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会反抗,干脆俐落的一把抓住那处,赤裸裸肉贴肉的触感细腻的从掌心处传来,二人同时倒吸一口气,白雉倒是老大不客气的直接把玩摩挲起来。
「你这……唔……」
韩陵想要怒斥,但很可惜要害被人抓在手中肆意把玩,尽管心中愤怒,更感折辱羞耻,但身体却因此更加不听控制。
白雉此刻也没什么闲暇调笑对方,他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只感到手中沉甸甸的重,手指摩挲间有黏稠液体从顶端渗出,让手中触感越发黏腻,让他喉咙禁不住上下滚动了一下,吞咽了一口唾液。
他左手向后抚着对方那处,双膝用力,身体向上微微跪起,右手探向自己双丘深处,伸出一指探入,只觉内里炽热黏腻,之前被射入体内的精水尚未干涸,此刻被他一搅,滴滴答答的沿着腿根处向下流出。
白雉一边抚摸着对方那根即将进入自己体内的硬挺阳物,一边将探入体内的手指增加至两根,蜷曲按压,两指分开扩张着后穴,觉得差不多了,便扶着对方阳根慢慢坐下。
韩陵想要闭上眼不去看那无耻情形,但要害被这样肆意玩弄,只要是个男人便忍不住不看,他一睁眼,就见到那无耻之徒双腿大开,自己剑拔弩张的阳根慢慢一点点隐没在对方双腿深处。与此同时,那种紧窒包裹的感觉从自身最敏感处传来,刚一进去个头,那处狭道便贪婪的磨蹭挤压着自己的阳根,就像是第二层肉膜紧紧裹住,里面湿润滑腻,有液体随着进入挤压出来,沿着白雉的大腿向下流淌,韩陵知道那是自己方才射出来的精水。
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视线,白雉越发缓慢的下坐,已经进去个头,剩下的部分便不需要扩张,他将按压自己后处的右手收回,却十分大方的撩高衣摆,一时间春光无限,毫无遮挡的完全暴露在韩陵眼前。
这无耻举动直接冲击到了韩大门主,韩陵咬牙道:「你……」
「不好看吗?」白雉得意的笑起来,只可惜他那张面瘫脸却是丝毫未动,带着笑意的声音也被平板语调破坏,不过这并不影响对方感觉到他的好心情。
白雉非常欢乐的拉开自己的衣领,将身体彻底裸露在对方眼前。
他天生肤色白皙,因此情潮起时泛起的薄红特别明显,淡淡粉红衬得这具平板无起伏的身体有着一种令人怜惜的清纯感,但就是这副模样的青年,却双腿大开,以一种格外淫荡的姿势跨坐在男人胯上,双丘深处含着巨物进进出出,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冲击着他人视觉,也使得他人情欲大动。
但唯一见到此情此景的男人却丝毫不领情,韩陵冷声叱道:「淫乱无耻,下流龌龊!」
「淫乱?追求快乐怎么能叫淫乱?下流……呵呵,和我做这种下流事的,正是韩大门主你啊……」
韩陵双眉一竖,扬起掌来,白雉抓紧时间猛地向下一坐,巨根整根插入!
