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星座连续杀人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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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星座连续杀人事件-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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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有道理,为什么狮子座的路遥和天秤座的于文鹏都遇害了,池淼还能活蹦乱跳的。

  “可你不是在于文鹏的房间里找到了一件带血的白色衬衫,还有一串钥匙吗?难道这也是凶手设下的陷阱?”我问齐思贤。

  “我也觉得这件事情太蹊跷了,难道这次也是凶手再误导我们吗?三番五次地玩弄我们!”齐思贤用拳头狠狠敲了几下自己的脑袋。

  “刚才我们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水是夏炎姐和梅雨薇两个人烧的,就算有毒,我们也都喝了用他们烧的水泡的咖啡。而咖啡,白砂糖,奶昔都是袋装放在盒子里,每个人都是随机从盒子里拿出来的,不可能这么准确的下毒到于文鹏要拿的那几个小袋里。咖啡匙同样放在同一个椭圆形的小盛器里,每个人的咖啡杯也是我们各自从放在桌子上的十二个咖啡杯中随机拿出来的……”,齐思贤的描述中用了很多个“随机”,这种“随机”的渲染让我倒吸了一口气。

  “有谁说过一定是中毒吗?”我冷冷地说了一句。

  “你什么意思?”

  “我有一种不祥的感觉!”我盯着齐思贤的双眼,问,“前几次杀人案的梅花到底是什么意思?”

  “梅花,对,梅花!”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即刻往楼下跑,但我更觉得他这是在故意避开我的问题。

  我们两个人回到一楼的客厅,发现客厅里只有文哥和那具于文鹏的尸体。夏炎姐和梅雨薇都不见了。

  文哥的行为举止两人瞠目结舌,我的心里又是“咯噔”一下。

  文哥一个人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像个小丑一样嘻嘻哈哈,语无伦次,结结巴巴,言语不清,听了一会儿才稍微听明白点,他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又,又,又死了一个,太,太,太好玩儿了,哈哈……”,说着还伴着手舞足蹈,一副丧失了心智的样子。

  “不会又是一个池淼吧!”我说这话的时候都感觉得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疯了,又疯了一个!”齐思贤也低声说了一句,我估计他也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一时间也迈不开自己的脚步。

  我们两个人站在原地僵持了十几分钟的样子,远远看着文哥小丑似的的表演。

  “文哥,文哥,你没事吧!”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我,我,我,我没事,哈哈……,看,看,看把你,你们吓得,哈哈……”,文哥居然还有思维来应对我的问话,不禁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这是真疯还是装疯啊?”齐思贤要奇怪文哥的表现。

  “哈哈……,我,我没疯,哈哈……”,文哥居然还回答齐思贤问我的问题。

  “咱们把他给捆起来,关到房间里吧!”齐思贤看不下去了。

  说着,我和齐思贤两个人一人架起文哥一条胳膊就往楼上走。文哥也不反抗,仍旧是嘻嘻哈哈的神情。只是文哥的那两条腿好像已经没有行走能力一样,根本就没有力气支撑起他的身体,就连脚步就无法正常迈出去。

  “我,我能,能,能自己走,没,没事,你们,你们放开我……”,文哥的样子好像是一个喝多了酒的醉汉,可我和他这么近的身体接触,也没闻到一丝酒臭味儿。

  齐思贤的身体素质比我好,他倒是扛的住,可我不行,我才一米七,干瘦干瘦的模样,好不容易把文哥架到二楼的射手座房间,我的上身已然被汗水浸透了,汗水不住地从额头上滴落下来,我一屁股坐到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剩下的事情就交给齐思贤来处理吧,反正现在文哥也不反抗,他可是比池淼好对付多了。

  齐思贤把文哥按到了一张椅子上,文哥除了坐在那里发神经之外就没有任何其他的危险行为了。

  齐思贤把文哥的两条腿分别固定在椅子的两条前腿上,然后从自己的裤兜里掏出一股黑色的绳子,打算把文哥和椅子绑在一起。

  他什么时候还准备好了绳子,这好像不能用“未雨绸缪”来解释吧!

  刚想开口问他,就听见两声“吱”的声响,这可不像是捆绑绳子所发出的声音。

  我定睛一看,那哪里是什么黑色的绳子,分明就是扎带,和勒死小裴的扎带差不多的长度和宽度,我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儿,也突然感觉到自己心脏的温度骤然下降,胸口凉飕飕的。

  齐思贤把文哥两条腿捆扎固定之后,又把文哥的两个手腕分别固定到了椅子的两个扶手上,两声“吱”的响声过后,文哥就彻底失去行动的自由了。

  “好了!”齐思贤擦了擦额头上的上,接着又对着坐在椅子上的文哥说,“文哥,对不住你了,不过你也别怪我们,谁叫你现在精神失常了呢!”

  “我,我,我正常,常得很,放,放,放开,开我,哈哈……”,文哥的精神失常的表现和池淼的神经崩溃的表现是截然相反的,如果说池淼是因为看见太多的恐怖景象而失去心智,那文哥就好像是一个醉汉,看到于文鹏的死莫名地感到兴奋。

  我一脸恐惧的表情盯着齐思贤,可话到嘴边又张不开口。

  “你怎么了?”齐思贤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他抬手去擦他额头上的汗,我也下意识地猛地把身体向后一缩,毕竟要是齐思贤想对付我这种体格的人,那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呵呵……”,齐思贤突然笑了起来,说,“你不会是因为看到这些扎带害怕了吧!刚才我在找池淼的时候,偶然在三楼的储藏室看到了这些放在工具箱里的扎带,于是就随手抓了一把,本来想用来捆池淼的,结果现在用来制服文哥。”说完,他还摇了摇头。

