透不过气来,狠狠拭了一把泪,使劲吸了吸鼻子,试图让自己声音平静些:“小哥,按脖子的那招,究竟是怎么弄的?你必须得教会我……”
作者有话要说:旁白:大家有没有觉得最后那个姿势很让人脸红啊,有木有?简直让人无法直视,光想象一下都不能淡定了,狂飙血啊。请告诉我我不是一个人……(╯▽╰)
(六十七)大 结 局
两年后,胖子的婚礼。新郎:王胖子新娘:蛊女小玉有情人终成眷属。
胖子的贵宾席上座处空着四个位置,显得相当扎眼,胖子一桌桌敬过来被灌了不少酒,虽然对那四个人没出现心里挺奇怪,但也实在顾不上了。
直到婚礼酒宴结束了,主办婚礼的司仪才悄悄过来对胖子咬耳朵:“胖爷,今天婚礼有人过来闹事砸场子”胖子脑子呼的一下,火气伴着酒劲窜了上来:“谁这么大胆子,敢闹我胖爷的婚礼?”司仪:“好像是有人和新娘家那边有过节,带了帮派的人过来搅局,不过已经被您朋友摆平了。胖爷您可真是真人不露相,结交的朋友各个神通广大,才四个人轻轻松松就把那40多个操家伙的全撂倒了,真不简单,现在人都在外头等您发落呢,您看要报警吗?”胖子一摆手:“不用了,一会我让人给他们点苦头吃吃就是,今天胖爷心情好,不杀生。(╰_╯)#”
司仪一哆嗦:“您那些个朋友给留了贺礼,说是打架弄的脏兮兮的就不亲自过来道贺了,改天再聚,这是他们给您的礼单。”说是礼单,其实就两个信封,胖子认得吴邪的字迹,挑过其中一个信封拆开瞅了一遍——眼都直了,手也哆嗦起来。只见上面写着:’王胖子,小哥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嫌吵,我们就先回去了。随车附赠唐宋元明清古董各一套,款式是我挑的。全部都是珍品,只可自己赏玩,或供嫂子发脾气时撒气使用,切莫随意出手,否则恐有牢狱之灾,切记切记。——吴邪。张起灵’
“切,这小子,这个时候还故意把小哥名字写他后头,以为这样就可以上位了吗,真是画蛇添足。”胖子嘟囔着,心里有点在意吴邪所谓的‘随车附赠’四个字,难道这小子把他的破金杯开门口来送古董吗?那可够寒碜的,真不像他的风格。想着他又去拆另外一封信,信封挺重,里面除了信还有一把车钥匙。
胖子一看信的内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只见上面写着:‘王胖子,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恭喜你放弃自由的人生,自愿进入婚姻的坟墓;恭喜你从吴邪的保姆加电灯泡成功晋级为嫂夫人的贤内助。因此我和瞎子特意为你和嫂夫人准备了一份厚礼——一辆标配悍马和一辆新款甲壳虫。嫂夫人自然开悍马,车钥匙已经托人带给她了,吴邪他们的贺礼就放在悍马的车后座,请嫂夫人代为保管。你自然是开甲壳虫,特别选了粉红色系的,还帮你做好了HELLO KITTY的全套内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