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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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在干什么?你赶紧起来吧!”梁真真咳嗽了几声感觉缓解了不少,看着跪在地上的中年妇女真的是更懵了,这最近到底是怎么了,从游泳池里昏倒醒过来,就躺在了什么古怪的‘天使疗养院’,这打完了电话又昏倒了,醒来竟然是在浴缸里!这究竟是什么状况?
“不,你不答应原谅我,我就不起来!姑女孩,看你就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好人,我还有一个上高中的儿子要抚养,还有一个得了脑血栓的老公,要等我赚钱给他买药!你可怜可怜我吧,不要把我不小心害得你掉到浴缸里呛到的事,告诉我们老板!……”张姐是大把大把的抹着眼泪,看上去是十分的可怜。
“好了,虽然我听的是一团雾水,也不知道我究竟怎么样做能够帮到你,但是我答应了还不行吗!我原谅你了,不过我就是搞不懂,我现在这是在什么地方?又是谁把我弄到这里来的?你们说的什么老板又是谁?”梁真真真的没有心情去追究什么呛水的事,现在这些事情都是小事,这两个女人嘴里说到的老板,不会就是人贩子吧?或者是她们的老板把自己从人贩子的手里买过来的吧!梁真真的心里真的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那么偏僻的公路都会有人贩子……
“你不认识我们老板?那他怎么把你带回家了?还让我们帮你洗澡。”张姐很是惊讶的问道,视乎刚才那一番的苦苦哀求都成了多余的担心。
“你们老板叫什么名字?”梁真真在心中开始隐隐的不安起来,她们嘴里的老板为什么要把自己带到这里?为什么又要让她们帮自己洗澡?难道真的是有所企图?天,这究竟要怎么办。
“我们老板叫沈望远,是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张姐回答道,反正老板也没有交到不能说这些,张姐心里也觉得,让这个好像一点状况都不了解的女孩,多了解一点关于老板的事也没有什么坏处,就算要那个啥,也那个啥的明白点的好,张姐心里也是各种胡思乱想着。
梁真真一时间听了这话,简直是一声不吭的呆坐在了浴缸里一动不动了,就像是一具没有灵魂,没有血肉的雕像,久久的定格在那里。
“女孩,你怎么了,浴缸里的水都有些凉了,我看姑娘还是赶紧出来吧!”王姐看着这坐在浴缸里的可怜的女孩,在不出来估计就要感冒了。
梁真真,根本就不在和这两个,在她面前互相称呼着各自为姐的人说话,她知道和她们说在多的话也是无济于事,和她们说在多的话,只能让她变得更加的绝望。
梁真真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她们穿上睡衣的,怎么被她们弄出浴室的,怎么被她们送到大床上的……
就这样呆呆的躺在很是松软的大床上,浑身每个神经都是在一个紧急备战的状态,如果那个叫什么沈望远的老板,真的闯进来图谋不轨,梁真真就决定和他来一个鱼死网破!死也不要和一个比自己大二多岁的老头发生关系!
就在一个小时前,梁真真被那辆劳斯莱斯载到了,河源市沈望远的古堡宅邸‘思凝轩’,到处都是一派忙碌的景象,所有的人都在忙活着,照顾这个刚刚被老板吩咐抬近来的女孩,也不知道这个女孩究竟是什么来头?和老板究竟是什么关系?只是觉得老板很是在乎她……
在‘思凝轩’里,所有的佣人和保镖等都统一称呼沈望远为老板,他一直觉得叫什么老爷之类的称呼,有点像旧社会的地主老财似的,反而老板听着更加顺耳一些,这是一个绝对的雇佣和被雇佣的关系,显得更加的平等。
梁真真被送回到房间后,已经是没有了任何绝处缝生的期望,就是等着和一个**老头子对决的那一刻,只是等了不知道有几个小时,都没有那两个女佣说的老板来房间,心里真的是画上了更大的问号,这个老板把自己弄到他的家里,不会只是单单的做好事那么简单吧?要是那也许明天就能把自己送回河源市市区那!
梁真真在床上是胡思乱翻来覆去,不敢睡觉也不能睡觉,想着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要怎么了才能开来这里,煎熬万分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连拖鞋都没有顾得及穿,就跑到了房间的门旁边,拧上了反锁扭,因为现在真的是有些困了,一定要睡点觉才能明天有精神。
可是就这样锁了们,也不能放心的睡觉,也许这个房子的主人,那个叫老板的男人自己就有备用钥匙,这样锁了也跟白锁一样!
于是梁真真是努力的把茶几、沙发、椅子……全部的堆到了门的位子,这样就算是有备用钥匙也是很难进来的,梁真真又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房间,看看还有什么可以进到房间的可能,就把视线停留在了落地窗的上面,如果说这个房间出了门,最有可能进人**的地方就是窗子了!
梁真真捏手捏脚的走到了落地窗的附近,现在的窗子是拉着窗帘的,这窗帘是很厚实的质地,上边有很暗的玫瑰花纹时隐时现,是很暗又不透明的颜色,就算是有人躲藏在窗帘的后面,都不会映出影子的。
看着这样的屋子里挂了这样一个可以**的落地大窗帘,梁真真的心里开始莫名的紧张了起来,真的是怕这个窗帘的身后是早已藏了人在的,看的手心里都冒出了汗!她现在有一个可怕的猜想,那个老板会不会趁着自己在去浴室洗澡的时候,就已经偷偷的藏在了窗帘的后面?
