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听话吧!现在,请坐。莉亚将为我们舞一曲。”
伊贝朗领茵娜下去地板,离萨嘉只有六英吋处。他一拍手,便换成节奏柔和、旋律单调的音乐。
茵娜体内的春药,药效正行到高点。她通体发热,两股之间难捺的悸动更加被音乐所挑动。因此她随乐而舞,优雅的长腿转动滑行,双手上下摇摆,丰满的酥胸因药效更加昂首挺立,全身似被撩到极限。
“她是不是很火热呀,上尉。看那胸部,多迷人。”
“似乎是,异常丰满。”王子喃喃回答。
一声突然的拍手,音乐戛然而止。
“过来,莉亚。”伊贝朗下令,茵娜遵命上前。她站在他身前,他伸手用餐巾拭去自她两股之间流下的白色汁液,并且向上滑至她的欲望中心。茵娜在他的抚摸之下狂喜地颤抖。
萨嘉一口怒气如梗在喉,指甲嵌入手掌之中。自制,蠢蛋,他告诉自己。他根本无法独力应付帐中的十三名大汉。伊凡和其他四名追踪者在帐外,一样寡不敌众。
“坐到我的客人和我中间。”伊贝朗要茵娜叉开腿坐下,粉嫩的欲望中心若隐若现地露出。
“她像是可口的大餐吧,上尉?”
“相当可口。”王子克制地回答,但下体的反应逃不过伊贝朗的法眼。
“看得出来你喜欢这个小东西。”他邪恶地咧嘴而笑。“来,要不要审视一下我最新的珍宝?”黑眸的土耳其酋长说著,指尖画过茵娜的乳尖,令茵娜发出淫荡的嘤咛。
“请。”他大方地坚持。“别客气。”
萨嘉屈身,两只手指探入茵娜汩汩流汁的入口,火热的探索令茵娜倏然瞪大双眸,凝望萨嘉的眸中潜藏著怒气。
“萨嘉,”她呻吟道。“萨嘉。”但心智再度涣散。唯一感觉得到的是血液中奔腾的热情。
“她似乎喜欢你,我的王子。”伊贝朗冷静地观察到。
“不过如妓女一般有人填满极可,也许我们可以来个交易,伊贝朗大爷,因为我还满中意她这温暖的穴。我给你十五匹马外交五千卢布。”
“不可能。我买她的价格高多了。”
萨嘉对行情清楚得很,昨天有人不到这个价就要卖他两名处女。不过,茵娜的皮肤白多了。
伊贝朗自己其实很想要茵娜,但是在他的眼中,财富远比性欲重要。
“很好,”萨嘉续道。“那二十匹马、七千卢布。”
“叔叔,”阿布雷立刻插话。“容我也能出价,我一看到她就血脉贲张。”
“阿布雷,这样是侮辱到我们的客人。”
“叔叔,”阿布雷威胁地大吼。“我也要参一脚。”
伊贝朗聪明得很,知道这种节骨眼儿不要和侄子争,何况有人争相出价,他还可以渔翁得利。他听过顾家的名声,知道他们富可敌国。
“好,阿布雷,”他安慰地道。“你爱出价就出吧!”
很快地,价格狂飘。
阿布雷在萨嘉喊出五十匹马、六万五千卢布后懊恼地放弃。
拍卖的主角犹然顺从地坐著,浑然不觉自己的未来刚刚有可能岌岌可危。
“我目前只带了二十匹马,钱倒可以立刻付给你。另外三十匹,我给你保证书,明天我立刻拍电报,叫人从顾家马场中送来。”
行事谨慎的伊贝朗马上问:“要怎么送?顾家马场离此数千英哩,到此可能马儿的状况都很糟了。”
“放心,伊贝朗大爷。我保证马匹到此,状况依然完美。我有一节专用火车运送马匹,一次可以载二十匹,每一匹有专属马僮照顾,两次便可以运送完毕。最多不超过一个月。现在,是否能好心点给这女孩一件披风,我这就带货离开。”
“没问题,王子。万一局势需要的话,请为我的族人美言几句。”
“我会的。”
萨嘉以披风包起被下春药的茵娜,不费吹灰之力便扛上肩。他与众宾客颔首示意后便往外而出。手下们就在帐门口等待。一看到他扛著茵娜走向上鞍马匹,伊凡不禁激动地惊呼:“茵娜小姐!”
