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是终于想明白了。全班呢!好歹也是七十来位学生,老师要是都认真改就太累了(不是说高考作文评卷就一分钟吗?)。想必老师是没有认真我的文章的(虽然因为太含蓄而被作为反面教材),所以说老师还没弄清我写的几个人呢!如何会知道哪个是主人公呢!也不怪乎会有“等那个人呗”的明智答案了。
我还想,老师还没看明白,咋不直接说呢?没看明白是因为没时间,不是你的“错”,说了又能怎么样嘛?!
想来想去,我把老师和蔡桓公连到了一起了。原来老师还有讳疾忌医的中国传统特点啊!
老师真是聪明,懂得在浅薄的学生面前保持自己的渊博摸样。
好在这《等待》不是我的第一篇被作为反面教材的小说,才没有让我把短篇小说赶出家门。 。。
13
13
现在呢,我已经会长时间地玩电脑游戏了。曾经认为电脑有利有弊的人现在在尽享它的弊端。
不知道我那臭屁的高中同学知道了会怎么样,可能是奸笑还是嘴巴不合起来?
我只知道,因某日在网吧见到他,回来后他就兴奋而诧异地向同学们发布新闻。
我家不富,家乡挺落伍,造成的结果是没机会外出的未成年人只闻电脑其名而不知其为何物。
我的命运是,高中生活开始一两年后,尽管随处可见网吧!但我没在电脑前坐过几个小时。当然我对现代的生活是“闭目塞听”。成了井底之蛙,我的同学聊网时我就在雾中。
课余之际,臭屁的同学和别人聊起“XO”,此时看见我,便随口问一句“XO”是什么意思,“好像是一种酒名吧”(我在书上看见过的漫画中的酒瓶上写有“XO”)。
“XO”真正的意思没人跟我说过(知道这意思的人都不会说的,不是吗?)。
我才不理那个“傻大叔”,尽管他又让其他同学一嘲笑的目光看我。这个蒜我的先装起来,谁让他问的问题回答正确与否都会得到相差无几的评价呢?!
我是那个高中班同学中的“小孩子”(尽管我的个头最高),证据便是他们常用“小孩子别看(听)”的话把我从几个同学中轰走,我看一本封面有女人的杂志,偶尔看一两眼贴在窗户上的有“色”人的报纸,都会引来尖叫。
我不愧是“还没出国(井)的青蛙”,在井里做一点见过花草树木的事就会让井沿那些青蛙呱呱叫。
井外的世界海阔天空,你以为井内的世界就简单。无论怎么说井底与井外到底是有一条井道相通。
井沿上的青蛙并不知道他们的井是在深山中还是在平原上。他们便不会知道现在井底中的青蛙是否离开过井。
我犯了一个大忌,我没有在这个个性鲜明的时代“张扬个性”。正如我曾说,我选择自己做白日梦。这样子的话,我没有比站在那些现实中的人看到“更多的世界”。
在呐喊的人群中的人,不知你是否有勇气用双手捂住双耳?呐喊人群中的人,只有跟着呐喊,无论他是情愿还是无奈。
我“不站在”呐喊的人群中,这是我可以做其它事情的办法。
14
14
我这人可是经常犯错,最大的错误是“长得太高了”。例:一天傍晚洗完澡,草草穿上上衣,要拿裤子来穿,突觉下面凉凉的,意识到有人掀我衣服窥我*,赶紧回身防护,不料“砰”的一声,我的脑袋狠狠撞到上铺床梁,够疼的。
我责问同学,他说:“怪你太高了。”
对哦!我若长矮一点,,怎会撞到那梁子嘛!
和同学聊天,看着他的脸,可谓俯视。就被说是“总看不起别人”。“谁让你不长高点。”那怪你长得太高了。“同学们都这么说“怪你长得太高了。”有事没事,后面拍我脑袋:“长那么高干嘛(谁让我远动不棒呢)!”唉!我怎么会犯了这惹众怒的错事呢!
我可得说明,从来都是别人来和我比身高而我往一边躲的(这才是我的错误)。
和同学谈到打架!我说“打架和大人不一样,打架是你打我我也打你,打人就是我打你你不打我。”
“真有见地!”同学就高声如此赞(说是笑也完全正确)。
宁愿被反驳,也不愿如此被赞(应该叫贬)。
猴子的模仿能力强,不过人的模仿能力比猴子更强。作为小小孩童的我,就经常模仿大人大孩子,比如说抽烟,喝酒玩弹弓等等等等。好在这些模仿持续 时间不长,没给现在的我造成什么不良影响。不过倒有一项模仿现在还留有痕迹:学电视里的播音员的腔调。于是我成了乡里校里挺会说普通话的一员(没经过专业普通话大师的评点,这里就不论这普通话蹩脚不蹩脚了),不过却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异类。
好在学校是提倡普通话的,我可以不必理会那般。
为普通话没乡话亲切,在县城与同乡镇的人用普通话我就会遭批,然后我就闭嘴。真是,我至于如此偏爱普通话吗?
