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楼低头看他;眼神中暗韵着什么复杂的神情;自今日与芍药一席话下来,对于景天那不为人知的过去很是疑惑,尽管重楼表现的那么不在乎,但不得不说内心却是极其想知道;原本以为景天的过去他都知道;但如今看来并不如此;小天与芍药相识并不是因为飞蓬和芍药两人神界前尘之事;反而另有隐情。
“你想说什么?”见重楼这表情,景天虽不是很聪明;但也自知重楼有话要同自己说;然而他却不明白一向从来不顾及什么的重楼都是有话直说;现在这反应在景天看来着实有些奇怪,甚至奇怪之下却有些担忧。“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可解决之事?”
闻言,重楼将思绪收回;看着景天那双略显担忧的双眸,嘴角情不自禁的勾了勾,在讽刺自己竟然顾虑起来的同时直接开口问出自己心中所想知道之事。“小天,今日在你离去前往蜀山送火灵珠时,与那花妖之女相谈于你之事,她所提及到你们二人的相识并不如本座想象的那般,而且提及对于你那‘小烨’之称,成亲之约,本座也极其好奇的很,且那夜你的极其失踪之事,本座到现在都未知到底是发生了何事。”
重楼这话提及的很的得体,然而景天却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禁在心中莞尔一笑,抬头看着面前较之平日不一样的重楼,心中之前的复杂怀念之情也被抛开,双眸尽染笑意,第一次直言调侃着重楼说:“我到不知道赤你说话什么时候变的文绉绉的,想问便问,何须说那么一大堆的话还试探着问我,你若想知,直言便是,我景天自会如实回答,只因我已将你归于我之人。”
在和芍药说白后,景天心中早已决定坦然面对他与重楼之间的感情,既然重楼对自己有情,而自己又对重楼有义,何不直接将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说出,那些个什么羞愧算什么。
闻得景天这一袭话,重楼心中甚是一喜,对方的话说的很明白,也将他重楼在他对方的位置说的很清楚,往日内心的那些顾虑一扫而空,面对于对方那毫不掩饰对自己的情义,重楼的心狠狠的悸动了一下,全身也如被雷电所击中酥麻的感觉,传至整个心门。
想要做点什么,脑海里残留这这个想法,于是重楼想也没想,直接将景天抱起,在景天来不及反应执之前直接瞬移至床榻前,将人轻轻的放在床榻上,然后人也随着附在了景天的上方,嘴角泛起诡异的笑容,一言不发只是双眼热切直勾勾的盯着身下人看,直把景天看的全身发毛。
“喂,你干什么呢,这样压在我身上很难受呢。”
“臭小子,竟敢嘲笑本座,真是胆大啊。”重楼扬手忍不住的捏了捏景天的鼻子,极其暧昧的说。
虽这样说,但语气却没有半点凌厉和不悦,反而是双眼闪着莫名的亮光。
景天自是知他说这话并无责怪之意,便也大胆了起来,一把将捏着自己鼻子的手拍开,然后用力的将压在自己上方之人推开,一个侧身便滑到了床的内侧,然后盯着一直含笑的重楼看。“说话就说话,别压着,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真的很重啊。”
景天这话说的极其自然,但却不知道在他人听起来略显矫情。闻言重楼笑的更加开心,俯身再一次靠近景天,然后对着他的唇瓣轻轻斟酌了一下,在床上翻了个身,同景天一起躺在床榻之上,侧过头看着面前这张距离自己不到几公分的面容才开口道:“既然你这小子都这么说了,本座也就直言,我想知道关于小天你的一起,包括为什么会被那花妖称为小烨。”
“好,你既然想知道,那么我便全部都告诉你,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情。”景天很高兴重楼此时下意识的将本座换成我字,这与之前不同,之前的是因为重楼的刻意,但此刻却是无意。
“何事?”
