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也真够厚脸皮的。”银时自觉得完成了一项重要的任务,随后在贺老板对面的位置坐下。
贺老板笑的理所当然,一手支着自己的下巴,长长的袖摆撇撒在桌面,语气轻飘飘的道:“老板的责任就是厚脸皮和看别人忙碌。”
对于这句银时倒是没有意义,平日里他也没比贺老板好得了多少。
“银桑,这些够吗?”
新八和酷拉皮卡一起归来,两人一人拿着两小碟生肉片。
银时的视线往神乐那边瞟了瞟,双手背在脑后,眉梢挑了挑:“喂,搞什么啊,你们两个人的战斗力还不敌一个小丫头片子啊。酱料呢?酒呢?银桑我的巴菲吧?”
新八将手中的两只盘子放到桌子上,然后抬手推了推架在脸上的眼镜,朝着银时伸出手,揪住了银时的衣领:“你这个吃白食的废材天然卷,要吃什么给我自己去拿啊——!!”终于爆发的将那个人揪着走了。
酷拉皮卡很配合的让出过道,默默的看着被拽走的银发卷毛。
“贺老板不一起去吗?”金发的少年入座,有序不紊的将刚刚端上桌的几盘食材整齐的分放到烤盘上。
一旁的人依旧悠哉:“我觉得不会有人扯着我的领子把我拽过去的。”
的确。
满载而归的银时与眼镜男孩反反复复端着盘子来回几次,终于觉得暂且是将四人份的开胃菜准备妥当了。
酷拉皮卡很贤惠,平均的将刚刚烤熟的食物分到四个人的盘子里。
贺老板用着筷子夹起盘子里的一片肉,看着拿着一瓶葡萄酒上桌的银时:“我不喜果酒。”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麻烦。”银时挠着头发,将手中的酒瓶‘彭’的放到贺老板面前:“酒是不分界限的,你这样红酒可是会伤心啊。来干完这一瓶阿银我陪你尝遍吧台的每样酒,啊对了,你们这些小鬼可是没有份的,小鬼能有果汁喝就好了。”后面的话对着酷拉皮卡和新八说。
碰上酒鬼和免费的酒水,的确是要不醉不归了。
贺老板端起被倒满红色酒水的杯子,带着质疑性的喝了一口。
……如预料一般的难喝。
中场酷拉皮卡与新八进入饱腹状态,两个人试图劝阻正在给贺老板和自己灌酒的银时。反观另一桌……神乐还在奋斗中。
一直持续到餐厅临近关门时,几个人成功的被赶了出来。
“啊吃饱了吃饱了!”神乐拿着牙刷剔着牙,一手附在自己的肚皮附近:“感觉就像十月怀胎一样了阿鲁。”
“神乐,十月怀胎这个词不是让你拿来这样用的…”新八一边拖着挂在身上正在抑制呕吐欲的银时,随后又扭过头去满是歉意的对上贺老板:“真是不好意思,银桑他一喝起来就没完没了了。”
长发的人正揉着隐隐作痛的额角,摆摆手道:“很久没有过与人共饮了,倒是要感谢银时。”
“呕——”银时感觉自己被贺老板的话给予最终一击,干脆就借着被新八扶持着的姿势开始呕吐了。
☆、倒计时 完毕
“喂——!”新八肩膀一甩将扶持着的人甩到一边去;拉着自己的衣角一脸嫌弃的表情:“啊好臭…完蛋了;姐姐一定会生气啊。”
红毛的姑娘双手一摊;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扬言道:“真是的;天然废材卷糖尿病酒鬼;真是没救了阿鲁。新吧唧你也马上会被病菌传染的阿鲁;已经没有救了阿鲁。”
后方的三人虽一路都不老实的打打闹闹,有时候会为了正在路边呕吐的银发天然卷停下;顺便嘲讽上两句。但也一直跟前面走路不停留的两人没有拉开过多的距离。
或者应该说贺老板现在走的很悠闲,俗称走的很慢。
一边走一边揉着额头;看起来也并不大舒服。
酷拉皮卡不明白,酒这种东西,明明会让人难受,但却有这么多人依赖这种东西。
而且他以为贺老板不会因为摄入这类东西就身体不适的,像食物、酒水,好像对他来说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没想到还是会产生影响的。
这是不是说明……
金发的少年不着痕迹的打量着走在一旁的人,如果这个猜测正确的话,就会为他增加上几层的成功几率。
保持着慢腾腾的移动速度,在几十分钟之后终于抵达了贺老板的店门前,然后他们进了门又目送那三个人出了门。
贺老板喝了两杯清茶后就先跑去歇息去了,酷拉皮卡之后进到卧室里时安神香已经点上了,床上那个人也成功的睡着了。
第二日,酷拉皮卡准点苏醒,贺老板不在房间里。
酷拉皮卡穿戴整齐后又等待了一些时间,桔梗到达。
完成每日的清理工作后,她有额外交代了几句:“现在眼睛已经完全没问题了吧?”
“嗯……但是,念还是只能调取一部分。”酷拉皮卡抬起头来对上桔梗的视线:“余下的瘴气,还要多久清理,影响力有多大?”
