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的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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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的自白-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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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天还是来了,我的仇家找上门来,我知道这一次我一定会死。我扣动了扳机杀死了一生中最后一个人——我自己,我不想死在别人的枪下。自杀其实是最直接的他杀,其实没有人真的愿意杀死自己,只是他们真的被逼到了死角。我留了封信给她,我告诉她我要到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去,叫她不要等我。
  开酒吧的钱我存入了她的户头,酒吧的名字我也替她想好了,就叫——“BaI吧”,我知道我只是她生命过程中的一个段落,很快她会忘记我,并且找到一个真正爱她的人。如果有来生我希望作她的父亲,让我以另一种身份爱她一生一世。
  以前我一直以为有些话一生只能说一次,所以我很谨慎,到后来我发现我想说也说不出来了,因为我不知道说给谁听。
  5。《零°布宜诺斯艾利斯》
  序言
  我是个男孩子,每当我看到两个女孩子手牵着手在街上溜达时,就会很羡慕。女孩子之间不管表现得多亲近,都那么自然。而两个男孩子手牵着手在大街上溜达,就会引来异样的目光,除非他们是三岁的小孩。这个世界真是不公平呀,而且这个世界总是逼着男孩早熟。
  自我介绍
  有那么一段时期,我是家族最小的男孩。我的表哥比我大15岁,在我很小的时候,他就娶了表嫂。从小我就特喜欢我的表嫂,因为表嫂说话的声音很甜。当大人问我长大以后想娶什么样的媳妇时,我会很认真的告诉他们,长大以后我要娶表嫂。我知道那时的我,眼里看到的是最美丽的表嫂。
  大人们笑了,我不在乎他们为什么笑,我在乎的是表嫂说“等你长大后,我就嫁给你。”表嫂也笑了,但是那个笑容一直都是我童年最美好的记忆。后来我长大了,可是表嫂却“老”了,她不再是我记忆里的表嫂,我担心表嫂真的会嫁给我,于是就“逃”到了遥远的布宜诺斯艾利斯。
  坐在那个常去的酒吧,点上一杯杰克丹尼,脑海里闪现着一排排文字,我在和自己对话。我突然在想,我的城市会和自己对话吗?它会怎么说呢?它会像人那样“自恋”吗?我总是和朋友开玩笑说其实我是梁朝伟。那我的城市呢,它会不会说其实我是布宜诺斯艾利斯。
  我开始尝试和我的城市对话,我不奢望它可以回应我,但是我希望它可以懂得我的心声。
  当有人问我喜欢什么样的女孩时,我突然发现自己再也不能具体的表达出一个形象了。“温柔,但不失个性。。。。。。其实我也不知道。”或许当我真正喜欢上一个女孩时,我才能够回答出我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吧。
  但是后来我知道,其实不是,因为喜欢上一个人真的太容易了。我会因为她眼睛里稍纵即逝的极光,喜欢上一个女孩。我会因为她低沉的说话声紧张的语无伦次,又喜欢上一个女孩。我会因为她永远记住一首歌,她唱过这首歌,而我因为她唱这首歌,喜欢上唱着这首歌的女孩。哪怕是女孩点燃一支香烟,或者一口喝下一杯啤酒都可能让我喜欢上这个女孩。
  你可以在结婚前喜欢全世界所有的女孩,只要你保证结婚后只爱你的老婆。我是个单身汉,于是,我决定先喜欢全世界所有的女孩。我很喜欢女孩说话的声音,尤其是说话声很低沉的女孩。而我最喜欢听说话声很低沉的女孩唱歌,她们唱歌时总能发出你意想不到的高音,每次都让我吃惊的想要哭。
  我喜欢拿着录音笔穿梭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大街小巷,收集别人的声音。如果我觉得那个人看上去声音很好听或者很特别,我就会把录音笔放到他们的嘴边,录下他们的声音。这里的本地人都很热情,他们很愿意和你说话,虽然我听不懂,但是我很愿意去听。因为我知道他们很可能把最重要的话说给了你听。
  因为当我想家时,我就会找一个本地人,给他讲我的家乡,我的家乡对我很重要,我说的话对我也很重要。重要的话总是要找个人说的吧,说完了你会觉得自己原来也很重要。虽然他们听不懂我说什么,但是有些话就是为了说给听不懂它的人听的。
  没事的时候,我很喜欢在房间里看电影,我觉得人生很像一部电影,你接触过的每一个人都是你电影里的一个角色,而你也会成为他电影里的一个角色,我是个喜欢出镜的人,所以我很喜欢接触别人。有时候,我也会感到很忧伤,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可以遇到自己的女主角。其实我不是为自己着急,我是怕我的女主角迟迟等不到她的男主角,会急哭的。女孩子是很容易哭的,而我不想让自己的女主角为我流下伤心地眼泪。阿根廷的来日斯灯塔是世界最南端的灯塔。突然有一天,我决定要去那里看看,我想等我走到世界的最南端,我一定可以遇到我的女主角,可能她就在前往那里的路上,可能她已经在那里等我了,我有种预感,我就要遇到她了。
  当一部电影结束时,只要按下重播键,它就会重新开始。或许这正是我希望,人生最像电影的地方。每次我看完一部电影,我就会记下它最开心的段落,然后反复看那一段。不幸的时光,我们不愿重温。幸福的时光我们情愿永远重复。我没办法设定自己的人生,但是我想,我可以回去拍电影,把最美好的东西给它。




