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莉可同人)[安琪]双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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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莉可同人)[安琪]双翼- 第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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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这场战争的真相。”
  朱烈斯用平稳的语气遮住他悲痛的情绪,“所以,我必须在这里恳请你们,放弃毁去别人家乡的这种恶性的行动,赶快回到你们的家乡去,那是真正需要你们的地方。”
  朱烈斯停住了口,安静地等待了一会,但没有任何人提出反对的意见。广场上弥漫着一种悲伤的愁绪,正如那天在孤儿院时,他在克莱维斯身边听士兵们说话时所感受到的。
  不少人低头抹泪,但有更多人对他行礼。最后,几乎整个广场的人都俯下了身子。
  朱烈斯并不很善于倾听,克莱维斯那一套他并不能打从心里真正理解,但朱烈斯从五岁起就做惯众人的领袖,早已习惯将别人的事扛在肩膀上,当作自己的责任。
  此刻,朱烈斯优雅地俯身还礼,阳光照在他熠耀生辉的金发上,灿亮得叫人难以想像。但他本身所散发的,那种与光线全然无关的风采透出一种感觉,仿佛这一切都是他应该做的,让人能很放心地把责任都交给他,因为这个男人不会推托、不会回避,会挺起胸膛承担责任,而且总能做到最好。
  “那么……身上带伤或有病在身,需要照顾的人,请原地留下来,”朱烈斯顿了顿,看见左侧由卢米埃所带领的天鹅部队安静地起身,着手进行准备,“有需要的人可以到后面进食,以补充你们的体力;没有立即需要的,也可以取走一些干粮,以便路途中食用,那是贵星球的最高议会埃伦副议长为你们所准备的。”王立派遣军的白鸽部队也已将饭食准备的差不多了,“健康的人,请协助你身边虚弱的同伴,留下足以防身的武器带在身边,其他没有危险性的东西,就地留下来,火药那一类东西请妥善地交给自卫军。”
  广场上已有武器落地的声响传出。
  朱烈斯柔和地笑起来,“其他人,领过誓书签过了之后,就各自解散吧。你们的这份誓书不是给我的……你们宣示不再伤害他人的这份誓书,是女王陛下给予你们的谅解、也是王立派遣军与自卫军给予你们的信任,请你们自行取走,并且带在身边,作为你们没有流血抵抗的证明。不要成群结队地走,尽量避开还在作战的区域。能够通车的地方,自卫军会不断提供长程的车辆供你们搭乘回乡,在路上也都有医疗与食物的协助,自卫军会保护好你们的安全。我光之守护圣.朱烈斯代表陛下,祝福各位平安归乡。”
  他结束了自己冗长的演说,回头望向伊默。
  “你有什么想对他们说的?”
  矮胖的将官抹着眼泪,一下子虎跳到前面来。
  “你们!谁途中再加入部队的,”伊默朝士兵们大吼,“我就打断他的腿!”他吼完,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粗野,很不好意思地朝朱烈斯点了点头,又退了下去。
  “那么……游子们,这就回家去吧。”
  一万多人动起来以后,广场的场面乱了不少。但朱烈斯所在的司令高台附近,慢慢地,人也变得少了点。有几个压低帽沿的军官挤过来,尖声追问,“战争的责任追究呢?”
