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宝宝发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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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宝宝发威- 第20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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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离魂踢了他尸体一脚,恨声道:“都是这老小子害得咱们寝食难安。”

    卫紫衣脸色一变,道:“人已死了,不应再虐待他的尸身,离魂,你应学着对死者仁慈。”

    阴离魂咬牙道:“魁首,我太恨他了。”

    卫紫衣缓缓的道:“他蹦跳在你面前,那时你可以凭本领对付他,踢他、伤他、杀他都行,只要能问心无愧,然而他倒下只剩一副躯壳,不论生前多么罪大恶极,都不应侮辱他的尸身以泄愤,这是武士精神,你认为呢?”

    阴离魂躬身道:“魁首说的是。”

    说着又愤愤瞄了地下尸身一眼,却惊讶地道:“他是咬舌自尽的,魁首?”

    “他是咬舌自尽的,魁首?”

    卫紫衣苦笑道:“不愧是刑堂的大执法,一眼就看出异状;不错,他咬舌自尽,我来不及阻止,正在思量下一步该怎么进行才完善。”

    席如秀踏近一步,道:“魁首,他是对方的卧底,若是让人知道他已不存在,对宝宝很危险,毕竟“千幻神君”不是普通人物,在敌方必居极高的地位。”

    卫紫衣点点头,席如秀使命手下将李天王的尸身抬到隐蔽处理深。

    阴离魂干咳一声,道:“魁首有没有问出什么?”

    卫紫衣苦笑摇头,道:“如今只有走一趟四川。”

    双目如电在席如秀和阴离魂两人间一溜,席如秀忙先下手为强,道:“魁首,我要跟你一起去。”

    阴离魂瞪了他一眼,道:“你总要跟我抢,每次都你去,这次该换人了。”

    席如秀吊儿啷当道:“我们阴大侠素来稳重老成,坐镇总坛最恰当,有敌乘隙攻侵,也能以你的阎王脸吓得他们心慌胆颤,不战而逃。”

    阴离魂和席如秀总是“貌离神合”,表面上老是爱争吵,此时闻言讥道:“你去吧,遇上宝宝,你这席花心如何花心得起来?要想分沾那野花芳露,嘿嘿,宝宝的捉弄手段你是最有心得,小心尊夫人的雌吼呀!”

    席如秀鼓目如铃:“你什么意思?老是诅咒我,啊,我知道,你嫉妒我有女人缘……”

    “皮厚!”

    阴离魂冷笑道:“照我看,那些娘们是看中你白花花的银子和黄澄澄的金子。”

    席如秀气结,欲再反驳,卫紫衣已哼道:“二位兴致倒好,八撇都还没一撇,就先起内哄,想造反啊!”

    席如秀干笑:“不敢哪,魁首,请快决定派谁同往,好使老阴死了这条心。”

    阴离魂怒视他一眼,同卫紫衣道:“魁首,我有一位好友久住四川,十分了解那里的地势,咱们去的时候,可以向他请教一二。”

    席如秀没料他会来这招,忙道:“魁首,说到地势的了解,只怕没有比唐门的人更清楚四川,只怕每一寸地,他们都摸得很熟,当地人虽熟却有很多山川绝地不敢涉足呀!”

    他言外之意,是暗示他交际应酬比阴离魂高竿,带他同往准不会错。

    卫紫衣沉默片刻,才道:“无须借助唐门的力量,如秀、离魂,你们想一想,宝宝失踪已过一月,设若那恶徒躲在四川,唐门却至今未有消息,可知他们必定隐藏在我们不可能怀疑到的地方,我怀疑他们会躲在女人窝里。”

    席如秀第一个反应就是:“窑子?”

    阴离魂摇头道:“你就只能想到这个?”

    卫紫衣笑道:“如秀的怀疑也未尝不可能,除此外,尼姑庵、女道观、娘娘庙也是疑点。”

    席如秀小心道:“万一不是||”

    卫紫衣凝重的道:“只有赌这一次了,我不能再沉默,宝宝落人他人手里,绝对不会受到什么优待。”

    席如秀不似笑的一笑:“那当然了,我看饿他几顿是免不了。”

    阴离魂道:“如果宝宝不合作,恐怕日子很难熬。”

    冲紫孜心中抽痛,不动声色道:“你们很幸灾乐祸?”

