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美食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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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美食诱惑-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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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目标,是一家只摆了十来张桌子的小店,名字很有趣,叫“吃我豆腐”。

拿起菜单一看,谢攸宁立马断定,这个老板跟豆腐有仇。

所有菜式都跟豆腐有关,煎炒炸蒸煮焖烧烤炖,使出十八般武艺将豆腐翻来覆去地料理。

在老板的推荐下,她点了鸡刨豆腐、豆腐圆子、小黄鱼炖豆腐、芥菜豆腐沙白汤、豆腐鲜奶布丁,三菜一汤一甜品。

菜一上桌,最惹眼的是鸡刨豆腐,金黄的鸡蛋散成拇指般大碎粒,白嫩如玉的豆腐一片片散落其间,大把的香葱不要钱似的撒在其上,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

小黄鱼炖豆腐则卖相一般,可舀一勺带汁的豆腐,才发现那鲜甜的黄鱼把豆腐浸润得无比惹味。

最让她惊喜的则是豆腐圆子,足有巴掌大的豆腐饼,内部挖空,填入鸡蓉、笋丁、香菇碎、火腿粒、香菜丝,再加爽脆的马蹄、香酥的花生,重新封口微微炸制后用鸡汤煨煮。

谢攸宁忍住口水,举起刚买的单反连拍好几张才开始大快朵颐。

等到汤和甜品端出来后,谢攸宁所有的战斗力都被消耗殆尽——结合了海鲜和植蔬之美的汤,嫩汪汪、颤巍巍的豆腐布丁,谋杀掉她胃部最后仅余的空间。

满足完口腹之欲,稿子也酝酿得差不多了。

谢攸宁看着被吃掉一小半的菜,她刚才是挨着夹过去的,并没捣得乱七八糟。装盘只略有些凌乱,不完整中透出几许神秘,反而更有画面感。她顿时瘾头大发,又变换角度拍出几张局部的特写。

相较于刚上桌时的一丝不苟,她觉得这样更富生活气息,有种真实鲜活的美。

谢攸宁完全没料到,这小小的改变,竟会引起众多拥趸的热烈追捧。

当她照例去报社交稿传照片时,宁宇激动地把她拽到电脑前,声音微微颤抖:“谢攸宁,你红了!”

办公室里的空调温度很低,可他的脸却热得微微发红。

谢攸宁不可置信地看到,编辑组帮她开的微博,一周之内粉丝暴增了两千多个。

虽然这个数字跟名人们无法相提并论,可在“搜食记”专栏开设之前,可完全没人听过“谢攸宁”这个名字呀!

在周围办公的记者们迅速形成一个包围圈,把她围在中央。

“你放了什么大招,招来这么多粉丝。”星星眼状。

“美女、帅哥、小动物,这三大萌物都木有,凭什么人气这么高?”这是得眼红病的。

“啊啊啊,哥也要雄起,粉丝和软妹子快到我碗里来!”咆哮帝附身……

各种羡慕嫉妒恨,瞬间淹没了谢攸宁。

亲眼见到、亲耳听到的事实,让谢攸宁被突如其来的巨大喜悦一下子砸晕。

收购的味食尚、拿下陆氏员工餐订单,月盈利数十万时,只让她多了看到稳定经济来源的安心;

成为任意居的顾问,可以给高档会所指点规划时,她只在意能发挥自己对美食的兴趣;

得到汤振曜认可,带她进入食评家圈子后,她开始觉得可以在餐饮领域尝试更多发展。

直到今天才第一次意识到,她的努力,正被愈来愈多的人接受,她完全可以赢得更精彩的掌声。

这次的成功,细细想来其实有迹可循:杂志上一贯都是美轮美奂、PS得十全十美的硬照,正因为太精致,反而有点不真实,让人只愿远观,不敢亲近。

可她拍的那些略微被品尝过的食物,则完全没有距离感,极易勾起读者的食欲,让他们恨不得能扑上去分享一二。再配上写得极富引诱力的文字,简直让人垂涎三尺。

此外,有别于明星特邀嘉宾介绍的那些贵价的西餐、鲍参翅肚,谢攸宁选的小馆子特别接地气。隐藏在犄角旮旯里面的美食,极易被人忽略的平价美食,全被她挖掘到了。

粉丝们惊呼:“我在这条街住这么多年,居然没发现巷尾那阿婆摊子上的鸭架子这么美味。”

