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德尼?”林大少爷疑狐地扭头看过去,而身后的依旧将头埋在他背上的嘉德尼却发出了低沉而悦耳的喃呢。。。
“原谅我。。。王。。。”
“什么!?”林夕几乎是在瞬间,危险的预感令他悚然而惊,但是此时就算是反应了过来,却也已经为时已晚了。。。
“我的王啊。。。原谅我这个被欲望所污浊掉的有罪之人吧。。。”
剧烈的痛苦瞬间席卷全身,仿佛周身被高压电流穿过的焦灼感麻痹了周身的神经,林夕在感觉不妙的那个刹那就想要摆脱身后贴着的青年,只是可惜后者动作要更快一步。
林夕被这个他完全无法想象的到的人从身后轻而易举地出手袭击后,在身体无力倒下后,黑暗袭来的瞬间,他看到的,是嘉德尼?梵?温莎那明明流着泪水却依旧在微笑着的圣洁而虔诚的脸。。。
149
149、虐,虐不起来啊 。。。
醒来的时候;林夕就已经预感到了自己如今的糟糕处境。
虽然他其实是有那么一点点惊讶于自己还能够清醒过来的,不过这个样子其实也还算是在他的预料之中。毕竟一个活着的如今掌控着巫师界经济命脉和上层阶级的王者;可比区区一具尸体要来得有用的多了。更何况,林夕不相信那个人会希望自己死去。
果不其然;当他从昏沉之中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后;就发现自己的处境确实算得上是相当的不妙。
啧;真奇怪,居然都没有人来救他么?
难道他其实真的就是个炮灰命!?
林夕郁闷地拽了拽将自己的胳膊吊起在空中的冰冷铁链;静谧而黑暗的空间里发出一阵金属相碰的“哗啦”声;好一会;林少爷才适应了这里面的黑暗,半眯着眼睛仔细观察起了这间关押着自己的地方周围的环境。
此时的林夕才发现自己似乎是被关进了一间冰冷而黑暗的牢狱,整个人被粗壮的铁链牢牢束缚锁死,胳膊被悬空吊着也不知道已经多久了,双臂早已变得冰冷而麻木,没有了知觉,他仰头往上看,一座巨大的雕刻精美的圣母像那圣洁而慈悲的巨大面孔正好低垂着望向自己,而那锁链的尽头恰恰便就融钉嵌进了雕像里,仅仅只能使得林夕的脚面刚刚好够到地面。
他随意地一个旋转,伴随着铁链哗啦啦的响动,身体就悠哉地打了一个圈圈,看上去就好像有一个脑子有毛病的疯子正在高耸的圣母像下跳着芭蕾舞一样。
啊啊,为什么他都醒过来了,居然没有人在啊。哪怕是来个审问劝降的也好啊,这么等简直就是要无聊到头了。林夕了无生趣的拉动着手中的铁链转着圆圈,甚至还时不时地荡起了秋千,完全把一个毫不在意自身生死存亡甚至完全没有一丝恐惧和害怕可言的英勇烈士表现的是淋漓尽致。
他一边肆意地荡着一把还啧啧有声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看样子这里确实就是教廷一方专门关于异教徒的囚牢了。阴冷、黑暗、密闭而无风、甚至见不到一丝的光亮,且悄无声息。呼出的空气瞬间有变为冰渣的感觉,阴冷刺骨的空气缓缓流淌,这里死寂的仿佛一座腐朽的墓地。
林夕抖了抖全身血液不畅的僵硬身子,他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的还是之前去参马尔福家的庄园所穿的那套礼服长袍,这让他心中稍有宽慰。不过即使是如此,要不是林大少爷身体内的真理之石的结晶化已经超不多完成了五分之一的程度,不然光凭他那常年关实验室不见阳光的科学怪人体质,仅仅就这样的折磨也足够某位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受的了。
