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今晚月黑雾浓,正适合夜战。」
「刘平脑子里面有虫吗?两天时间,爬都爬出烈山了,怎么想起来在山里结
营呢?」
萧遥逸笑嘻嘻道:「因为雾太大,他们迷路了。」
「开玩笑吧,怎么会起雾,还迷路--干!不会又是你们捣的鬼吧?」
萧遥逸得意地说道:「那当然!」说着他又叹了口气,「如果文泽还在就好
了。大营的法师凋零得厉害,会雷法的只剩两个。不然十几名法师联手放出五雷
诀,保证宋军的战马立刻炸营。」
伤员被送入城西的伤兵营,雇佣兵就地解散,各自回去休整。一大半人当即
带着马匹到东市换成银铢,接着涌进兰姑的水香楼。剩下的马匹程宗扬毫不客气
全部占为己有,让臧修带去先组建两个骑兵连。
萧遥逸叫道:「我的马呢!」
「死了!」程宗扬道:「这些都是捡的,跟你没关系!想要你也去捡啊。」
「太过分了吧!」
「反正也是给你的六营用了。小气什么呢。对了,孟老大在不在?我有件事
想跟他商量。」
萧遥逸被他岔开话题,说道:「老大去了宁州。这几日恐怕不会回来。」
「他们怎么都往宁州跑呢?在萧侯爷哪边?」
萧遥逸道:「是谢幼度。」
程宗扬勒住马匹,「北府兵?」
萧遥逸点了点头。
谢幼度的北府兵这时候来插一脚,目标是大兵压境的宋军,还是占据江宁二
州的星月湖大营?
程宗扬沉思良久,然后道:「我要去宁州一趟。」
「今天已经晚了,」萧遥逸道:「明天我来安排。」
…………………………………………………………………………………
萧遥逸得到消息,就将客栈楼下一间厢房布置成静室,房间内铺着厚厚的地
毯,床榻上堆着锦衾,旁边四只半人高的黄铜薰炉烧得滚热,一进门,就让人忍
不住想流汗。
月霜一路都在沉睡,好在呼吸平稳,寒毒的发作也没有恶化,萧遥逸小心地
把月霜送进房内,安顿停当,然后道:「我回大营一趟,晚上一起吃饭。」
程宗扬一口答应。等萧遥逸离开,他上楼去找小紫,房间内却空无一人。程
宗扬叫来守卫,「紫姑娘呢?还有萧五呢?都跑哪儿了?」
「紫姑娘去东市买东西,萧副官随行陪同。」
「那个……紫姑娘是一个人去的吗?」
得到守卫肯定的答覆,程宗扬一阵心动。死丫头平常都把梦娘藏在房中,不
与外人接触,这会儿她出门在外,梦娘留在房内,倒是自己的好机会。
程宗扬溜进小紫房内,满心找到那个尤物,谁知房内空荡荡的,自己连抽屉
都打开找过,硬是没找到梦娘一根汗毛。不知道死丫头用了什么花招,竟然把一
个大活人藏得不见踪影。
程宗扬在战场吸收了大量死气,体内真阳满溢,一路上都打着主意,回来找
个机会拿梦娘泄泄火,没想到箭都架上了,靶子却没了。
死丫头,真有你的!程宗扬叹了口气,还是等小狐狸晚上吃饭的时候,一起
去水香楼大大方方的偷鸡摸狗比较方便一点。
在房里转了两圈,程宗扬突然觉得百无聊赖起来。死丫头不在,萧五不在,
祁老四去了工地还没回来,连那位梁上君子也没来凑热闹,整个内院只剩下自己
一个人,寂寞得几乎都空虚了。
程宗扬心里一动,想起还有一个人。
