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守宫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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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守宫砂-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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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重其实的点了点头:“嗯!稍后我就寝!”目送着妹妹离开,她这才再次的坐在池边,一个人静静的看着天空。

   刚从外面进来的宿魅,万万没有料到在子时竟然能看到府中女子独自赏月,看着那在迷失在月光中的女子,他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哪一位侍妾:“玉风,她是谁?”

   “回王爷,这是十七小姐,是去年爷从羽府带回的羽小姐。”

   似乎终于想起了有这么一个人,宿魅点了点头,然后一双微眯的双眼兴味的看着她,过了许久他才出声:“如她所愿,今晚就是她了。”话刚说完,身子已经消失在长廊的尽头,留下玉风去安排事物。

   玉风摇了摇头,这些小姐们总是以这种方式来取得爷的注意,可是有什么用呢?一颗早已死去的心怎么可能还能对其他的女人滋生爱恋?

   侍寝的消息传到羽轻盈的云溪小筑时,羽落雪正好回来。此时房里的侍女已然退下,姐妹两人的事情,除了几个贴心侍女,其他人是一概不知的。看着一脸纯真的羽落雪,羽轻盈心里开始犹豫了。

   并没有去想妹妹脸上的那一丝犹豫,羽落雪微笑着开口:“轻盈,我去就好了,到天明时分你来换我便是了。”

   “可是……”

   对她摇了摇头,羽落雪便跃然出门了。

   望着已经隐退在门口的身影,羽轻盈心中的酸楚已然泛滥,好傻的落雪,为了不让她内疚,总是处处做着让她感觉无所谓的样子。怎么就不开口拒绝呢?只要她说一个不字,她们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侍寝之前的沐浴更衣,羽落雪都一一做完。要是在平日里,她肯定会仔细的端详一番自己打扮成轻盈的模样,可今日,她却已然没有了那种兴致。

   玉风领着八名侍女,将羽落雪送往翱扬轩。一路上经过怎生的风景她没有在意,如何的夜色她亦没有心情。八角的宫灯在侍女们的手里不停地摇晃着,争相闪耀着自己的美丽,却孤寂欲没有赏灯人的赞美。而羽落雪此刻只是在紧张着自己一直假装的坚强,害怕着自己一个没侍弄好便给轻盈惹下麻烦。

   但在被侍女们送入翱扬轩的时候,羽落雪的紧张已然全无,因为她的紧张全被床上的一对苟合着的男女吸去了注意力,女人放浪的娇吟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不绝于耳,绯红色的纱幔已然撕裂成条,妖艳的招摇着房里的淫乱。

   “爷,爷,妾身要,再多些,多……”女人带着央求的声音传来,却在男人的一个狠狠的撞击之下快活得失去了声音。

   羽落雪向来不是一个聪明的人,当然也不知道现在这个时候她应该堵着耳朵闭着眼睛,反而睁大双眼,面红耳赤的看着,听着女人渐渐改变的声音。

   “爷,太……太快了,妾身有些受……受不了。”女人的声音已经接近哭泣:“啊……求求您,慢些,啊,啊……”

   分明是痛苦的声音,但听在耳里却感到她似乎很享受的样子,女人带着泪珠的脸上分明是痛苦的神情,但一双眼睛却有着沉迷的的情欲,一双白玉般的美腿在悲伤的时候为什么还缠在男人的腰上?而奋斗着的男人为何的眼中多的只是寒冰般的无欲?让她实在有些不明白的是,根据姐姐的形容,男人应该就是宿魅吧?怎么摇了摇头,她口干舌燥的坐在一张红木圆桌旁,倒了一杯水便慢慢的品了起来,对于那肉体与肉体撞击出的声音不再好奇,而是打量着屋内的一切装置。

   等到她两杯茶慢慢品完,终于听到悉悉索索穿衣上的声音传来。

   回过头的时候便看到宿魅在床上懒洋洋的支头躺卧,看着女子满脸通红的穿衣:“太慢了。”

   只平淡无奇的一句话,便已让女人故意放慢穿衣的动作快了起来。

   不一会儿,女人已经从羽落雪身边匆匆而去。

   宿魅向她招了招手,羽落雪缓缓的走了过去。

   “感觉如何?”放纵后的声音带着魅惑人心的沙哑,让人心痒难耐。

   羽落雪眨了眨眼,想了想说:“都学会了。”

   一句话让原本半眯着眼的男人速的睁开双眸,眼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好聪明的一个女子,想不到她轻而易举的就知道他此番的目的:“竟然都学会了,那应该可以改变你以前的木讷了吧?”

