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综漫]通眅夜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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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综漫]通眅夜灯-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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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翠君你怎么了?振作一点!”耳旁传来了野田惊慌失措的声音,唯一一点清醒的神智让我明白了自己似乎也中了诅咒。
  如果感染诅咒的条件是食用鸟肉的话,我很确定自己并没有吃过那东西,不对……!我唯一可能吃到鸟肉的机会便是出门前,寡妇做的那餐……
  意识到出了什么事情的时候,走廊的外头传来了一个媚到骨子里的酥麻声音。
  “恐怕你没有那个机会了,小姑娘。”
  
  我艰难地捂着肚子睁开眼睛,用尽仅存的力气冲着悠悠走进屋内的寡妇竖起了一个粗俗的中指:“那可未必,臭老太婆。”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警告他们的老汉也许真的是好人吧,看不过去会长走上歧途。
寡妇的目的才不是为了报复什么的呢,这女人是黑寡妇哟。坏到骨子里了…w…
不剧透了,我争取晚上睡觉前把这篇结束掉,不知不觉又拖了进程,无法草草收尾……郁闷。
PS:翠子就算处于劣势也帅呆了=_=




18

18、杀人者 。。。 
 
 
  寡妇的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又舒展开眉眼,妩媚地笑了起来。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姑娘,不过你还能做得了什么呢?”寡妇的声音软得发酥,充满了对我的嘲讽,她越发笑得甜腻:“唯一意料之外的事那个笨蛋警察没有吃我做的爱心便当……不过这也改变不了什么了呢,你就快要死了。”
  我绝对会活得比你长的,你这个臭老太婆。
  我恶狠狠地瞪着她,想要站起身给她一刀让她再也笑不出来,但腹部撕裂的疼痛开始加重,又一股腥甜从喉口涌了上来。
  “唔……”我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腹腔的绞痛使得我眼泪都渗了出来,我不得不从口袋中掏出了“吸生符”贴到肚皮上——这是一种专门夺人体力的符咒,尽管它可能会使我精疲力竭面临濒死边缘,但至少可以一同夺走在我肚子里孵化出的食人雀的行动力,拖延它们吃掉我内脏的时间。
  “太好了,旅馆老板娘……快帮我打开手铐!”被野田铐住的馆长像见到救星一样嚎叫了起来。
  野田汀慌张地把我支起来,他似乎无法接受自己理想中的女人摇身一变成杀人犯,不敢置信地盯着寡妇喃喃道:“为什么是你……美纪小姐……美纪小姐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情?!”
  “是美纪大婶啦。”我费力地出声纠正了野田,又呕出了一口血。
  寡妇抽搐了一下嘴角,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她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真是令人讨厌的小姑娘……但是就算你用符咒封住入内雀的行动你还是会死。”她伸手轻轻的一挥,野田汀立刻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推了出去,后背重重地撞上了那个巨大的壶。
  “啊——!”野田汀吃痛地惨叫了一声,从巨壶上缓缓滑了下来。
  “开什么玩笑,你以为魔咒壶是你们这种蠢材能打破的吗。”寡妇得意洋洋踩着木屐走到我跟前,突然蹲下。身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提了起来。
  “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美纪小姐你要这么做……”野田汀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半跪在地盯着寡妇,痛心地问道。
  “有趣的质问。”寡妇歪头冲他露出了一个媚笑,将我往壶的方向拖了过去。
  “当然是为了我永远的青春与美貌了。”
  
