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二位爷~”老|鸨捂着嘴轻笑,以为这两个人是害羞了,殊不知正是自己的声音吓着了他们,“欢迎来到绮翠阁~我们这里的姑娘可是个顶个的漂亮!二位爷今儿个算是来对了,我们这儿的花魁今儿才回来,你们可是有福了……”
“花魁?”乾隆跟着重复道。
“是啊,要说我们这儿的姑娘都长得如花似玉,那我们这儿的花魁那就是气死貂蝉西施上吊。”老|鸨故作神秘的说。
应真似笑非笑的看了乾隆一眼,也不说话。只是拽过乾隆的手就往里面走。
进就进吧……乾隆无奈的摇了摇头,跟随者应真进了绮翠阁。
燕歌莺语,花红柳绿。
不论是应真还是乾隆对于屋子里的空气都不太喜欢,各种各样的胭脂味混合在一起,仿佛空气都粘腻起来……应真虚掩着鼻子,明显很不适应这些味道。乾隆看到应真的动作,赶紧体贴的掏出一锭金子放在老|鸨手中,“给我们找个包厢,点上些味道清点的香。”
老|鸨立即眉开眼笑连连称是,然后一边引着两人上楼,一边大声的喊道,“盈盈~出来见客啦~”
随着一声娇滴滴的应声,古木镂空暗红的楼阁上,有一个姑娘轻挪莲步款款出现。
一双含笑的新月眸,鼻梁秀气挺拔,如樱的红唇微微勾起一个优美的弧度,下巴小巧精致,配上身上慵懒的气息,这个人的确妖娆勾人。
乾隆看见应真一直在打量这个青楼女子不由得觉得心酸。
“倒是个好的。”应真略微点头,拍了拍乾隆的后背,然后松开乾隆的手,把乾隆放在这里和这个女人好好地交流一下感情,丢下一句“我在楼上等你”就自顾自的转身和老鸨上楼去了。
只留下乾隆和这个花魁瞪眼瞪,谁也不说话……
……
乾隆不忍心拂了应真的好意,只得硬是委屈着自己的鼻子和这个花魁在楼下喝茶聊天,看的楼下的嫖客们都是眼红的看着乾隆,羡慕乾隆的财大气粗和好运气。乾隆没觉得有什么好的,倒是有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两人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就差看雪看月亮的时候,乾隆终于忍不住遁逃了。一个笑到僵硬的悲催花魁可怜兮兮的被抛弃在那里……
呼……乾隆一口气冲上二楼,扶着楼梯终于松了一口气。就在那个花魁倚在他身上时,他不仅没有半点性趣,反而有一种作呕的感觉……
他深刻的体会到自己中毒之深,要是没有了应真作为解药,他真不知道自己以后要怎么活下去……
乾隆垂下眼睑,静静的站了一会儿,才推门进了包厢。
应真平躺在床上,呼吸平稳,显然是睡着了。要不是看到已经空了的酒壶和应真平静的脸上那一抹粉红,乾隆还真的会以为 应真只是累了。
但事实上,乾隆明白。应真是喝了这里的酒才睡着的。青楼里的酒比不得外面的酒,青楼里为了给嫖客们助兴,会在酒里放上少量的春药。应真很显然是忘了这点,不仅是喝了,而且是全部都喝了……
虽然这么少量的春药对于严于律己的应真并不是多大的事……
乾隆无奈的摇摇头,走上前去想要帮应真将外衣脱下来,以便让他睡得更舒服一点。
“嗯……”应真无意识的蹭蹭乾隆的手,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干涩的唇。
应真这一动,就像是开关一样,一下子就打开了乾隆压在内心最底层的绮念,那像是大海一样波涛汹涌,淹没了他仅存的最后一点理智……
皇阿玛不会知道的……乾隆盯着应真刚刚湿润过的嘴唇的眼神越来越暗,身子也越伏越低……最终,他将嘴唇贴在了应真的唇上……
好软……好甜……
“唔……”应真像是本能的伸出舌头舔了舔。
是罂粟!这就是乾隆现在的感觉,应真对于他的吸引就像是罂粟,明明知道危险,但还是忍不住要为之沉迷……为之神魂颠倒……
