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谢谢大家的抬爱。
2010…10…2623:48:00
闹洞房
闹洞房大家都不陌生。或多或少都经历过。结了婚的估计回想起来,都会恨得牙齿格格响。没结婚的,参加婚礼,看过的热闹估计也不少了。
在看我帖子的同学们,中间估计有不少人,在婚礼上,残害可怜的新人,招数肯定是无所不用其极。
这是鬼话,我就不说婚礼上的那些十八般招数了。我来说说,为什么要闹洞房。
闹洞房最原始的目的,就是大家图个热闹,一些模拟的性爱游戏,也都是原始的生殖崇拜的遗留片段。希望多子多孙的一个彩头。
还有个原因,就跟鬼文化有关了。
宜昌人都是这么说的,结婚一定要闹洞房。不然——“人不闹,鬼闹。”
结婚是喜庆的大事,谁也不愿意把这个事情和鬼之类的东西扯上关系。以前的老人懂,所以会偷偷在下辈子的新房里,放置一些东西,也不会明说,新婚几天,再偷偷拿走。至于放什么东西,怎么放,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是听别人讲的。再联想到小时候的某些记忆。我就姑且相信吧。
并且这些个小动作,如今随着那一辈人的去世,已经慢慢失传。如今已经不再常见。
但任何事情啊,都会随着环境的变化相应的调整。比如,现在结婚,新房的客厅的电视机都是必须要放影碟的。我仔细回忆了一下,我参加的几个同学的婚礼,那些在客厅津津有味的看影碟,好像都是恐怖片。这个不知道是无意中的偶然。还是有目的性的安排。我也不知道。
把话题拉回闹房。
刚才说过,闹洞房这个事吧,人不闹,鬼闹。
好像还真有其事。不止一次听说,新婚的晚上,由于新娘太腼腆。不配合闹房。甚至恼怒发火。以至于亲朋好友不欢而散。于是,随后的蜜月期间,新房里总是莫名地有东西出现。搞的新婚夫妇连觉都睡不好。比如夫妻两人亲热的时候,头顶上的彩纸就掉了下来。或者睡到半夜,屋里的电视机突然就开了。再就是睡到半夜醒来,看见一大群人站在床边,等等……
我一个朋友亲口说的,蛮搞笑。他也是没配合闹房,他媳妇很内向,根本就不配合。
在结婚后的一天晚上。他习惯性的抱着媳妇睡觉,睡的迷迷糊糊的,就听见媳妇起身,去上厕所,媳妇穿鞋子,开门,甚至冲水的声音都听到了。可人在睡眠中,迷迷糊糊的,等媳妇走回房间的时候,才突然想起来,媳妇明明在自己怀里嘛。当时就吓的有点懵了。动都不敢动一下。
关键是到第二天早上了,他都没想清楚,到底是上厕所那个是自己的媳妇,还是怀里抱着的那个是自己的媳妇。
于是他就问他媳妇:“昨晚大概什么什么时候,是不是起来上厕所了?”