后记 茶道:情意浓,爱意深

  茶喝三道:第一道,苦如人生;第二道,甜似爱情;第三道,淡若轻风
  (第一道)
  在爱的迷雾中迷失,却在绝望时遇到曙光。成长的伤疤,好像已经愈合的无影无踪。
  家,可安好。
  这个世界有太多太多的不测风云,所以我们需要一个家来做我们的避风港,我们需要一些人和我们一起肩并肩支撑着前行;于是上天赐予了我们亲情;亲情这个浓重的情感字眼是我们所有人都无法回避的,因为它是真正与生俱来且无法改变的情感。亲情的重要性始终凌驾于孩子们的想象。
  即使当家这个字眼指代的仅仅只是一个“破”房子。可是如果没有它,我们又要如何生存呢。我们太依赖这个“破”房子了,即使习惯是一种罪行,我们也情愿在这个“破”房子里被处以“死刑”。我们终究是无法骗过自己的,那个“破”房子就是你的家,你永远也别想释怀。我们在那里起航自己的梦想,也在那里第一次遭遇了梦想的危机,我们为自己的梦极力辩护,但是我们的父母却已经将那个梦终身监禁在那个家里。“孩子应该是爱的衍生物,而不是性的附属品。”不记得说出这样的话的自己当时是怎样的心态。那句话是从心里吼给父母听的吗?又或者是在向命运控诉?命运最恨的地方就是它让我们最亲的人慢慢的折磨我们,折磨一生,折磨致死。父母没有错,我们也没有错,错的从来都不是人。
  当我们来到人世往往学会的第一个词就是“爸爸妈妈”。当我们走出人生的第一步时也许我们根本没有意识到有人会为此感到无比幸福。当我们少不更事,保护我们,带领我们前行的正是父母无私的爱。在那个叫做童年的地方,一块巧克力背后的温情就足以支撑我们全部的美好记忆。所以现在的我会常想,是不是当我们开始对父母叛逆了,我们也就逐渐失去了那个叫做童贞的情操。成长带领我们来到一个十字路口;向左走;我们会成为自己。向右走,我们会成为像父母那样的人。但是我们不知道哪条路是通到哪里的,于是我们举步不前,我们甚至想过就此死在这个十字路口,但是我们注定要做出选择。
  成长就这样纵容我们脱离父母的束缚,“我们和自己的父母战斗,最后却变成了他们。”无意间看见这样一句话,我的心一下子堵住了,我很不服气,但是我知道往往事实就如那句话说的那样,成长对于绝大多数人只是我们从父母的孩子成长为和父母一样的人的过程。
  那是一个激烈的过程。始于,我们开始叛逆了,我们试图张扬自己的个性,却不知道早已经落入了最大的俗套,最终只是循规蹈矩罢了。还有什么比在叛逆期玩叛逆更正常的呢,或许真正敢说自己叛逆的应该是那些在生物定理中处在叛逆期却一点也不叛逆的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处处埋怨自己的父母。哪怕是父母的一句关切,也可能酿成我火山爆发般的斥责。当“战争”以父母的沉默告终时,父母受伤了,我也自残了自己,他们本是可以揍我的,我甚至情愿让他们揍死算了。他们退让了,而我的确得寸进尺了。这是一种罪,它会让你在以后的日子里自责,自责,自责。。。。。。无止境的自责。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我被这个难题难住了。这让我无法入眠。我甚至把自己倒挂在四层楼高的围栏上,试图让自己通过血液的逆流达到逆向思维的极致来解开自己心中的谜团。可是,那天之后我唯一明白的是,当你的头顶盖直视着近十米开外的草坪时,你是无法思考的,它空白的比白纸都白。
  如果灵魂感染瘟疫,那么就请远离我们爱的人吧,因为那才是对他们最真的爱。所以我开始疏离我的父母,而在我眼里,他们也离我越来越远。
  我在表面上彻底的理解“子欲孝而亲不待”,却在面对父母渐渐苍老的背影时无力的把这句话抛在了脑后。我自圆其说,不是不想做,而是做不到。我开始肆无忌惮的摆烂,等待时间来抚平一切。后来我知道,这是一个方法,但却是最残忍的方法。
  有那么一刻,又有那么一刻,我怀疑自己的血是脏的。
  第一刻,那时候我还“小”,我恨我的父母,我在心底里对父母做出了最恶毒的诅咒,脏血是遗传于父母,我恶心的想吐。第二刻,当父母小心翼翼的呼唤我告诉他们那个笔画繁琐的字怎么读时,我的眼睛被台灯刺眼的光照弄痛了,眼眶中溢满了透明的血液。我突然发现母亲的黑头发再也遮不住层出不穷的白发,白发预示着母亲的生命在慢慢消逝,我好讨厌。我的父亲已经老掉牙了,这一点都不好笑,当他呲着仅有的几颗牙为我在学业和工作上取得的小小进步喜悦时,我好想哭。或许那一刻开始我长大了,但是我的父母真的老了,父母用自己最纯净的鲜血孕育了我的生命,我好像把它弄脏了。
  我心疼了
  祷告
  父母在我们背后默默付出的爱,正是我们成长道路中最坚定的保障。只是,很多时候父母的爱真的太伟大了,伟大到我们难以承受。以前的我,对于青春爱情题材中略显浮夸的情感描绘和过于美好的结局时,往往会信以为真,每每痴心妄想却终究在现实落得一场空。相反,每每看到描绘亲情题材的作品时,哪怕承认情感刻画的很深刻,很真实,却也很难真的相信和理解。
  不过现在想想这份真爱不就暗涌在每一个家庭中吗,只是我们没有发现或者不愿去发现罢了。当我们卧病在床,是谁!?一直守护在我们身边。当我们最无助的时候又是谁在给予我们帮助,哪怕是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帮助。当我们因为不必要的花销搞得身无分文,又是谁把真正的血汗钱放到我们手上,哪怕那并不是一笔“天文数字”。其实只有我们的父母如此心甘情愿,那个你永远都可以大大方方的去要钱却真没想过去还他们的父母正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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