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能怎么解决呢,两个人都这么倔强。
“你就暂时放他几天假,也让他跟这段时间认识的朋友们有个交代也好啊,突然就从一个小员工变成了身价上亿的大少爷,他的那些个朋友们以后在媒体上看到,都会吓一跳,再说,飞扬也是个有情有义的孩子,你突然把他给封闭起来,他能甘心吗,还不如让他自己去处理一些事情呢,我看这次他回家也是很匆忙的,什么都没有带,就这样回来了,肯定也都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的,怎么会又突然就走掉了吗,你想得太多了。”
刘斐章还是比较了解顾飞扬的,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听了刘斐章的话,顾龙渊沉默了,难道真的是这样的吗,要不然就让他自己轻松一下吧,也是啊,这孩子刚刚才回到家里,就这样把他关起来,好像也是不太好,他想了想,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是许妈接的。→文·冇·人·冇·书·冇·屋←
“许妈,你让少爷听电话。”
许妈把电话转到了顾飞扬的房间里,然后半天也没有听到他接电话,只好上楼去看看,这时候的冯悦宸依然坐在沙发上看着资料,听到许妈的话,她有点警惕的看了看楼上,可是顾飞扬根本就不接电话,她的嘴角扬起一丝笑意。
谁都知道,打家里的电话让顾飞扬接的人,肯定是顾龙渊,不然还有谁知道顾飞扬在这个家里啊,可是顾飞i扬竟然半天不理自己的父亲,俩个人的关系怎么能好得起来啊,这父子就是要把关系弄得越僵越好,对自己才越有利。
提出陪着顾飞扬的人就是冯悦宸,她就是想让顾飞扬对自己的父亲反感,最好是闹翻,自己乖乖的滚出这个家,永远不要再回来了,真是个眼中钉啊,肉中刺,不拔出去就不痛快,这下你们两个就慢慢的闹吧,闹到其中一个受不了的时候,也是冯悦宸出来收拾残局的时候了,她冷笑着听着顾飞扬的房间里隐隐的电话声,暗自盘算着自己的计划。
终于,在许妈的劝说下,顾飞扬接了电话,但是已经把顾龙渊气得七窍生烟了,他劈头盖脸的对着话筒里一阵大吼: “你这小子什么意思,居然不接你老爸的电话,你是在跟我赌气是吗,你有什么权利跟我赌气,我不让你出去,是因为你以前就犯了这个错误!你是有前科的,所以我才会这样对待你,你是咎由自取!你自己做了错事就要承担后果,你还敢这样决绝的不接听我的电话,那好吧,我告诉你,你休想再离开我身边一步,否则不要说楚若晴,就算是你接触过的每一个人,哪怕他是在街头跟你说过一句话,也逃不了关系,我会让你身边的每一个人都付出代价,你看着办吧!”这段话简直太狠了,骂得顾飞扬半天都没回过神来,他心里对父亲的不满就像潮水一样的汹涌,太霸道了,太不讲道理了!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一个父亲啊,简直不可理喻,难道就因为自己的一个离家出走的行为就要迁怒身边的每一个人吗,他气得也要疯了,独裁的父亲,你要把我怎么样,这还像是两父子吗,简直就是仇人一样的。
刘斐章看着顾龙渊的举动,听着他的话,大吃一惊,这还能收拾吗,才回来第二天,两个人就是闹得这么厉害,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才能缓和了,他看着怒气冲冲的顾龙渊,只好想安抚他的情绪,免得气得血管都要爆炸了,哎,怎么会这样啊,眼看着就要好一点了,这个飞扬也是,干嘛一直不接电话啊,把一个有转机的事情弄得恶化了,真是让人不安啊,此后的日子会怎么相处呢。