谁知道他媳妇连声抱怨,“你昨晚是不是吃东西吃坏肚子了,一夜起了无数次床,跑去上厕所。醒过来,你就不在旁边……”
他就吓呆了,他记得自己一次都没上过啊。
不过这没什么后果,隔上几天,就什么事都没有了。权当是鬼跟他们开个玩笑。
听到最凶狠的是一件解放前的事情。
是在山区,那时候闹房闹的更凶。闹房的人,把新郎倌给关在门外,在里面闹新娘子。新娘子也害羞,新郎在外面不停的喊门,他们也不理会,后来就没有新郎的声音了。
闹腾了好久。等大家想起来新郎倌的时候,才发现新郎倌已经不见了。大家连忙去找,结果发现新郎摔死在一个山涧下面。你说一个新郎新婚之夜跑到悬崖旁边干嘛。
讲个百里洲的事情。
这次失踪的不是新郎倌,而是新娘。
也是一对新人结婚,时间是八十年代。婚礼结束后,大家闹房也完了,新郎送客人出门。回头却发现,新娘不见了。
也是到处找。最后在另一间房子的屋顶阁楼上给找到了。那个房子是平时拿来对方农具的,很少有人去。新娘已经吓傻了。灌了一碗姜汤才回过神。
断断续续的说,刚才大家一出门。就有个人,很高大的人把她掳到这里来的,当时吓的厉害,连喊都喊不出来。把她掳到这里了,一群大大小小,稀奇古怪的人就不停地在她身边敲锣打鼓。好大的声音。
众人就傻了,他们可是什么声音都没听见。
后来这个新娘就隔三差五的失踪,家人不是在猪栏屋里,就是在阁楼,或者是在堆毛梨子(百里洲的特产水果)的屋里找到她。
每次都说是同一人,把她挟来的。
后来这家人,不堪其扰,搬家了事。
我听了这个事情后,想了很久,想这个事情有没有什么相关的典故。
后来看了《聊斋志异》,才发现这个事情,和《聊斋》里面的五通特别相似。
看来,蒲松龄还真不是瞎掰的。
奉劝还没结婚的朋友,结婚时候,闹房就闹个尽兴。结婚么,一辈子就这么一次,大方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第252节
2010…10…2721:57:00
老墙
讲个我小时候看到的事情。跟老墙屋有关。
我读小学的时候,基本上呆在外婆家里,因为和学校很近。
外婆家所在的地方当年是郊区的一个队,现在是城中村。八几年的时候,那地方不像现在到处是高楼大厦,而是大片的荒山和鱼塘,我就经常在这一带,满山遍野地到处跑。
大队里面有个老屋,是公产。分田到户之前,房子的一半是队会计办公的地方,当然这是我记事之前的事情。在我的印象里,老屋破败的很,就是堆稻草的,常年栓一头牛。我们几个小伙伴就很喜欢到这个老屋里玩,因为有大堆的稻草,可以在里面疯。房子残垣断壁的,对着些杂乱的东西,对小孩子来说,是个好玩的地方。
我长大回忆,觉得老屋应该是老式的祠堂屋,不属于个人,所以到了解放后,也顺理成章的成为队里的公用房屋。到了八几年,房子没人用了,就开始破败。我现在还记得砌屋的砖是那种很古老的青砖,房屋的檩子尽头还有花纹。我们小孩子之间流传着这个老屋的一些故事:在那个梁上吊死过人哦、在什么地方晚上会飘着绿色的鬼火、院子里本来有口井,后来填了,是因为淹死了人。
大家越是害怕,就越是好奇,更愿意在这个老屋里玩。
后来这个房子的地方就承包给一家单位,做一个机械加工的小型工厂。
那家工厂修建厂房的过程,我们这些小孩子,天天都在旁边呆着,怨恨地看着自己游乐场,变成一个大车间。
然后我们就看到一些幸灾乐祸的事情。
这些事情发生在那堵墙上面。
这是个老墙,有三米多高,上面还有装饰的老式陶片。这个单位把老房子别的房屋都拆了,就留下这一堵墙,原因是这个堵墙保存的比较完好。这个单位就打算把这段墙给留下来。再顺势修建车间。
发生第一件事的时候,我就在旁边,亲眼所见。时隔多年,我仍能记得清清楚楚。甚至发生的时间,我都记得是冬天最冷的时候。
