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考察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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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人考察纪事-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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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地球上那么多的灵长类动物都被认定为人类的祖先,而向人类方向进化的一支则应当最为强壮!这样,寻找介于人与猿之间的大型灵长类动物,也就是所谓的“野人”,其重要意义不言而喻。

(二)、匪夷所思的贵州月亮山“野人”伤人事件
(二)、匪夷所思的贵州月亮山“野人”伤人事件

  其实,关于所谓“野人”,记者本人最初也倾向于认为是扯淡。道理很简单:老说有什么“野人”,有本事你抓一个活的来我看看呀!那么多人吵吵嚷嚷那么多年,找来找去难道就抓不住一个?多少年了,听到的传说数不胜数,然而却总是只打雷不下雨,听到全国人民都有些厌烦和麻木。

  直到1995年参加中国科学探险协会组织的一支考察队,进入神农架追踪“野人”,这十多年的所见所闻,才使我开始认识到这家伙没准真可能有,不是一句话就能简单否定的。

  道理也很简单:到底有没有“野人”?不是随随便便说有就有,说没有就没有的。

  有,要找到有的证据。最简单的方法,当然就是抓个活的。没有,也应该通过大量的考察、研究,确证其已经没有存在的条件以及理由。仅凭想象和情绪武断,是不冷静不客观是一种幼稚病,对解决问题没有意义。

  这支考察队出发前,时年八十六点五岁的贾兰坡先生于1995年4月10日手书以下文字表明态度:“野人是否有,无人尚知晓;如有大发现,确能惊世人。”——贾老院士这种态度,给了众多“野人”考察者以很大的信心。“野人”这东西确实值得研究,并非扯淡。

  关于“野人”,现在一些研究者更愿意称之为“人形动物”。 从1995年加入这支队伍开始关注“野人”,十年多间,所见所闻令人感慨不已,这批执著的理想主义者令人敬佩,周围起起落落真真假假的作秀炒作也让人难以评说。一转眼,十年过去了,一切似乎都照旧,有关“野人”的一切,似乎仍然和十年前没有什么区别。尽管几乎每年都有目击到“野人”活体、发现“野人”踪迹的报告,最重要实证仍然是没有,谜还是谜“野人”之谜,仍在吸引着一代又一代、一批又一批的探索者,脚步从未停息,其间的故事,令人扼腕。比较极端的是奇人张金星老兄,他已经蹲守神农架超过十年,竟成为该地区旅游业的一道风景。

  但是,不管怎样,如今我更倾向于“野人”这家伙至今尚存于世的可能性非常大,特别是去年在贵州月亮山的一次实地考察。

  贵州月亮山的这个“野人”事件,一开始我是抱着戳穿假新闻的心态去的。

  2004年底,《贵州商报》上一个耸人听闻的消息《野人区村民全程目睹女野人将老汉强暴致死》引起了我们的注意,消息称:

  “1996年1月18日,摆拉村一六旬老汉在乡场上购置完年货归家,途经一牛圈时,被一雌性野人掳走,沿着山坎下一处茂密的森林,野人将老汉拦腰抱在一片空阔的草地上,将老汉强暴,老汉因此命赴黄泉。虽然整个强暴过程被放牛的村民全程目睹,但老汉究竟缘何而死还是引起了公安机关的关注,最后经尸检发现,老汉的*肿大且明显拉长,大腿根部红肿一片。公安专家最终认定,这是一起被激烈*致死案。而接到报案、参与现场调查,时任计划乡党委书记的龙安跃恰恰就在现场……”

  这则报道还说:“……仅在月亮山区,就有1000余人称看到过“野人”。这与我国发现“野人”最多的地方神农架相比,目击者多出近3倍。”

  10年前神农架“野人考察队”的队长、中国科学探险协会奇异珍稀动物考察专业委员会王方辰秘书长,闻知此事也是觉得太夸张了。在我们奔赴月亮山区进行了实地调查前,面授机宜,嘱咐我们最好能找到公安机关的尸检报告。这,应该是最可靠的证据。

  赶到事发地所在的贵州省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榕江县城后,我们首先找到该县公安局刑侦大队负责人李作维,然而,他仔细看过那则报道后表示:不知此事。李警官多年来一直在该县从事刑侦工作,如果有这样的尸检报告,或者有人要查看该县公安局的任何尸检报告,他这个负责人不可能不知道。也就是说,报道中有关公安机关介入此事是子虚乌有的。

  难道这真是一则假新闻?然而,随着调查的深入,事情看起来却并非这么简单:

  对于基本事实,榕江县当地的“野人”研究者原县文联主席、县委宣传部副部长朱法智先生持肯定态度,他介绍说,当年的“野人”伤人事件的确存在。朱先生本人是在时事发后大约一个月得到消息,即赶赴现场进行过调查的。朱先生认为,之所以公安机关没有资料,是因为死者家属和当地村民根本就没有报过案。原因在于,他们都认为那是“变婆”、“野货”干的,报案也没有用。如果是坏人干的,报告了政府,可以杀人偿命。但是,是那家伙干的,谁也没有办法,报官毫无意义,再加上对那东西的深深恐惧,所以自认倒霉。

  事发地月亮山位于贵州省与广西壮族自治区两省区交界处,在贵州境内的一段,又是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和黔南苗族布依族自治州两州交界处,地理位置极其偏僻,至今仍保存着300多平方公里的原始森林,居住在这里的水族、苗族等少数民族群众的生活方式仍基本是自耕自织。

  报道中提到的另一个证人,时任计划乡党委书记的龙安跃(现任副县长)当时出差,无法联系,有关他所掌握的具体细节,我们的调查尚难证实。那么,事实究竟如何?

