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莉可同人)[安琪]双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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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莉可同人)[安琪]双翼- 第1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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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答应的。”
  “什么?”
  “我答应你。”朱烈斯给了他一个浅浅的微笑,“克莱维斯,等我们的萨克利亚用尽,我们就到你的故乡边境行星去,搭着篷车一起流浪……”
  克莱维斯脸上那种又惊又喜的神色,在他一贯冷淡的脸上如此鲜明……他看起来好高兴。朱烈斯不免有些内疚。克莱维斯一点也不怪自己多加了一个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实现的条件,一心只想跟他厮守在一起……
  他笃定地再次承诺,“我跟你,两个人。”
  “真的?”
  “真的。我说得出就做得到。”
  “朱烈斯……”克莱维斯勉强忍住想拥抱他的冲动,“等我们回去,我跟你说说托利欧夫大人跟紫苑大人的事。”
  “你怎么会知道前任光之守护圣托利欧夫大人的事?”远在克莱维斯上任前一年,托利欧夫大人就已经卸任了。朱烈斯很意外,“前任暗之守护圣紫苑大人,跟你也没碰过面吧?”
  “这是秘密。”
  “……为了感谢你答应透露这个秘密让我知道,今天决定给你特别奖赏。”
  克莱维斯一怔,“什么?”
  “今天你全听我的?”
  虽然有种上当的感觉……克莱维斯又想起朱烈斯在病床上低声说的那句话,但仍立即答应,“绝不违拗。”
  “那么,”朱烈斯灿然地笑起来,“请期待晚上的特别奖赏。”
  ◇                    
  作者有话要说:  一边感冒一边贴文,小妖精快留言不然不跟你好了哼唧~


☆、第124章 赎罪补偿与侵略

  第124章◇赎罪补偿与侵略
  ◇
  除了第一天以外,从医疗运输舰或航空站脱身的朱烈斯,一回到埃伦家的那栋大宅,克莱维斯就泡在凯琳为首席守护圣准备的那套大房间里,连晚上也不离开,彻夜待在朱烈斯房里……连续好几天都是这样。
  卢米埃带着克莱维斯嘱咐他准备的东西,走到那间主人老是不回来的门前,迳自推开了克莱维斯又没关好的门,意外地在小客厅茶几上看见两个用过的空杯,一件朱烈斯总是披在身上的那种雪白的褂幔,被随手扔在沙发上。
  今天转移阵地了吗?
  或许,朱烈斯大人那间优雅而华贵的寝室所带给这两位大人的感觉,与待在这间幽暗静谧的卧室的气氛不同吧?卢米埃忍不住想像,与所爱慕的人同待在一间安静的、光线黝黯柔和的房间里,亲密的耳语将会变得更温柔,同时,由于视觉起不了什么作用,触觉就变得重要得多了,他可以依靠双手去触摸所爱慕的人,进一步确定对方的存在……
  卢米埃胀红了脸,勉强克制住自己脱缰的想像,将他准备好的药物轻轻放在茶几上,替克莱维斯将落地灯熄掉,眼角无意中瞥过那扇通往卧室的门。那扇门紧紧关着,卢米埃满脸通红,勉强将视线移开,一面努力克制自己,别去想像门里发生了什么事,却一面忍不住暗自庆幸,还好埃伦家大宅的客房门户都很厚实,不至于让他听见门里发出的声音。
  若是他跟所爱慕的人一起锁在安静的卧室里呢?门里会有什么声音?他敢不敢伸手去抚摸他身上结实的肌肉?他敢不敢对着他敞开心胸,去迎接他的力量与侵略?哪怕粗暴也好……卢米埃想起那间寝室里柔软的大床,忍不住口干舌燥地低下头去,怔怔地陷入了自己的想像。