“告诉我你在听完这一切真相后内心的想法,我要最真实的。”说着,极其复杂的看了一眼重楼,重楼因为比较在意他从前的事情,所以并没有注意到景天的这一反应;见景天如此说,便也毫不犹豫的点头,将人拉入怀中,含笑道:“我自是会如实告知。”
“那好,这件事情我从来未和他人提起,你在听的其中不许打岔。”见他点头,景天便松了一口气,在他怀中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才慢慢道来。
“我是景天,却又不是景天……”说至,景天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重楼,发现他只是略微疑惑的看着自己却并没有开口询问的打算,确定自己说话不会被他打断就继续道:“我原名叫刘烨,是生活在未来的二十一世纪的人,因为幼年时父母的去世,外公想接我去他那生活,但我却不肯,他便找来一人来照顾我,那人便是芍药,芍药比我自是大个三四岁,懂的自是比我多,但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时候的芍药对我很好很好,所以我也一直很喜欢芍药,然而那时候并不懂这种喜欢与其他喜欢有什么区别,也不知道自己对芍药的喜欢只是亲人之间的喜欢,那个时候只是不想与芍药离开,所以我便对芍药说,我将来长大了要娶她,她或许是知道我的性格,才会留下今日的那席话,而这成亲之约便是如此而来。”
景天说完咽了咽口水,然后在重楼怀中再次调准了睡姿,继续道:“本来我以为在我长大后会娶芍药的,但是芍药却因为一场病而死去,然而在后来的知芍药之所以死去是因为无钱治疗,我便去询问外公为什么他不替芍药治疗,那个时候外公的话让我也彻底爱上了钱。”
“他告诉我说他的钱财从来不用在一个陌生人身上,也是自那以后我便和外公闹僵了,直到后来我死去来到这个世界遇到芍药,我才知道原来并不是外公不帮芍药,而是芍药那病已是无可救药。只是那时候我却不知,现在想起不尽觉得十分愧对外公,甚至……”说到这里,景天想到芍药说的,自己之所以生活的那么好,也完全是因为外公在背后为自己做的。
外公的家族集团企业很大,所以关于继承集团的一切他自是会被牵入其中,按照这种为了争夺继承权,他的一些舅舅舅妈阿姨姨夫必定会有所行动,而他的一起表兄弟姐妹都暗地里争夺着,只有陈林他们一家除外,岁说他对那些所谓的继承没兴趣,但不代表其他人会那么想,所以或多或少他会受到牵连。
然而他却什么危险都没有,芍药说,那是因为背后的一切阴谋都被外公所处理掉了,那个时候他才知道原来外公对他竟然是那么的……
想到这里,景天的眼眶忍不住一热,声音也有些哽咽了起来。
重楼见此,心中一痛,搂着景天的双臂更是紧了几分,他开口转移话题问道:“那你是怎样成了现在的你,而那次的失踪你又去了哪里,以至于我竟然找寻六界都未能找到你。”
有了重楼的转移话题,景天的情绪便缓和了不少,然后继续阐述着:“尽管有外公在暗处的庇护,但是却不想那些人不顾亲人的情感,以至于最后被毒蛇咬死,然后醒来却成了十一岁的景天。”
当他对芍药提及这事情之时,她有注意到芍药的双眸里闪着自己看不懂的神色,明显是另有想法,本来景天也没在意,但就是联想到芍药的变化,加上他身为陈氏集团的外孙,该有的聪明还是有的,根据芍药告诉他的,前后联想了一下便也发现了其中的疑点,只是他这话并对芍药说,或许芍药到现在还以为自己并不清楚这背后的阴谋。
“一开始的不习惯,到了最后我已经全然成为了景天,这一切的日子是那么的平凡,直到三年前遇到一个怪老头,因为报答他的救命之恩我便答应替他试药,只是每一次试药后我便感觉到全身的变化,直到差不多一年前,在山间遇到一些妖怪,他们竟然将我视如同类而没有伤害我,而自那次以后我便发现我的双眼会发生异变,到现在也没能明白为什么,不过好在身体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重楼听到他提及说身体没有什么变化时,眼睛闪了闪,一直潜藏在心中的疑点也解开了。虽说小天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妖魔化的差不多,但重楼多少也了解到了为何会如此的原因,恐怕和那怪老头的药物有关系在,只是让重楼好奇的是那怪老头到底是有何目的呢。
这厢重楼在思索这个问题,那厢的景天却丝毫没有发现重楼的心思,以为他在认真听所以便继续着。
“原本我是好好挣钱,然后当上渝州首富后,娶一个不美不丑的女子,然后生一大堆的孩子,打算过着一辈子平平凡凡的日子,却不想你的到来将我的一起打断,我也因很多原因而被卷入了这争斗的麻烦事情中,以至于前不久还答应了邯而替他夺取镇妖剑。”
“你所谓的很远原因是钱财吧。”重楼含笑的看着被戳中心事有些迥然的景天,见他绯红着双颊,面若桃花,让重楼心头一痒,呼吸也不禁加重了几分,然而考虑到此刻的情况以及他口中的邯,便强迫的将□所带来炙热的感觉压下,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下内心的骚乱道:“你口中邯是何人,你夺取镇妖剑为何与他有关。”
景天想了想便决定如实道来。
“你不是想知道我那夜失踪后发生了什么吗?”
“恩,难道和他有关。”
景天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道:“是也不是,那夜我入睡前猛然问道一股奇特却带有熟悉的药味,还来不及反应便感觉身体突然传来一股撕裂般的痛楚,我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样的疼痛持续了半个小时,之后便进入了一个很昏迷中,当我醒来时我人却身处于未来的世界,在那个世界里我甚至将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忘记了,包括你。”
“尽管我一直觉得少了些什么,但也终究没太在意,只是夜里总会为那遗失在内心的一角而痛苦着,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再次睁眼时才发现自己躺在天外楼客栈,而我也记起了所有的一切,本以为自己是只太想那个世界而所做的一个梦,却不想就是那个时候脑海里突然多了一些自己不存在的记忆,那制造那些记忆的人便是我提及的邯,妖界之王。”
“他告诉我是他控制我,而提及我梦里的那些事情他也不太清楚,那个时候他也说感觉不到我的气息,我心想或许那一切并不是梦,而是我真的回去了吧。而邯告诉我说因为一些原因便附身于我之躯,为的就是取得镇妖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讲这一切告诉我,还请求着我帮他,其实他完全可以控制我去夺取的。”这是景天一直想不明白的事情。
“既然想不通的事情就不用去想了,关于你气息消失这件事情本座大概的也知道了,虽说解释不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许正如你所说的那样吧。”邯?妖界之王,竟然敢欺于他魔尊之人,看来有必要让人去灭了他们妖界了。
想至,重楼不禁全身散发着戾气,让在他坏内的景天没由来的一抖,心里猜测重楼到底想到了什么。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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