    “哈哈”一笑,席如秀忙道:“没有的事,只是,呃,魁首,像宝宝这么精灵的小鬼也会上当,实在令人惊讶。”

    阴离魂则尴尬道:“宝宝向来胡闹顽皮至极,经过此变役,可能会变得乖一点。”

    哼了哼,卫紫衣道:“你们最好先有个心理准备,宝宝一出来,会比往日顽皮三分。”

    席如秀,阴离魂齐道:“为什么?”

    卫紫衣也有点头疼,道:“猛虎出闸,其势不可当,懂么?”

    阴离魂和席如秀那脸色,很明显是懂了,尤其席如秀,简直欲哭无泪,“金龙社”众儿即,就属他最让宝宝中意,很多次的恶作剧,都是冲着他做的。

    阴离魂幸灾乐祸瞄了他一眼,同卫紫衣道:“要怎么进行,请魁首指示。”

    卫紫衣目光闪动着笑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们暗着来,我们也喑着去。”

    XXX“我比较快!”

    “哼,你赖皮,我们还没开始,你就先跑了。”

    “莲儿最小,让她一次地无妨。”

    “大哥最是老气横秋。”

    路旁一片竹棚搭就的村野小店,摆了四张桌子,三桌已有人坐,今又走进二名二十七八的年轻人及三名十五六岁的少年,店家连忙迎了上去。

    被称为大哥的乃唐六公子唐谅,另一个就是唐八公子唐尧,其他三名少年是他们的子侄外甥辈,白胖如球的叫唐容,方正大脸是唐卓,还有一位小姑娘是白莲。

    他们均面带疲色,唐谅道:“店家,有好吃的尽管端上来。”

    店家的眼光向来最势利,见他们穿得讲究,忙哈腰称是,动作十分俐落,不一会,鸡鸭鱼肉已端了一桌,附带一壶好酒。

    唐容生得白胖如球,对吃的必是所好,只见他鱼儿塞了一嘴,白莲斟杯酒端到他面前,笑道:“大表兄慢些儿吃,没人跟你抢。”

    唐卓面容方正,一见便知是少年老成公正不阿的小英雄,严肃道:“大哥在家如此是没关系,出门在外应该彬彬有礼,行止大方,才不失身份唐谅道:唐尧哈哈一笑,道:“卓儿与你有些相似哩,大哥。”

    唐谅喝酒掩饰尴尬,道:“你那根舌头别乱翻绞,卓儿跟大哥一样,什么事都想要求完美。”

    唐容颇有弥勒佛之概,笑道:“天下焉有完美之事?慢吃慢喝也是为了填饥,狠吞虎咽的目的也一样,何必唠仙,各人性情不一,二弟的脾性实令我诧异。”

    白莲又为他斟一杯酒,道:“大表兄的见解没错,二表兄也有千秋,只是吃得太快不及细嚼,日久必损肠胃。”

    唐容把酒干了,无奈道:“好吧,以后有你与二弟如桌,我就试着慢吃慢喝,不过,这种吃法就没滋味了。”

    连唐卓也不禁被他逗笑了。

    唐门的大小排列是以出生先后而排,唐容与唐卓并非如父母所生,但唐容是最小一辈中最先出世,未来行走江湖便排名唐大公子,而唐卓的父亲是唐尧等兄弟的大哥唐大公子唐明,也只能排第二,白莲是唐二小姐唐琳嫁与“白虎堡”少堡主白少岳所生的女儿。

    这五人吃喝间,忽听旁边一个声音吟道:痴兮登场,登九天兮摔落地,痛叫唉兮抱肚皮,原来是兮作狗爬。”

    “白痴兮登场,登九天兮摔落地,痛叫唉兮抱肚皮,原来是兮作狗爬。”

    五人一扭头,隔座是个满面胡渣的落魄汉子,袒开衣襟,露出黑绒绒的胸毛,很像狗熊,两只细长形状的眼睛轻轻眯者,端起桌上残酒尝饮了一口。

    唐谅、唐尧这才发现他桌上的酒菜都冷了,显见他已在这店内多时,听他又吟道:“太阴忽蒙太阳兮,阴与阳其代序。惟白痴之智慧兮,恐修道之美人。不思量而奔猪兮,何不改姓其朱︵猪︶?乘骐骥而当小畜兮,由吾导夫先路。”