这一坐着实彪悍得过头了,韩陵身上涌动的真气险些逆行,白雉更不好受,韩大门主那根巨物的尺寸惊人,就算已经习惯了这位爷在床事上的彪悍挞伐,但这次用了骑乘位,那物和往常只进入大半截的情况不同,反而是少见的整根顶入,白雉都能感觉到对方阳物头部直顶入自己身体鲜少被到达过的最深处,这一下既痛却又是难以言喻的爽快,让他浑身颤抖,喘息连连。
韩陵猛地一下抓住白雉的肩膀,看样子想使出分筋错骨之类的手法,白雉不顾身下剧痛,直接挪动臀部,开始小幅度的吞吐着那根巨物。柔嫩内膜挤压摩擦着那物,带来的快感令白雉急促呼吸,热潮从耳旁蔓延而上,白瓷般的肌肤上蔓延而出的粉色更甚,也为这尊死物般的青年增添了些许活气。
韩陵抓住他肩膀的手指猛地收紧,从身下传来的快感令他有些难以招架,随着身上那人越来越剧烈的动作,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欲望在身体内部沸腾叫嚣,方才只是勉强平息体内骚动的一次高潮远远不够,体内那东西似乎是尝到了美味,开始不受控制的骚动起来。
白雉感受着那根又热又烫、硬挺惊人的巨物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肩膀上的手指过于用力,使得他的肩骨都在嘎嘎作响,只不过现在这种刺激,却令他体内渐渐叠加的快感变得更多,更舒服。
慢慢的,一点点的,逐渐攀爬到高峰处,这种舒服享受的期待感觉,令白雉满意极了。
更加满意的,还有这种难得的掌控感,骑乘位真是美妙,一切都由他主导,想快就快,想慢就慢。
右手撑住韩陵的胸膛,手指下意识的从衣襟中探入,手指接触到对方肌肤的瞬间,他感觉到韩陵身上肌肉猛地一绷,但只是喘息急促了些,却并没有将他的手指打开。
白雉喘息着,强迫有些朦胧的双眼看清楚对方表情,就见到韩陵侧过脸,似是十分难堪,脸上的冷厉疏远已经被恼怒愤恨所取代,但这种不情不愿的厌恶在颈侧泛起的红潮间,却有一种异样的脆弱感,令人有一种想要狠狠蹂躏、破坏的冲动。
白雉望着那片薄红色从他耳侧一直延伸到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衣领间,禁不住喉咙滚动了一下,吞咽了一口唾液。
他的手指在短暂停顿之后,便开始得寸进尺的向上抚摩,昔日或救命或致命的穴位被手指一一拂过,或轻或重的按压使得韩陵呼吸更为急促。
「刷」的一把,他的手指从内向外拉扯,深紫道袍顿时从左右分开,洁白里衣下结实胸膛随着喘息上下起伏。
白雉着迷的俯视着韩陵此时此刻的模样,看着那几近完美的半裸身躯,包裹着均匀骨架的肌肉有着漂亮精悍的流线形(型),腹部那八块绷紧的肌肉从胸腔向下延伸,隐没在凌乱的衣摆之间,光用看的就能感受到其中蕴藏的爆发力,这雄兽般美丽的男人,一旦用力,那该是多么令人春心大发的光景?
白雉想着这人贯穿自己时肌肉隆起的模样,体内翻滚的欲望就更加猖狂。
「韩大门主……你是在压抑体内的那只……虫子吗?」
白雉俯下身,在韩陵耳边轻轻吹气,换来对方猛地侧头,按压住他肩膀的手指卡卡作响,力量之大,令白雉叫出声来:「啊啊!碎、碎了!韩陵,你……」突如其来的剧痛之下,白雉痛得身体痉挛,结果还深埋在他体内的阳物受到挤压,使得韩陵也是一阵发抖。
白雉直接反击,手指向上,准确找到对方胸口弱点,两根指头一掐,直接掐住韩陵右胸突起,毫不客气的就是两片指甲一夹,狠狠扭了一下。
韩陵闷哼一声,原本尚且能控制住的那只蛊虫一下子挣脱控制,凤眼中血色渐浓,喘息也跟着粗重起来。
这种模样,白雉可见过不止一次,事实上每次这种情况出现时,带给他的后果都非常严重……所以在没发生之前,白雉倒是满渴望那只蛊虫的发飙,但是事情发生之后,他却又有些难得的头皮发麻……
白雉吞咽了口唾液:「韩大门主,冷静……冷静……最好不要完全冷静,但也要克制自己一下啊……」
韩陵喉间滚动了一下,一声低沉吼声从喉咙深处冲出,白雉眼疾手快的撑住对方胸膛,想要借这股力量向后退出,暂缓一缓,但却在下一刻,肩膀猛地被向前一压,白雉眼前一阵发花,上半身已经被紧紧抱住,紧接着,原本还慢悠悠摇晃进出的下半身猛地一颠,韩陵曲起长腿,原本已经滑出大半截的阳物又凶又狠的直冲入白雉体内!
「啊!」白雉一声惊叫,感觉到对方禁锢住自己腰背的双手下滑,直接捏住双丘向左右揉捏拉开,用力之大,使得白雉有种会被分开两半的错觉。
韩陵腰部用力,长腿向上曲起,随后就是一阵凶猛快速的颠簸冲击,白雉一声惊叫,双手只来得及抓住对方肩膀,身上的感觉就全部集中在下半身的交合处!