  “?”野田汀不解地看着她。
  “看在你们都快要死了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们好了。”寡妇将无法动弹的我往地上一扔,然后转身走到馆长身边踹了他一脚:“起来,给我把小女孩扔进那壶里。”
  “我这不是被铐住了吗。”馆长小声抱怨了一句,然后一拱一拱地朝野田汀的方向挪过去。
  寡妇也没有其他动作,她冷淡地看着躺倒在地上的野田汀,咧嘴露出了一抹狰狞的微笑。
  “刑警先生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丈夫的怎么会失踪了那么久一直音讯全无吗?哼哼哼……那是当然的,他被我扔进了壶里,警察们当然不可能找到他了啊哈哈哈哈哈!”
  寡妇仰头狂笑了起来,野田汀翻身躲开了扑向他来抢夺钥匙的馆长,显然刚才背后的那一击对野田来说算是不小的损伤,他的动作已经比方才迟缓了许多。
  寡妇一脸陶醉状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从喉管中发出了几声令人面红心跳的娇喘:“喔……多么美妙啊,只要不停地向壶贡献祭品我就能得到永远的青春与美貌,但是一直要让我自己来杀人我也很难办的……馆长先生帮了很大忙呢……嘻嘻嘻,我们不过各取自己所需,诅咒也是我教给他的,被入内雀杀死的灵魂都将被这个壶吸收,然后成为我的生命能源……”
  “什么?!”馆长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身不敢置信地盯着寡妇说:“美纪夫人……你从来都没告诉过我这些!你跟我说可以阻止人们继续猎杀鸟我才做的……”
  
  “你这个蠢材被骗了!”野田汀艰难地一拳放倒了馆长,他听得有些目瞪口呆,同样无法相信地瞪着寡妇气愤地说:“你……你还是人类吗?!为了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就杀死了那么多人!我……绝对无法原谅你!”
  他是在气愤自己被这个蛇蝎女子骗了吧。
  我无力地躺在地上看着他们,该死的是自己现在的力气已经所剩无几了,虽然还是可以实现依凭,但这种状况下若是叫出信长的话,他的灵魂也会被壶给抽走的吧……好好干啊小田汀,你在犹豫些什么快给这个女人一枪送她去死啊!
  “哼,是啊,那些人的确无法继续伤害你心爱的鸟了。”寡妇用鼻子嗤了一声,突然伸出手往前一推,那股看不见的力量又将站起来的野田汀撞到了后面的水泥墙上。
  随着野田惨叫起来的同时我听到了轻微的“嘎啦”一声,似乎是野田的背脊骨断了。
  “没用的东西。”她愤愤地对馆长骂了一声,然后冷笑着盯着野田说:“幼稚又天真的家伙,我原本还想多扮演一回你心目中的那位完美女性,可惜是你自己自寻死路啊刑警先生……你不知道吗?这个世界上的所有邪恶都是从人心中诞生的呢,只要有人活着,邪恶就永远不会从世间消失,人类为了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吃掉了鸟类,鸟类用同样的方式报复了人类,这不是很公平吗?而我,则是更高一级的美食享用着,人类的灵魂是最好的贡品,这个壶还需要更多,更多的灵魂……”寡妇突然一挑眉,高声地对着馆长命令道:“小早川馆长!你去给我杀了那个警察!”
  “但……但是……”馆长犹豫地看着寡妇说:“我从来都没有亲手杀过人……这……”
  “杀了他,不然你给我去死。”寡妇恶狠狠地看着他说。
  “我……我知道了!”馆长连滚带爬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虽然他看起来有些挣扎,但生怕寡妇也会对他做什么,不得不慢慢朝同样失去了行动力的野田汀靠近。
  
  “你休想得逞!”
  然而这时候,在不远的门口处突然传来了一个苍老却坚定的声音,我艰难地抬起头往声音来源望去,看到之前那个在鹿田镇口警告过我们的老汉正扑向了寡妇,将她死死按到在地。
  “不要再错下去了!馆长!这个女人是个恶魔……她害死了无辜的镇民,早晚会为了她的欲。望毁掉整个镇的!”
  馆长一下子呆愣在原地,非常意外地看着老汉:“秀家……你……”
  一切的真相似乎都解开了,最初被我们以为是幕后黑手的那个老汉,其实才是真正想要阻止这一切的人啊。
  “碍事的老东西。”寡妇不耐烦地一挥手将老汉推飞了出去,也许是常年对那壶进贡的缘故,她的力量已经变得无比巨大,寡妇的眼神彻底变得凶残了起来,她冷冷地盯着我们,脸上挂着无尽的憎恶。
  “坏掉的道具……你们索性都成为壶的食物吧!”
  ……不能让她得逞。
  '果然还是来干吧……信长公!'
  