而他所在的似乎是一间专门用来审问和处罚的刑讯室,看了看四周粗糙阴湿甚至还有青苔的青石墙壁上挂着的和各个角落里面摆放着的大大小小各种丰富又多姿多彩的教廷特有的专业刑具,林少爷看啊看啊的,然后就忍不住地默默内牛。。。
不说墙上挂着的各类凶残的刑具,光他身边就摆放着两张如王座一般的宗教审讯椅。断头台、钟摆斧、佛拉德三世尖桩、法式车轮刑、莉莎的铁棺在这间刑讯室里几乎随处可见,更别说那头顶着吊着的猫爪和犹大的吊篮,光是一座座宛如侍卫般挺立在四周,并且散发着暗金哑光的金属色的钢铁处女,就让林大少爷头皮发麻了。。。这些东西。。。完全超出了情趣所在很远很远远的都没边了啊好不好啊啊啊啊啊。。。
林少觉得自己受到了惊吓。
所以在某个人打开这扇厚重而陈旧的铁门走进来后,看到的,就是林少爷苍白着的一张俊俏的小脸蛋,一双狭长而妖娆的如水眼眸湿漉漉地含着水珠望着自己,好一副嗔怒娇怯的病娇美人态。
“嘉德尼。。。”
完全不知道自己此时的状态完全诱受了的林大少爷,在看到这个被他千呼万盼始出来的人终于现身后,林夕越发觉得自己的涵养和器量是真的好啊。最起码,在面对一个背叛者的时候,他并有做出什么怒目而视咬牙切齿甚至恨不得生啖其肉什么的想法来,反而无聊地随着铁链的而任意摇摆着身体,并冲着他抱怨道,“。。。这样很不舒服啊,亲爱的。”
就算是钢铁浇筑的沉重铁门之后,也是黑沉沉的一层层防御严密的**,啊,看上去正面突破似乎很不可取啊。林夕一边抽空瞅着一边随意的想着,看样子他还是老老实实的等人来救好了,要他大少爷自力更生去逃跑什么的。。。开玩笑吧,好麻烦的呢。
随着这个曾经作为自己最亲密的床伴和最信任的下属的存在渐渐走近,林夕终于是看到了背叛者如今的姿态。
依旧一张圣洁到虚伪的微笑嘴脸,银灰色的头发垂落下来,竟已不再是原先的短发。眼前的嘉德尼?梵?温莎穿上了一身华丽而尊荣的红色教袍,胸前挂着银色缀有金玟百合花的十字架。胸口有荆棘缠绕的纹章,甚至连宽大的袖口处都缀有细密的金线纹路。
林夕歪头,“枢机主教!?几天不见,你升官升的好快啊!”
“是圣庭的枢机大主教,身为圣徒,我这样算不了什么的。”嘉德尼走上前,抬手似是想要触碰到林夕的脸,却最终还是没有碰到,挣扎了几下,他垂下了手来,看上去却似乎是要比林夕这个如今的阶下囚来得还要沮丧。
“哦,枢机大主教啊。。。”林夕似乎一点都不在乎这样可怕的身份,随口应着。“待遇怎么样?手头能掌控几只天使?有四翼的吗?有实体的吗?其实我一直都想饲养一只天使来着,可惜没有资源啊。。。啊,好羡慕啊,嘉德尼,要是你能中饱私囊送我一只就更好了啊。。。”
一点都没有想要去质问眼前这个人为什么这样让人感觉无聊的问题。林夕就好像闲话一般地跟他聊着一些有的没有的,完全看不出这是一个被眼前之人背叛还被其囚禁后的正常人应该有的反应。
更别提对于对方身份的质疑了。与其说是某个人骄傲甚至傲慢的自尊心发作,其实说起来就是他大少爷不在乎!谁没有个被别人背叛的经历呢,这种事情叛着叛着就真心习惯了。反正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除了能够令林夕再度体会背后捅刀的怀念感之外还能有什么呢。话说他林大少爷真的还有什么重要的人存在么?有么?
