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玉娇是一个顶天立地、大义凛然的巾帼英雄! 作者:文武——欢迎转载;不必署名。
——我认为邓玉娇是一个顶天立地、大义凛然的巾帼英雄!
诚然;没有了机关干部的存在,就成了无政府。没有了机关干部的存在,国将不国!否定机关干部的存在意义,构成了无政府主义!
可是,某些无耻的机关干部,对于我们这样一个还是共产党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却实在是太多了!很多人甚至由此产生对于整个机关干部群体的厌恶心理。
是这些败类玷污了这个群体?还是在这样一个社会,还存在着导致这样一些社会现象产生的值得我们更深层次思考的本质原因?
其实,正是某些本质原因的存在,才导致了这些社会现象的产生。
在这样一个弱肉强食、金钱万能的社会,在这样一个道德沦丧、社会风气坏透的社会,在这样一个笑贫不笑娼的社会,之所以产生这样一些官员、干部玩弄*、四处求欢寻乐等社会现象,本质的原因,就在于金钱的权力开始否定道德存在的意义,金钱的权力开始否定女人保守贞洁的权利,金钱的权力开始否定个体操守存在的现实可能性。
在中国,从改革开放以来,贫富差距急剧拉大,一小部分人掌握了大部分的财富和资源,同事利用自身已有优势获取者更多的财富和资源。在这种社会条件下,很现实的状况是,很多女人不卖淫便无法维持生存。
然而,哪怕贫困窘迫之中,很多女人仍然坚持维护自身的尊严。
话说公元2007、公元2008、公元2009,机关干部队伍中的无耻败类层出不穷。败类之败,真是一年败过一年。到今公元2009年,什么玩弄*的败类,招商嫖娼被杀的败类,都冒了出来。很多网民,一贯不满于机关干部的斑斑劣行,现在,越发的认为自己辱骂这些无耻的机关干部确实有理有据。
湖北省巴东县野三关镇招商办主任邓贵大,充其量不过是一个股级干部而已,算不得什么官员。44岁的一个股级干部,基本上,连提拔位副科级干部的机会都没有了。这样的一个人,在机关内部,只能算是一个地位低下的可怜人。
这样的一个44岁的机关股级干部,在改革开放以来,内外之间,早已经练达人情,早已经洞明世事,早已经磨练的精滑无比,早已经学会了如何随波逐流,学会了如何适应现实,适应人世,早已经见过了无数的世面,深知现实,深知世事,深知世人,早已经将堕落、崇高等等的词汇和概念丢弃到三十年前的历史中去了。
可是,这样一个在机关内部只能算是一个地位低下的可怜人,相对于机关外部的普通人来说,也往往能够扬眉吐气,甚至存在着虽然较小但在一定限度内能够利用公款享乐的特殊权力。
说实话,这样的人不可恨,也一点都不可恶。真正可恨且可恶的,是造就并不断造就这样一些人,造就了无数的这样的人的社会。
邓贵大这样的人,应当遭遇的,是与他同类的那些人,诚如他的同伴,诚如他真正要找去享乐的那些人。然而,很不凑巧的是,邓贵大所遇到的女人,却偏偏是这样一个不愿以贩卖肉体营生的女人。在这样一个社会,在这样一个场所,令邓贵大感到惊奇,也令邓贵大自己和他的同伴都难以置信,甚至都让他们得到某种类似受骗和受辱的感受。不会是故意以此炒高自己的身价吧?小娘们,都到这样一个场所上班来了……
他们不愿意相信,在这样一个社会,在这样一个场所,还有着这样一个坚持操守、与众不同的女人。他们不愿意相信,在这样一个社会,在这样一个场所,还有着这样一个顶天立地、大义凛然的巾帼英雄。
很不幸的是,邓贵大以自己的死亡证明了:在这样一个社会,在这样一个场所,确实还有着这样一个坚持操守、与众不同的女人。在这样一个社会,在这样一个场所,确实还有着邓玉娇这样一个难能可贵、出污泥而不染,还在坚持维护自身尊严的女人。在这样一个社会,在这样一个场所,还有着这样一个顶天立地、大义凛然的巾帼英雄。
对于这样一个女人。我只能认为她是一个顶天立地、大义凛然的巾帼英雄!这个顶天立地、大义凛然的巾帼英雄反抗的不只是邓贵大这样一些无耻色狼,同时反抗的也是金钱的权力及其控制之下连官员也为之不能拿免俗的整体性的社会性的堕落。
在这样一个社会,我们该当去反思的东西,太多了。但我们必须站在一个基点上去反思,这个基点就是,在我们的民族之中,在我们的社会之中,还有着这样一个顶天立地、大义凛然的巾帼英雄,还有着很多难能可贵、出污泥而不染,还在坚持维护自身尊严的女人。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他们的故事》
《他们的故事》
在毛泽东的时代,他们在生产队做点事情,或者什么事情也不做,然而公社食堂并不排斥他们,国家供给他们免费的衣食。
从改革开放起,他们无人关心的流浪已成为几十年来内地很多地区社会文化中一个不为人关注的特异现象。
那路边的卡子上有着这条路上唯一整夜不灭的明灯。
在卡子上的日子里,常常听到一个衣装头发污乱的老太婆在远远的或近前的路边的咒骂声。常常看到她从卡子前边走过,不久又看见她走回,再不久又看见她走过。不管是什么时候,不管是白天,还是夜晚一点三点,总是能看到她。
哦
象她一样的他们到底还有多少呢?