  半个小时之前,门里的风景说旖旎也够旖旎了,就是有些古怪……
  那位永远仿佛绝崖上盛放的花那样高不可攀、尊贵非凡的首席守护圣,直挺挺地跪在他那位总令他头疼的同僚面前,那两片随时能吐出滔滔不绝的说教或义正辞严的训斥的线条优美的嘴唇,含住了那个论尺寸大小虽然还在正常范围中,但气势显得很惊人的东西……
  当然,那东西是长在暗之守护圣身上的那个。
  朱烈斯肯定是在报复……
  昨天傍晚朱烈斯被克莱维斯的举止大为惊吓,露出了手足无措、语无伦次、简直慌乱到了极点的窘态……今天他就做了这样古怪的提议,要求用这样近似于伺候的姿态来替他……做特别服务。
  克莱维斯本来以为,在这种状况下,自己的小家伙是绝对亢奋不起来的。起先他严词拒绝这样的形式,后来他双手乱摇、结结巴巴地跟他兜圈子,几乎口齿不清。最后他被朱烈斯动手动脚地扒光了身上的每一件衣物,像傻瓜一样站在这儿,看着他朝着自己直挺挺地跪下来,抬起他那张平日多半是俯视着众人的脸,仰望着他……
  朱烈斯什么动作都没有,甚至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怔怔地望着他,他的身体就很痛快地背叛了主人……难道他真的无论在什么样的状况下都如此渴望着朱烈斯吗?那本来就旺盛得可以的渴望立即昂然而起,在朱烈斯面前把他出卖的一干二净。
  一定是的,朱烈斯一定是存心报复……
  “你是不是……存心想报复我?”朱烈斯停止了他像极了小猫在舔牛奶的动作,抬起了头,望着克莱维斯,“……你在按我的头。”
  “啊?”克莱维斯吃了一惊,连忙松开了手。朱烈斯昨晚不小心把他的脑袋往下按,他虽然没有明说,但素来养尊处优、没几个人敢得罪的暗之守护圣竟受到这样的对待,他当然不会给朱烈斯什么好脸色看。
  “不许乱来,”朱烈斯那对绀碧色的眸子明亮得他几乎不敢直视,“不过……克莱维斯,你可以放松一点,没有关系的……你的身体很僵硬。”
  “……是。”
  朱烈斯低声笑出来,“我不是说这里僵硬……”他垂下了眼睛,轻轻伸出了他粉色的舌尖,缓缓打着圈,比克莱维斯更丰盈一点的唇含着前端,柔柔地往前套,啜吻之后便缓缓施力,挤压着他前端敏感的小冠,用唇慢慢抚弄着,甚至小心地试探上头的小开口,再悠然往后推。
  他的节奏缓慢,但带着一种游刃有余的从容,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很要命。
  克莱维斯往下看,只见到他两排灿金的睫毛轻轻颤动,但视觉上的阻隔无法阻止他脑袋里鲜活的想像。他脑海里清清楚楚地浮现朱烈斯那优美的嘴唇诱人地张开着,里头吞吐着他的……
  现在他终于相信朱烈斯昨天真的不是故意的。这要人命的景像一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他就忍不住想伸手去按朱烈斯的脑袋。
  “你没必要这么……夸张,朱烈斯。”
  “……你能不能别在这时候跟我说话?我只有一张嘴。”
  “你能不能别跪着……”克莱维斯伸手扶住他的肩膀,“我、我……”
  “嗯?”
  “觉得亵渎了你。”
  朱烈斯回答了一声长音,“哦……是吗?”他促狭地霎了霎眼睛,又笑起来,“克莱维斯,昨天你的姿态可卑微得很。”
  “……没有你这么夸张。”
  “嗯,你现在知道我昨天是什么感觉了吧?”
  “……知道了。你起来好不好?”
  “不好。”朱烈斯拒绝得很干脆。这个姿势刚刚好……朱烈斯很不正经地想起一件事,勉强压抑自己慌乱的心跳,“这种时候我倒宁可你站着……为了让你站着,我就委屈一点跪下来没关系。”
  克莱维斯微微一怔,“为什么……要我站着?”
  朱烈斯胀红了脸,“我……”他扶在克莱维斯身上的两只手迟疑地往后移,双掌的掌心缓缓地将克莱维斯的臀部包覆起来,带着一种试探的意味,“我一直想、想……”手心里那种引人犯罪的触感与柔软的弹性闹得他几乎没办法再说下去。他轻轻抚着,指尖慢慢地往中间移动,无声地陷进了那道隐密的隙缝里,“这、这里……除了我以外,有人碰过吗?”
