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ィ颐堑笔本驮诜棺郎希笔崩习寰湍敲此担揖湍闷鹨徽挪徒碇剑咚滴冶呒牵较衷谖一贡A糇拍钦挪徒碇健=餐昃土⒖搪涫怠:罄次揖驼伊寺矶κⅲ驼饷垂潭ㄏ吕戳耍缡邮浅雒餍堑模业笔本途醯盟乇鸷鲜剩还壑诰腿峡伤恕N夷鞘弊罡叻逡惶熳�4集,每集都直播。
记者:在《时事开讲》中,你的主持风格是冷峻客观的,那么在《军情观察室》中呢?
董嘉耀:首先第一个词就是发烧,我是军事发烧友,有一定的主观色彩,是急切地告诉你军事消息,但这个消息是诡秘性的,军事本身就是真真假假,我把各种猜测都告诉你,我只不过是转述。说到底,凤凰就是平台,我们就是为了那些渴望知道消息的民众提供信息,就这个概念。《时事开讲》在凤凰到现在为止是一个新的奇迹,根据我们内部的统计以及一些调查公司在广东地区的统计,因为广东比较有代表性,落地比较普遍,我想其他省份也会有,它已经连续4个月排在收视第一位了。
记者:你在节目中穿的军服不是真正的军服吧。
董嘉耀:这个军服是假的,就在香港很便宜的地方买回来的,就是香港卖东西最便宜的那个叫庙街的地方,100块钱3件。我最近见了几个空军的人,他们对我说,你们那个军服太次了,哈哈。有时候居然还有中国人民解放军友情赞助我们军服,是正式的制服,结果我们穿不了,太正式,一穿上去,不是那个感觉。后来我说这怎么行,我们是民间台,就要那些迷彩服,有军界送给我一套,我把徽标拆掉,送一套给马鼎胜,他穿上以后往下一蹲,很像民工的样子,哈哈。所以说,我在《军情观察室》那个状态就是很迫切地有东西要告诉你那个状态,不是八卦,我的态度是不容置疑的。发烧友,什么是发烧?发烧就是我很迫切告诉你,中国又买了三架飞机,潜艇又在哪出事了,是这种,不是娱乐八卦那种。
很忙!很忙!!
记者:你现在是资讯台副台长,能说说你日常工作的安排吗?
董嘉耀:原来已经很忙了,现在接了这个新的工作就更忙了。基本上就生活在公司了。
我大概每天九点左右回到公司,早上要开当天的新闻策划会,就是今天那么多档新闻栏目,关注哪些焦点,但是有些东西我们是要表现和策划的,要追踪背景报道,要最新消息,要评论员跟进。下午,除了几档比较重要的节目,这当中随时会有资讯台的各种直播,因为不知道会突然出个什么事。直播分两种,一种是可预见直播,那是早知道的,那就准备好相关的背景,准备好评论员要讲什么。另一种是不可预见直播,例如“9·11”,我“9·11”的时候正在家里洗澡,接到电话赶紧回公司。我每天还得要有例会,台里的会,资讯台的会,两套平台并机的,就说下周重点是什么,这个月重点是什么。比如说这个月重点就是李敖到大陆,你有很多事情需要很具体地去落实。这是从管理的角度上来说的,还有底下的栏目可能随时来找你,节目出问题了,某个人突然生病了,或者某个问题你讲不讲或者怎么讲,他会来问你,你要当场给他一个拍板,电视是不能拖延的。电话一响,主编打过来就说:“嘉耀,有个片子,卢宇光传过来的,能不能用?”你要作个判断。用,会产生什么后果,不用,会不会漏掉新闻。当场要做出决定。到台里面,这个事情怎么讲,讲到什么程度,你从哪些角度讲。开会的时候,编辑会有自己的想法,评论员也有,我们会互相启发。所以你要对全天的新闻时刻关注,同时还要兼顾网络和其他媒体的报道。
我一来凤凰就找到自己的位置了
记者:在香港工作,是不是跟内地的差别很大?
董嘉耀:那当然,在香港,你会觉得香港是个资讯流通中心,在香港,对一件事情会有各种的消息,例如十六大,我有美国的,也有香港、台湾各地的反应和消息,我都可以看到,而且我在这里做7年了,这就会有积累,我的视野就会开阔,同时我会接触到来自不同背景的出色的媒体人,他们对我的启发也是很大的。我接触的这些评论员,台湾来的这些新闻界的同事,他们所带来的分析问题的角度,他们所带来的对新闻事件的另类的解释,或者同样一个事情发生,我们同样受过大陆教育的人,就永远只会从这个角度,或顶多从另一个角度来思考。但是你看TIGER(胡一虎),他从台湾来,他会对事情有你想都想不到的观点。哎,你看看也有道理。包括评论员,阮次山先生是在美国长大的,吸收两岸的东西,没有框框。长期在这样一个平台上,我觉得,对你观察问题的角度,对你的心态,对你的整个状态都会有影响。
董嘉耀(3)
记者:凤凰给予了你什么?
董嘉耀:我觉得不仅对我,对小莉,文涛,TIGER,梁冬,都一样,就是它提供了一个宽松的平台,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就在上面做一个什么样的样子。比如梁冬,最早让他去播《凤凰早班车》,他状态百出,因为他不是那样一个人,但凤凰有宽松的环境,好,那你就去做一个《娱乐串串秀》,那最后他做了,那是他真实的状态。我的状态是,我来凤凰就能找到我自己的平台,我可以做时事。我因为对新闻的这种爱好和激情,军事节目,我也做得挺好,我保持一种状态。但有一天你让我长期去做炒菜,那我没有兴趣了,我做不了了。TIGER,文涛,都是在这么个平台上展现了他自己的东西。这点是老板创造出来的,宽松的,包容的,允许你出错,允许你第一次第二次没找着你自己的位置,而我呢,是比较特殊的,我一来就找着我自己的位置了,我一来就告诉大家我做新闻,因为这是我最大的爱好,所以说我很幸运。
李平(1)
公元一九九八
口述人:李平
凤凰卫视北京节目中心副主任
口述时间:2005年8月17日
口述地点:北京凤凰会馆
我到凤凰求职的时候已经三十###岁了
记者:您是哪一年进入凤凰卫视的?
