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传奇第一部:血战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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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传奇第一部:血战江湖-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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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怒眼圆睁,厉声叫道:“闭上你的鸟嘴,还不快追上前面那只风筝,救出陈大人!哼,要是陈大人有何闪失,我惟你是问。”

  子弹皱了皱眉,冷冷道:“缪小小,你鬼叫什么?别忘了,救不救陈大人,是你的私事,关我鸟事啊!”

  我怒吼道:“王八蛋,陈大人忠心卫国,人所共仰,你要不救他,那还算有人性吗?”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四十一、宰相陈玄
四十一、宰相陈玄

  子弹却淡淡一笑,道:“你既然是我《血战江湖》中的男一号,我如果不助你一臂之力,老是跟你唱反调,那这本书也只是越写越丑了。好吧,我马上就帮你去救陈大人!”

  “什么,说好了《血战江湖》要由我来写的,你敢抢我的锋头?告诉我你们作家协会的电话,我要投诉!”我大声尖叫,恨不得一脚将这可恶的子弹踢下鹤背。

  “I’m sorry!”子弹满脸坏笑,摊摊双手,突然伸腿猛力一夹鹤腹,仙鹤凄然长鸣,双翼狂拍,箭一般向上面的风筝追去。

  子弹嘻嘻笑道:“缪小小,那控制住你们陈大人的,是什么东西?”

  我怒声道:“他不是什么东西,他是灵蟒国派来的杀手!”

  “灵蟒国?”子弹皱皱眉头,“我们的历史上可从来都没有什么灵蟒国啊?奇怪,从哪里冒出来的?”

  我伸手在他额头一敲,冷笑道:“你们的历史上没有,那是你们的事,总之我们的历史上有不就结了?说你这小子是井底之蛙,你还不服气,真是孤陋寡闻!”

  子弹这家伙问题还真是多不胜多,“缪小小,那家伙很厉害吗,你打得过他吗?”

  我胸膛窜起来的怒火简直就要爆破胸腔了,没好气的道:“那家伙厉害得紧,还会什么狗屁天龙遁,我要跟他斗起来,只有自取灭亡!”

  “啊,原来我所写的缪小小,居然如此不中用,就连灵蟒国一个小角色都打不过,唉呀,真是惨不胜惨啊!”

  “放屁!”我怒吼一声,右手食指抵在了子弹背后的厥阴俞穴位上,双眉轩动,“子弹先生,你再敢胡说八道,我就一指废去你的功力,让你生不如死!”

  子弹哈哈笑道:“缪小小,我可没有练过什么武功。哈哈,我连武功都不会,你还说要废掉我的武功,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也!”

  我一时恼羞成怒,厉声叫道:“还敢放狗屁,再敢胡言乱语,我一把推你下去!”

  “好,好!缪小小,请你保持冷静,我马上就去救你的陈大人!”子弹说着,将仙鹤催得与风筝齐平,大声叫道:“前面的人听着,放下武器,弃械投降!”

  风筝上那家伙冷笑道:“你是什么东西,敢对老子如此无礼?”

  子弹伸手自怀中掏出一根黑黝黝的东西,用眼瞄了瞄,指定那骑者背心,厉声道:“小子,这是二十一世纪的手枪,威力奇大,百发百中。嘿嘿,你绑架人质,罪无可恕,再不悔改,我一枪毙了你,正是为民除害!”

  此时,风筝已快着地,黑衣人解下风筝上的绳索,又麻利的解了陈玄的束缚,一把抱住,弃掉风筝,疾跃下地,拉着陈玄便向前狂奔。

  “哪里逃?”子弹怒吼一声,手指扣动扳机,“砰”子弹双臂一震,向后一扫,差点将我撞落鹤背。

  我正要破口大骂,陡闻正在奔逃中的黑衣人一声惨叫,摔倒在地,寂然不动,不会是死了吧?手枪的威力,真有这么大?