“孽障啊,孽障,他就是来催我的命的啊!”顾龙渊气得手都在颤抖了,他哆哆嗦嗦的抓超雪茄,半天也没点燃。气得他把那个名贵的打火机就要朝着大理石的地板上丢去,刘斐章赶紧拉住了他的手,拿过那个打火机,给他点燃了烟。
“你也不要这么生气,半天不接电话的情况也不是没有啊,或者在卫生问,或者在睡觉,你又不让他出去,都有可能戴着耳机听音乐什么的,不要这样,会把自己的身体气坏的,自己儿子,有什么大不了的仇恨要这么生气。”
刘斐章给他把水放在面前。
“就是因为是自己儿子才会这么生气,我是为了谁才这么拼着老命的干啊,他别想再过什么清闲日子了,明天就必须跟我来公司上班,这小子真是不知好歹,本来我想说给他打给电话,让他去找找他那些个什么街头巷尾认识的所谓朋友,道个别什么的,他倒好,竟然电话都不接我的,你说,他不是公然跟我作对吗,虽然我顾龙渊也不是什么善人,可是我一般都不会太计较一些小事,除了我那个规矩以外。”
顾龙渊气呼呼的抽着雪茄,烟雾一团团的就好像他的怒火,半天都没有办法散去。
“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也别生气了,我来跟他说好了,如果他知道你打电话是这样的意思,肯定开心极了。”
刘斐章想做个中间人,把两个人的误会解开了。
“不用,我已经说出去的话,不会再收回了,他自作自受,应该受到这样的待遇。”
顾龙渊生气着呢,怎么会那么容易改变他的决定,如果有优柔寡断的性格,这个顾氏集团也不会日益壮大的。
“何必呢,父子俩,好好相处不好吗,而且本来就是误会,你的好意,他不知道,也许是在睡觉什么的,你是长辈,就大人大量点。”
刘斐章先安抚着顾龙渊的情绪。
“你什么时候看到我对我的决定做出了修改的,这次唯一的一次破例,也是顾飞扬跑回来跟我做的这个交易而已,他不要忘记了,我放了那个楚若晴,是他用自己的听话换来的,现在还要跟我作对,这个儿子是不是就是来把我气死的人啊!”顾龙渊半天都平复不了自己的的怒火,其他人都很难得可以看到一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具有相当冷静的头脑和敏锐分析能力的顾龙渊这么激动得难以压制住自己的火气。
也许只有当他作为一个父亲的身份的时候,才会这么失去理智,这么容易愤怒吧,这也是人之常情,或者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话,也就不会这么感到失望和生气了,就是因为是自己的儿子,才会格外的痛心和不能控制吧。
刘斐章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知道,顾龙渊的决定真的是不能更改的,对于楚若晴,已经是给了顾飞扬很大的面子的了,如果还要指望顾龙渊像一个慈父一样的和顾飞扬相处是太难了,也许根本就不可能。
这边的家里,顾飞扬盯着电话也很失望,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父亲还是这样没有一点点的改变啊,多么的独断专行,不讲道理,简直越来越暴躁了,想要好好地跟他相处,太难了太难了,如今连出门都不能自己一个人,甚至还要拿自己的朋友来威胁自己,这是一个父亲做得出来的吗,比法西斯还专横霸道,不可理喻。
父子俩各有各的想法,各有各的心事,在这个屋檐下,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谁也不知道,而在客厅里,冯悦宸的耳朵却一直敏感的听着二楼的动静,揣测着顾飞扬的一举一动。
第四百三十一章 回到顾氏公司
顾飞扬看着那个电话,他不禁轻轻地笑了一下,是啊,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怎么可能会希望父亲在这几年里面有什么改变呢,简直就是个梦。