 第003回 如何侍寝

    第003回如何侍寝

   “妾身试试。”带着诱惑的一句话从她口中说出,实在是有些浪费。

   宿魅眼中多了几许笑容,一双铁臂一个轻带便将她带到床上,双手一个翻转,羽落雪身上的衣衫已经尽数褪下。

   心中有些怯意,但仍旧伸出自己白嫩的双腿缠上男人覆上来的身躯,嘴上配合着刚才女人淫叫过的话语。

   她的反应让宿魅着实有些吃惊,看着身下人那张白皙的脸上一双墨玉般的眼睛,其中没有他熟悉的情欲,没有他厌恶的讨好,只是多了一丝让人很难察觉的隐忍。在他的身下竟然没有丝毫情欲,实在是让他有些吃惊,身子一个毫无前奏的挺入,他看到她眼中的一闪而过的泪光,但随即又被她快速的隐去。并不愿去多想,宿魅听着耳旁传来她生涩的叫喊声,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快了起来。

   羽落雪在他的身子进入自己生嫩的身体时,心中的泪水便已然泛滥,她从来不曾想过自己会成为任何一个男人的附属,如今却已这种方式献上了自己的身体,她虽然不悔,但却会不适应、不习惯。

   羽落雪在他的身子进入自己生嫩的身体时,心中的泪水便已然泛滥,她从来不曾想过自己会成为任何一个男人的附属,如今却已这种方式献上了自己的身体,不是自愿的,会不适应、不习惯,但却不悔。

   宿魅一个翻身而下:“明儿一早再走吧!”

   点了点头,羽落雪便毫不耽搁的默默拿起自己的衣衫穿戴整齐,整个过程中没有再看宿魅一眼,没有其他女人的那种依依不舍,更没有刚才那女子的故作羞涩,她只是旁若无人般的继续自己的动作。对于男人,她从来没有很大的好奇心。忍着除夜后的不适,缓缓的走向床边的矮榻,面背对着宿魅的床闭眼躺下。其实要她选择,她宁可背对着他,但是她不想让任何人发现自己的不适和脆弱,即使心早已湿成一大片,阳光却依然在脸上显示。

   看着默默下床的她,宿魅有着几许疑惑,不一样,太不一样了,为何跟其他人的反差那么大?虽然她的脸上努力的表现着自己的高兴,但他依旧能感觉到她有些不对劲,摇了摇头,女人的问题关他何事?翻了个身,他安然的进入梦乡。

   三更时分,羽落雪便缓缓的从矮榻上站起,缓缓的向外走去,身体因为初夜的疼痛使得步子有些蹒跚,刚出得房门,便有侍女上来递上梳洗用具,因为有轻盈先前的叮嘱,羽落雪对正欲上前的人说道:“爷今儿个晚上留下我了,让明儿早起侍候他梳洗,现下我回一趟云溪小筑方便,在这里我有些不习惯。”

   侍女们忙停下已经想羽落雪招呼而来的动作,连忙推向一旁:“小姐福气!”对于这个向来都温文有礼的十七小姐,她们都比较欢喜,不像其他小姐被爷宠幸过后便趾高气昂的不接受梳洗,总是半百的挑剔,她每次都是微笑着接受众人的梳洗,这样的一个女子,实在是让人想亲近。

   轻笑着摇了摇头,这便是福气么?被宿魅留下早起侍候梳洗便是福气么?被宿魅泄欲过后一脚踢在矮榻上便是福气么?交欢过后便要进行药物梳洗便是福气么?这样的福气实在是太大了,大得她真的是很难去理解,更是很难去享受。