那根凶物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极其野蛮的撬开他身体最私密的地方,想着要冲到最深处,冲撞碾压钻,这种姿势使得鲜少被到达的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剧痛,却也有更加凶猛的欲流自深处爆发,燃烧着血液,奔腾在四肢百骸,既痛又爽。
白雉感觉到自己就像是骑在一匹不受控制的烈马上,震得他全身骨架都要散开,啪啪的击打声和着被进入抽出时的湿润水声,使得他身上红潮更甚。他的脚趾因为这种强烈刺激禁不住蜷缩,双手无力的环住对方颈项,随着对方的节奏摆动。
「啊啊……哦……很好……好……爽……快点……再……嗯嗯……」
白雉身体前倾,无力的靠在对方身上,下半身被颠簸冲击得既麻又痛,但不久后就只剩下能将人逼疯的快感。他从嘴里发出的呻吟声被颠簸得断断续续,他的颈项向前,紧紧贴附在对方的脖颈上。几缕长发从发冠中漏泻而出,黏在颈项上,磨蹭着白雉的面颊,锦缎般滑腻冰凉的触感和身躯的火热截然相反,白雉攀附在这滚烫得几乎要将他的血液都煮沸的男人身上,双手禁不住向上滑动,手指得寸进尺的拉扯着峨冠的束绳。
有种奇妙的亲昵感渐渐延伸,白雉侧过头去,嘴唇磨蹭着对方的耳垂,随后探出舌,将那又薄又小的部分含入口中,用牙齿啃咬。
韩陵的身体猛地一僵,白雉惊喘一声,感觉到深埋在体内的男物又胀大了一圈,立刻发觉耳垂应该是韩陵的敏感处,被这发现冲昏头的他张口就是狠狠一咬,结果立刻遭到了报应。
「啊!嗯嗯……不是……吧?啊……轻……轻点……不行了,好痛!唔!啊啊啊……好爽!」
被袭击弱点的结果,就是狂风暴雨般的打击报复!
勃发的阳物更加凶猛的冲撞着白雉体内的敏感处,那种五脏六腑都要跟着被顶翻天的要命感觉让白雉尖叫出声,原本无力的手臂也因为痛苦与即将灭顶的快感爆出气力,紧紧勒住韩陵脖颈不放。
冲击的速度猛地加快,白雉感觉到身体贴合处对方肌肉的紧绷,随后紧捏住他双丘的手指用力将他的身体拉扯向下,又狠又重的坐下,那已经硬挺到不可思议地步的阳物一阵抖动,在他体内彻底爆发出来。
「啊!」白雉一声惊叫,手指猛地用力,束绳被拉扯开来,峨冠垂落,跌在地板上,上面镶嵌的玉珠哗啦啦倾泄如雨,崩落得满地都是。
敏感甬道内一阵热意喷发,白雉抖动着身体,感受着这种身体内部都被烈火吞噬的感觉,既痛又热,但却有另外一种再熟悉不过的淫意爆发,充斥着四肢百骸,与此同时,他早已勃起的阳物也颤抖着吐出汁液,濡湿了彼此之间紧贴的小腹。
可还不等歇口气,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白雉猛地一把被推倒在床褥上,这个动作使得原本深深插入他体内的东西大力搅动了一下,虽然已经泄过一次,但硬挺依旧,这种触感着实要人性命。
白雉急促喘息着,被方才那剧烈动作逼出的泪水使得面前人面容都有些模糊。韩陵正压在他身体上方,失了束发峨冠,满头长发便失了束缚,垂落下来,使得他的表情也隐没在阴影之中,只是那双凤眼红光炽炽,里面写满了尚未发泄完全的兽性。
这样的韩陵,与平时那个道貌岸然、冷淡疏远的男人完全就是两码事,但是这样充满野性魅力的雄性,却也令白雉饱受考验的心跳再度挑战新高峰。
白雉尚且在高潮的余韵中恍惚着,韩陵就已经一把拉起他的左腿,扛在右臂上,使得他门户大开,腰杆用力一顶,本就深埋在体内的阳物再度向前探进。
白雉急促喘息一声,他感觉自己现在胸闷气短,双眼发花,他伸出右手抵在韩陵赤裸胸膛上,喘着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