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对你动手,就是因为不管如何,你当初还是救了我,给我和安心提供了庇护,所以,我惟一能给予你的就是这些。”
她一向爱憎分明。
她忽然将他的手入自己的短裙下的腿间,甚至主动地抬头吻上他的唇。
摩根僵住了,感受着指尖传来属于她幽处的甜蜜与湿热,还有唇上的热情,他一下子就有了反应,这是迷路第一次主动求欢,甚至那么热情。
可也许是所有的热血都冲向了下半身,以至于他的心脏异常的冰冷。
冷得他一瞬间竟然不知所措。
不知是为她平淡的说出她的恨意,还是她那毫不在乎他的语气。
如果她歇斯底里的说恨他,他不在乎将她关在房间里,直到她彻底不得不接受他,怀上他的孩子,但是迷路那么冷静,仿佛在说一件别人的事,表明了她根本不恨他,更不爱他!
忽然清晰地明白了她要告诉自己的东西,摩根瞬间感觉心脏有一种尖锐的疼痛,
他还是真有够贱的!
在她的手解开了他的皮带向下挑逗的霎那,摩根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掌,他废了极大的力气才控制自己的力道,以免捏碎她的掌骨。
“你真的懂得怎么让一个男人**尽失。”摩根冰冷的声音在迷路的头上响起。
迷路顿了顿,看向他,就见摩根莹绿的眼瞳,仿佛瞬间被冰雪凝结,他冷冷别开脸:“滚下车!”
他不想在现在再看到她,他怕自己一个忍不住掐死她,再把自己也掐死。
加长的林肯迅速地停在了路边。
她沉默着坐回自己的位子,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裙,拿着袋子,利落地下了车,在摩根瞬间就要关上门的霎那。
迷路淡淡地道:“回去以后,别忘了单独为米希尔安排一间医疗病房,不要让他与外界接触,不要让任何人与他说话,同时手术的时候麻药减半。”
话还没说完,摩根就砰的一声甩上了车门,扬长而去。
他简直不能相信,这个女人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对他说教!
“你这个残酷的女人!”
也不知道是说迷路对他还是对米希尔。
迷路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子,不由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拿出电话打出去把刚才的话再次交代自己的属下,再去找一名心里医生来观察米希尔。
她要让米希尔彻底的臣服,彻底地打破他心理的最后防线,这就是必要的逼迫手段,让对方感觉彻底孤立无援,不断被伤害,从精神到**都被适度的凌虐,感到自己的一切都操纵在她这个加害者的身上,只有她才能主宰他的安全与生命,扭曲他的心理,迫使他彻底臣服在她的脚下,为以后的行动铺路。
这就是所谓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也许很残忍,但那又如何?
如果她不够残酷,那么那些人也会对她这个混入高尚白人间的东方人,毫不客气地极尽残忍。
她本就是非常之人,自然行非常之手段。
只是也许她还不够残酷,比如面对摩根的时候,这个让她无奈的家伙。
她只是挑明了一些事情,迫使他退回彼此间最初的位子上——合作伙伴。
但看着他眼底的受伤,她还是会心软。
如果换一种相遇,也许她会……不,就算她会接受他,但摩根却不会将她看在眼里。
迷路抬头望向纽约的天边,林立的高楼间,夕阳西下,有迷离怅然的风呼啸而过。
清清冷冷地宣告,冰凉的秋天就要到来。
——老子是伤心的摩根的分界线——
一个月后
纽约
曼哈顿
PM08:00
一座摩天公寓的头几层都属于私人所有,这里的一切应有尽有,按摩露天游泳池,健身房,网球场,还有一整层作为私人医疗所,里面的设备都是最先进的设备,医生来自于世界各大顶尖医学院。
