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七枚奶嘴丢入空气中。七枚奶嘴在空中自动环绕在一起,形成一个圆形。
“无论是阿尔柯巴雷诺奶嘴,玛雷指环还是彭哥列指环。都是为了守护。”以大空为中心点,他的周身聚集了六种不同属性的守护者,岚,雨,云,晴,雷,雾。他们拥有着六种不同的能力,而将这些连接在一起并全盘容纳下来的就是大空。他们是点与线的关系。透过点与线将有着羁绊的人们相互牵引。这就是家族。
“白兰,在我进入密鲁菲奥雷的同时,我已经是这里的一员了。所以,我不会抛下你独自离开。因为……你是我的家人啊。
“家人……”白兰为此大笑出声。多少年了,没有再听人提起这个词语。家人如此温暖的字句怎么适合像我这般残忍的人。白兰抬手抚摸上尤尼的发,似乎可以感知到少女对着自己微笑。“尤尼,你太过善良了。但正因你的善良与你坦诚的笑容,才成为支持家族的一切源动力。”
大空的存在是为了什么。原来自己一直都忘记了。在已然失却了光明的今天,尤尼,你的笑容依然是如此的耀眼。几乎将体内所有的黑暗驱逐。
“十代目,密鲁菲奥雷的基地已经从并盛的地图上消失了。”
“结束了吗……”但是,他的战斗才刚刚开始。泽田纲吉将眼神放置在一直没有清醒过来的人的脸庞上。在完全没有转开视线的同时问出‘迪诺师兄如何了?’
“他正在护士的看护下进行初级的健复。”
“也许我更应该去看已经醒过来的人。”纵使我如何呆在骸的身边他也不会清醒过来。因为他需要的人不是我。泽田纲吉猛然闭合了双眼,疑似眼泪的水流沿着睫毛缓慢溢出。他急忙抬起了头,企图将自己的失态遮掩起来。狱寺隼人见状安静的退出了病房。站在屋外等待着的山本武在看到出来之人的面貌时,立刻追问起骸的情况。
“让他们单独待一会儿。也许,这是最后的诀别了呢。”
“什么?难道骸的伤势真的那么严重?”山本将狱寺的话语自动理解为最糟糕的情形。
狱寺转身对着男人苦笑。“你啊,何时都是傻瓜呢。”
山本闻言亦展露出一丝笑颜。伸手拥拦上狱寺的肩膀,将对方整个裹进怀中。“即使是傻瓜,也是专属于你一人的傻瓜。”
当迪诺乘着医务人员走开的空挡来到骸的病房时,泽田纲吉已经离开。迪诺安静的坐在骸的身边,抬手轻抚熟睡中人的发丝。“稍稍长长了一点呢。等你醒来的时候我来帮你修剪吧。”骸,你能够听到我的声音吗。能感受到我对你的思念吗。能被我对你的爱意拥抱吗。迪诺伏下上身亲吻了骸冰冷的唇。对方丝毫没有动静,任由男人将热度缓慢传递给自己。原本甜腻的味觉在泪水的冲刷下混杂进些许的显湿。“任何情况下,作为加百罗涅的BOSS都不可以落泪,唯有我的坚强才是支撑整个家族的最大力量。”但是,我无法阻止为你流泪。
骸……我爱你,你知道吗?没有人给予他任何的回应。唯有宁静之中机械的唧唧呀呀声。就像在牵动着梦中人的生命缓慢的前行。哪怕一刻的停顿都会令迪诺慌乱起来。“骸,你是不是在妄想中迷路了呢。如果你找不到回家的方向的话,别忘记呼唤我的名字。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会第一个到达你的身边去。”骸,试着呼唤我的名字吧。把我一并带入你的妄想中。想要和你观看相同的风景,感知相同的触碰,聆听相同的声音。若即若离的吻落在骸的手背上,一阵墙壁与门的轻微碰撞声过后,是房间中骸的独自沉睡。
“师兄,你的身体……”
“已经基本痊愈。”但是,无论身体上的伤口如何愈合,也无法减轻内心的疼痛。他们每日每夜每时每刻叫嚣着希望拥抱那个人微弱的温热体温。
“师兄是哪里痛吗?脸色不是很好呢。”
“BOSS,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泽田纲吉闻言睁大了双瞳。“为什么?骸还没有醒来,作为监护人的你怎么可以离开!如果他再也不醒来……”如果他再也无法睁开双眼。难道你不会心碎吗。
“从今天开始,我申请撤销对骸的监护。”骸,我们之间的关系不能被如此的称谓牵绊住,我们不会停步不前。
“师兄是认真的吗?”
“嗯。明天我会动身回意大利。骸的事情就拜托你照顾了。”如此说着的迪诺因身体不便唯有向对方敬以九十度的鞠躬。
为什么……泽田纲吉无法问出口。虽然自己身为彭格列家族的首领,亦没有权利过问家族成员的感情问题。更何况,眼前这个比自己高出许多年长许多的男人所经历的事情无疑比起自己要多的多。内心的纠结感是怎么回事。一种好像被人故意让步的不适感迫使他抓紧了心脏处。
“我们还会见面吗?师兄。”
“当然。这是我与骸的约定。”
“需要我送行吗?”
