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茕茕筠竹,一岁宦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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茕茕筠竹,一岁宦花- 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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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的唇瓣。

突然舌尖一阵刺痛,小太子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灭顶的快|感猛烈袭来,徐多痉挛着射|出股股灼热白|液。他抽出男|根,一把抓住小太子的手往正喷发的龟|头握去,肉|柱在软嫩的掌心跳动,小太子的腿|间、臀|部、手掌、小腹尽是他的精|液。

床榻被徐多弄得一片狼藉,小太子满脸失神,雪白的身体布满爱|痕与白|浊,甚是淫|荡催情,然而徐多感到胯|部空荡,硬|热消散得无影无踪。

他全身一震,堕入一个漩涡,沉到深底,慢慢睁开双眸。

笼罩屋内的月色逐渐稀薄,徐多心如擂鼓,悸动与酸涩仍未平息。枕边人睡容恬静,徐多颤着手去窥他衣下|身体,白皙细滑的肌肤上没有一星半点的痕迹。



  ☆、伍拾贰

  小太子醒来时小屋的门正巧从外而开,徐多蹑手蹑脚合上木门,他手中端了个铜盆,盆边搭着一块绸布巾。
  小太子半张着眸子,看向朝他走近的徐多。
  小屋不比东宫,徐多几步就走到床边,他把铜盆无声地放下,布巾按入水中浸湿,取出布巾,夹在双掌间轻柔按压,布料表面渗出的水珠滴滴答答落回盆中。
  他做得并不缓慢,传递到小太子眼中时,他利落的动作却像被分割成一幅幅精妙又连贯的画面,慢慢从远拉至近,简单的举手投足逐变细腻。徐多的手指骨节不分明,掌心内或许早积了茧,可从手背望去,那片肌肤却是白皙光滑,十指根根修长,乍一看像是生自一名秀气书生,而仔细端倪,一条透出力量的青筋自手背向手腕蜿蜒而上,端起铜盆时那条青筋绷紧凸起,按压布巾它又温顺地蛰伏起来。他的力道掌控得刚刚好,从推门进屋起,每一个动作都完成得游刃有余又极为认真。
  布巾被按压成半湿半干的程度,徐多捧着它呆立顷刻,他似乎做了个犹疑的举动,随即直起腰,转过身朝向床边,恰好对上小太子投来的目光。
  徐多身子一僵,心虚地缩缩脖子,抬起眼皮,小心地瞄了小太子一眼。
  小太子这才回过神,不设防地浅浅一笑,声音带有晨起的低哑:“徐多,你过来。”
  徐多腿发软,水面倒映出他又迷恋又胆怯的面庞。他挪前几步,半跪在床边,沉默着去替小太子披上薄薄的外衫。他几乎是用指尖拈起衣料,悬空拎着,随后四指一松,外衫稳稳当当地挂在小太子双肩上。接着把布巾递上去,匆匆退到一旁,垂下脑袋规规矩矩地站着。
  小太子一头雾水,心道莫非徐多的症状又复发了?
  趁着洗漱穿衣小太子暗暗抬眸观察徐多,见徐多呆愣地立在一边,直直盯着他的脸,神情专注,却并未与他对视,视线死死锁在他的唇上。
  小太子哭笑不得,揽住徐多的脖子,将唇送了上去。
  徐多一惊,他感到唇上温软,下唇被含住安抚性地轻轻一抿,小太子的呼吸在耳边清晰可闻,随即那温软渐渐放松,依稀要抽离。
  他飞快反应过来,一手摁住小太子的后脑,不等小太子启唇,舌尖横冲直撞撬开贝齿,蛮横地搅动对方的舌,他脑中空白,牙齿擒住那片柔嫩不知满足地啃咬着。
  唇瓣微微红肿,铁锈味在口中弥散,小太子舔去血珠,微喘着小声道:“徐多,疼。”
  徐多浑身一震,他仔细瞧着眼前人,将人猛地揽进怀中。梦境与现实重合在一起,他蓦然觉得,他梦里抱着的,和现在抱着的,都是小太子;任由他侵犯的人,和包容宠溺他的人,都是他的,完完整整的都是属于他的。
  小太子不知徐多所想,他在徐多怀中神游天外,心想,徐多全身上下都是一样,从手掌到腰身,从唇到心,那么柔软又有力。
  ===
  宫中近来流传起有关于徐多的闲言碎语,听闻徐公公擅自离宫有负皇命,惹圣上龙颜大怒,从太监大总管被直降为东宫内务太监。
  明面上失了圣宠,可被冤枉的当事人却过得风生水起。
  徐多愈发没脸没皮,一手包揽下小太子最近身的所有杂务。小太子苏醒的第一眼是他,入眠的最后一眼也是他,他整个人全都扑在了小太子身上,昼夜形影不离。