只是自己不停的辗转反侧,才让他没有敢出来实施罪恶的行为。梁真真是把心一横,拿着床上的枕头,就朝着窗帘处丢了过去,窗帘被枕头一砸正好是欠起了一条的缝,原来窗子和窗帘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多余的空间,根本就不可能有机会藏下一个大活人,但就算这样梁真真也没有掉以轻心,想着检查一下窗子是不是关严实了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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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真真推开窗帘,站在窗子边,用手去拉了拉窗子上的扶手,都很严实没有能从外边进来的可能,而且自己所在的房间不是在一层的位置,应该可以放心的睡觉了!
梁真真为了更加了解地形,还是站在窗子边到处的张望着,虽然外边已经是漆黑一片,很难辨认出什么是什么了。突然一小堆跳越的火光尽收眼底,看着那堆火光一会像要熄灭,一会又像是更大了一些,梁真真借着那小堆火最亮光时候,看到有个人影在火堆旁边,看样子应该是有人在做民间的祭祀仪式,祭奠故人,寄托哀思。
梁真真看着这间房间,现在已经是很安全的了,就算真的有人想进来,也要搞出很大的声音才能进来,这样就算自己睡着了也不用担心听不见了。
一张一张的把纸钱和纸元宝仍进了火里,还用小木棍不停的往一起攒一下,这是他老婆生前最喜欢的玫瑰花园!今天并非是他老婆的忌日,也不是什么祭奠的节日,他今天给她烧纸钱就是想告诉她,他找到了一个很像女儿的人,希望她泉下有知,能保佑她就是他们二十四年前遗弃的那个襁褓里的孩子。
当年他们就是把孩子扔到了江海市医学院附属医院,就是希望孩子能找到一户没有孩子的夫妻,这样他的孩子就能过上有人宠,有人爱的正常家庭的生活。
也不知道沈望远究竟是犯了什么病,是哪根筋搭错了,就凭着一张照片,就认为梁真真是他的女儿!不知道是因为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头绪,才这样的疑神疑鬼的,宁可乱杀三千,都不放过一个的寻找着。
只是梁真真明明就是有父有母的,虽然是在十六年前,被人双双的杀害在了家中!梁真真的父亲,生前是江海是医学院附属医院的院长,名字叫梁克。梁真真的母亲孟菊萍是江海市医学院附属医院的化验科的化验员。这样学医的两个人不可能会抱养一个孩子的吧?现在随着他们十六年前的被害,这个也就成了永远的秘密。
现在一切都变的扑朔迷离起来了,要是这样想想有父母的孩子,也不见的就是她的亲生父母,那么沈望远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是梁真真父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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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海市‘衔远山茶楼’,叶开和尹秋月正坐在古香古色的包房里,饮着明前的碧螺春,等待着和那个在医院里试用‘夜精灵’药品,出了问题并且闹事的病人张天牛。
“尹大律师,你不是说调查那个张天牛了吗,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会不会是哪个同行恶意竞争,故意搞出来的事端?要是这样的话,估计我们给他好处,他也会继续的闹下去的,甚至还会拿我们和他谈话做文章,说我们心虚才要找他谈的!”叶开昨天回家又仔细研究了下,想来想去都觉得这件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实验的好好的药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致命的问题,更何况就只有怎么了一例。
这个猜想又让叶开不由得联想到,‘天德药业有限公司’,这是一家去年刚刚成立的公司,在业界并没有什么名气,也没有独立研发药品是实力,但是这家公司似乎有一些海外药厂的关系,一直是外国药厂授权药品配方,这样他们省去了研发的成本,加工和销售的成本都大幅的下降了,所以自从成立以后就是一直在盈利。
最近‘天德药业有限公司’又在海外弄到了一个男士保健品的配方,药品名:‘大香蕉’正准备在一个月之内上市销售。在全国同类药品中也只有这个‘天德药业有限公司’的‘大香蕉’和‘夜精灵’赶在同一档期推向市场。叶开也真的是不得不怀疑是‘天德药业有限公司’做的手脚。
“哈哈哈……”尹秋月听了叶开的话,脸上是洋溢这赞赏的微笑,还鼓了两下八掌,“叶开,其实你不当律师真的是可惜了,我觉得你要是学法律,一定会在律师界很有名气。
昨天从你们公司出来,我就叫我的助手调查了这个张天牛的背景。张天牛是一个出租车司机,父母都是退休工人,也没有犯罪记录,也没有和什么黑社会性质勾结的迹象,表面上看是一个没有什么背景的普通人。
但是张天牛这个出租车司机的职业,一天接触陌生人的机会是相当的大,这样被人利用收买的可能性真的是很有可能!
所以我们今天和这个张天牛谈,就是往死了刺激他,让他没有脸在闹下去。”
“尹大律师,这刺激人的话我可真的说不好了,那就全靠姐姐你了,这个事要是能给我摆平了,我请你吃大餐!”叶开是真的没有什么好办法了,这说话气人这套功夫真的不是强项,关键还是这种壮阳药,这的不知道一会会发生什么样惊心动魄的场面,可是谈论这种问题,视乎都是女人不太磨得开……
“我要是不想吃大餐,想要别的行吗?”尹秋月用眼睛上下飘着叶开,脸上带着一抹戏谑的微笑,这样的笑让叶开感觉背后发凉,全身都不自在。
还没等叶开回答,尹秋月的手机就响了起来,这个电话正好是给叶开解了围,不然他还真的不知道这样一个大胆开放的女人会提出什么离谱的要求。
“喂,你好!噢知道了,你让他马上过来吧,谢谢!”尹秋月接到了‘衔远山茶楼’前台的电话,说张天牛已经到了。这是定包房的时候特意和前台交代的,要她们先打电话通知然后在让他进来,这么做就是为了防止张天牛来了以后不进包房,在门外偷听讲话。
“这么快就到了!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咱们可不能给他露笑脸,不然他就不拍我们了,要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