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宝宝发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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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宝宝发威- 第2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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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大少爷,可否赐教关于哈大的点滴?”

    唐容连道不敢,道:“去年秋冬之交,秦宝宝失踪一案曾扯出哈大,敝门有他的画像,知道他曾是丐帮弟子,后来不知何故退出丐帮,本名吴二,又叫快乐王。”

    孙净若有所悟,“啊”了一声,转身便走,秦宝宝一闪身挡在他身前,冷道:“你弄丢了少爷的东西,就这么走?”

    孙净心中有事,不想多耽搁,道:“你留个住所,待老夫寻回绿玉杖,查明非敝帮主之信物,定会亲自送还。”

    摇摇头,秦宝宝道:“老卑鄙想在少爷面前使诈开溜,那是不能够的。”

    孙净急道:“小奸诈你想怎么样?”

    他愈急,秦宝宝愈慢吞吞道:“绿棍子去了是事实,哈大曾是贵帮弟子也是事实,老卑鄙是丐帮长老大概也错不了,这个嘛,所以………”

    孙净遇上这个慢郎中,急道:“所以怎么样呀?”

    白了他一眼,秦宝宝道:“少爷要跟着你才行,以防你老卑鄙得回绿棍子却使赖不远,故意说是贵帮之物,叫少爷到何处喊冤?我哥哥说江湖人愈老愈不老实,少爷出此下策,也是受你脸上的皱纹所逼,怪不得我无礼。”

    孙净摸摸面上皱纹,真是哭笑不得,想及往后的日子有个小奸诈跟在屁股后,赶也赶不走,那冷漠的脸和多变的性情,不由得打个寒颤。

    秦宝宝嘻笑道:“你怎么啦?”

    殷大野道:“孙老头高兴得发抖啦,不仅是你,我和唐门那四个小毛头,也决定跟着去看热闹,哈哈,这热闹不看可惜,想想,丐帮帮主的绿玉杖未曾失落,为什么这小白脸手上又有一根,连孙老头也分不出真假,这不是很有趣么?”

    “谁会要跟你这老疯子一起?”

    唐容心中嘀咕着,正欲拒绝,唐虎已乐道:“这次出来就是想见见世面,这机会来得妙。”

    白莲亦喜道:“正所谓“适逢其会”。”

    唐容见表妹兴奋的表情,一大堆拒绝话又赶紧吞回肚里,不表示意见。

    唐卓却另有想法,道:“我们出门的目的是想找娃娃叔公共游江湖,不应横生枝节,插手管丐帮的家务事。”

    唐虎奇道:“二哥真矛盾,刚才赞成俺帮轩辕兄弟,现在真的要帮他了,却反而畏缩不前,是什么道理?”

    唐卓居然面上一红,赶紧道:“做人做事须贯彻始终才是正道,见异思迁不免流于邪路,既然预先计划上京城,就不应中途有所变更。”

    白莲道:“我们一路来,曾听说不少传闻,秦公子目前被卫大当家拘禁在“子午岭”,根本不放行一步,我们去了,至多见他一面,很难邀得他下山。”

    唐卓一拍桌子,激动道:“那我们更该去救他,他是个好动顽皮的人,岂能忍耐长久拘困?卫紫衣真不是东西,居然敢欺负宝宝………”

    大伙儿全傻了眼,这唐卓素来最能克制自己的感情,如今却为宝宝而这么激动,唐容兄弟、白莲及殷大野大感奇怪,萧傲云却道:“你说宝宝有了危险?”

    神情大为紧张。

    唐卓正为自己的失态市面红耳赤,结结巴巴道:“不……不……不是。”

    萧傲云袖色一松,道:“不是就好,以后话意要说明,害我吓一跳。”

    “唉呀!老卑鄙别想逃──”

    秦宝宝见孙净施展脚底抹油绝技,大叫着追了上去,唐虎迈开虎步跟上,唐容、白莲、唐卓只好也追随而去。

    萧傲云却被宝宝的声音所吸引,丢下一块银子,牵过马飞驰追赶,速度不逊于“一点红”。

    殷大野却慢条斯理的跟着,自语道:“这小白脸又闯大祸,可怜的大当家,这次不知要如何替他收拾这烂摊子?”