“不行了,大晚上的看到这个,我的减肥大计hold不住了,速度拉上我男人按图索骥觅食去。”

然后,“吃我豆腐”那间小店差点被蜂拥而至地吃货们挤爆。

虽然一开始,店老板并没太看好《搜食记》,觉得谢攸宁去采访时连个摄影师都没带,看着就像玩票。可专栏刊出后的火爆程度,让他有花两块钱买注彩票,却中大奖的感觉。

再然后,谢攸宁写一家火一家,在餐饮界刮起了一阵小小的风潮,无数饭店老板来求要上“搜食记”。报社甚至开始考虑,是不是给这个专栏加点广告位来创收。

有了这样的成绩,谢攸宁琢磨着下篇可以写写任意居。

对于领她进入这个圈子的高安翔,她一直很感激,希望能有机会给予回报。

去到任意居时,陆正则也在。谢攸宁有些迫不及待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任意居有实力但人气一般,她能让更多的人知道这里,甚至已考虑好该推荐的菜色,这篇报道的文字风格。

她神采飞扬地描述着自己的构思,越说越有感觉,简直停不下来。

语毕,高安翔还未表态,陆正则兜头泼了他一盆冷水,果断拒绝,“我们不需要你来采访。”

谢攸宁笑容僵在脸上,几乎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这人简直不识好歹,就算跟她之前有些不愉快,可现下难道首要考虑的不该是做好任意居嘛?

她先头的兴奋劲瞬间褪去,面上的表情也恢复成平日的疏离。

陆正则心里一激灵,忙放柔声音说道:“我的意思是,不希望跟你之间掺杂进利益纠葛。你什么都不用做,这样我们之间的关系才最纯洁。”

他从没这么低声下气地跟人解释过什么,说完后颇不自然地看了谢攸宁一眼。

谢攸宁揉揉耳朵——刚才似乎听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她不以为然地正告陆正则:“即便我给任意居做个采访,我们的关系也很纯洁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花花都被太阳消灭了嘛,打滚打滚打滚打滚,求不到就不起来,不起来明天就更新不鸟啦┳_┳…

昨天到今天两千多个点击才三个评啊有木有啊

看到花花激动得内牛满面有木有啊

偶的F5都要死掉了有木有啊_( ̄0 ̄)_

☆、22第二十一章 知音太荡漾 下

在商场浸淫多年,陆正则早习惯将人情世故当做生意来考虑,让彼此资源能对等交换。付出合理的价码,再从对方身上收取相应的回报。

各取所需,两不相欠。

可他完全不想在跟谢攸宁交往中沾染一丝一毫的杂质。

她那么干净的一个人,值得最干净的对待。

陆正则脸上浮起一缕堪称温柔的笑意,他微微摇头,看向谢攸宁,“你不明白我的意思。”

“副刊主编宁宇知道你当任意居的顾问,虽然是你主动帮我们做宣传,可难免不让他猜测背后是否有金钱交易。且宁宇和汤振曜交好,我跟汤振曜不对盘,要是为此毙了稿子,你肯定脸上难看。”

见谢攸宁双手抱胸,似乎觉得冷,他拿过遥控器将温度调高、风力调小后,继续说道:“何况开任意居本不为赚钱,只是我的一点念想。家母祖籍福建,我想让她在这能吃到家乡菜。”

“所以,你没必要为我徇私。现在‘搜食记’专栏有越来越多的人关注,你更得爱惜羽毛、谨慎行事,我不希望你为了要偿还我们人情而被泼污水。”

谢攸宁心头微震,他竟然想得这么深远。

而且字字句句都在为她考虑,宁可损失自己的生意,实在有君子之风。

她放下手臂,举起茶杯向他示意,郑重地道谢:“多谢你提醒。”

陆正则松了口气,笑道:“你无需客气,我是习惯使然,多句嘴罢了。”他话锋一转,“你的文章实在写得好,特别是那道牛奶豆腐布丁,实在馋人,我还想着哪天抽空去试试呐。”

听他说的认真,连菜名都知道,倒不是虚赞,谢攸宁乐了,“喜欢吃的话,我可以琢磨出做法,让高安翔试着做来看看。”

这下陆正则倒有几分惊讶,“你只吃一次就会仿做?”