  小太子逐渐开始嫌他太过粘人,时不时下达命令将他支开,徐多效率极高,通常没等小太子下早朝便能回来复命,于是小太子派遣的地方越来越远,任务也越来越艰巨,全然超出了内务太监的本职范围。一日,徐多被迫前往都城外的邻县,天未亮便夹紧马腹驰骋出城,然而半途中不幸遭遇风雨交鸣,直至夜半他才踏着月光回到宫中。东宫一片宁静祥和,他不免有些沮丧,衣裳都未换,湿漉漉地潜进小太子的寝宫。小太子早已入眠,身子只占据了里头半边床榻,外侧的半边留出了一个人宽窄的空白。细微的声响把小太子惊醒,小太子翻身下床,取过早备在床头的干布巾,把他拉到身边,细细擦拭他额上水珠,看向他时,眼底有一闪而逝的懊悔。
  徐多顿时如饮蜜糖,随雷雨一并阴沉的心骤然多云转晴。此后,徐多学会了在合适的时间离开,在恰当的时候归来,小太子并非刻意为难他,见他懂事又知分寸,便不再把他派去远地。
  太子殿下的任务仿若成了两人间的情趣,他甘愿奉上满怀浓烈的爱,也愿意给予彼此距离与自由。
  日上三竿,徐多赶回东宫,入门便见小太子一手举箸一手夹着本折子,他快步上前,径直取走折子,拿起桌上银箸往小太子碗里夹菜,小太子抬眼看了看他,乖乖埋下头吃饭。
  默契地用完午膳,嬷嬷从永定宫抱来宗尧。小太子离宫的一段日子,宗尧爆发了皇太孙脾气,一个婢女无意之下给宗尧喂了甜食。从此,喂啥吃啥的宗尧变得无比挑剔,往前钟爱的辅食统统弃之敝屣。
  对于宗尧的挑食小太子头痛不已,如今有了徐多,宗尧不似以往那般爱哭闹,可就连最讨他欢心的徐多,这件事上也哄不好他。非得小太子亲自一口一口地喂,换谁都不行。
  徐多立于两人一旁,念着奏折上的内容,小太子手持宗尧的小勺子,温声细语哄着怀里还听不懂话的婴儿。好不容易宗尧张开了金口,小勺塞进嘴里被吐出来,再塞再吐。
  徐多放下折子,替小太子捋过散落的碎发,道:“殿下不如先饿着他,尧儿是皇孙,不能宠惯坏了。”
  此法小太子曾用过一次,对于一个婴儿而言过于残忍了些,他停住喂食,诧异地看向徐多:“你不是很疼尧儿吗?”
  徐多回望他:“奴才最疼的是你。”
  小太子瞪他一眼,扭过头去,轻声道:“当着尧儿的面你说什么……”
  徐多盯着他的耳尖,无声地弯起唇角。
  不多时,门外有人禀报,青儿踩着小步子传来圣上旨意,小太子起身赶往御书房,徐多抱过宗尧走出东宫消食。
  穿过错落宫殿,四周愈发冷清,禁地鲜少有人踏足,显得颇为荒凉。徐多停下步子,在一小片青翠草地上坐下。
  声嘶力竭的痛呼犹在耳畔,徐多看向掌心,仿佛仍能感受到流淌的滚烫血液。
  “他很健康,又听话又聪明,是殿下的心头肉。”徐多低头,对着虚无的一处轻语。
  徐多扫开落叶,把宗尧放下,任他在地上乱爬,任他亲近这片土地。
  “尧儿,你有娘。”徐多抚着宗尧头顶稀疏的毛发,他说着,似想起了什么,“别怪她今后不能陪伴你身边,她很爱你。”
  宗尧双手攥住几根青草,手臂挥舞两下就要往嘴里塞,徐多一掌包住他的手,俯首轻吻他的额头:“乖,待你再大些,奴才带你去见你娘。”
  宗尧吃饱了玩够了,上下眼皮缓缓粘在一起,徐多单臂抱起他,扶住他的后背,从僻处走回东宫。小太子循声迎来,接过儿子。宗尧翕动着小嘴,蹭了蹭小太子的外衣沉沉睡去。
  小小的呼吸声自怀中传来,小太子用指尖碰了碰宗尧软嫩的嘴唇,仰头对徐多道:“你听。”
  宗尧感受到温度,吧唧几下嘴似在傻笑。徐多的目光从宗尧身上移开,投向小太子,道:“尧儿在做梦。”
  小太子看向他,似在问他如何得知。
  徐多捧过小太子的下巴,拇指在他唇瓣上轻轻一触:“竹竹,奴才昨夜也做了一个梦。”
  小太子抓下他的手握住,有分好奇:“嗯?什么梦?”
  双颊隐隐发热,徐多如实相告:“美梦。”
  小太子挑了挑眉,轻笑道:“对本宫也不能说?”
  徐多摇摇头,望住小太子:“殿下已为奴才实现了。”
  小太子心下有几分了然,好笑地瞥了他一眼,手紧了紧,相握之处密不可分。
  得一人真心,与其相依相守,即是美梦成真。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竹花带给我的磨砺和成长。
  想要感谢几个人,谢谢每一章都给我留评的墨迟云,谢谢帮我取了个我hold不住的文名(←_←)的好友T,尤其要感谢在我下部大纲崩坏几乎无法继续写文时帮我修改大纲、在我卡文五个月后陪我冲破难关的好友临水=333=
  开文时的脑洞太大太瞎,导致写的途中一度寸步难行,真心感谢每一位读者,谢谢包容。
  我想我有一段时间不会写古代和长篇了,那么下一篇文里再会吧^_^


。。 …  m。。……… 【小鸟游空。】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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