他重新躺回到自己床上,双手枕着自己的头,看着天花板开始发呆,这样日子要怎么过呢,等父亲觉得自己休息够了以后肯定会把自己带回公司,难道天天看着他,两个人怎么相处啊,在公司里见面还不够,回家又要见面,这可真是要了命了,哎,真是有点后悔啊,怎么才可以回避这样的相处呢。
冯悦宸知道顾飞扬跟顾龙渊肯定又闹得不高兴了,她一副坐山观虎斗的架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着早就已经冷却的咖啡,心里暗暗的想着,吵吧吵吧,吵得不可开交才好,最好取消顾飞扬的继承资格,或者他永远的滚出这个家里,是最好的了,省的自己看着心里烦,还要动脑筋来对付他,想到这里就觉得这个顾飞扬怎么就那么看不顺眼呢,一定是因为在他的身上,有着那两个人的影子吧,如此的刺激着自己,让冯悦宸一想到这个人在这个家里,她就觉得浑身的不自在。
“要不然,还是让飞扬再休息几天吧,也许他也需要一点时间来调整自己的心情,毕竟也自由了这几年了,突然就让他这么老老实实,勤勤恳恳的开始做事,总归是有些不习惯的。”
刘斐章还是希望两个人暂时冷静一下比较好。
“不行,他是越来越放肆了,不等了,明天就跟我回公司,他就是被你给惯坏的,老是迁就他,所以导致这个孩子以为我还对他那么宽容,他也不是小孩子了,还想怎么样休息?这几年还没有休息够吗?那样不负责任的私自跑掉,才多大啊,十多岁就这么违背大人的意愿,你说,哪个当老子的会害死自己的儿子啊,他看到我就跟看到鬼似的,这是个什么样的孩子啊,我真是头疼啊!”顾龙渊按着自己的太阳穴,显得非常的难受。
刘斐章看到他这个样子,也不忍心再跟他说什么,只好默默的看着这个老朋友为了自己的儿子变得那么为难,却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帮他。解铃还须系铃人,看来,也只能让他们父子两个自己好好地解决了,旁边的人还真是没有什么办法。
顾龙渊好不容易让自己镇定了下来,他只能借助自己的力量来稳定情绪,这样的儿子真是个冤孽啊,他点了一支烟,静静的抽完以后才跟刘斐章说:“斐章,你安排一下,你觉得让顾飞扬跟着我去谈生意还是让他跟着你学习财务上的东西比较好。”
“我想我得问一下他自己的意见比较好吧。”
刘斐章还是想要跟顾飞扬沟通一下比较好,免得他又因为父亲的强势而感到不满。
“问他干什么啊,他会理解我的苦心吗,他会心甘情愿的来这里帮我吗,问也是白问,不要问了,你自己考虑一下,就可以安排了,管他有什么意见,这个孩子本来就无法无天的,他还要蹬着我的鼻子上脸了呢!”顾龙渊气呼呼的的说。
刘斐章也很无语,这父子两个人,真是是一对倔强的不得了的人。而且两人都不肯退后半步,看看顾龙渊啊,顾飞扬说他独断,他就真的要独断,根本不问问儿子的意见,就要强制让他跟着自己来到公司上班,而顾飞扬也是,知道父亲的性格,不但不听他的话,还要离家出走,按照自己的意思生活。
这样的矛盾怎么才能调和好了,真是一个很困难的事情,这父子二人都是经商的好材料,如果可以前嫌尽弃,父子同心携手,肯定可以把顾氏集团推向一个更高的台阶,也可以把家族生意发扬光大,做到更加的强大和雄厚。
但是可能吗,看这局势,两父子的矛盾简直就让别人插不进去手,如果有个善解人意,温柔懂事的女人可以在中间周旋一下也挺好的,不然总是让刘斐章一个老头子在调节算是怎么个事啊,可惜的是,这样的女人在顾龙渊的身边没有,在顾飞扬的身边也没有,刘斐章想着,要是顾飞扬可以找到一个这样的女孩就好了,最好乖巧能干,嘴巴再甜一点就更好了,不过要是那个楚若晴,就要麻烦一点了,顾龙渊已经对她有了成见,要想重新赢得他的好感也不是一件好容易的事情,这个人这么固执,是很难可以改变他对一个人的态度和看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