    摇摇头,叹叹气,脚下却不曾闲着。

    xxx自古以来,杀人的各种技俩,以下毒最为狠辣。

    相传历代的皇宫中,文武大臣们每天陪伴着一位掌持生杀大权而又高深莫测、喜怒无常的皇帝,实在是有“变生肘腋”、“旦夕祸褔”的感受””不知何时会触怒天颜而遭杀生之祸。

    因此,他们私下在腰间悬个小瓷瓶,这精致的艺术品中盛满了毒药,当犯了死罪,在皇帝尚未下令“办人”时,他们就先自行了断,或许皇帝残余的一点恻隐心用在你身上,对“诛九族”等事一字不提,那就万幸了。

    古代医书“洗冤录”对于“毒药”一门,研究得极为透彻。

    比如书中指出,中了“参附”之毒,将致“口鼻流血,肤为寸裂而死。”

    所以,若想不费吹灰之力而杀人者,只有用毒了,只消以宴客为名,给异己一抔毒酒,便能消灭心腹之患。

    XXX雪融后得日子,大地变成十分清丽。

    “子午岭”上一片肃穆,非常平静,“金龙社”总坛的弟兄互相擦肩而过,也似有那么股缺乏生气得无聊。

    但,平静总是好的,日常琐事也够烦人,若再来一件惊人事件来扰乱这份平静,总难免发生血淋淋的惨酷事。

    江湖豪士都是好动爱刺激,有时平静下来调剂心情,却也是生活必须,不然分分秒秒,每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防人陷害,他的明天一定很不好。

    卫紫衣就很满意目前的日子,唯一的缺憾,就是秦宝宝不在身边,没有他的顽皮捣蛋,还真有点不习惯。

    “这小淘气在的时候,每每须为他收拾恶作剧的善后,那时真头疼他不听话。

    现今一切清静,却担心他在外面的日子好不好,是不是会闯下大祸?早知如此,就不放他出去,恶作剧也罢,有我盯着,小家伙就不敢大胡闹。”

    卫紫衣百般无聊之际、就不禁生出这种想法。

    在旁人面前,却绝不会露出这种神色,因为他是“金龙社”的大当家,凡事判断须果断决然,没有后悔的余地。

    对外,卫紫衣封锁有关于宝宝的任何消息,所以才有唐容等人听到的类似流言””秦宝宝被拘禁不得下山。

    闲来无事,三领主“银狐”席如秀陪卫紫衣下棋,突然举棋不下,道:“那小鬼不会有事吧?”

    卫紫衣一怔,笑道:“应该不会,有殷兄跟在后头,有他照管还不放心?”

    席如秀狡黠一笑,道:“谁不放心?只怕有人会寝食难安,一万个不放心,却在此强颜欢笑。”

    卫紫衣知道这老伙伴私底下甚爱捉弄人,反问道:“你指的是谁?”

    席如秀嘿嘿一笑,道:“大家心知肚明。”

    卫紫衣豪迈一笑,道:“我担心,难道你放心?如秀,一个人的心境是否宁静,胸无杂念,于棋一道最容易看出,咱们彼此彼此,”

    尴尬一笑,席如秀道:“魁首也不必指着秃驴骂和尚了,将来老婆是你的,你放心,我有什么不放心?”

    卫紫衣失神道:“将来的事,谁敢预料。”

    席如秀笑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宝宝那孩子非常死心眼,他喜欢一个人,就断然不会改变,不然“金龙社”在武林并不被列入正派,他以一个少室山下来的孩子,却对你心服口服,背受魁首管束,这不是最好的证明么?”