  朱烈斯点点头,就着还没有关闭的扬声设备开口,向在场上万人承诺。
  “我以我光之守护圣.朱烈斯的名誉保证,将会尽最大努力,敦促最高议会所承诺过的,避免对单纯受到利用的盲从者的责任追究,并阻止任何人受到秘密逮捕或秘密审判,将一切诉诸公议;但我也同时在此发誓,我会纠出为一己之私而挑起战火的野心分子,并让他为这一切付出代价。”
  朱烈斯并没有回头,但站在他身后的唐纳德.利顿往后退了一大步,仿佛被他的光辉照耀得无处躲藏。
  “不管是谁,绝对无法逃避掀起战火的责任。”朱烈斯说,“我保证。”
  ◇
  作者有话要说:  


☆、第059章 克莱维斯的专长

  第059章◇克莱维斯的专长
  ◇
  先将伊默安排在随军车队中妥善地休息后,再度被头痛袭击的朱烈斯,拖着他疲惫的身体回到了他的指挥总部,已几乎支撑不住,“照原先所安排的时间行动,一小时以内全军出发,前往西侧港区支援。”简短吩咐完,朱烈斯放下通讯仪,在事务桌上翻了一会才想起来。
  ……药都在克莱维斯那里呢。
  再度拿起通讯仪联络天鹅部队,医官海格拉斯却不在,连卢米埃也不见踪影。朱烈斯皱眉,但没多问。另一名医官想替他准备药品,被他一口回绝。他的详细病况,只有克莱维斯跟海格拉斯两个人知情,连奥斯卡都瞒着,不必让太多人知道。
  站起来走到下一节车厢,短短几步路,太阳穴就突突乱跳,涨得难受。转弯刚拐进走廊,就看到另一端通往第四节车厢的方向,卢米埃与医官海格拉斯正一前一后地朝他走来。
  “您刚好也回来了吗?朱烈斯大人。”
  “……怎么?卢米埃,你放下你的工作到这里来做什么?”
  一旁的拉门里传来克莱维斯的声音,“是我吩咐的。”他拉开了门,“别斥责卢米埃,是我要他在海格拉斯有空闲的时候,就立刻带他过来。”
  “我没有在斥责……”朱烈斯有些尴尬地摆了摆手,“不好意思,卢米埃……我的口吻似乎太过严峻了。不过,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克莱维斯其实撒了点小谎。他只交待卢米埃要在朱烈斯忙完之后让医官过来,是卢米埃自己担忧朱烈斯的健康状况,才亲自带着医官前来。卢米埃本来就心虚,克莱维斯为了护着他撒谎,朱烈斯又坦然道歉,他心里更不安,“不,请不要放在心上。”
  “海格拉斯,你手头上的工作已经结束了吗?”
  “是的。伤患不多,可以交给其他医官处理……而且守护圣的健康必须摆在首位。”
  “卢米埃,你先回去工作吧……否则有人会责怪我破坏纪律的。”挨了朱烈斯的白眼,克莱维斯若无其事地笑了笑,目送卢米埃离开。接着用手上方巾将他放在桌上的水晶球盖住,让出位置,好让医官能仔细替朱烈斯检查。
  医官弯腰整理器材时,朱烈斯压低了声音在克莱维斯耳边问,“你告诉他了?”
  “没有,所以我才支开他……”克莱维斯低叹一声,“最近隐瞒他太多事了。”
  说得好像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对卢米埃产生内疚了……他朱烈斯的病况为什么需要向卢米埃如实汇报?卢米埃又不是他的谁……
  更不是克莱维斯的谁。
  朱烈斯抿住嘴唇,装作没听见,自顾自在床沿坐下,“医官,请你替我再做一次检查……但如我上次所说的,这件事……”旁人虽然能看得见光之守护圣的额头上有个半吋大的伤口,却不知道他的健康状况,“无论如何,不要对其他人提起。”
  海格拉斯对朱烈斯摆出了一张臭脸,“……朱烈斯大人,您的身体有什么不寻常的状况吗?”
  “是、是有那么一点。”
  “看起来不是一点吧?”海格拉斯把他的大皮包摔在床边的小桌上,严厉地审视着他最不听话的病患,“请您无论如何要老老实实地告诉我。”
  “让我来说吧。”
  克莱维斯用平稳的语调如实将昨晚把他吓得胆颤心惊的状况讲述出来。医官没有多说什么,仔细检查过朱烈斯目前肢体的反应与他身体的状况,做出了让朱烈斯很不高兴的结论……昨晚那种剧烈的抽搐,最近可能随时再度发作。
  “会恶化吗?”
