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他呼吸有片刻的一滞,随即涌上来的是铺天盖地的的恨意。
这世上怎会有这般不知廉耻的女人?他还未休她,她怎能就嫁?
一想到她现在正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他就恨不得杀了所有人!
“西门涟……”
一字一字,宛若从牙缝逼出,恨不能将其主人生生咬碎。
一旁抱剑站着的冷面侍卫闻声瞥他一眼,旋即别过脸去,咕哝一句,“自作自受。”
这声音极小,司马瑜却也是听到了,“你说什么?”
冷面侍卫毫不介意自家主子难看至极的脸色,大声重复一遍,“自作自受。”然后便是拿一双淡然无波的眸子看着他,“还要再说第三遍吗?”
司马瑜一噎,旋即怒火冲天地将手上的狼毫一丢,“派暗部的人去刺杀君少扬,你也给我滚!”
“哦。”冷面侍卫当真是就地滚了出去。
司马瑜看见了,更是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一股脑儿地将桌子上的物什挥散在地尤不解恨,起身一脚将桌子也踹了下去。
“来人,备马!”他朝着外边大声喊道。
外边有人应,旋即脚步声远去。
他怒气冲冲出门,有侍卫牵了高头大马来,他踩镫上马,策马往远处去。
“小侯爷这是怎么了?”守门人疑惑不解地问旁边的同伴。
那人捋了捋山羊小胡,作很有经验状,“大概是欲求不满吧,男人嘛,不都是这样?”
先前发问那人佩服地点点头,“你真聪明。”
——
司马瑜策马至大乾城外一处囚营,那里羁押着的全是被俘虏的大西将士,以及皇室成员。
“小侯爷。”看守的狱卒见得他来,立即恭敬地迎了上去。
“领路。”司马瑜看也未看他一眼,命令道。
狱卒心有不满,却仍低头作恭顺状,将他引领至目的地去。
“不许任何人靠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