萨嘉飞身上马,将茵娜置于身前。
帐门口的卫兵纷纷低语:“茵娜小姐?”
伊凡和其他人也纷纷翻身上马。
六匹骏马霎时间奔驰而去。
耳语像阵风逐渐传入帐中。
“茵娜小姐?”伊贝朗闻言仰天长笑。“天啊,阿布雷,他认识她!原来她就是人人在找、以斯坎可汗的外孙女。而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还是顾萨嘉王子的枕边人。”他笑不可抑。“唉,我们本来可以狠狠削他一笔的。”
众骑行至沙漠,萨嘉一声令下。“现在和我保持距离,不准近方圆五百码内。”
今天晚上,这名小妖姬要服侍的是他。举起身前柔软的女人,他推开她的帽子,将她转过来面向他。她的双臂自动圈住他的颈项,酥胸顶向他制服上的奖章和扣子。
“快了,我的爱,快了。”他解开马裤上的扣子,掏出肿大的男性,举起茵娜,让她吞噬他的坚挺。将茵娜的双腿环住他的腰后,他轻轻一夹“帕莎”的马腹,马儿便开始小跑步起来。
在马儿的上下震动助兴之下,茵娜经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攀在萨嘉身上喜悦地抽泣。萨嘉则极力克制自己,一心要尽情满足她火热的身躯一切的需求。不久,她开始缓和下来,狂喜的颤抖不再。萨嘉这才踢“帕莎”狂奔起来,尽情满足自己。直至晨曦微露,他才带著已然在他怀中熟睡的茵娜回到手下等待之处。
12
茵娜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铺有坐垫的马车上。惊恐的她立即四处张望,在看到对面的萨嘉之后,眸中的恐慌才逐渐逝去。
“你终于醒过来了,甜心。”他倾身向前,将她搂入怀中。
过去一周以来的恐惧、屈辱袭上心头,茵娜放声大哭。萨嘉一边摇著她,一边轻拍安慰她。“都结束了,我的小甜心。梦魇都过去了。你现在和我在一起,很安全。”他吻她泪湿的脸庞。“巴比和我都好想你。别再跑走了。这世界对你这天真无邪的人而言,太危险了!”
茵娜只是哭得更大声,紧紧攀住她所爱的男人,唯恐这只是美梦一场。萨嘉伸手拉下她的一只手,手掌贴在他的唇边,一再地抚摸、慰藉。最后,他看向茵娜。
“为什么不告诉我孩子的事?”他柔声问。
“我以为--以为你不在乎。”
“我当然在乎。”萨嘉轻声抗议。茵娜的眸子因而闪起希望,也许他毕竟是爱她的。
“我们一起回去,我就帮你在圣彼得堡或莫斯科买下一间房子。”他停顿一下又道,“何不两个地方都买?告诉我你要什么,我都可以为你办到。”
茵娜苍白的脸庞重新滑下泪水。
“我说错什么了吗?”萨嘉问,他如此大方的安排,女人有时候真令人费解,他有种不安的感觉,觉得他又犯了错,无疑地又是她的怀孕令她的情绪这般起伏难解。
茵娜叹口气,用手背拭去泪痕。“没有,萨嘉,你没说错什么?”