  我对他的话半信半疑,他是现在想说什么那就是什么,我又没去过三楼的储藏室。

  “嗨!这真的是我从三楼储藏室的工具箱里拿的,你要是不信跟我一起去三楼看看!”齐思贤的这番话倒是让我稍稍安心,看他的说话的表情那么自然,镇静,还说要领着我去三楼确认扎带的事情,那么目前应该可以信任他,但只局限于目前,而且这种信任也不是百分百无条件地信任。

  我看了齐思贤,并没有说话,从地板上站了起来,但是和他保持着一段距离。

  回想齐思贤的种种行为越来越令人怀疑,可这种怀疑又都能予以合理的解释,而且他的那些疑点似乎来的过于简单,举手投足间的一个不经意的举动就能让人发现和凶杀案紧密相关的细节,如果是无意之举,那么和凶手的性格无法对号入座,如果是有意为之,那齐思贤又有什么其他目的,他面对我们怀疑时的心理素质也太优秀了。

  “我们下楼去检查一下于文鹏和路遥的尸体吧!”齐思贤说。

  我没有说话,仅仅点了点头。 。 想看书来

第4天08节——可疑的齐思贤
两个人走出了文哥的房间,打算下到一楼去。

  “等等,夏炎姐和梅雨薇两个人呢?”齐思贤这么一问,我也才觉得有点奇怪。

  刚才我和齐思贤两个人在三楼找池淼,只有回到一楼的时候只看到文哥一个人,再就是倒在沙发上的于文鹏的尸体,我的脑海浮现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们两个人该不会又出什么意外了吧!”我不免担心的说。

  “应该不会吧!”齐思贤自己都不知道会再发生什么的样子,站在原地朝夏炎姐房间的方向和梅雨薇房间的方向看了看,对我说,“她们两个人会不会趁我们抓池淼的时候跑回到二楼来了?”

  说完,他就走到天蝎座房间的门口,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动静。

  “夏炎姐,夏炎姐,你在里面吗?”齐思贤再次用力敲门。

  “谁?”房内传出一个女人惊恐的声音,那声音的确是夏炎姐的。

  “我,齐思贤,还有沈海。”齐思贤报上家门,可屋里又没了动静,“夏炎姐,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你们有什么事啊?”夏炎姐好像不打算把门打开,而且可以听见屋内明显的啜泣声。

  “我,我也没什么事情,你和梅雨薇在一起吗?”齐思贤问。

  “没有,她好像回她自己的房间了。”

  “哦!”齐思贤看了看我,也没了主意,又说,“我把文哥送回他的房间了,你要是有空就过去看看他吧!”

  夏炎姐要是看到我们把文哥给捆起来了,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也许夏炎姐正是目睹了于文鹏的暴毙和文哥的精神失常才一个人躲在房内的。

  齐思贤说的话并没有得到夏炎姐的回应。

  “走吧!去梅雨薇的房间看看!”齐思贤无奈地看着我,我也耸了耸肩。

  “梅雨薇,你在里面吗?”我们来到梅雨薇的房门口。

  “谁?”屋里传来梅雨薇警惕的声音,这声音可是比夏炎姐冷静得多。

  “我,齐思贤,这儿还有沈海!我们就是来问问你现在是不是安然无恙!”齐思贤说话很客气。

  “嗯,我很好,谢谢关心!”梅雨薇冷冷的语气丝毫没有感情。

  “你要是遇到什么特殊情况就立刻喊我们!”齐思贤再次献上不讨好的关心。

  “嗯,知道了!”听这口气人家都已经不耐烦了。

  我站在旁边也都有些郁闷,可又能怎么样,在这种生死关头谁也不能信任了,为自己保命才要紧。

  想到这里,我又看看站在我前面的齐思贤,不管他是不是凶手,我一定得提前做好准备,以备不测。

  “走吧!去一楼!”齐思贤碰了一鼻子灰。

  到现在为之,一共死了六个人,齐思贤居然还这么有兴趣去检查于文鹏和路遥的死亡现场。

  我暗暗下定决心,如果这次再不能发现其他什么能直接指证凶手的线索的话,我就要自己谋生路了。

  齐思贤走在前面,我在后面保持着一米多的距离。

  两个人来到一楼的客厅,大老远就能看见于文鹏的尸体,虽然倒在沙发上,可整个身体就是一种僵硬的姿势。

  近距离观察于文鹏的表情,着实让我的心跳加速。我捂着口鼻,屏住呼吸,跟着齐思贤凑到了尸体的跟前。

  于文鹏的脸色铁青,手臂上的青筋清晰可见,虽然我已经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可还是微微闻到一股苦涩的味道,鼻子很难受,胸口也闷得发慌。

  我用右手轻轻地撩开于文鹏的衣领,起先我以为是我眼花,现在看到他的脖子上的确存在两道红色的印记,大约有三厘米的长度,上面附着着凝固的小血块,看上去是像两道伤口,很新,还没有完全愈合的迹象。

  我用手拍了拍齐思贤,示意他于文鹏脖子上的伤口,他只是自己看了一番,点点头,也不作声。

  齐思贤一边捂着鼻子,一边上上下下地察看着于文鹏的尸体,衬衣的口袋,裤子的口袋挨个翻了一遍,除了一个钱包和手机,没找到什么东西,而那个钱包和手机也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他好像是中毒而亡的!”齐思贤对我说,而我并没有开口,因为我怕我一开口就会忍不住吐出来。

  之后,齐思贤又在桌子和沙发周围到处来来回回地察看,我猜想他是在找那个梅花标记。

  “怎么没有呢?”齐思贤自言自语地说。

  “会不会出现在于文鹏的房间里?”我联想到前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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