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才恍然若梦地发现他轻轻吐出一个似乎遗忘也似乎一直记在心里的字。
“我的名字是。。。夕。”
没错,无数次的,那个人呼唤着的,就是这个名字啊。。。
但是你的呢,你的名字又是什么。。。被我遗忘的那个名字。。。是什么呢?
“汤姆?马沃罗?里德尔。”
什么。。。
这个世界满是苍白,而你,就让我呆在这样暗无天日的地方,等待一个无望的未知,等待一个绝望的未来么。。。
“或者,我更高兴你可要称呼我为——Lord Voldemort!”
好熟悉呢。。。为什么会这么熟悉呢。。。
“。。。圣诞快乐,夕!”
圣诞快乐。。。
我亲爱的弟弟。。。
你的礼物,我收到了呢。。。
79
79、林少的阴谋论 。。。
打人柳,霍格沃茨著名观光冒险景地之一,危险指数三颗星。
林夕看着这颗被自己一魔杖甩出的魔法击打在树干一处结疤上后,就停止摇曳生姿疯狂甩击的危险运动变得如被石化了一般一动不动的打人柳,颇感无趣的耸了耸肩。好吧,也许霍格沃茨私人冒险指南上所说的危险程度其实只是针对低年级学生而言。
打人柳下面的地下通道通往霍格莫德的尖叫棚屋,这点毋庸置疑,所以当林大少出现在这间满是灰尘和堆积垃圾的破旧房子里时,即使如他那般高人一等的定力,也不愿在这乱七八糟的地方多呆哪怕只是一秒。
从这一点上,他是如此地佩服着小天狼星布莱克,毕竟身为魔法界纯血大贵族布莱克家族的长子兼继承人,从小高高在上锦衣玉食要什么有什么的天之骄子,如今不仅被人陷害还被关在阿兹卡班十数年,费尽心思逃出来后竟也只能过着流浪狗般的生活,还真亏他那格兰芬多的乐观心态能挺下来,就算换成是林少爷自己他也情愿在当初就选择自我毁灭而绝对不会如此地苟延残喘地糟践自己的活下去。
所以说,有时候仇恨真是一种奇妙的东西。
看着屋子里用垃圾堆给自己做了一个窝后蜷缩在其中的巨大黑狗,林夕觉得这个世界上再没有哪只狗能够比布莱克扮演的更像一只狗了。
认为自己由衷地称赞了某人的敬业精神的大少爷没有一点尴尬地从领口处抽出一块崭新的绣着银丝花边的雪白手帕,用它微微轻掩起口鼻,然后身形站定在通道入口,以一种绝对高傲的姿态宛如打量货物一般的漠然眼神上下打量着这屋子里唯一的活物。
巨大的黑狗被突然出现的人惊住了,它嘴里发出低沉地具有危险性的呜呜声,原本蔫蔫的肮脏凌乱纠结的黑色皮毛竖立起来,费力地撑起身体想摆出一副进攻的姿态,可好一会才察觉自己怎么也无法指挥动自己的四肢,只感觉周身软绵绵地使不出一丝气力,它便立时用锐利地黑色狗眼愤怒地瞪视向眼前这个不请自来的陌生人,一副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的怒不可遏地神态。
林大少爷面对着黑狗无声地控诉,无辜地看了看自己的魔杖,话说他本来是想进来后就先给这只狗一个【力劲松泻】的咒语为它松松骨的。可是怎么也想不到这只狗的废柴程度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自己什么都还没有做这狗就已经是一副被世间沧桑生活所迫折磨的皮包骨头形销骨立的半死不活状态了,真不知道就这么一个看上去凄惨无比的东西居然闹得欧洲最强巫师学院霍格沃茨一片天翻地覆,也搅得整个英国魔法界人心惶惶。
他甚至怀疑如果停了眼前这只病歪歪的黑狗的下一顿饭,它是否就会立刻死过去?
但是现在的事实却是,全世界人民都在恐惧着一只黑狗,这简直令林夕难以释怀讥笑不已。
果然,这个世界上的魔法界是安逸了太久了么。
生为一个巫师,在安逸中安享晚年最后死在睡梦中这简直就是对巫师这个词的一种巨大到无可原谅的侮辱!
唯战争和弱肉强食的竞争才会使一个文明得以进化发展。
一直觉得霍格沃茨的教育实在是太过于温和了,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看看眼前的原格兰芬多生现流浪狗西里斯?布莱克就知道了,温室里养出来永远只是长着刺的娇嫩玫瑰,而不会是为了生存下去就会疯狂吞噬血肉的食人花。
明明有着无数更好也更残忍冷酷的复仇方式,但是小天狼星选择的却是最无用也最脑残的那一种。
偷渡到霍格沃茨然后变成一只狗来抓一只耗子!?
他小时候不会是睡前童话故事听多了吧。
怎么说呢,林夕细眯着翡翠绿的眼眸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它,该说同样是被娇生惯养出来的大少爷,这种类型的就天生不适合恐怖主义教育吗。
又向前走近了一点,黑狗紧张地出声咆哮了一声,然后冷不防身体就一阵摇晃,然后软趴趴地倒了下去。
啧,这也无用的太过厉害了点吧。
林夕无语地看着晕过去的黑狗,来之前他给这位便宜教父选择了两条路兼两道咒语,一条反阿尼玛格斯咒,让这位落魄的贵族男子乖乖现身随他去校长室跟邓布利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将一切的麻烦统统推给老蜜蜂,省的他有事没事的就专找他大少爷的麻烦。
另外一条路那就更好说了,如果这位要是还是执迷不悟,一魔杖阿瓦达干脆利落地在这里解决掉它,反正除了还在自家给他林少爷当家庭教师兼门客的卢平,就再没有人会知道这么个秘密小地方了。将这位解决一了百了,反正在林夕看来布莱克除了用来推动剧情并充当邓布利多手中那把瓦解哈利心房的利刀的作用外,完全就是一个打酱油的货色。就连最后的牺牲在他看来都是喜剧色彩大于悲情,结合他一生的经历,这完全就是一个莫名其妙至死都还没有度过逆反期心里的小屁孩而已。
但是现在,怎么就这么晕过了去喂喂!他还没有反应呢好不好,就这么晕了,难不成把AB选择题留给他自己么?