迪诺转身微笑。被晃眼的光线刺痛了眼的泽田纲吉抬手遮挡了视线。待再次放下手臂之时,迪诺已从视线中消失。
再见,骸。以及,不要让自己活在只有等待的悲剧中。
一年后——
“BOSS,机票已经订好了。”
“出发吧,罗马里奥。”
骸,这一年间,加百罗涅不停的壮大起来,现在已经是意大利屈指可数的实力财团之一。并由彭格列集团正式独自出来。巴利安的斯夸罗曾因这件事情与我大打了一场。但是朋友是一辈子不会改变的。我只是朝着自己的梦想迈进了一步。在以不损伤彭格列的利益前提下。
骸,一年的时间,我一直在想念你。细数着与你相处的那段时间,是我人生当中最快乐的时光。你的每一句言语还盘旋在我的脑海中,你的笑容一如治愈我的最佳良药,在我最悲痛的时候鼓舞激励着我不要停下脚步。
骸,答应过给你的幸福,我一定会兑现。唯独那句话,我想要你亲耳聆听。
“刚刚接到师兄的来电,班机在四十分钟后抵达东京机场。”
“太好了,一年没有见到,不知道还认不认得出来。”
“顶多是留长了胡子吧。”
“无法想象他留胡子的模样。”
“同上。”
泽田纲吉转身面对身后人温柔的问出:“骸,要去接吗?”
被问话者没有应答出声。只是紧紧攥着垂挂在胸口处的一枚靛色的奶嘴。泽田纲吉注意到骸的动作,上前拉扯对方的手指。“尤尼真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呢,为了将你的灵魂从地狱的尽头拉回,不惜将阿尔柯巴雷诺雾属性奶嘴送给你。”
“这是尤尼第二次救了我。”现在的生命已经不再属于我一个人。而是承载着尤尼的祝福以及玛蒙的精神力。在这奶嘴中关注进我的生命力。
“听说是迪诺师兄前去拜托的呢。”
“……那个男人,也有如此不坦诚的一面。”骸微垂下眼睑,更紧的握紧了手中物。“纲吉,我们也该起程了,我想成为第一个对他说欢迎回来的人。”
该来的终会来到。纵使在你的身边守护一年的时间也无法替代你心中的他。完败呢。泽田纲吉点头后立刻安排骸乘坐彭格列专机前去迪诺将要抵达的场所。
“一年没有回来,感觉变化蛮大的,啊,是泽田纲吉。”
环顾着四周有了巨大变化的东京机场,迪诺将视线落定在对面向着自己走来的男人身上。在距离两米的位置处两人同时停止下来。
“师兄,好久不见了呢。”
“看起来很精神呢,阿纲。”
迪诺在谈话当中不忘扫视着泽田纲吉的周身,就像在寻找着什么一样。
“骸的话,他在前面的出站口等你。”
迪诺将行李箱全部交由罗马里奥处理,径直朝着出站口的方向跑去。过快的速度带起了发的扬起,垂落在耳边的红蓝双色琉璃珠发出清脆的声响。
“骸!”将目标锁定在一身白色西装外套的男人身上,看对方缓慢的转身看向自己。
“欢迎回家。”骸努力隐忍着想要哭泣的冲动,为呼唤者展露出一抹笑颜。迪诺走上前将骸紧紧拥入怀中。感受着对方身体的微弱颤抖。“骸,我有很重要的话想要对你说。”
“嘘。让我猜一猜。”骸将侧脸枕在迪诺的左肩上,任由自己的眼泪染湿了对方的外套。迪诺将骸拉离开怀抱,抬手抚摸上眼前人的脸庞。逐渐靠近的气息在唇与唇交迭的瞬间灼烧起来。
“嗯……不可以,这里还是机场。”
“我已经无法再忍耐了。让我好好的感知你的体温。”
迪诺没有停下对骸的索求。右手亦缓慢滑入骸的腰际拉起对方的衣物探入进去。
“骸,原谅我一年前的别离。”
“傻瓜。”如果不原谅你的话,何以再次出现在你的面前。那是因为,我的心,早已被你夺走。
迪诺停下手指上的行为,贪婪的啃咬了骸的脖颈。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浅淡的痕迹。
吻的力道逐渐的变轻,唇亦向着侧脸上方游移过去。在抵达骸的左耳的那一瞬间停下。一如呓语般的说出‘骸,我爱你。’
“笨蛋,我等你这句话等了一年了。”
“抱歉。”
“所以,要用一辈子补偿我。”
当知晓了什么叫莋爱恋,六世轮回的悲剧亦就此完结。
迪诺,你是我心中唯一的SANCTUARY(圣地)。
“骸,我回来了。”
SANCTUARY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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