那种细腻的感觉让乾隆情不自禁的伸出自己的舌头贴上应真的……
他能感觉得到舌苔与舌苔之间摩擦时给自己带来的颤栗,那是一种……灵魂相契的错觉……是一种让他忍不住沉沦的错觉……他甚至想要永远沉醉在这种感觉中不再醒来……
应真发出一声似是舒服一样的呻吟声,像是慵懒的猫科动物微微昂着头,等待着人类的抚摸……
他只觉得这一声呻吟让全身的血液都好像是聚集到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上去了,他终于忍不住将舌头伸进了应真的口腔,狂热的吮吸着应真嘴里的津液以及不停的挑逗着应真敏感所在……
汗水湿透了乾隆的后背,他颤抖着伸出手抚上应真精致又不显女气的脸颊,然后是脖颈,锁骨,胸前……
应真丝绸做的宽大衣服只要轻轻一扯就会露出一大片细嫩的皮肤,现在应真的义务虽然还挂在身上,但也和没有相差无几。
乾隆在应真唇上厮磨了好一阵才抬起头来就看到应真几乎□的样子,不由得觉得自己的某个部位更是难受了。
应真……乾隆眼里满满的全是爱意。到底是什么时候呢?自己竟然爱上了自己的皇阿玛?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只想好好地守在皇阿玛身边,看到他开心,看到他不为任何事所困挠……
应真……皇阿玛……儿臣……爱你……
乾隆幽暗的眸子看着应真好一会,才露出一抹笑。眼神迷离的俯□来,在应真胸口轻轻的啃噬着,另一只手则伸向应真身下最隐秘的地方……
“……嗯!”应真因为不舒服而蹙起眉,一只手一下子捉住了乾隆的手。
乾隆顿时在那个迷离的幻境中脱离,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就凉了。皇阿玛……发现了……
然而应真并没有睁眼,只是把乾隆的手扯到一边,翻身又睡了。
只留下乾隆死盯着自己的双手,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要是被皇阿玛知道,他会怎样想自己呢?会不会是厌恶的眼神……?
乾隆僵硬着身子把应真的衣服收拾好,重重地躺在应真,两眼无神的望着上方……竟是……
一夜无眠。
作者有话要说:哇卡卡卡卡~~~这张肥不肥?肥不肥??肥的话就赶紧给本猫留言~~~~~~
猫可是第一次写这些东西呢~~绞尽脑汁啦~~不知道写的怎么样~~~~~~
然后,明天后天还有大后天,猫想请假~~因为明天就要去邯郸上学了,需要收拾一下东西,明天晚上上火车,后天要办入学手续,所以……嘿嘿……【心虚】、
请大家原谅……最多三天……不会已失踪就一个月啦~~~本猫保证~~~~~~
Ps。感谢慕夜晚歌的地雷~~~mua~~~送上香吻一枚~~~~~~~
☆、第 55 章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没更新了……
猫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事情很多,如意的事却没几件……
最近一直很失意……
所以,耽搁了这么长时间,对不起大家了……
当夜的最后一抹深沉退去,清晨的阳光崭露头角。
应真睁开了双眼,眼里的朦胧在睁眼的那一瞬被犀利替代,他猛地坐起身来,警惕的环顾这陌生的四周。
古木镂空暗红的床榻上一股无论如何也抹不去的胭脂味让应真顿时想起来,自己似乎是和自家儿子跑到青楼来了。
然后呢?应真的头隐隐作痛,知道了自己没在什么危险环境之后,他再次躺回到床上——他实在是头疼的要命,躺着会让他好受一点。
然后……应真努力回想,似乎昨天自己是喝了青楼里的酒,之后就睡着了吧?再然后……自己做梦了?而且还是春梦?