   回到云溪小筑,羽落雪便自行进了里间,一脸紧张的轻盈看到她进来便迎了上来:“落雪,你没事吧?有没有不舒服?有没有被爷骂?有没有……”说话间一双手已经抱着她全身上下的查看,唯恐漏了一个地方。

   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羽落雪又是那种混天然而成的笑:“轻盈,我没事儿,你快写过去吧!时间长了怕是不好。”

   虽然听到她亲口说着安然无恙,但羽轻盈始终还是有些不放心的看着她。

   “我何时撒过谎来着,真的没事儿。”肯定的声音从她口中传出,显得格外的让人相信。

   羽轻盈点了点头,缓缓的向外间走去,刚出门的身子又折了回来:“落雪,你记着,只要你感到不自在,一定要说,我宁可……”

   “我会的,你去吧!”

   看她一脸的倦意,羽轻盈缓缓的关上房门,轻轻的走了出去,心里的痛却没有因为落雪肯定的答案而减轻半分。

   房门轻轻带上的那一刻,羽落雪感觉到自己清莹的泪水缓缓的溢出了眼眶。人哪!一辈子从出生的时候开始,就注定着每个人不一样的人生,她的人生是因为轻盈而存在的,而轻盈的人生是为了奋斗、为了不平凡而存在的,她不反对轻盈的做法,也不讨厌轻盈的心计,因为对于她,轻盈从来不曾在她面前耍过一丝丝的心计,多的只是保护她,泛滥的只是将好的让给她。因为轻盈对自己的疼爱,所以她无怨无悔;因为轻盈不平凡的奋斗中,有一份是维护她的自由,为了她羽落雪的无忧无虑而奋斗。轻盈的计策,她不是不怀疑,特别从今晚来看,宿魅并不是那么容易糊弄过去的人,竟然他能够不让所有侍妾怀上他的孩子,怎么可能在自己有身孕之后而承认?而轻盈又怎么坐上城主夫人之位?这些她之前有想过,但从来不曾深究,因为是轻盈的请求,所以她无所顾忌;因为是轻盈的困境,她在所不辞。

   窗外的月似乎更加的凉了,她不禁轻轻的蜷缩起自己有些冰凉的身子。

   从那以后,日子便在羽落雪黑白颠倒的生存中一步步的往前移动。不知是那晚羽落雪侍寝不周的问题,还是宿魅的女人比较多,那晚过后的一个月,他便不曾再召寝,所以羽落雪又回到了那淡淡的平静。

   这日,轻盈去参加宿魅举办的家宴,这是常例,每个月的初六会举办一次家宴,听轻盈说这一天,宿魅的情绪总是比较低落,虽然很多人看不出来,但轻盈却可以知道。羽落雪不明白的是,拥有了整个玉翎城的生杀大权,又有整个风影院的侍妾,他的人生如此的为所欲为,还有什么能令他不高兴呢?虽然轻盈向来看人没有丝毫差错,但这次,羽落雪认定轻盈看走眼了,不相信狂妄的宿魅会有伤心的时候。

   正在乱想着,却听外间轻盈的声音传来:“你们且在这里候着,我去梳妆一番。”

   “让奴婢来帮助子吧?”小甜的声音传来:“多个人帮忙,主子也能快一些。”

   轻盈有些微弱的说道:“没事儿,自己来便是了,有些倦了,我还想稍事休息。”

   “主子,其他房的主子都在那里费心的引起爷的注意,只有你才……”

   “罢了,我先进去了。”说完便推门而进。

   刚到房里,羽轻盈便皱眉捂着肚子:“落雪,你快过来。”

   连忙扶着轻盈,看着她那难受的样子,落雪就感到心疼,她总是这样,无论多么难受,在众人面前总那般的风光,那般的亮丽:“今儿个这是怎么了?不是去参加宴会么?”

   额头上的汗珠已经豆大,往日里红润的脸颊已然苍白:“有人给我下药了。”气喘吁吁的声音中夹杂着些微的隐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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