    唐尧暗忖道:“好家伙,话里有话,居然教训起人来了。”

    便也开口吟道:“狂犬之独判兮,判所怪也。非是疑犬兮,固诞异也。万畜之生,各有所错兮。摇尾轻判,亦是良犬也。”

    那汉子微眯的眼睛突地一张,放出两道利剑也似的光焰,在他脸上转了一转,马上收了回去,将林内酒吸尽,打值哈欠,躺下去睡了。

    唐容听他们兮来兮去,道:“八叔,这汉子有古怪,为何无缘无故骂咱们笨得像猪b”

    唐谅沉吟道:“莫非指的是寻找“娃娃叔叔”之事?他知道“娃娃叔叔”的下落?”

    唐尧嘻笑道:“好极了,咱们已寻得头昏脑脤,他有线索,正好向他请教一二。”

    唐卓大不以为然:“我们何必求助外人。”

    唐容摇着颗肥脑袋,道:“我们向人打听消息的时候,难道只向姓唐的询问么?二弟实在食古不化。”

    白莲则道:“那怪人方才那番话,若让虎表弟听到,一定有一顿架好打。”

    这时,棚外传来一声虎吼:“姓殷的臭大汉,滚出来受死!”

    唐谅五大面面柑觑,齐齐向棚外望去,却见一条小虎也似的壮小子在那儿大吼大叫,唐容怪异地瞄了白莲一眼,呵呵笑道:“刚说虎,虎就来了,表妹有先知之能?”

    白莲也不禁好笑,道:一宝“不知虎表弟又想找谁打架了。”

    少唐卓却皱着眉向棚外的壮小子道:林“小虎,三弟,还不快进来见过六叔、八叔,你愈来愈没分寸了。”

    武-那壮小子唐虎大概这时才注意到他们,闲言忙进来向唐谅、唐尧施襩,却对唐卓吐舌逋:“二哥最爱摆兄长架子教训人,所以俺才不愿跟你们一路,不想又碰上了。”

    唐容空出个位子给壮小子,唐虎一屁股坐在长板凳上,愤愤道:“今天真把我气死了。”

    唐虎辩道:“六叔,没碰上那码事,不了解虎儿此刻的心情有多生气。”

    “我看你活得很好么!”

    唐谅瞟了他一眼,道:“你怎么还童心未泯?让虎儿说下去呀!”

    唐虎翻了翻虎眼,道:“今天碰上一个很不是东西的老畜生……”

    唐卓听得不是味儿,插嘴道:“说话就说话,干嘛一句话就骂了人两次,不免太失风度了。”

    唐虎吼道:“气头上还讲究君子风度我可不会,不如痛痛快快骂一顿,心里来得舒畅。”

    这二人的个性原就不对路,唐卓是一本正经,唐虎则火爆冲动,很容易发生磨擦,独赖唐卓不愿以大压小,很有风度的不予计较才没打起来。

    唐谅身为长辈,只有劝道:“卓儿所言是对的,虎儿是人暴躁了一点。”

    唐虎辩道:“六叔,没碰上那码事,不了解虎儿此刻的心情有多生气。”

    “六叔,您没碰上那码事,所以不了解虎儿此刻的心情有多生气。”

    唐尧盯着他瞧,道:“只听你发火半天,就没说出一个大概。”

    唐虎对这位八叔最没辨法,那捉狎的眼色真可以把人气个半死,但人家投胎快,做了叔叔,当侄儿的只好忍气吞声了,只着隔桌那睡汉道:“就是这姓殷的老小子,在市集卖狗皮膏药骗人家的钱,我看不顺眼,上前想拆了他的把戏,他居然喊天喊地说俺仗势欺人,仗的是唐门的狗势,不,狗势是他说的,我便骂他的狗皮膏药是骗人的东西,他就骂我这张嘴才是唬人的烂大茄,我就叫他用刀割一个伤口,用摊上的狗皮膏药贴上看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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