李平:我是98年的2月9日到这儿正式上班的。2月8日报到,凤凰方面找我谈完话以后,然后2月9日就来正式上班。我跟你讲,我这个人跟别人不太一样。
记者: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呢?
李平:我是军人出身。我到凤凰求职的时候已经三十###岁了。
记者:能说一下您个人的故事吗?
李平:我只想做不想说,我跟所有人都讲,当我们过若干年以后,再来回顾我们这一段,是最有意思的。我最早在CCTV军事部待过,后来到了《新闻联播》。我当时在中央台那边,做过栏目,也当过制片人,但是我觉得,我一直想离开那个圈子。我走的时候去哪,我都不知道,后来选择凤凰,是挺巧合的一件事,我来凤凰的时候,凤凰建台已经一年多了,差不多两年了。到这儿来求职,来了以后,凤凰方面的人就说如果你是二十七八岁,你明天就来上班,我说那对不起,岁月就这样残酷,那我现在不是二十七八岁,我是三十###岁了,后来我就走了。两三个月之后我忽然接到了凤凰方面的电话,那次我印象特别深,初七,大年的正月初七,我印象太深了,当时我带着孩子去看病,正好是小孩牙疼,我带他去301医院看牙,突然我接到一个电话,他说:“你是李平吗?”我说:“是啊。”他说:“你能不能到凤凰公司来一趟?”结果下午我就去了,当时凤凰方面的人说,李平你想好了没有?你愿意不愿意来凤凰?,我说你们不是说我年龄大吗?对方说你想好了,明天就可以来上班。我到凤凰是一种缘分,其实我跟凤凰真是有缘分。
记者:进入凤凰先是做什么工作?
李平:采访新闻,那时候还是寄带子的方式,这边主要做一些时政新闻或者娱乐新闻。虽然我来凤凰以前干了近20年记者,但面临的压力依然很大,年龄一点优势没有,而且身边的同事,像张力、王志江、郭志成他们是同班同学,都是广院科班出身的,那我呢,我是半路出家。那时候我就时不时进广院参加三个月短训班,一个月短训班,恶补自己的理论知识,所以说我这一生中,没有上过广院确实是挺缺憾的一件事情,基础的东西还是缺乏很多。
记者:后来做什么节目?
李平:《杨澜工作室》的制片人。《杨澜工作室》起初就杨澜我们俩搭档,很简单,那时候凤凰人特别少,我基本上要管联络,甚至摄像,双机拍摄我都充当摄像。这些我都会去做,我们这些人,没有经过专业培训,其实哪样都能拿得起来,因为刚开始我们从扛机器出身,当记者,自己编、自己拍、自己做,没有明确的分工。后来我把这个方式也带到了这里,甚至去机场接嘉宾的活儿也是我干,我和杨澜通常在路上就把节目的事情都商量了,所以我们那时候确实工作很紧凑,紧凑到做节目可以没有脚本,从节目的运作上,当时真是有点超常规了。
记者:这种超越常规的做法,你认为是凤凰运作节目的特点吗?
李平:凤凰一开始就把这个理念注入到了节目的每个环节。我举一个例子,像建国50年大阅兵的时候,我花了三天时间做了两个小时的《大阅兵》,10月1日刚阅兵完我们就播出了,就拍了两个半天,因为当天阅兵完毕当天下午就播了,影响特别大。因为凤凰的节目操作具有灵活性,播出时间的安排比较自由,工作完全可以超常规进行。我们拍摄的角度也是超常规的。为了进阅兵村,当时我找那个批条,半天时间必须全部办下来。9个将军签完以后,只给我们一个半小时的采访时间,到了沙河机场以后,我同时带了3台机器,后来我就告诉辅导员,阅兵我太熟了,因为84年阅兵的时候,当时我在炮兵,我还带着机器,走路上天安门呢。因为我对阅兵村的一切细节都特熟悉,所以我们到那以后飞快地在各个地方拍摄,把给我们带队的人都甩在了一边。这样一直拍到快一点多。正好那天是八月十五,作为一个曾经做过军事记者的人,我知道八月十五拍摄部队是最容易出彩的时刻。我和窦文涛就回来拿灯,有一个干事悄悄地带着我们就进去了,进军营以后我们拍下了官兵们吃月饼、会餐到赏月的种种动人的场面。那个夜晚我们拍得太开心了,太值得了。
刚问了一个问题,杜宪脚下一歪,轰隆一声,桥已经塌了,人已经在深水里了
记者:你参与了凤凰早期的两次大型电视行动《穿越风沙线》和《寻找远去的家园》。
李平:原来我们做电视没有行动概念,只是说我设计好了,你们去拍,只要有行走的感觉就可以。后来听到院长说,这是一个电视行动。从形式上来讲,从一种原来常规的做专题片,现在我们变成行动的形式,我认为它发挥了电视直观的特点,今天去哪,明天去哪,我觉得从观众的感觉来讲,可能是很新鲜的一种,但是从内容来讲,我觉得跟正常的专题片也是不一样的,我们原来做专题片,集中几年时间去做,做完以后,集中去播,可是凤凰采取的形式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