谢攸宁点头,“是啊,尝过的菜我都能分辨其中的调料,如果做法不复杂,自然可以仿。”

午后,天色正好,任意居没用厚实的窗帘,只挂一幅浅杏色轻纱,漏出细碎的夕阳余晖。谢攸宁侧身而坐,光线轻吻上她的脸颊,给她细密卷曲的睫毛镶上一圈金边。

她神情恬淡,持杯静默品茶。俯首间,露出柔白细嫩的后颈,如上好的瓷器,美好而脆弱。

此情此景,陆正则不由想起徐志摩的那句诗: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道一声珍重,道一声珍重,那一声珍重里有蜜甜的忧愁。

如斯美好之人,却一次次地被陆正扬的花心辜负。

陆正则忍了又忍,还是担心问道:“堂弟最近可有给你气受?”

“陆正扬?”谢攸宁一抬眉毛,划破了刚才的静谧,整个人鲜活起来,“我已好久没有见到他了。”

“那你是真决定跟他离婚?以后有什么打算?”陆正则原以为她是那日怒极才赌气说出离婚二字,可听她刚才所说,难道是当真的?”

谢攸宁不欲多提她那个名义上的老公,只说:“我在考虑开间餐厅,最近借采访之便偷师到各家的招牌。再做些创新菜,应该能吸引客人上门。”

陆正则大为不忍,“你何必这么辛苦,开个专栏满足下兴趣就好,别再自己亲力亲为操心了。难道……陆正扬居然没给你生活费?”

“那倒不是,我只不愿得靠前夫的赡养费才能过得好。也不想天天逛街做美容打发时间,当然要有自己的事情做。”

陆正则原觉得她太傻太天真,总想设法回护一二,直到今天,才知道以前错看了谢攸宁。

连许多男子都要靠父辈余荫才能安身立命,她一个女子,竟有这般志气!

可开一家餐厅实在是太操劳,他不想见谢攸宁被各种琐碎事弄得疲惫不堪,于是建议道:“如果你真有志在餐饮业发展,我倒建议你能往更高的方向努力。光打理间小餐厅,实在屈才。”

谢攸宁好奇,以目示意他继续。

陆正则清了清嗓子,凝视她双眼说道:“你现在已小有名气,更重要的是,对于饮食一道的品味及天分异于常人。何不好好利用一番?汤家数十间定位各异的食府之所以都宾客盈门,全赖汤老二在背后筹谋。”虽然他气恼汤振曜敢打谢攸宁的主意,可不得不承认他在专业领域还是难得的人才。

见谢攸宁听的专注,他再道:“一般的小店,请不到像样的人才,你不如试着给他们做顾问。”

当初任意居请谢攸宁做顾问时,主要看中她设计新菜单的创意。这确实是谢攸宁的长项。

最近她为了写稿,来来回回探访过上百间餐厅,除开真正让她落笔去写的,还有很多是空有一招鲜,但后继乏力、经营不佳的鸡肋。

如果他们希望外请顾问,谢攸宁自认她绝对是可以胜任的。

陆正则不愧是做投资出身,剥开表面探得真相的本领确实胜人一筹!谢攸宁感叹道。

说不感动那是假的,自穿成谢攸宁以来,陆正则是第一个如此关心她的人。

并非简单的问候几句,也不是送她名贵的礼物,而是真真切切地帮她考虑怎么样才能做得更好,怎么样才能过得更好。

尽管之前几次偶有摩擦,可从此刻起,谢攸宁发现自己多了一个可以说话的朋友。

怔忪间,天色渐黑,陆正扬抬手准备叫侍者进来点些餐食。

他一扬手,竟触到谢攸宁举杯向上的手腕,腕上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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