这个加工厂的工人,想把这堵墙顶部修补完整。这是个小活,随意的摆放了一排汽油桶放在墙壁旁边,由于一个油桶不够高,就又垒了一个汽油桶在上面,砌砖的就站在汽油桶上干活。
其实老墙边是一条路,汽油桶就搁在路上。而路的另一边一个简易的房屋,以前喂猪喂牛的房子。房顶是石棉瓦。
我看见砌墙的工人,颤巍巍的爬到了汽油桶上面,站稳之后,站在地上的人,就把盛满砂浆的灰桶递上去,他就在墙顶上抹砂浆,然后接过红砖,砌好。
就这么个单调重复的过程,我在旁边看得都无趣。
忽然我就看见,老墙的立面伸了一只手出来,是那种很古老的棉袄的袖子,黑色的棉布,袖口破得厉害,棉絮都看得见。那个手从墙里只伸出一截,齐肘而止,那个手就在墙上面慢慢的滑动,跟鸡爪一样的手掌,在慢慢的摸索。
我吓坏了。看着这个手,到底要做什么。
我以为这只手,会对那个砌墙的工人不利。连忙喊起来,“手……手……”,边喊,我还边跳。
那个砌墙的工人看见我喊的声音,回头把我看着。估计他没明白我的意思。还以为是个小屁孩在跟他捣乱。
这时候,我就看见那只手,按到了汽油桶上。然后,轻轻的推了一下。
没有什么保护措施,因为毕竟不高,就是摔下来,人也不会有事。汽油桶就是随意的垒放起来的,没有固定,所以汽油桶被轻轻推了之后,就猛地摇晃一下。砌墙的工人,顿时失去了平衡,他的身体向外倾斜,如果向墙倾斜就好了,就不会摔下来。
是失去了平衡,慌乱中就把手按在这边简易屋子的顶上。然后全身的压力都集中在上面。
简易房屋的屋顶盖的是石棉瓦,而这个石棉瓦都不知道放了多少年了。风吹雨淋,日久天长,早已腐朽不堪,只是看不出来而已。
然后我看到的场面就如同一个慢镜头,在我眼前慢慢展现。那个人的手把石棉瓦给撑破,然后人的重心向下,头朝地面栽了下去,掉落的姿势跟跳水运动员类似。
石棉瓦下面是个巨大的粪池。
那个粪池是用来浇旁边的菜地的。至少有两米深。表面是一层干枯的粪壳。
那个倒霉的工人,一个猛子就扎进了粪池,粪壳和粪水飞溅。
幸好他会游泳。
在粪池里扑腾了很多下,才抓到粪坑的边缘。慢慢的爬起来,走到附近的一个鱼塘,洗涤身上的污迹。这个过程很低调,没有半分的激动。
这可是冬天,他在鱼塘里洗了好久。我估计如果是夏天,他都不愿意上来了。
我当时笑得在地上打滚,早把那个诡异的手掌忘得干净。事后跟别人说起的时候,才又想起来。
这个墙的事还没完,砌墙的工人掉进粪坑,他们都只认为是个意外,跟墙本身没什么关系。所以,后来还是把墙给砌好了。后来听说,这个机加工厂,粉刷墙壁的时候,又出了问题,刷着刷着,就刷出一个人脸出来。
把粉刷匠吓得够呛。于是刮了了重刷,可是再刷,还是那张脸。后来没招,就用砂浆给糊了一层,再刷。
结果在刷的时候,石灰桶一翻,刚好给扣在下面工人的头上。那个递桶的工人立马就神神叨叨的,“铛铛锵锵”的学着九品芝麻官摆开架势,胡言乱语。脸上的石灰印出来的样子,跟墙上的那个脸一模一样。
那人还说着一些琐事,什么谁欠谁多少钱、谁家的牛把谁家的韭菜吃了、谁偷偷的刨邻家的水渠……
后来村里人听见了,就说这些名字都是老一辈的村民,可是都是死了很久的人。
这下把人都给吓住了。
后来这个车间修好了。
晚上上班的时候,总是有工人觉得这个墙有问题,半夜里总觉得墙上上面有影子。
后来一个女工,就是因为太注意墙上的动静,头发被车床给带了进去,幸好旁边的人反应及时,关了闸刀。不然出人命。
女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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