有人对我满口普通话厌烦。生气时若还听见这口普通话,必是火上浇油。
某位同学某日心烦意乱,随手扔了块纸给我。我当他玩笑,还他,他再来,再还他,说了一句普通话。我没留意他的音调不对:“说家乡话!我仍用普通话回他,他斥道:“说家乡话!说你们的XX话。”
我天天普通话,又有谁听不懂!你不高兴归不高兴,干嘛扯上我这学校提倡的国语,还要如此怒气冲冲。
可是我不懂,此是错不在我,我却心虚得累。
都到了自家地盘,却还在摆,弄那外边的。这位未免不是有意与人隔离,才不管你摆弄的是不是这边那边的。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15
15
我记得,老师提问问题的时刻是不太受欢迎的时刻。把不准,那时候还会是全班学生在教室里最安静的时刻(喜欢热闹的老师有可能会因此而不提问问题,这样的老师显然会受学生的欢迎)。我呢,虽然也和平时一样没安下来几分,但是心可是加足了马力跳。我算幸运的,老师叫我是少之又少。
等我心跳平静了之后,不免奇怪,在N年前,在读M年级的时候,我不是很爱举起力气远比现在小的手吗?不敢说次次,起码也有九成。而且呢,那时候举起的手怎么说都是驻满教室这块“宿营地”的。怎么现在举起的手像进入奥运场地的队伍中的旗杆一样,那么显眼,让人一眼就能找到。
少儿时代举起手的记忆是没有多少了,只是有几次,老师说,桑辙同学说的基本正确,只是声音小了点……
声音小了点?我可是尽我的最高嗓音在说了(不是喊,弄清楚噢)。也罢,等下次再提高点吧!无奈下次虽有意提高声音,老师的评价还是一样。
什么时候我的手感到沉,没有频频举起来,这我是不记得了(少年时的记忆,真没有多少是捉得住的)。
当然我的高中里不是每次问题都是安静的,这个时候有声音的人嘴里一般人都有人名(当然是其他人的),也有不等老师来得及问而集体回答的。
我倒记得有一个人名,不!是一个号码,在我高中一年级的班级里特别盛行。啥号码?么号(1号)!这呢,是因为我们颇为风趣的语文老师的一个笑话故事。
这位语文老师曾经说过,在××年代,有一个志愿者医生到一个比较落后的县去服务。有一天,一个老汉来看病,为了能看早点,他就来得特别早,就成功地领到了1号牌。
这位医生上班后,就顺着顺序喊“么号……么号”。喊了许久没人来,就喊了2号,3号,4号……那位老汉等久了,不耐烦,就跑进去问医生,怎么我来得那么早。那么多人都看完了,怎么还不论到我。医生问他:“您是几号啊?”“我是1号啊!”“1号,不是早就叫过了吗,你怎么不进来?”“我没听见你叫1号啊?!”“着么号不就是1号吗?!我刚才可是叫了很久了耶?!”“这1号啥时候成了么号了?”……等看完病,医生嘱咐老汉“大的一颗,小的两颗”。老汉回去以后就总是说“共产党可真好啊”。别人就问他:怎么你总说共产党好啊?老汉就说:我一个人生病,全家人吃药。
可怜这位老伯,连这么一句话都能误解。
从老师的这个故事之后。1号就成了我们班上最为流行的号码。我们的同学冷不丁的就对我们坐在1号座位上的同学说“么号”。我们这位坐在1号位上的同学就有了“么号”这么个外号了。
等老师再问我们问题的时候,1号同学就更颇为受欢迎。可谓是异口同声,人人推荐“么号”。我们的么号同学也还争气,没有我们的推荐的知遇之恩,回答问题的正确率一直很高。
我们太喜欢么号了。就经常异口同声地推荐他。老师就生气了,哪能 总是叫么号的呢?
我寻遍高中的记忆,举起手的记忆总算有那么几次,不算太暗淡。最初的一次,是为了选那个语文课代表。我在班上任职稀罕。记得当我举手表示要当这个什么语文课代表的而老师又同意的时候,我下半身都没了感觉,我可是一直都感谢老师,没让我站起来让大家认识认识。
我还记得,老师请同学们起来扮演角色,表演《三块钱国币》里的角色的时候,我赶紧举起手来,生怕有人先我之前。这次手不重是因为这次的任务“容易”,不就照读吗!我的忙是多余的,没人和我抢这个男主角。
抢还是有人抢的,在我把“三毛”念成“三块”的时候,同学们立即抢过话头。声音远远胜过正演的男女主角。我还清楚地记得,声音最大的,是平时老不喜欢我的那一位同学。
同学们这会如此积极的原因是什么呢?找我的错,倒有可能。让别人出点小丑也是增添乐趣嘛!尤其是那位喊得最为大声的同学。再不然,他们也想演上一段可征集的时候咋就不举起手来呢?!(被我抢先的说法可不能成立)。
去!管它呢!?我继续念我的。权当他们眼红啥起哄,反正老师也不会再说一次“桑辙同学的声音小了点”(小了点就不会有那么多人清楚地听到我把“三毛”说成“三块”,而且那么快反应过来)。
倒还想起初中时候的一件“光荣事”来。有一次,老师讨论起“该不该给成绩优秀的同学发奖学金”。最后同学们举手表决。同意的人涮的举起手来,全班个个高举臂膀,蔚为壮观。有一点不足,有一个人没举。就是我了。我的不幸在于没有同伴帮我发言,须得一个人面对全班同学和一个全班同学都惧怕的老师(我可是觉得这个老师没什么可怕,有点爱作势而已)。
虽然我没说出我的正确观点出来。但事后还是得到了美女同学的大拇指:竟敢和老师对抗!
16
16
临近高考,我不知道爸爸妈妈知不知道我的学习情况,毕竟我从未认真地和他们说起过我的情况,虽然不打算隐瞒,可我又岂愿意向他们提及我那槽糕的成绩,更不愿向他们撒谎。当他们问及时,我只含糊地告诉我在差生一列。
我摆脱不了疑虑和担心,平日无所边际的遐想使自己呈现“少年无忧”的样子。
终不愿和爸爸妈妈成为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