  “这倒是不会。刻意不让抽搐发作出来,才会拖长整体痊愈的时间……虽然这种发作本身不会有坏影响,但除了止疼的药物以外,平稳脑压与血管扩张的药,请朱烈斯大人您……”海格拉斯突然间转身面对克莱维斯,“请务必要让朱烈斯大人按时服用,而且,也要避免让朱烈斯大人过度劳累,他的工作量也需要进一步节制,克莱维斯大人,请您帮忙注意这些事情。”
  朱烈斯大是不满,医官的吩咐居然都是对着克莱维斯说的。但在他们严厉的视线下,朱烈斯只好表示他会尽量休息。不过……这句话究竟有多少诚意,恐怕连暗之守护圣的水晶球都无法回答。医官无奈地笑了笑,将装着药锭的纸袋交给克莱维斯,这才行礼离开。
  “……海格拉斯为什么把药交给你?”
  “叫我逼你按时服药的意思。”
  “他……他为什么……”
  “你又开始紧张了,朱烈斯。海格拉斯长年待在圣地,是看着我们长大的。他知道我们只是经常吵架、这几年长期交恶……小时候我们两个总是在一起,他……”克莱维斯叹了一口气,“他恐怕是极少数从未怀疑过我们感情为什么突然变好的人。”
  “奥斯卡不知道会怎么想……”
  “……管他的。他怎么想,都不影响我。”克莱维斯懒洋洋地回答,“早上他才为了昨天我替他倒咖啡的事向我道谢……”
  朱烈斯有些好奇,“……你怎么说?”
  “……我高兴。”克莱维斯自嘲地笑笑,“我这种情绪化的人,做什么都不启人疑窦。倒是你的吹毛求疵跟训斥说教,近期有了很大的改善啊,朱烈斯大人。”
  “我吹毛求疵?训斥说教?你说话总要凭着自己的良心,我什么时候……”
  “看,现在就在骂我。”
  朱烈斯扳起了脸,又忍不住笑,“去你的。”他支起上身,朝床头小桌上刚才被克莱维斯盖上的水晶球瞥了一眼,“打扰了你的工作?”
  “暂时中断无妨,我能追得上……”克莱维斯走到床边,按住朱烈斯的双肩往下一压,又把他给按回床上去,“我又不是工作狂。”
  “我得起来……有些将士功勋的表彰许可需要我签字。”
  “那些将士会跑掉吗?”
  “当然不会,但……”
  “那些许可书会跑掉吗?”
  “可是总不能老是拖延着该办的事……”
  克莱维斯挑眉,“你猜我同不同意?”说着挤到床上去,用鼻音撒娇也似的问他,“你还有没有力气?朱烈斯?抱住我。”
  朱烈斯又吃惊又是好笑,“什么?”克莱维斯没有回答,只是一股脑儿蹭过去,把自己的脸蹭到他身上,伸手到他背后紧紧环住了他。那颗属于二十六岁大男人的脑袋,像六岁幼儿那样贴在朱烈斯胸口上。朱烈斯喃喃抱怨,“……做什么嘛?”然而还是伸长了手将他搂住。
  “不只你累,我也累了……”克莱维斯没抬头,用含糊的鼻音说话,“这里累了。”他抽回右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突然有些得意地笑起来,“朱烈斯,告诉你……我看见她了。”
  “……到底看了多久的水晶球啊?你看到欧蜜莉雅了?”
  “是啊。”克莱维斯下巴仍抵在情人的胸口上,就只扬起脸望着朱烈斯,那神态还真像他六岁的时候,“出乎意料的容易。或许是因为我见过她一面……嗯,没什么具体的收获,但我跟她有了一些联系。对了,她的翅膀……颜色有些变了。”
  “变白了?”
  “嗯,从很白……变得也很白。”
  朱烈斯没好气地抢白他,“说什么鬼话……什么叫从很白变得也很白?真是神奇的翅膀。”嘴上说得凶恶,手上倒是很温柔。克莱维斯的姿势让朱烈斯想起他心底最柔软、温和的那段记忆,他慢慢抚着怀里人的后脑,宛如他们六岁时的样子。
  “……嗯,”克莱维斯聚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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