  仙鹤着陆,我抢先跳下鹤背,近前一看,黑衣人后背上赫然是一个血窟窿,暗红的血已然凝固,伤口也不知道有多深。

  我将尸体翻转过来,摘掉黑巾,是个陌生面孔,脸筋扭曲,睁大双眼,瞳孔扩张,想是临死之前,心头无比震骇。

  陈玄凝立当地,脸上带着一丝悲哀,还有几许惊怖,回过头来,望着子弹,被他的怪异装束吓了一跳,“阁下的独门暗器果然厉害,十丈之外,准头不失,威力强大,就算比起江南霹雳堂的火器,也不知要强过多少倍?请恕老夫孤陋寡闻,这暗器究竟叫做什么名堂?”

  子弹面有得色,掏出手枪,在枪筒上轻轻吹了口气,笑道:“不敢有瞒,这暗器的名堂就叫做手枪,说出来你也不会听过。陈先生,在下有几句话要向我这位兄弟交待,还请你暂避一时!”

  陈玄点了点头,踱步林中,背转身去。

  子弹看着陈玄去远,扯扯我的衣袖,轻声道:“缪小小,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就将这柄手枪留给你作纪念。这手枪的威力你已经见识过了,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胡乱使用,以免误伤人命。”

  我接过枪仔细端详,啧啧赞赏,道:“子弹先生,这玩艺儿真是太神奇了,能不能教我如何使用?”

  子弹沉声道:“先将枪收起来。这种东西,在我们那个时代,见惯不惊,但在你们这个朝代,若然出世,便会引起极大震动,你还是好自为之,要被别人夺去,一定会酿成血腥惨案!”

  我心头狂跳,慌忙将枪收好。

  子弹点了点头,轻声在我耳边一阵密语,接着跨上鹤背,吹了声口哨,仙鹤深通人性,双翅扇动,狂风大作,尘沙乱旋,我抬头看时,一人一鹤已飞上半空,成了两个黑点。

  看着子弹远去,我心头颇为感激,这家伙莫非与我有什么渊源,我一出事,他便赶来救我?

  摇了摇头,我奔进林中,陈玄恰于此时快步出来,眼中精光暴闪,奇道:“公子那位朋友,想必是武林异人,尤其是他使用的暗器,更是惊绝武林。公子得与异人论交,当真令老夫羡慕非常!对了,老夫只顾着聒噪,却忘了请教公子尊姓大名?”

  “不敢动问,在下缪小小,草莽野夫!”我笑笑,觉察到陈玄脸上有未完全舒展开的淡淡忧郁,“陈大人不必担心,虽然前路迷茫,险阻重重,在下必会克尽己能,尽力保护大人周全。”

  “哦!”陈玄凝视着我,深蓝眸子射出两束强光,笼罩在我脸上,似乎要看穿到我的心里去,“缪公子,老夫与你并无交情,你冒死相救,老夫不甚感激。兹事体大,你小小年纪,所历风浪可能不少,但若与四十八骑交手,恐怕你自身难保,更别谈保护老夫了!”

  “原来,陈大人已经知道这件事了!”我迎上他的目光,见他脸上有圣洁的光辉流水般在脸上轻轻滑动,心头巨震,“陈大人,在下并不是贪慕虚荣之辈,更不擅长溜须拍马之道,但陈大人为民请命,以身作则,与民同乐,与民同苦的作风,却令在下衷心佩服。像陈大人这种好官,在朝中运筹帷幄,震慑敌国,乃是我鸡皮国的福气。陈大人为国为民,日理万机,辛苦操劳,如今大人有难,在下如不舍命相助,于心难安!大人不必多说,这事就如此定下,此处恐有四十八骑的密探,咱们速速回到平阳镇,相机行事!”

  “好!”陈玄被阳光晒得黝黑的脸颊上透出一丝红润,因操劳过度,睡眠不足,他双眼中血丝满布,此时却闪烁着柔和的光辉,他的脸上有坚毅,有柔情。

  坚毅起来,没有任何事能打倒这铜浇铁铸的魁伟汉子;温柔起来,柔情似水,可以溶化最痴顽的女人之心。

  回到平阳镇,已近黄昏,倦鸟归巢,几只乌鸦自头顶飞过,“呱呱”乱叫。

  “喜雀报喜,乌鸦报忧。这祸事一来,便有如溃堤洪水,想拦都拦不住!”陈玄面有隐忧,轻声叹气。

  “陈大人,我们休提丧气话。陈大人劳累了一天,再不休息,累垮了身子,可就没有精力对付四十八骑了。却不知,我们是住客栈呢,还是将就在附近的小店内住上一宿?”我顺口发问,双目在人群中来回扫视,侦察敌踪,不敢丝毫怠慢。

