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走到了大门口,然而,试验区的门却被锁着,我抬起头看了一眼上面的监控录像,我知道,他们已经向这边来了。
门打开了,走进来的并不是威廉或者威斯克,而是拿着电击棒的保安。
我还没来得及反抗,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就冲上来将我狠狠的按住,然后架进了门里。
“这算是什么意思!?你们现在是在玩绑架什么的吗?”
我拼命的挣扎着,经过门廊的时候,威斯克正一脸平静的站在那里,威廉似乎想要开口对我说些什么,可是却没有开口。
“你太累了,克里斯,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威斯克的声音冷硬。
“我不会让你杀了他们的!威斯克!你这婊|子养的,我发誓……”
一支镇定剂扎进了我的脖子里,很快我便再次失去了意识。
TBC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C逃出来的那段写的好像Alan Wake……
这是啥状况……
78
78、事故 。。。
就像精神病人一样,我被穿上了一套束身衣,只能动弹不得的躺在床上。
我早已没有了叫骂的力气,那支镇定剂显然起了很好的效果,不仅我浑身没了力气,脑子里也昏昏沉沉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才能阻止威斯克去杀我的朋友,虽然知道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可是,看起来我已经自身难保了。
禁闭室的灯光忽然亮起,我疲惫的抬起头,刺眼的光线让我难受极了。
“你觉得怎么样了?克里斯。”
威廉拿着一张记录板走了进来,语气淡淡的道,“觉得好点了吗?克里斯。”
“糟糕透了。”我低下头,回答的有气无力。
“让我看看。”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手电筒,对着我的瞳孔找过去,我难受的转过头去,却被他捏住了下巴。
“别动,克里斯。”
他的声音带着点漫不经心,很无所谓的,很快,他收起了手电筒,一脸认真的看着我,“我可以放你出来,但是你必须保证不惹任何的麻烦。”
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Bite me!”
“好吧,”威廉悠然道,“这是你自找的了。”
“你有杀了几个人吗?威尔……你知道威斯克在做的那些事情。”
威廉忽然转过头,看着我笑了,“你能不能别叫我威尔?”
“为什么不,我挺喜欢的。”我嘀咕了一句,勉强的挪了挪身体,威廉却站了起来,一脸笑容的看着我。
“说真的,我挺喜欢看你穿束身衣的,至少你不可以乱动了。”
他暧昧的舔了舔嘴唇,我一下子傻了眼。
“给我滚远点!”我怒吼着骂了一句,不过被捆成虫蛹模样的自己实在是不怎么样。
“我只是开玩笑,克里斯。”他笑着耸耸肩膀,“反正你现在还是失踪人口,只要对我保证不惹事,我就放开你。”
“见鬼去吧,威尔。”我冷着脸骂了一句,威廉却好像心情更好了。
“你还真是会为我找理由欺负你啊,”他愉快的一笑,“虽然最近不少破事,但是你一下子让我心情好多了呢,克里斯。”
“哼,马库斯在你的梦里来追杀你了吗?”
威廉沉默了一会,接着淡淡的道,“克里斯,马库斯已经死了很久了,你只是太累了,所以……”
“见鬼,我告诉你我见到了詹姆斯?马库斯,他和你照片上的人完全一模一样!”
“好吧,就算有个人告诉你他是詹姆斯?马库斯,你就确定他就是一个人吗?”
“除非马库斯有个儿子什么的。”
“马库斯没有结婚,我和阿尔伯特是与他最亲近的人。”
“哼,你那天也说了,你也在怀疑一些事情吧,现在死不承认的只有威斯克一个。”我坐正了身体,“告诉我,威尔,你到底在怀疑点什么?”
威廉静静的看着我,没有吭声。
“你知道一些事情,这一切在发生的……你很清楚接下去会怎么样,对吧?”
“克里斯……”
“该死的,威尔……我发誓,如果你继续……”
“好吧。”他淡淡的开口了。
“诶?”我准备了一肚子的宏篇大论还没来得及发表,威廉就解开了我身上的束身衣。
重获自由的感觉不坏,我舒服的舒展了四肢,威廉的脸色却不知道为什么有点阴沉。
“我现在在哪里?”
“保护伞公司的浣熊市研究所,离市区不远。”威廉打开了门,淡淡的道,“跟我来吧。”
不得不说,我从来不知道浣熊市的地下会是这么复杂的设施,密集的管道,还有各种各样的实验室。
想来他们也不会在这里干好事。
实验室的墙壁是雪白的,这样干净的环境让我觉得一阵无端的不舒服,我缩了缩脖子,跟着威廉走到了试验台的前面。
“这是本世纪人类最伟大的发现,可惜却不能公诸于众。”威廉的脸上带着虔诚,他赞叹道。
我盯着电脑屏幕上一个个圆圆的东西看了一会,“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玩意吗?”
“这是始祖病毒,保护伞公司研制的生化武器,本世纪六十年代被爱德华?亚西福德发现。”
“亚西福德,是阿尔的……”
“爱德华是阿尔弗雷德的祖父,他是第一个死于病毒的人,那之后亚西福德家族就没落了,那对双胞胎是他们可悲的父亲亚历山大为了重振亚西福德家族而创造出来的。”
我吃惊的看着威廉,“保护伞公司这些年来,一直都在制造生化武器?”