  “砰”
  
  然而在她抬起手的同时,房间内突然响起了一声清晰的枪响,寡妇高举着的手顿在了半空中,恍惚着停顿了几秒后,她慢慢地低下了头,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的前胸。
  野田汀半蹲靠在墙上,目光坚定地举枪盯着寡妇,枪口冉冉飘出了几缕白烟:“结束了,美纪小姐。”
  
  “……”
  寡妇看着自己胸口渐渐渗出血的那个小洞,突然放。荡地狂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以为这种雕虫小技就能杀死我了吗?”
  “……?”野田汀皱了皱眉,警惕地看着大笑不止的寡妇。
  “没用的……”馆长抱着脑袋绝望地瘫倒在地。“我见过的……不管再怎么重的伤,夫人她都可以在一瞬间痊愈……”
  “没错,就是这样!”寡妇就像完全感觉不到任何痛苦一样,得意洋洋地挺起了胸,伸手一抹被野田的子弹击中的地方,不停往外渗出的血立刻止住了。
  “吸收了那么多的灵魂,我便可以无限地再生哈哈哈哈哈!”
  
  “哦?那么你的脑袋从脖子上掉下来以后,也可以接上去吗?”
  她的大笑尚未来得及结束,在所有人都没有回过神来时候寡妇的笑声突然戛然而止,方才躺倒在地上无法动弹的“翠”已经出现在寡妇的身后,静静地举刀背对着众人站立,手中提着一只正往下滴淌着鲜血的人头。
  屋内顿时弥漫起一股腥甜但令人作呕的铁锈味。
  寡妇的脑袋已经不在她的脖子上。
  野田汀瞪大了眼睛,突然感到自己的舌头有些打结,几乎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脸庞苍白无血色的“翠”缓缓转过了身,对着众人扯起了一抹狰狞的冷笑。
  
  “Game Over。”
   

作者有话要说:承诺的二更……呼呼,终于结束人肉雀篇章了。
写的毕竟草,有错字病句的话提醒我,我明天修改。。。
翠把身体完全交给信长的结果便是这样……但那时候她已经无法使用自己的身体了,只能全权交付给灵。
关于那个壶还有很多故事,之后的主线中慢慢揭秘吧。
下章就可以回到校园篇了。
翠会吐槽信长:“你学谁不好学澳洲笔头那个满口英语的奇怪男人”XD
翠在学英语的时候信长也跟着记住了一些吧,所以就出现了最后那句“游戏结束。”
PS:因为朋友推荐被知音的小说绘邀稿要写一万字,可能文章的更新会稍微慢一下,因为写给杂志不能这么乱来囧rz 其实我是在想我这种家伙真的可以么……挠头。
不管怎样明天努力尝试更新,谢谢大家支持!




19

19、reborn 。。。 
 
 
  拜野田汀所赐,我不得不在医院里躺了两个多月,直到自己身体痊愈的时候,我已错过了升入初中的开学典礼了。当然,也没有赶上分班考试。
  老是说我并没有之后发生的事情的记忆,在我喊出织田信长的时候已经彻底脱力并失去了意识,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就在病院里,肚子上的符咒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被撕掉了,并且疼痛也跟着一起消失了。
  我问到野田汀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他的神色就变得很凝重,只是简单地提了一下“那个黑寡妇被信长公打倒了”,关于其余的内容则是一点都不肯松口。
  至于那个壶则是被叶明带走研究去了,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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