林夕已经修炼到了一种被捅千刀我自巍然不动的境界,所以也不会对教廷的枢机大主教竟然就是他曾经的男宠这种奇葩的设定产生任何反应。反正区区四个红衣主教都能将他逼的跑路,比之还高的枢机大主教又能怎么样!?难道他一个人还能够被杀两次!而且这种存在就算是卖了他都不可能得到的吧。。。林夕有种森森地怀疑,莫不是从一开始,嘉德尼这家伙就下了个套让他一头栽了进去?不过那个时候教廷就已经开始算计自己了?
教廷有这般高瞻远瞩的宏赡观吗?。。。可是居然牺牲一个枢机大主教来成全他林夕,这,完全不科学啊!
嘉德尼到是一直静静地看着他,安静地听着,就好像两个人还是曾经主仆时常有着的互动,而不是眼前这番情景。
“我说你啊。。。居然为了教廷就能够牺牲自己来我身边卧底,这得有多蠢啊,随意派一个属下过来不就好了么,居然能够劳动您大驾,说真的,我还真是有些不敢相信啊。”林夕依旧沉浸在对方那磅礴而金光闪闪的身份上,这样的存在注定就是预备教皇的主啊。
等等,林夕脑子里突然卡了个壳。。。这么说,他曾经上过了教廷未来的教皇!?而且还很多次。。。
唔,他应该好好地记录下来才是,多辉煌的历史啊,没想到他林大少爷一不小心还泡到一个未来教皇啊,这种事情说出去他林夕也是非常有面子的事啊。
完全已经不知道节操为何物了的林大少神思悠远飘渺,看向对方的时候眼神已然犹如在看一座金矿。
“。。。我不后悔。”
冷不丁的,突然听到嘉德尼低沉的声音,在林夕看向他的时候,嘉德尼抬起头来,翘着唇角笑得很是温柔,“一点都不后悔啊。跟在王您的身边,即使是我,也心甘情愿。”
“哦?”林夕不由地挑了挑眉,讶异道,“。。。于是你也心甘情愿地将我转手买了个好价钱了吗?”
“我不会让任何人动您的,是的,任何人。。。教廷只是要抓住你,于是我做了,然后你便是我的了。”嘉德尼注视着林夕的面容逐渐地狂热了恰里,他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些疯狂,“虽然我们的相遇曾经是一个错误,但是我决不允许有一个更加错误的结局。”
嘉德尼看着林夕,眼中有着的只有志在必得。
“你是我的!”
他的话语坚定而不容置疑。
“既然这是神的指引。。。那么,你夕?林?斯莱特林就是永远会属于我的!”
150
150、坑爹的拯救者 。。。
“夕;你是属于我的!”
一声纂定地发言,换来的却是阴冷的囚禁监牢中空气无声地流转。
“哧。。。呵呵呵呵。。。”
徒然;一声低低沉沉的轻笑声音逐渐响起,渐渐地回荡在空旷的监狱中;让这原本就阴森的地方复又渲染出了些许的诡异。
林夕低垂着头颅,仅仅只露出一张翘着讥讽弧度的薄唇;但是此时他却抖动着身子;仿佛是听到了什么极为可笑的笑话一般,笑得有些不可自已。
“啊;抱歉抱歉。。。忍不住就笑了呢。”细长的眼角处因为笑得过去夸张而溢出了些许晶莹的泪花;他似乎是想用手去擦拭;结果却引动的头顶上方捆缚着双手的铁链发出了响亮的哗啦啦声。林夕抬起头来看着站在他面前不发一言的嘉德尼,微微勾起的嘴角是最嘲讽人心的微笑,他以一种似乎从未见过眼前这个人般的异样眼神重新上下打量起对方,就好像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物一样。
“说起来,嘉德尼你还真是可爱啊,这其实是在像我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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