几只黄铜薰炉都烧着炭,炉身在高温下微微发白。程宗扬走到榻旁,低头看
了看。那个小美人儿闭着眼睛,玉颊雪白,不知道是不是太热的缘故,唇瓣有种
异样的嫣红。
这会儿周围一个人都没有,程宗扬抬手在她光滑的脸颊捏了捏,小声说道:
「月丫头……」
月霜仍在昏迷,只是被他手指捏过的部位,泛起一抹红色。
程宗扬俯身探了探她的鼻息,呼吸还算正常,略微放心了些,一边道:「你
也是的,一个丫头片子,先天不足,还起个什么劲儿呢?自己把自己冻成冰棍,
这下高兴了吧?」
正说着,程宗扬胸口忽然一痛,膻中穴被人一掌封住。在他惊愕的目光下,
月霜美目圆睁,一把拽住他的衣襟,把他扔在床上,然后翻过身,屈膝顶住他的
胸口,一把拔出枕侧的长剑,架在程宗扬颈中,咬牙道:「你要敢叫,我便杀了
你!」
程宗扬后悔得连寻死的心都有,小声道:「你可别乱来啊……英雄!」
月霜美目蒙着一层水雾,眼中布满血丝,她咬紧牙关,美貌的面孔充满羞怒
而愤恨的表情。忽然长剑一闪,用力刺下。程宗扬心脏险些从喉咙里跳出来,只
见那柄长剑紧贴着自己的脸庞刺进榻内,秋水般的剑身映出自己因为惊吓而扭曲
的面孔。
「将军!冷静!冷静一点!」
腰间一松,月霜一手扯断他的衣带,把他裤子扒了下来。接着一只冰凉的手
掌握住阳具,粗鲁地拽了几下。程宗扬连惊带吓,阳具软趴趴的,哪里还有半点
雄风?
程宗扬心里惨叫,月丫头也太狠了吧!真要把自己子孙根割掉,自己也不用
活了!
月霜手掌又凉又滑,握住自己阳具的手指僵硬着,微微颤抖。程宗扬心头怦
怦直跳,那种感觉就像躺在手术台上,却发现大夫比自己更紧张。真被她一剑割
了,自己一头碰死也就完了。怕就怕万一她手艺太差,只割了一半……就是死了
也被人耻笑啊!
月霜咬牙瞪着他,然后握住剑柄,拔出长剑,架在程宗扬颈中,低声喝道:
「硬起来!」
大点的割着好玩吗?程宗扬实话实说:「硬不起来……」
剑锋划破皮肤,带来尖锐的痛楚,「硬起来!」
程宗扬一股怒气上涌,豁出去道:「你拿着刀子来回比划,我还硬个屁啊!
想让它硬,你用嘴巴舔啊!喔!我干……」
月霜一拳打在自己胯下,那种感觉,就像被一头漂亮的母犀牛顶了一下。如
果不是穴道被制,自己这会儿就该捂着裆满地打滚了。
预料中的那一剑并没有切下来,月霜发红的美目瞪着他,目光充满厌憎、鄙
夷、愤恨、不甘,还有一丝难以名状的委屈。
月霜厉声道:「闭上眼!」
程宗扬尽量放缓语调,温言道:「月丫头,别忘了,我救过你啊!你这样对
得起师帅,对得起你妹妹吗?就算你不用,你妹妹以后还要用的啊!唔--」月
霜扯过枕头,重重砸在程宗扬脸上,把他的抗议堵了回去。
月霜一手握住自己的阳具,像挤牛奶那样粗暴地挤弄着。程宗扬发现,自己
的小弟果然是个很没出息的东西,即使面临着死亡威胁,仍然恬不知耻地硬了起
来。
程宗扬脑中飞快地转着,这疯丫头会怎么切?斩草除根,切个一干二净?还
是会留下睾丸,只割掉自己的小棒棒呢?最可怕……最残忍……最变态的……也
许是竖着切……干啊!她让自己硬起来,是不是就打的这个主意?