桔梗端坐在一旁,不急不缓的回答:“几日时间,瘴气是很难缠的东西,即便体内只余下一小些也不可无视,它们随时可以卷土重来,像疫病一样。”
这样的解释酷拉皮卡已经从桔梗那里听闻许多遍了,但还是无法对瘴气的影响力做出大致的估量。
“我先告辞了。”她像往日一般后,鲜少会在清理与交代结束后再留下来闲谈几句。
酷拉皮卡觉得桔梗是感情很淡薄的人,大部分时间是这样的,但有时却会出现其他的感觉。就像他最初觉得贺老板是个温和的人一般,直到现在贺老板最多透露给他的依旧是温润如玉,但是酷拉皮卡大概了解,这样浮在表面的现象大概才是真正的错觉。
但即便你已经知道这是骗局,也不妨碍你有时上当。
桔梗走后没多久,贺老板便出现在卧室内,他走到酷拉皮卡面前,盯着他的眼睛瞧了会儿后,勾起嘴角笑道:“已经好了吗?”
酷拉皮卡以为他询问的是眼睛的事情,“嗯,眼睛已经完全恢复了。”
贺老板挑起眉梢:“现在,酷拉皮卡可以帮我做些事情了。”说着他一把拉住酷拉皮卡的手拖着他向外走。
酷拉皮卡顿了顿,感到事情的发展不妙,立刻做出反抗的举动。
但制止很快边来了,一条从贺老板腰间飞出的皮鞭将他的双手困绕住,最后强行拉到他的身后绑的结实。
“虽然大部分来到这里的人起初都会挣扎,但实际上我到现在也不太喜欢。”贺老板站在酷拉皮卡面前,低声的道,随后一瞬间将他打横抱起。
捆绑在酷拉皮卡手腕间的鞭又延伸了长度在贺老板将他抱起的同时缠绕上他的脚踝。
酷拉皮卡抿了抿嘴,现在他的手脚都被束缚住了,完全没法动作。
他想和贺老板商量的余地还有没有,而现在他也完全不想将自己康复的进展再透露给贺老板。
“贺老板,我能做的事情有限,当下这种状况我完全不能帮你做任何事情。”
贺老板依旧抱着他自顾自的往前走着:“你完全可以不做任何事情。”
考虑到一些事情,贺老板原本想将酷拉皮卡放到走廊走后面那块地方,但走到一半他又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往回走。
最后停在卧室的隔壁,他腾出一只手来打开那扇门,抱着酷拉皮卡走进屋子。
他拉出墙上的铐链分别拷上酷拉皮卡的四肢,之后当缠绕在酷拉皮卡手脚上的鞭子撤下之时,连接着那些手铐脚铐的链子骤然又收短,最终让酷拉皮卡完全贴到墙壁上。
金发的少年皱着眉头,面对贺老板,此刻,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早知对方意图不轨是一回事,但当这窗纸被真正捅破之时,也不知道该拿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
“就算到了这样的地方,酷拉皮卡还是一样的安静啊。”贺老板凑近他身前,探出的手附到他的衣领前,解开那领口上几颗扣子。
酷拉皮卡的外套很方便,即便手脚是被铐着的情况下也能脱下来。
有时候少数民族的衣服不是很繁琐就是很好脱。
现在要脱去酷拉皮卡里面的衣裤,但如果他挣扎起来的话会很麻烦,不过当下可以先选择其他的选项,剩下这些衣物也不急于这一时脱干净。
“酷拉皮卡以前有过做保镖的经验吧?”贺老板的手抚上他的脖颈处,手下的肌…肤质量真的很不错。
酷拉皮卡不说话,贺老板就当做他默认了。
“但是我觉得有其他几个选项比保镖更适合酷拉皮卡呢。”他挑起酷拉皮卡的下巴,笑着看着他:“我觉得你此刻表现出一些好奇应该会比较有趣。”
金发的少年尽量让自己显得比较冷静,他别过头挣脱开贺老板的手:“我不认为在这种情况下还有谁会顾得上好奇。”
“哼?”贺老板倒是对他的话也没几分在意,一手附上他而上的那颗蓝色的耳钉,一手探到了他腰下处,一边说着一边撩起他的衣角:“我觉得像酷拉皮卡这种人不适合做同伴与宠物,因为太无趣。不过有时候选择一些与事不违的选项,过程说不定会比较有趣呢,果然……还是宠物吧?我会让酷拉皮卡变的有趣起来的。”
酷拉皮卡的身体紧接着一顿,那只手探入他的衣物内,贴着他的皮肤最终游走到胸前一处,之后用指甲带着些力气的摁了下去。
“…手拿开。”他尽量使得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但被羞辱的感觉让他有些克制不住的难堪,最初的字透露出轻微的颤抖。
贺老板当然不会按照他说的话去做,而是用染上些暧昧之色的语气,在酷拉皮卡耳畔边低吟一般的说着:“弄疼你了吗?”
冰凉的手紧贴着身体带来的触感让酷拉皮卡万分想要向后退缩,但后方有的只是墙壁,而没有退路。
话里不明的意义让酷拉皮卡有些恼怒,他咬了咬牙,脸上也不经意间透露出些怒色与尴尬。
他觉得在这种情况下,他完全没办法像桔梗说的那样,保持平静的心情。
贺老板话里说的宠物的意义,结合到当下的情况来看,他已经能预测到接下来的发展了。
“虽然像酷拉皮卡这样的孩子会有很多人喜欢没有错,但如果个性太无趣的话,是做不好合格的宠物的。”他带着笑意的声音更容易挑起被束缚在墙上的人的情绪,但贺老板将人带到这里来的目的可不是看他们有多冷静,只有他们透露的情绪越多,他才可以更顺利的进行下去,所以语言上的刺激也是必须的:“撒娇,讨好,服从,一定程度的叛逆。你可以做一只安静的宠物,但同时要携带上前面的那些因素。比起活泼的犬,大多数的客人对猫也情有独钟。”而鱼、鸟在贺老板看来,它们一定程度上算不上宠物,充其量只是观赏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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