“你不明白,克里斯,这是人类史上最伟大的发现,可惜的是,始祖病毒很容易死亡,变异程度也较低,研究一直停滞不前,直到詹姆斯?马库斯在水蛭的身上有了发现。”
这就是我在山上看到的那些东西,这么说是马库斯救了我,但问题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马库斯是个讨厌的家伙,他一心只想要自己的研究,而并不理睬斯宾塞将之商业化的打算,所以,他死了。”威廉兴奋的喘息着,“我一直以来试图超越他,现在我做到了,克里斯,全新的变种病毒,更强大也更完美。”
“好了,威尔,你有点吓到我了……”我抓了抓头发,“现在是怎么回事?奥斯威尔?斯宾塞要你把研究成果给他?”
“他会不惜一切代价拿到病毒,阿尔伯特和我会在近期离开浣熊市,我觉得你应该跟我们一起走,克里斯。”
“然后装作没听过威斯克说的那些话?看着我的朋友去死?抱歉了,威尔,我做不到这一点。”
“这个我帮不了你,克里斯,”威廉轻轻的道,“那个时候我已经离开浣熊市了,所以……”
他们计划着要离开浣熊市,但是有些时候,时间好像怎么都不够用。
我在研究所待了几天,意外的遇到了一个老朋友。
五月初的时候,约翰回到了浣熊市。
“Johnny!”我狠狠的拥抱了约翰,向来高调的研究员顿时面红耳赤的挣扎起来。
“克里斯?雷德菲尔德!你这个白痴快点放开我!”
“好久不见了,你怎么都没回来看看我。”
“你不是变成失踪人口了吗?”约翰一脸厌恶的拍了拍被我碰过的地方,“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说来话长了。”我决定忽略掉詹姆斯?马库斯那部分的故事,毕竟,我不想再被一个穿白大褂的家伙扔进禁闭室了。
“我这次回来负责阿克雷山区的干部养成所,可能长时间要待在那里。”
“我很想去看看你,可是……”我无力的耷拉了肩膀,“威尔不让我出门。”
“威尔?”约翰一脸被恶心到了的表情,“才一两年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肉麻了?”
说实话,见到约翰我是很高兴,但是也没高兴到那个程度,我只是知道,也许这个人可以帮我离开这倒霉的研究所。
虽然没有再被扔回禁闭室去,但我一直被威廉软禁着,和外部的通讯也被完全切断。
我很担心我的朋友们、还有我地妹妹克莱尔。
所以,我向威廉表达了想要出去走走的意思。
“我只是去约翰那里,能有什么事情发生,前往市内只有一条路,威尔。”
威廉属于吃软不吃硬的类型,在他的实验室里软磨硬泡了一早上后,他才同意我开着他的车去约翰那里。
这只是一个意外,我并不知道什么东西在那里等着我。
在离开研究所的前一天,我给约翰打了电话,出乎预料之外的是,没有人接听,甚至连一个回应我的助理研究员都没有。
1998年5月11日,我驱车前往阿克雷山区的干部养成所。
建筑的外面很安静,在四周我并没有看到和往常一样巡逻的保镖。
我推开正厅的门,走进了楼内。
“Johnny!”
我喊了一声,回答我的却只有呼呼的风声和建筑内的回音。
大厅的正中挂着一张詹姆斯的画像,他看上去很年轻,很冷漠,但是眼睛里却还是有着人的朝气。我在山里遇到的那个男人,就如同死人一般,毫无生气,仿佛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值得他去关心的事情。
这真让人毛骨悚然。
我嘟哝了一句,决定随便拉个人过来问问,然而,让我吃惊的是,楼上所有的休息室都空了,我看不到任何的人。
地上一滩滩的血水让我感到诧异,本来以为只是那个笨蛋研究员撒掉了试验用的血液,可是,当我从墙壁上扯下一小块人类的肉片时,我开始意识到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这让我也开始更加担心约翰的状况,我沿着地上的血迹一步步向下走着,呼呼的风声似乎是从什么地方灌进来的。
实验室在地下,用于污水排放和避免被某些有心的记者拍到,我沿着长长的楼梯一步步向下走着。电源出了些问题,灯泡忽明忽暗的闪烁着,水滴还不知道是血滴的声音从走廊的深处传来。
我深吸一了一口气,慢慢的推开了尽头的铁门。
门没有锁,这和以往并不一样。
我从来没有来过这里地下的试验区,威廉和约翰都不喜欢我下来,天知道他们在地底下都做了些什么。
尽头的地方传来了人粗重的呼吸声。
“约翰?”
我喊了一声,“是你吗?”
没有人回答。
潮湿的地板带着粘腻的感觉,踩在脚下很不舒服。
一个人影在我面前快速的窜过去,速度快的简直不像是人类。
血液的气味越来越浓重,我屏住呼吸一步步的走进了黑暗的地下室内,微弱的灯光下,我看到一个人正跪在什么东西的前面。
“嘿,伙计,你还好吧?”我慢慢的走过去,那人却忽然的转过了脸,满脸狰狞的血迹,他的手里甚至拿着一把雪亮的手术刀。
“我们都会死的。”他喃喃着睁大了眼睛,看着我笑了,“我们都会死的!他会杀了我们所有人……”
“嘿,看着我!”我吼了一声,“你知道约翰?郝在什么地方?”
“郝?他大概躲到补给室去了吧……不过这已经没有用了,我们都会被杀的……”
我退后了一步,“冷静点,我带你离开这里。”
那人摇了摇头,痴痴的哼起了一个很奇怪的小调,断续破碎的嗓音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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