他们是在大的曲目中演奏的一个不和谐音调。他们被大众遗忘,被大众忽视。人们看到了他们,却视而不见。
然而他们又是确实存在的。他们的存在,几乎就是与人类所不同的另一种生物融入于人类社会。
他们象杂质一样的穿插散落于人声糟杂的群落之中。可是他们从不参与那种糟杂与喧闹。即便是咒骂,也只是只属于他们自己的糟杂与喧闹。他们日夜自顾自的活动,自生自灭,似乎与整个人类社会,毫无相干。似乎是真正的无政府主义者,真正的社会边缘人,与整个社会格格不入。
他们散落于人世间,穿行于大街小巷马路泥路民房屋檐下。似乎与世毫无相干。
他们穿行于人流中,日夜穿行出没于人世之间,不管人们的活动的日夜变化。
他们自顾自的出现 消失 又出现 又消失。。。。。。
又似乎被遗忘
但是一段时间一段日子
他们又出现了
刚开始是有一些相关于他们的故事流传于人间的,后来他们曾经的故事亦被遗忘。
后来他们也被人遗忘。
最终他们永远消失。
取代他们的是另外的一些他们的同类。
在正常的人群中,总在不断的产生着他们的同类,而他们又似乎总是以同样的异样的形式,出现于世间。似乎同种颜色同种大小的小物体中出现的几颗异色异样大小不一的杂质。
从没有人善意的跟踪他们,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的生活。但他们也有他们的一辈子,人们不知道他们是何时在此地出现的,又具体于何时消失了。
他们或许从未有人死去,只是换了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地方又换了不同的他们。
他们总是要散落杂处于人世间;以别具一格的方式。而他们也似乎与世界格格不入,似乎是另外的世界的一个部分掺杂于世界中,却又悠哉游哉似亦相融于这个世界。
……然而,事实是如此的残酷。人们任由他们竟如流浪狗一般流浪于世。无人看管,无人照应。饿的时候饿,冷的时候冷,病的时候病。最后亦如流浪狗一般的在某一天被发现已经死去多时。尸体肮脏污秽一如生前,头发脏黑蓬乱一如生前。躺在大路边,躺在壕沟中,躺在铁路干线的旁边草丛,躺在某处民房的不远处。人们任由他们自生自灭。而他们死前也是经历过病痛的,大多是长久的病痛,得之于长年以来无规律无人照应的流浪生活的病痛相伴于病痛的始终,一直折磨他们到死。他们无法诉说,只是默默的承受,而世间更无人过问。
那是孤独而或漫长或短暂的痛苦的人生。那就象是与世人的冷漠隔离开来的不同人种。他们或已经丧失感受精神痛苦的能力,但却毫无疑问的承受了身体上的饥寒和病痛中的无助。
甚至于(在世界范围内和可找到文字记录的历史中):
他们有的被弄去做苦力
他们有的竟被活活勒死贩卖作为鬼夫或鬼妻
他们有的被活活烧死以骗取保险金
他们有的被强行盗取器官贩卖
他们有的被弄去做药物实验
她们有的被作为*发泄的工具以及性产业中被无偿利用的性资源
他们有的被拉去做了已宣判的死刑犯的替死鬼
………他们竟也成了正常人的世界的一个利益掠夺的资源
也成了影响地区精神文明风貌的人体垃圾
………故被偷偷的甚至成批的转移丢弃于荒山野地
……他们都是正常人的亲人!
……那是相对于我们所有正常人的弱势群体,而我们正常人中的一部分又是相对于另外的一部分的弱势群体。
弱势群体之流落于大肆论及仁义的世间,大概如此。
像所有在私有制社会中逐渐麻木的人们一样,我几乎从不关心他们。然而有一个冬日的黄昏,我忽然看到他们中的一个,蓬头垢面,遍体脏污,衣装单薄破烂,独自出现在寒风凛冽的路面,我不禁泪流满面。我忽然醒悟到在公众良知普遍丧失的现状中,我自己,竟也常常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同情心。人们总是说他们特别的抗寒,但我发现我不能再相信这些说法,就像我不能再相信那些无耻之徒关于资本主义、选票*等的美妙说法。
一个侏儒
他身高才一米多一点吧
关于他
有一个很著名的笑话
在吃大锅饭的时代
有人乘他盛饭的时候
抬起他的脚把他倒在饭桶里
而他自己根本爬不出来
我从小到大
见过他的次数不多
现在听说他在一户人家家里做事
吃住也在那户人家
很少出门
也没有娶老婆
已经很年长了
一个傻子
还是我读小学的时候
上学的时候常常见到他
他家在学校附近的路边上
而他也老是在路上瞎逛
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他了
印象是
白脸 无须 清瘦
老实
甚至会帮人拾起丢掉的东西
但是是一个傻子
一个胡子拉渣的男子
他是我在中学就常常看到的
是一个胡子拉渣的男子
人们也不知道他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