耳旁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又没了动静。正当程宗扬疑神疑鬼
的时候,枕头突然掀开,月霜把长剑架在自己颈中,粉面涨得通红,口气却寒冷
如冰,「你敢叫!我就杀了你!」
这种威胁一点创意都没有,一会儿工夫她就说了两遍。程宗扬小声道:「我
不叫……别冲动啊,什么事大家都可以商量……」
月霜胸口起伏片刻,然后含怒道:「怎么做?」
程宗扬脑中一晕,过了会儿才回过神来,发现月霜衣服下面露出两条雪白的
小腿,原来穿的长裤脱在一边。
程宗扬恍然大悟,「你……」
月霜厉声道:「你敢说出来,我就杀了你!」
程宗扬连忙闭上嘴,使劲点头。
月霜咬住嘴唇,忽然眼圈一红,美目中闪过一丝泪光,接着又忍下去,「你
敢说出去,我就杀了你!」
程宗扬急忙摇头。
这一幕实在够二的,说的不知所云,答的也牛头不对马嘴。幸好两人都知道
对方的意思,不至于搞错。
「别冲动,别冲动,我一定配合!」
「你爬上来……」
「像骑马那样……对……」
「……然后坐下来……」
「嗷--」程宗扬一声惨叫,脸色铁青。月霜就那么一下子坐下来,险些把
自己的子孙根撞折。如果不是还有点弹性,这会儿就该变双截棍了。
月霜也一手按着小腹,面露痛楚。
程宗扬喘了几口气,看着脸旁的长剑,把到了嘴边的粗话又咽了回去,忍痛
说道:「你把下边--就是那个地方--拨开,对着它慢慢坐。」
「闭嘴!」月霜瞪着眼喝道,然后把长剑递到他颈下,命令道:「把眼睛闭
上!」
这丫头已经失去理智了,惹翻她绝不是个好主意,程宗扬识相地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儿,月霜一手扶住自己的阳具,接着一个软软的东西撞在自己龟头上。
程宗扬悄悄把眼皮睁开一线,只见月霜垂着头,一手放下腹下,一手扶着自
己的阳具,努力寻找进入的部位。
她柔嫩的阴唇在雪白的指缝间张开,露出里面红嫩的美肉,隐约能看到她下
体那只娇美的蜜穴。如果抛开自己面临的危险不谈,眼前这一幕还是很诱人的。
一个英姿飒爽的小美人儿主动骑上来跟自己搞,简直是梦里才有的待遇。
程宗扬生怕惹翻这个易怒的丫头,索性装成尸体,任她折腾。
月丫头真够锲而不舍的,她下体仍然干涩,却强忍着痛楚挪动身体。过了一
盏茶时间,好不容易身体一沉,将阳具套入紧窄的肉穴内。
说实话,刚开始的感觉实在是不好。月霜下体还没有充分湿润,龟头磨擦间
带来火辣辣的痛意。可以想像月丫头所受的痛楚还要强烈,但那丫头死死忍着,
一声不吭。本来挺香艳的事,让她作得三分像用刑,七分像打仗,就是一点不像
做爱。
至于程宗扬,免不了露出呲牙咧嘴的表情,无言的表示抗议,同时暗示她技
术太差。换来的结果是月霜把枕头重重扔在他脸上,又重重擂了一拳。
虽然作着最亲密的交媾,月霜仍对身体接触表示出极大的反感。除了必须接
触的部位以外,月霜不但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还极力避免碰触他的身体。
被她骑着的感觉不但像是强奸,而且像奸尸,自己就是那具倒霉的尸体。作
为男人,这种被动的感觉简直窝囊透顶。程宗扬视线被挡,只能感觉着她的小嫩
穴悬空套在自己的肉棒上,生疏而笨拙地来回起落,她体内寒意极重,虽然室内
热气蒸腾,身体仍然一片冰凉。
距离自己上次在她体内射精,已经快两个月时间,这次她全力出手,反被郭
遵强行压制,郭遵并不想伤她性命,出手颇有分寸,如果是别人,调息两日便恢
复如初,但月霜体内的寒毒全靠真气压制,一旦受制,寒毒立时发作。再加上她
不顾性命地冲击被封穴道,受创更重,丹田内像结了块寒冰般,久久不能化开。
如果慢慢休养,差不多要几个月时间才能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