  如果他母亲不算的话,“当然不会有。”
  对了,这无人可触及的禁地是属于他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朱烈斯恍惚地想……克莱维斯虽然轻颤着,但一点排拒也没有,任由自己对他为所欲为。这是克莱维斯自己说的,他可以对克莱维斯做任何事,包括那最不堪、最为罪恶、最不可原谅也最侮辱他的行径。因为克莱维斯什么都愿意,所以不管他做了什么,都一定会被原谅……朱烈斯竭力压抑着自己□□越发高涨的胀痛,抑制住他想得到克莱维斯的冲动,却克制不了他微颤的指尖,放任自己轻轻地探入他的身体。
  “啊!”
  朱烈斯吃了一惊,“疼吗?”
  “不。”克莱维斯矢口否认。朱烈斯这个试探的动作让他又惊又喜。他一直以为朱烈斯的侵略性早被他的清高与荣耀、职责给乱枪打死,没想到还有一口气在……看来很有复活的迹象,至少他仍有入侵自己的念头,“我只是吓了一跳,不,朱烈斯……我一点也不疼,你别……”
  “对不起。”
  “不,别退缩。没有关系……朱烈斯,你可以随你意思……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朱烈斯的心跳太快,胸腔里隐隐发疼,有一点头晕,视线甚至模糊起来。他只感觉到克莱维斯那充满了血的漂亮小家伙抵着他的脸颊,兀自轻轻颤着,仍旧亢奋得可以。那不就是他做为一个男人的证据吗?自己又凭什么剥夺他做为一个男人的尊严?他强迫自己将指尖从克莱维斯那窄紧湿热的地方退出来,轻轻地划圈安抚那个被他侵入过的地方,并带着一种赎罪的心态,轻柔地重新含吻住他。
  “你别这样,朱利……”这名字的第二个音节才吐了一半,朱烈斯嘴里那种异乎寻常的温度,就再度将克莱维斯全身上下血液最集中的部位给包围住。身后也传来又酥又痒的抚触。克莱维斯忍不住低哼出声,微微向前挺着他的腰,完全忘了自己是谁。
  再怎么克制也没用……最后,克莱维斯还是按住了恋人的头,跟昨晚朱烈斯的反应一模一样。
  “对不起……”
  朱烈斯的腿早已跪得发麻,身子突然一晃,往后跌坐在地上。克莱维斯连忙伸手扶住他,自己也跪了下来,“朱烈斯?”
  他低着头,脸颊仍胀得通红,“我比你倒楣一点……不小心吞下去了。”
  “昨晚其实我也……”克莱维斯把难堪的话跳了过去,“还好,不算太可怕的东西。”说着,他抬起朱烈斯的下巴,就想吻他。
  朱烈斯吃了一惊,肩膀一挣,“我、我要漱口。”
  “不要紧的……你的都不怕,何况是我自己的?”克莱维斯抱着补偿的心理,刻意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热烈地吻住了朱烈斯。
  克莱维斯的吻太美好了……他是心疼自己用这卑微的姿态跪着替他安抚那不安的骚动吧?这个吻带着朱烈斯无法想像的怜惜与感激,动作依然温柔缠绵,却很火热。朱烈斯好不容易抑制住的冲动又翻腾起来……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下流,一心一意只想在克莱维斯身体里发泄他的欲望……
  他的理智差不多全断了,只剩一根线。幸好那根线不是丝线……大概是纯金丝打的。
  这不行。朱烈斯严厉地告诫自己……看起来什么都不在乎的克莱维斯,实际上却是个敏感脆弱的孩子。轻轻一句话就能激得他连续好几个月都不见任何人、不肯开口,拒绝与外界接触,顽固地封闭自己。以往他伤害过克莱维斯无数次,但无论如何,他不会再做这样的事。
  朱烈斯在克莱维斯的吻下剧烈发颤,被动地接受他唇舌狂暴的掠夺,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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