这么想着,林夕的苍白俊美的面容上突然闪过一丝怀疑,会有这么个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反应,难不成是看穿了他大少爷的想法所以抢先出手,难道这个小天狼星一直以来的弱智行为其实都是装出来的!?
林夕不禁狐疑了起来,毕竟这晕的时机实在是太好了,好到令原本就心机深沉最爱阴谋论的林大少也犹豫不已,他想了好半天,还是觉得不要为了一只狗去折磨自己的脑细胞,抬手用魔杖指挥着黑狗漂浮起来跟随在他身边,然后启动了随时携带着的门钥匙。
对于一切危害自己脑细胞的东西,林大少向来是最喜欢祸水东移将麻烦丢给让人来负责的。
于是一直住在林夕那幢格莫里广场13号豪宅的莱姆斯?卢平那原本平静而安详的一天,便被突然出现的林夕外加一只黑狗给冲击的七零八落。
卢平放下手中的书,从壁炉旁的座椅上站了起来,他诧异地盯着林夕二话不说丢给他的那只还会动的黑色大型垃圾,意外眼熟的形态让他皱起了眉峰,“这是。。。”
什么东西!?
他下意思地将后半句话给咽回了喉咙里,开玩笑,就凭他当年全部都是O的N.E.W.Ts的考试成绩,他就敢发誓这堆黑坨坨的东西绝对不会是只简单的狗!而且看那熟悉的形态,熟悉的样子,越看越觉得地眼前这坨东西分外地像他记忆里的那只。
梅林啊!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卢平下意思地看向了林夕,此时林大少已经悠闲自得地缩在了他惯常坐着的位置,喝着一杯家养小精灵刚呈上来的热气升腾的加了姜汤的红茶。
见卢平一脸难以置信地被雷击的神情,林夕到是淡定地更加彻底了,他点点头,“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这位就是我在霍格沃茨碰到的在逃犯西里斯?布莱克先生。”
“哦,不。”卢平无力地捂着脸,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呻吟,再度看向那只黑狗时,他已经抽出了腰间插着的魔杖。
当然,林夕也没指望他会施展放出什么不可饶恕咒来,虽然此时面无表情的卢平看上去有一点可怕,他的脸原本就是苍白的,但是现在看去几乎像是毫无血色,他声音古怪地念咒,仿佛在极力地压抑着某样欲蓬勃而出的感情。
最终他念出了反阿尼玛格斯的咒语。
黑狗在痛苦中开始抽搐变形,渐渐的,一个骨瘦如柴的高大身影出现在昂贵的金红色地毯上。眼前双颊深陷双目紧闭的黑发男子肮脏而落魄,他的头发已经长到一只垂落在肘部,纠结地锈成一团,蜡状的皮肤紧绷在隐隐显露出的骨架上,预示着他之前的生活是多么的糟糕和困苦,木乃伊般的干尸造型让这个人再也显露不出一丝一毫曾经骄傲贵公子般风度翩翩的优雅形态,唯一保留下来的也仅仅只剩下了那一点英挺的轮廓。
林夕以为卢平会冲过去的,就像他完全相信如果小天狼星布莱克就这样如同一道美食一般横呈在斯内普的面前,那位阴森森的老蝙蝠教授绝对会迫不及待地冲上去将他整个打包送到魔法部为自己那光辉的简历上再多增添一笔谈资。
但是卢平没有。也许他比斯内普在对待童年好友的份上显得更理性一点?
哦好吧,无论如何这看起来都像是一出复杂的三角关系情景剧。看来他将这只狗带回来是带对了。
林夕没心没肺毫无鸭梨的恶意猜测腹诽着。
“看起来这些年是过的糟糕透了,小天狼星。”卢平沉默了一会,然后挥舞着魔杖在布莱克的身上指指点点起来,原本平静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波澜。
无论如何,即使是出于主人家的关心,我也得虚伪地向着患者的好友假惺惺地礼貌问候一声。于是便漫不经心地一边喝茶一边问道。“他怎么样?我刚刚可是什么也没有做他就晕过去了。”
“不怎么样。”卢平摇摇头,直起身来,看着一脸菜色的布莱克面上浮现出满是悲悯的色彩,“他太饥饿了。”
许是卢平回的的实在是太过于一本正经地严肃了,于是这个答案就意外地具备了更强烈的喜感,林大少忍不住喷出了茶来,咳嗽了好半晌才克制不住地抽着嘴角道,“你是说,这家伙其实就是饿晕的。。。而已!?”
诚实地卢平先生给出了大少爷颇具实诚的点头回答。
好吧,好吧!林夕双目放空地举杯看向瘫在自家昂贵地毯上更大也更肮脏的一坨,无法克制地想要给他果断地来上一个钻心瓦骨。
会认为一只黑狗耍阴谋。。。全都是他自己的错!
新世纪阴谋家林夕大少爷为自己曾经居然如此认真仔细地思考猜测着布莱克的阴谋论而无言叹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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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密室开啊开的就习惯了 。。。
在将扰乱学院混乱与秩序的罪魁祸首被意外解决;并且不为人知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