  “不必了,老夫这眼皮一直在跳,恐怕就在今晚,便会有不幸的事发生。缪公子,我们顺便找一农家住下,为了不将无故的人牵连进去,老夫会给银子遣走他们,希望善良的人们会答应才好!”陈玄摇摇头,背过大街,转向田间小道走去。

  时值隆冬季节,天气寒冷,田里除了被风霜侵袭得蔫头耷脑的土白菜和一些全无生气的野花野草外,再看不到其它的菜类。

  走在田间小路,冰冻的湿气透过我二人厚重的靴子,传进我们的脚心,一直穿入心窝,全身都是凉凉的。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甩过身后重重农家茅屋,折行上山,那山林之中,除了孤零零的一所茅屋在突然刮起的暴风中摇曳,就只剩下连绵起伏的山岭,凄凉得很。

  走近茅屋,一股血腥味扑鼻冲来。

  柴门紧闭,门槛上满是鲜红的血迹,我面色一变,推开柴门走进,两具俯卧在地的尸体使我心头大震,陈玄已嘶哑着喉咙,怒声叫道:“什么人干的,为什么?”

  我蹲下身去,但见两具尸体的背部,都印着一道深深的掌印,中掌之处,棉絮焦黑,我用力撕开左首一人的棉衣,他的背骨上,是一道焦黑的掌印,五道指痕深透入骨,我变色道:“裂肝掌,又是四十八骑的独有手笔!”

  “四十八骑?”陈玄脸色苍白,恨恨道:“这群畜生,冤有头债有主,陈某大好头颅在此,予取予夺,都由得他们,为何定要滥伤人命?”

  我将二尸翻了个方向,却都是年过六旬的老人,一男一女,料来应该是夫妇。

  我心头悲哀,在屋中找了把铁锹,就在屋后掘个大坑,抱来两具尸体葬在里面,心中默祷:“两位前辈,缪某有生之年,一定会将四十八骑斩尽杀绝,以慰二老在天之灵!”

  陈玄在坟前跪倒,胡须抖动,颤声道:“希望两位老人家在天之灵,保佑我鸡皮国勇士,手屠四十八骑,你们在九泉之下,亦可瞑目矣!”

  回到茅屋中,相对无言,升火造饭,细嚼慢咽,食不知味。饭毕,依旧苦坐。天已全黑,屋内灯油告罄,暗黑无光。

  屋外,也是昏沉沉的,劲风怒啸,鹅毛大雪纷纷扬扬自天空中飘落下来,大地上、屋顶上、树梢树叶上……

  到处都是飞雪,屋檐上挂着长绳般的冰凌,少许化作细水,滴落地上,瞬即又凝固起来,就像情人眼中滚落的苦泪,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凝结为寒冰。

  无情的风狠狠地将雪花不住地推向屋内,于是雪花身不由主,被风逼得狠了,只有穿过门角的缝隙和墙上的破洞,不绝地钻了进来,落在我们身上,为我们身上镀上一层耀眼的亮白色。

  我搓手跺脚,在手上哈了口气,低声道:“陈大人,天寒地冻的,小心冻伤了身子,我们还是先睡吧!”

  陈玄轻声一叹,站了起来,与我并肩走进内室,脱掉靴子,掀开被角,钻了进去。

  睡到半夜,突闻屋顶传来“喀”的一声轻响,我刚翻身坐起,屋面上同时传来两声大喝,金铁“铿”鸣,噼哩叭啦,想是两个不同来意的人,正在拼死对搏。

  陈玄也已惊醒,坐起身形,惊声道:“缪公子,出了什么事?”

  我淡然道:“四十八骑已经出动了,就在屋顶上!”

  陈玄嘴角抽搐,寒声道:“那你还不上屋察看!”

  我淡然笑道:“敌暗我明,在没有摸清来人底细之前,我们切勿轻举妄动。屋顶上交手的人,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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