    微微摇首,卫紫衣道:“太小了,他实在太小了。”

    席如秀很有信心的道:“他很快就会长大,喏,今年十四,明年就十五,我那老婆子嫁过来时也才十五,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最简单的法子。”

    卫紫衣啼笑皆非道:“你说得可真容易。”

    席如秀一副理所当然,道:“魁首也是知道,我们的社会风气便是这样,女子十五及笄,都要赶快寻个好人家嫁过去,十三、四岁结婚也不希奇,宝宝难道不知道。”

    卫紫衣瞪眼道:“你说的未免太远了,这事我希望你们不要插手,让一切顺其自然。”

    席如秀欲再言,卫紫衣又道:“殷兄尚未有消息传来?”

    席如秀识相的转移话题,道:“难道发生事情,他来不及传回?”

    卫紫衣蓦然哈哈大笑,道:“一点也不奇,小家伙若乖乖没事,我才担心哩!”

    席如秀奇道:“为什么?”

    卫紫衣笑道:“近三个月了,殷兄每年月便捎来讯息,让我们放心宝宝平安快乐,信中很明显的隐喻宝宝比在社里还胡闹;似小家伙这等调皮鬼,只有生病的时候才会乖乖的。”

    席如秀恍然大悟,不得不承认卫紫衣比谁都了解宝宝,也比谁都能体谅宝宝自娘胎带出来的顽性,不去责备他。

    “不过,殷大野这回慢了消息,只怕宝宝这次惹的事非同小可。”

    淡然一笑,卫紫衣道:“放他出去时,我已然有了心理准备。”

    席如秀心中感慨,忖道:“换我是女子,能嫁与魁首这样的人,夫复何求。”

    这时””

    有脚步声走近,席如秀抬起头,笑道:“回来了,子丹,有什么消息?”

    卫紫衣笑指身旁石椅,通:“事情办妥,一定花了不少精神,先休息片刻再谈。”

    二领主“无情手”张子丹略带倦容,精神却还十分精旺,坐下笑呵呵道:“魁首怎知此行一定成功?”

    卫紫衣望了席如秀一眼,慢条斯理道:“因为我了解你不会学如秀故作哭丧脸来吓唬人。”

    张子丹豁然大笑,席如秀叫道:“魁首可真冤死人了,高兴是好事,怎会哭丧脸,又吓唬得了谁?”

    卫紫衣笑道:“派你下山办事,明明已功德圆满,有好几回却故意垂头丧气,众人只道你把事情搞砸了,事后才明白受你欺骗,有没有?子丹也可以作证。”

    张子丹连忙颔首。

    闪了舌头,席如秀一脸冤屈样,道:“办妥魁首交待的事,自然高兴,只是……只是这个……对了,突然想到伤心的事,所以就高兴不起来了。”

    这理由太过牵强,卫紫衣等人都知道内幕,自是不信,却也不点破。

    原来这席领主不是安份人,出门若有一点点空闲,便往窑子钻,却又担心夫人发现,那席婆子是出了名的精明与泼悍,而且是特大号的醋醰子,若给她发觉蛛丝马迹,非闹个十天半月不可,所以每次席如秀做出对不起太座之事,就不免忧心被发现,饶是如此,老毛病却是改不了。

    秦宝宝曾作一诗形容他夫妇俩:“天下严妻第一,古今惧内无双;寄言世人吉辰至,莫效他俩形状!”

    他写着好玩,却也明白不能在席如秀面前说出。

    却说张子丹此行去济南,目的是调解“金龙社”一家大赌场与另一家赌场发生的冲突,及夹带三条人命,道:“郝七那边损失一名兄弟,对方损失二人,司汉中不肯善了,定要我方赔偿三万两,而且声明日后双方生意有所争执,利益当归对方……”

    话未完,席如秀已拍案叫道:“什么话?司汉中当我们这边全是蟑螂地鼠,可以让他吃得死死的,在北六省,有几个在“金龙社”的地面上开场设赌,敢不和咱们打一声招呼,他就是一个,魁首睁只眼闭只眼,我们也不好说什么。

    如今利益衔突,他们死了人值三万两,咱们死去的弟兄,他又作何打算?”

    卫紫衣脥脥眼,笑道。:“有什么值得你发火?如秀,难道子丹会白让他吃。”

    席如秀悻悻然道:“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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