“迷路小姐,人已经检查完毕,他恢复得还算不错,身上的伤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女医生微笑着将一个本子递给正在喝咖啡的迷路。
“蕾娜,辛苦你了。”迷路微微一笑,接过体检记录看了看。
蕾娜是当初父亲从中东贩卖私奴的卖场上带回来的,一直都被罗恩保护得很好,她现在已经是哈佛医学院的副教授,虽然父亲已经离开多年,但她对迷路的父亲依然忠心耿耿。
她就想了方法把蕾娜招聘进摩根的私人医疗中心里面,算是客座医生,实际却只对她负责和效力。
看着迷路确认无误后,蕾娜将米希尔带进来。
迷路打量着看着鼻尖上包裹着纱布的米希尔,修养了一个月,这老头儿看起来似乎好了不少。
“米希尔长老,怎么样,还满意我帮你重新做的鼻子么?”迷路仿佛没有看见米希尔眼里闪着的恐惧目光,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和对方打招呼。
“满意,非常满意,谢谢你,迷路小姐!”米希尔赶紧点头如捣蒜,他现在看到迷路就会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极度恐惧的感觉,这一个月,都是迷路亲自给他动的手术。
他在她的手上体验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哪怕是小时候被关进了纳粹的奥斯维辛集中营,他都没有遭受到这样的恐怖的事情,这个恶毒女人简直就是个女版纳粹医生——约瑟夫&8226;门格尔。
现在哪怕叫他去舔舐屎尿,他都会不由自主或者心甘情愿的去做。
看着米希尔眼底里那种深植内心的恐惧,还有臣服,哪里还有一丝一毫那个趾高气扬的商界强人,摩根家族受人尊敬的大长老模样。
迷路微微一笑:“我看过了你给出的资料,还不错,但还不够,明天摩根先生要飞往以色列接受长老会的加权仪式,你需要在暗中配合摩根族长的一切要求。”
“是!是!”米希尔恭敬地道,迷路挥挥手让对方离开。
“小姐,罗斯柴尔德家的小姐最近一直在做检验,检查报告她没有感染艾滋病,但她似乎并不相信,一直在不断检查,甚至打算把全身的血液都换一遍。”蕾娜有点不以为然地摇摇头,这种做法简直愚蠢至极。
“呵……就让她去吧。”迷路轻挑了下眉,那个女人还挺幸运的,居然命大的没有感染上致命病毒。
不过,名为恐惧的病毒也一样会寄生在她的心里,她永远会不断地怀疑那些诊断结果有错,说不定哪天她会逼疯自己也不一定。
她很乐见其成。
蕾娜又补充了一句:“但是,我发现罗斯柴尔德家的人最近似乎很安静,没有任何不对劲的行动。”
没有不对劲,就是最大的不对劲。
迷路喝了口咖啡,微微偏头沉思。
难道是因为露西没有把事情告诉她的家里人,又或者她们忙着帮她治病和安抚她,所以无暇分身?
她可不认为对方是那样不会反击的人。
尤其是在她这个‘卑贱的黄种人’居然敢伤害他们家族高贵的小姐以后。
“加强监视就好了。”迷路刚刚说完话,就看到一个自己的属下递来一封请柬。
一封精致的化妆舞会请帖,封面上是罗斯柴尔家族的烫金族徽——五只箭,象征着当初罗斯柴尔德王朝的缔造者迈耶&8226;罗思柴尔德的五位出色的儿子,他们像箭一般驾驶着马车驰骋在十八世纪欧美大陆上,在金融战场上所向披靡,建立起一统欧美的操控王室的庞大暗影王朝。
时至今日,这个家族已经变得异常低调,在欧美却仍旧极具影响力,而如果不是那本《货币战争》,国人根本不会有多少人知道他们。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迷路摩挲着请柬上的标识,不由阴郁地一笑,不知道她得罪了这个连美联储都要畏惧三分的家族,会招来怎么样的报复呢?
“小姐,要不还是不要去了。”蕾娜有些担心,一看就知道他们趁着摩根先生不在,居然单独给迷路小姐下请帖,必定就是不安好心。
迷路挑了下眉:“教父那边会有这样的请帖么?”