  次日,我们赶往事发地所在的榕江县计划乡继续调查。计划乡是月亮山腹地的一个偏远乡镇,1999年通电,2000年5月才修通公路。

  在计划乡,乡党委副书记杨通辉介绍说:对于1996年的伤人事件,当地人都知道,说法大致和朱法智先生所述大同小异。通过对杨通辉和当地群众的进一步走访了解,也都肯定不明动物伤人事件确实存在,对于该起事件的说法也都基本相同,普遍认为是“变婆”干的。

  “变婆”的传说,在当地由来已久,深入人心。这东西,当地人大都深怀恐惧且非常忌讳,不愿意多谈论。当晚,乡里特意为我们找来了几个村干部。乡政府所在地的加两村副村长杨振祥说,很早之前,村里有一个10多岁的小男孩就被那东西抓过,还有一个老太太被这家伙压倒过,被吐得满脸唾液,致使其无法看清那东西的模样。这些事情的具体年代说不清楚,只知道小男孩现在大约二、三十岁,老太太已经去世。

  这时,我们还得到了一个更加令人吃惊的线索,2004年,就还有一起“变婆”伤人事件,一个老太太被“变婆”*。并且,被侵害的老太太还健在。

  我们决定,即刻上山,到实地去看个究竟。

(三)月亮山尚存在人形动物活体的可能性相当大
(三)月亮山尚存在人形动物活体的可能性相当大

  第二天一早,在当地政府的支持下,我们赶往两起“变婆”伤人事件的事发地摆拉村摆皎村民小组(自然村)。(遵照王秘书长意见:为了避免给当事人和以后的考察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详细地点和有关人名请作技术处理,隐去。下同)

  摆拉村下辖摆拉、摆皎、上拉力三个村民小组(自然村),前二者为苗族村寨,上拉力是水族村子。乡里特意安排恰好在乡里办事的上拉力村民小组组长潘秀林为向导,带领我们奔赴现场,意在少一些忌讳,能了解到真实情况。

  这几个村子都不通公路,离开乡政府,便开始徒步爬山,漫天大雾,雾密时能见度不过三、五米。此地山高坡陡,山路坡度很大,民生维艰,很多山坡都被开成了梯田,但直观看来,田地以外的山林都很少遭到破坏,尚保持原始生态,这可能与当地少数民族同胞传统上对自然的敬畏和这一带尚属后开发地区有关。

  当日赶到计划村,一到村口,印象很深的是古木参天,几人才能合抱的大树比比皆是。当晚,夜宿村干部家,通过对村支书叶高山、村文书潘建华和一些村民的走访座谈得知,他们都深信两起“野人”伤人事件是“变婆”所为,当地人对“变婆”的存在深信不疑。当地传说中的“变婆”,有人认为有尾巴,但较短;有的认为没有尾巴;但共同点是直立行走,行动速度非常快,毛发是黑褐色,有点像牛毛。

  这些村民都认为“变婆”是人死后变的怪物,并且,要变成“变婆”的这些人,死之前都有征兆。比如,会有尾巴长出来,手腕子的骨头和常人不一样等等。他们对“变婆”都深怀恐惧,万一碰见了,都认为极不吉利,一般都不会言说,也不敢说。传说中的这东西,非常通灵且具有很强的报复性和传染性,谁要是万一不小心说了,得罪了这东西,不仅自己会遭殃,还会殃及几代人。

  这些村干部和村民都肯定了1996年和2004年事件确实存在。并且说,1996年老头被害事件发生后,在村民还没有抵达现场前,那个东西还一直守在老汉的旁边。这东西在现场留下了密集的脚印,据分析,是这东西事发前后,在周围转悠了很长时间。有关2004年的伤人事件,他们详细描述说,老太太在遭受侵害后,乳房被拉得很长,*毛发被拔光……他们还说,“变婆”至今还经常到他们计划村造访,有时候夜里就能听见“变婆”的叫声,叫声哎哎啊啊,声音非常恐怖。每当这时候,村里的所有狗就会一起狂吠,“变婆”这东西怕狗。1996年11月的一天,该村的8位壮汉半夜从摆拉村返回,路上就被“变婆”追过,“变婆”还会用石头砸人,并且阿啊啊啊的大叫……这个村子的人能够比较轻松的谈论“变婆”,是因为他们认为自己的村庄没有“变婆”,这些“变婆”都是从上面的村庄和山里跑来的。

  又是新的一天,继续早早爬山赶路,当日中午赶到摆拉村,找到村支书潘老生。我们买酒买肉,酒酣聊天时,得到的说法和在乡里以及计划村基本相同。当日下午,潘支书答应和儿子潘贵宏一起带我们去事发地点。午饭后,我们赶往事发的小村子。大约走了4个小时后,快到村庄时,我们从一条小路赶往2004年的事发现场。还是雨雾天气,能见度很低,有支书和其子做向导,还是好几次险些迷路,找来找去,转来转去,终于在一个山谷里找到了。

  令我们感到惊奇的是,当时距事发已经有两个多月了,遗留在现场的老太太的衣物、头上的梳子(当地习俗,妇女头上总有一把梳子)、砍柴刀、竹篓等等都还仍在现场。

  支书介绍说,之所以这些东西都还原封不动的保留,是因为当地人对“变婆”碰过的东西都不敢碰,谁要是碰的话,“变婆”就会依照踪迹找谁的麻烦。即使这一代人没有事情平安渡过,下几代人仍有遭殃的可能。我们在现场看到,老太太的梳子还是有人移动过的,但是也是用竹子夹起来的,没有人敢用手碰。

  事发现场的山谷,距村子大约二、三公里,地上落叶等腐殖质很厚,头顶林木茂密。除了当地人偶尔来此打猪草,基本没有人为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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