吁口气的萨嘉这才温柔地搂住她。“那你不要再哭了,甜心,我照顾你和孩子的。 ”
没有提到婚姻.他压根儿没想到。
她全心全意地爱他,因此暂时不去理会,也许有一天等她的自尊新恢复,她会拒绝他的怀抱以及他提供的柔情。但是现在,她唯一想要的是不计代价和他在一起。她感觉仿佛死过一次,而现在生命力再度复苏。
“在乡间别墅我们也布置一间育婴室。”他道,以为所有的女人都喜欢布置东西。他是在寻找茵露会喜欢的建议,想满足她的愿望。事实上,他对女人的了解仅止于床笫间的事。但现在,他想取悦她。因为他快乐,所以他要她也快乐,却不了解(因为他对爱和婚姻的概念尚未成熟)茵娜所要并非金钱所能买到。
他俩乘马车到拉迪卡夫卡,萨嘉尽力展现魅力,刻意避开所有忧郁的话题。舆巴比的重逢令人开心,他们随即启程返家,伊凡则多留下来几天,以安排运送马匹给伊贝朗的事宜。
萨嘉坚持两人先到奎斯洛夫斯科,高加索著名的健康温泉所在地。他们家在那里有一间别墅,他想让茵娜在那儿休养到完全恢复。
奎斯洛服斯科比起欧洲许多温泉乡都要更加奢侈与壮丽。城中多是圣彼得堡的贵族与银行家所建的别墅与行宫,拥有精美的田园。
正座城镇有如仙境,有热带的植物、森林,瀑布激流,以及如画中人物一般美丽的人们。此处结合东方的浪漫与西方的精致文化,全世界绝无仅有。
当天晚上,萨嘉、茵娜、巴比以及仆人们住进顾家的别墅。接下来两周的日子幸福无比。萨嘉大大地纵容茵娜,尽己所能转移她的注意力,取悦她,使她能自被俘的阴影中走出来。
他亲自伺候她用早餐午餐,坚持她要在床上休息到中午。下午两人就出门,到温泉边去暍矿泉水,或只是待在阳台晒太阳。巴比则在别墅周遭的广大花园嬉戏取乐,温暖的天气对气管不好的他再适合不过。所有困扰他的肺疾全部消失不见。
茵娜自萨嘉的照顾中得到安慰,两人在床上的契合也达到前所未有的境界。
一天晚上,茵娜和萨嘉倚偎在彼此的怀中,阵阵春风自敞开的阳台门吹拂进来,星光灿烂的夜空依稀可见。在数小时毫无节制的做爱之后,茵娜再次不安地思忖,萨嘉是否会因她在床上的热烈回应而看轻她?尤其姑妈曾说过她们高加索女人全都是荡妇。
她决定鼓起勇气。“萨嘉?”她低声问,头依旧枕在他的宽阔胸膛。
“嗯?”萨嘉慵懒地问,他正享受著现在的气氛。
“你有时候会不会觉得我太积极?”
“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也许是在床上太过粗野,还是太放肆。”
萨嘉闻言为之莞尔。“还在担心淑女风范?只要你不扑到我身上就行了,这是我唯一的要求。这样满意了吗,我的小可爱。”他大笑。 “我可以向你保证,”他认真地续道:“淑女不能纡尊降贵地在床上回应热情的观念是那些冷感的人编出来的,我可以用与无数淑女上过床的经验向你保证。”
“哎唷!”萨嘉大叫,因为茵娜居然咬他的手臂。“这又是为什么?”
“为那些个无数淑女。”
“无稽!亲爱的,你总不会以为自己是第一个吧?”突然他眼睛一亮。“你喜欢咬的话,有一个地方可是其他女性更喜欢咬的。”但只招来茵娜一记粉拳,两人于是玩笑似地打闹起来。
最后萨嘉将茵娜钉在床上。
“你输了,我的小宠物,你必须付出代价。”
“不!”茵娜大叫。
“不?”萨嘉佯装恼火。“你敢说不?那我就呵你痒,呵到你投降。”
“停!停!”茵娜尖叫。“我投降。我投降。”
“我就知道。至于你的代价嘛,就是要让小孩以我为名。”
“哦,顾萨嘉二世?”
“不,是阿波罗!因为我俊美如太阳神阿波罗。”
“真谦虚啊!”
“别怪我。要怪我母亲。她老是告诉我我有多俊美。”
“你就这么信她。”茵娜斥道。
“嗯,其他几位女士也曾这么说过。”茵娜的蓝眸闻言为之一沉,膝盖往前一顶,却被反射神经快的萨嘉逃过一劫。
萨嘉笑著蹲在床缘道:“我有没有说过你生气时很美?说真的,亲爱的,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