“这……也许有,但罗恩先生从来很少参加这些人的宴会。”蕾娜想了想到。
“如果没有,就想办法给教父也送一张请帖,就说我的意思。”迷路淡淡地道。
蕾娜点点头,立刻转身去办了。
迷路看着请帖,冷笑,去,为什么她不去,既然对方要想办法整治她,如果这一次她不如他们的愿走进圈套,那么他们还不知道要想什么法子呢。
……
摩根连招呼也没跟她打,就直接飞了特拉维夫,迷路拿着礼服进房间准备跟摩根说一声罗斯柴尔德家的宴会之事,但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她不由苦笑。
这个男人打算跟她冷战到什么时候。
算了,等他清醒过来,应该就好了,迷路摇摇头,让蕾娜进来帮她换一下礼服。
“小姐,我觉得摩根先生对你真的有感情的,他是个不错的人选,为何不……。”蕾娜边帮迷路换订制礼服,边犹豫着道。
她相信陆先生和罗恩先生一定很希望迷路小姐能得到一个疼爱她,并且能够保护她一生一世的丈夫。
摩根,虽然曾经身边女人不断,荒唐得很,但她能看得出摩根真的对迷路小姐很着迷。
迷路整理了一下蕾丝裙摆,淡淡一笑:“对这些极具野心位高权重的男人而言,女人和爱情不过是锦上添花的事情,不必太认真。”
看着迷路不打算再说这件事,蕾娜也只好暗自叹息。
这里是在纽约郊区的一座庄园,外人根本只能看见大门而看不见里面郁郁苍苍绿树掩映下的景致。
进入庄园之后,能看到里面完全是纯白色的装潢,完全是一座翻版的小型凡尔赛宫,极尽奢靡,宾客们穿着华贵,都戴着面具,完全是十八世纪化妆舞会的风格。
异常热闹,几乎大部分纽约的名流们都在这里。
迷路戴着精美又简单的描金女巫面具,身着一袭华丽的黑色丝绸欧根纱缀着黑珍珠长礼服,长长的乌发用一根金色的发冠束起,从头顶如瀑布般流泻而下,惟一不同的色调就是她艳丽樱桃色的红唇,这身装扮让她看起来带着一种宛如子夜般的神秘气息。
同样一身简单的黑色礼服蕾娜紧紧地跟在她身后,有些忧心地看着四周。
“小姐,你一个保镖都不带,这太危险了。”
“如果我带了保镖就不会有危险的话,那罗斯柴尔德家的人就太没用了。”迷路微微一笑,丝毫不畏惧地在侍者的引领下走进热闹的大厅。
门外的侍童念道摩根家代表迷路小姐到的时候,她清晰地感到场内射来数十道锐利的目光,若目光有实质,她大概早就被这些目光刺得千疮百孔了。
这个家族的人果然很护短。
迷路从容地踏入大厅内,仿佛完全没有发现那些或者怨毒或者冷厉的目光。泰然自若地跟自己熟悉的宾客交谈起来。
“果然不愧是摩根身边的首席幕僚。”楼上的包厢里,安妮夫人居高临下地看着迷路游刃自如地在众人间游走,她精致的唇角带了一丝看似赞赏的笑。
“不过是一个卑贱的黄种女人,也就是摩根才会为这种次货疯狂。”安妮夫人身边站着她的小儿子法耶,法耶同样继承了来自他母亲的美貌,深褐色的头发,淡金色的眸子和俊美深邃的面孔。
他轻蔑又怨毒地盯着迷路:“这个女人居然敢伤害露西,简直不可饶恕。”
他等着看她被撕下那虚伪面具濒死时候的惊恐。
安妮夫人精致的眼睛里掠过一丝冰冷,仿佛看死人一般看着迷路,忽然道:“法耶,这些内宅女人之间的事情交给我们处理就好,你今天需要接待的贵客,你没有忘记吧。”
法耶点点头,眼底有些不屑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