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和裤兜的口袋,一切都像安排好的似的,裤兜的口袋里有两个一块钱的硬币,这是马芬白色工作服兜里留下的。
拿着硬币,梁真真就努力的回想着程耀峰的手机号码!其实梁真真记忆力还是很好的,说过目不忘有点夸张,但是一般的电话号码,电子邮箱号码,银行账号,是不用记在本子上都是能记住的,可是今天真的是有点迫切的想起程耀峰的手机,竟然一时间大脑变成了空白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回忆了好半天,终于想的差不多了,但是最后一位数究竟是七还是六,真的是叫不准了!梁真真也没有在犹豫,在投币口投了一块钱硬币,就按出了那一串号码!电话那头已经是等待音了,看来号码应该差不多是对的,“喂,程耀峰!是不是你?”梁真真听的电话那头已经接通了,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不是,你打错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说完以后就挂断了电话。
梁真真就如被一盆冷水从头到脚的泼了个透心凉一般,无比的沮丧和懊恼!怎么就打错了那,那就剩最后一块钱的硬币了,在错就只有打一一零了,要是打一一零可定会通知家属,那么叶开和张小燕就肯定知道了……
在次投币拨通了另一个号码,要是这回在不是程耀峰的号码,就真的是没有希望了!这回接通了梁真真连‘喂’的勇气都没有了,就是听着电话那头的人说着话,这回果真是个男人的声音,“你好,请问你找哪位?”
“你是程耀峰吗?千万不要说你不是!”梁真真也听不出来这个人是不是程耀峰了,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电话听筒里传出的声音失真。
“对,我是程耀峰,请问你是哪位?”电话那头的程耀峰看了看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的电话号码,就礼貌的询问着,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电话会是梁真真打来的。
“我是梁真真,……”梁真真真的怕电话那头不是程耀峰,又传来什么打错了之类的话,这可是最后的一块钱了!
“梁真真,你不要哭,你这是在那里?这个电话号码不是河源市里的电话,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情吗?”程耀峰觉得梁真真哭着给他打电话肯定是有事情。
“我这是公用电话,投币的,一块钱就能打五分钟,你能不能来这里接我一下,我现在没办法回市区了!我在河源市,西海村,这是一个离市区七十多公里的郊区,具体怎么回事以后在和你详细的说。”梁真真生怕电话会突然的断了线,就不管程耀峰是不是答应,一股脑的把地址什么的都说了出来。
“哦,没问题,那我现在就打车去接你,你就在公用电话这里等着,我会尽快的赶到的。”程耀峰听着梁真真的哭声,恨不得肋生双翅,马上飞到她的身边!同时心中也有了一点小小的激动,看来自己在梁真真的心中还是占有一席之地的,遇到困难还能想到自己……
“恩,我等你!”梁真真看程耀峰这么痛快的就答应了,心中也有了一些底!就像在苍茫的大海上抓到了一块大木头,想着一会程耀峰来了就可以拜托他查查事情的真相。
梁真真挂上了电话就在马路边上等着,原本走的就是很渴,在加上昨天溺水后就消耗了许多的体力,这醒了以后又什么东西都没有吃的情况下走了那么久,现在紧绷的神经稍微的放松了下来,就觉得四肢发软,头昏眼花,抬头看了一眼天空,蓝蓝的天空,白白的云朵,是忽近忽远,脚是无意识的摇晃了两下,眼前一黑昏倒在了地上。
也不知道真的是因为身体虚弱而晕倒?还是根本就是‘天使疗养院’给梁真真打了什么针,才导致她晕倒的?随着梁真真的昏倒,一辆灰色的劳斯莱斯从公路上疾驰而来,一脚刹车停在了梁真真的身边。
……………………
叶开一大清早起来,就觉得右眼皮是不停的跳,不是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祸’吗,心里想着就担心起来了在河源市的梁真真,连忙伸手到床头柜上去摸手机,准备给梁真真打个电话问问河源那边怎么样了,可没等拿到手机那,床头柜上的一个装着纯净水的杯子就到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玻璃碎裂的声音。
虽然只是一个玻璃杯碎了,根本算不了什么,但是又加上了右眼皮跳,这样在叶开看来全都是不祥之兆,心里顿时的就想被针刺了一下!不敢在躺在床上胡乱的摸索着手机的位子了,不然真的不知道又会有什么东西会摔碎了。
叶开是揉着惺忪的睡眼,做起来靠到了柔软的真皮床头上,视线瞄向了床头柜,手机就差一点点就掉到了地上,现在正以一半的机身悬空的造型静卧在床头柜上,叶开刚想身手把手机拿过来,好打电话给梁真真,就在这个时候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手机的机身发出七彩的来点提示彩灯,并同时的配上了震动,这个现在看上去无比漂亮的手机就以最美丽的弧度摔到了地上,手机铃声顿时的戛然而止。
叶开真到不是心头一个杯子摔碎了,一个手机摔坏了,就是觉得今天的种种迹象都是有太多的巧合了,巧合的有点让人心慌,这刚才究竟是谁打来的电话那?叶开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一部崭新的手机,又小心翼翼的避开了玻璃碎片,捡起了那部摔坏了的手机抠出了手机卡,按在了新手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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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叶开平时家里都会准备两部新手机,就是防备手机坏了,会来个措手不及耽误事!由于备用的手机都是和原来用的手机一个型号的,也并没有换了新手机操作不习惯的感觉,看着手机卡上刚才的未接来电是来自河源市自己豪宅别墅的电话号码,心里多少涌上了一丝不安,梁真真一直都是习惯用手机给自己打电话,根本就是很少会用家里的座机打电话。