应真皱了眉头,太大意了,好长时间没来这种地方,竟是忘了这里的酒是放了春药的。
不过,那个梦实在是太奇怪了。喝了这里的酒会做春梦,应真倒也觉得正常。但是为什么春梦的对象会是个男人!?而且还是自己的儿子?
应真一想到梦里的内容,心里就止不住的纠结。难道自己是个隐性的同性恋!?但就算他是同性恋,那肖想的对象也不该是自己的儿子啊?
应真使劲晃了晃头,将心里莫名其妙的怪异感赶出去,果然是自己禁欲的时间太长了,才会产生这种乱七八糟的想法。
但是那个梦实在是太清晰了,到现在应真还能想起那双手在他身上来回游走时,给自己带来的战栗,就像是吃了毒品一样难以控制的兴奋……
就是现在想起来,应真也是觉得身上一阵酥麻,如果不是觉得梦里的主角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话,应真真的会以为昨晚,真的曾有一个男人……
但是,梦里的主角真的不可能么?
应真在床上又躺了一会,知道再也无法忽视自己身上黏糊糊的感觉才坐起身来,整理整理自己身上略有凌乱的衣衫。
“——吱呀~”正当应真整理好自己衣物,要下床的时候,一个人推门走了进来。
“……应真,……你醒了啊……”乾隆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站在门口,嗫嚅的开口说道,眼神躲闪,飘忽不定。
“嗯。”应真没有在意乾隆躲闪的眼神。他哪里知道乾隆是在心虚啊,他只是以为乾隆是为了昨晚逛青楼的事不好意思呢……
“昨天……”乾隆停顿了一会,又赶紧把手里的了醒酒汤递过去,“昨天喝了不少酒吧,把醒酒汤喝了吧,缓解缓解头疼。”
“啊。”应真应了一声,结果醒酒汤一饮而尽。面容平静的擦了擦嘴角问道,“纪晓岚他们呢?”
他们昨晚出来根本就是即兴,除了他们两个人,没有谁知道他们的具体位置。纪晓岚和傅恒等人应该早就在昨天晚上出来找了吧!?
“……在楼下候着呢。”乾隆一听应真说起这个来,脸色立刻就暗沉下来,仿佛是乌云密布的天,随时都可能出现雷阵雨天气。
不说这个还没事,一说起这个来,乾隆就觉得自己的肝火旺盛的不得了。
昨晚自己一夜没能睡着。所以,当纪晓岚等人几近清晨才查到这里时,乾隆就知道了。
令乾隆生气的不是他们几近清晨才找到他们,而是对永琪的做法感到心寒。他一直以为永琪即使不是他最喜欢的,但还是个好的。可是,这次乾隆竟是觉得永琪简直就不配做自己的儿子!!
“这是怎的了?”应真从榻上起来,见乾隆脸色不好,不经意的问道。
“……没事。”乾隆一听应真问,脸色比先前更加阴沉,但碍于应真的问话,勉强憋出这样一句来。
应真见乾隆不愿说,自然也不会问什么。只是整理好衣物,准备下楼。
纪晓岚可是奔波一晚上,眼睛周围泛起了一圈青黑,他疲惫的坐在楼下,用一方手帕擦去脸上的汗珠,然后苦笑着看向同样狼狈的傅恒,鄂敏等人。
傅恒也是对着纪晓岚苦笑了一下,瞄了眼匆匆赶来的一脸不满的永琪和一直乍呼呼的小燕子,垂下眼睑。这个五阿哥……还真是……蠢到死……
“我就说吧,皇阿玛不过是想好好玩玩而已,根本就不可能出什么事情。傅大人,您真是太大惊小怪了。”永琪看着狼狈的几个人,不禁有那么点得意。
“皇上的任何事都不是小事,这万一出了什么事的话,奴才一家子的脑袋都保不住啊。”傅恒不卑不亢的说道。
“哼!”永琪被他说得有些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