那这个从自己河源市的豪宅别墅里打出来的电话,应该是雇的管家或佣人打来的,难道自己的预感和猜测真的是真的?叶开不敢在想下去,赶紧的拨通了河源市自己豪宅别墅的电话。
“喂,刚才是谁打的电话?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叶开看电话通了就焦急的问道。
“是老爷吗?我是管家,刚才的电话是我打给您的!老爷您临走前不是交代过吗,只要太太她夜不归宿就要及时像您汇报吗,我打电话就是要和您汇报这件事情。”管家说话是吞吞吐吐的,也不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打这样的小报告,也许这个事情根本就应该给太太瞒着,但是又想想这太太要是就这样一去不复还的,隐瞒简直就会是直接被‘炒鱿鱼’。
“什么,梁真真没有在家里睡觉?那她去哪里了?和谁一起出去的?”叶开听见管家说出‘夜不归宿’几个字,简直就跟晴天霹雳一般,他不怕梁真真会做对不起他的事,他怕的是梁真真又像六年前一样一声不吭的就走了,回江海市之前他偷偷的交代了管家和佣人,要留意梁真真的行踪,有什么反常的事情及时的向他汇报。
“老爷事情是这样的,前天晚上,太太带着一个喝的不醒人事的女人回家,听太太管那个女人叫何晓丽,然后太太把她安排到了客房,一大早两个人就急匆匆的出去了,到了中午才回来。”管家还没有说完,叶开就打断了管家的话,说道:“你就挑有用的说行不行,那些不重要的事情就都跳过去好不好!你就说梁真真是怎么不见了的。”
“哦,好的,太太下午和那个何晓丽一起回来,就说要在泳池里加热水游泳!我就按着吩咐做了,太太和那个何晓丽就在泳池游泳,太太和那个何晓丽游泳我一个男管家在旁边看着,也不是个事情,我就回去找女佣来看着点,就是怕太太她们游泳会出什么危险,谁知道那天佣人不是去买菜就是在打扫房间,我是费了能有二十多分钟的时间才找到一个女佣人,结果带着佣人去游泳池,太太和何晓丽就不见看了!
本来以为太太可能和何晓丽出去了,可是到了晚上太太也没回来,就是现在也没有回来!老爷你说这个事情用不用报警?”管家是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说的是神乎其神的,好像这大活人就是一点征兆都没有的消失在了泳池里一样的,让人听的都有些毛骨悚然了。
“事情怎么会这样那?那梁真真和何晓丽是出去了,还是怎么着了那?这点能不能高清楚?你这么和我说给我整的都一团雾水了,那你赶紧去看看梁真真的行李等随身物品在不在?”叶开现在真的想赶紧的赶到河源市看个究竟,可是江海市这边有事无论如何都走不开,更何况现在就是回去了恐怕也是无济于事。
“老爷,我发现太太不见了,就打了太太的手机,结果太太的手机就放在了客厅里,没有带出去的,太太出门和少忘记带手机的……就连那个何晓丽的手机都是在家里的,还是太太和何晓丽的鞋子也都在!”管家也是感觉非常的奇怪。
“那行吧,就这样先留意着吧!报警就先不用,现在连梁真真是自己出去的,还是被人绑架了都搞不清楚,去报案也不会受理!”叶开听管家这么说,真的觉得梁真真不是自己出去的,到像是被人绑架了,只是自己买的这个豪宅别墅可是二十四小时的视频监控,全天的保安持续的巡逻,外来车辆要出入登记,治安绝对是没得说,这也是当初决定买下这套别墅的主要因素!这样梁真真和浩浩、薇薇住在里边才放心。这两个大活人怎么就会乖乖地叶人绑架吗?在说了要是被绑匪了,为什么没有打勒索电话。
叶开挂断电话就直接拨通了他表姨妈张小燕的电话,“喂,表姨妈,我们家浩浩和薇薇在您的幼稚园待的还好吗?”叶开语气中带着焦急。
“好,怎么了可能会不好?我可是开了二十多年的幼稚园,我带过的孩子现在都有已经生了孩子的了吗!你放心,浩浩和薇薇在我的幼稚园还能受委屈,她们在我这里生活的非常好,要不要我把她们叫来,你和她们说说话。”张小燕不知道叶开究竟是想问什么,就是以为他是想孩子了才打个电话问一下。
“哎,表姨妈,真的是吓死了!那你就记住无论是谁来接浩浩和薇薇,都不要让她们接走!对了你们幼稚园的老师何晓丽来上班了吗?”叶开真的很犹豫,要不要把梁真真失踪的事情告诉他表姨妈,一是怕她担心,二是怕她对梁真真会有什么不好的猜想,比如是不是自己一个人跑了,六年前是这样,六年后又是样……
“叶开,你怎么这么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何晓丽昨天休息,今天本来是应该来上班的,但是没有来!叶开,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可不能瞒着表姨妈!”张小燕听着叶开焦急的语气,隐隐的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平时叶开不会这么说的,现在这么说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没事,能有什么事,就是有点想浩浩和薇薇了,所以打个电话问问,表姨妈你就放心吧,没事,真的没有事。”叶开决定还是不要告诉他表姨妈张小燕梁真真失踪的事,省的她罗嗦来罗嗦去的更让人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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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能有什么事,就是有点想浩浩和薇薇了,所以打个电话问问,表姨妈你就放心吧,没事,真的没有事。”叶开决定还是不要告诉他表姨妈张小燕梁真真失踪的事,省的她罗嗦来罗嗦去的更让人心烦。
叶开知道浩浩和薇薇还在心里终于是放下了点心,至少梁真真不是自己消失的,要是她自己又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