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五个大男孩都走进去之后,厨房就窄的几乎不能转身了。
不过这没什么影响,因为早餐都是从大家头顶上飞着盛进各人的盘子里的。
哈利饿坏了,他昨晚就没能吃上晚餐,佩妮姨妈给他的那块石头他留在女贞路的床头了。
韦斯莱夫人心疼的看着哈利狼吞虎咽的吃相,眼圈都红了,连着给哈利添了四次,直到哈利顾着肚皮仰在椅背上喘粗气才停下来。
早餐快吃完的时候,韦斯莱先生回来了,他是个瘦瘦的男人,有点谢顶,可他剩下的那点头发和他孩子们的一样红。
他穿着一件绿色的长袍,显得风尘仆仆。
不等韦斯莱先生对哈利的到来表示惊讶,韦斯莱夫人就怒气冲冲的挥舞着拨火棍开始叙述三个红发小子闯的祸,半夜偷开着一辆会飞的麻瓜汽车去了麻瓜世界。
韦斯莱先生表面上在帮着莫丽教训儿子,事实上,莫丽一转过身去他立即就站着眼睛问孩子们汽车费的怎么样。
见到德拉科也在,韦斯莱先生意外了一下,不过他仍然礼貌的问候了德拉科的父亲马尔福先生,说起来,韦斯莱家跟马尔福家还是亲戚呢。
因为韦斯莱先生是小天狼星布莱克的远方表兄。
“对了,昨天晚上搜到什么东西了吗,爸爸?”弗雷德急切的打断了韦斯莱先生。
“只有几把会缩小的房门钥匙和一只会咬人的水壶。”韦斯莱先生打着哈欠说:“在莫特莱克家发现了一些非常古怪的雪貂,他被带去问话了,可那是魔咒实验委员会的事儿,谢天谢地。还有一些很麻烦的东西,但不归我的部门管。哦对了——”韦斯莱先生看着德拉科:“你的父亲也去了现场,他似乎对那些麻烦的东西很感兴趣。”
德拉科刚要接话,韦斯莱先生又打了个哈欠,开始吃早餐了,于是德拉科便没有再问。
卢修斯回到马尔福庄园的时候,外面的雨正下的昏天暗地的。
闪电如同恶龙一样穿梭在云层之中,雷声震耳欲聋。
纳西莎见到自己丈夫被雨浇的湿透的狼狈模样,心疼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卢修斯亲吻了一下纳西莎,他的长袍湿透了,因此没有拥抱妻子:“德拉科不在?”
“说是去拜访霍格沃兹的同学了。”纳西莎喊来家养小精灵多比,为卢修斯准备好洗澡的热水和换洗衣物。
卢修斯一边答应着一边往浴室走,快到门边的时候,趁着纳西莎去厨房的机会,一转头悄悄上了楼,钻进自己的书房里,紧紧锁上了门。
他从长袍里层口袋里取出了一个用层层黑布包裹着的东西,扔掉外层湿透的黑布之后,露出里面的物品来。
那是一个黑色的很普通的塑皮日记簿。
这是昨夜在搜查现场发现并悄悄带回来的,只能拿到这一件,其他的都被魔法部收走了。
卢修斯在窗边站了一会,给自己到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太阳穴疼得厉害。
“这样的日子,真的又开始了。”他不知不觉的,让心里话变成了微弱的叹息。
突然,眼前的窗玻璃上出现了奇洛那张扭曲的脸,卢修斯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撞在桌子上,眼疾手快扶住了酒杯,否则玻璃碎裂的声音必然会惊动了纳西莎。
再看窗户上,那张脸已经消失了,卢修斯舒了口气,幸好只是幻觉。
不过,就算是幻觉,奇洛那双阴冷的眼睛还是让他不能忘记。
卢修斯以前在霍格沃兹见过奇洛几回,这个年轻人瑟瑟索索的,看起来十分胆小怕事,根本就不是现在这副模样。
再加上他浑身散发出来的腐败气息,让卢修斯不得不郑重思考奇洛说的那席话的可信度。
“难道黑魔王真的回来了?”他回头去看了一眼桌面上的那本日记本,从表面上看,就是一本普普通通的还有些破旧的日记本,甚至不是巫师世界的产物。
封面上写着一行日期,墨水因为时间太久已经褪色了,毕竟它已经有五十多年了。
卢修斯走过去,手伸到日记本上方,却又停住了。
贸然打开一本日记本绝对不是明智的,各种各样的恶咒都有可能躲在封面底下,等着击中第一个翻开它的人。
魔法部有好多这样的例子记录在案呢,曾经有一本书,会炸瞎翻开它得人的眼睛;凡是读过《巫师的十四行诗》这本书的人,一辈子都只能用五行打油诗说话;巴斯的一位老巫师有一本书,你一看就永远也放不下来,走到哪儿都把脸埋在书里,只好学着用一只手做所有的事情。
因此,卢修斯抬头喊了一声:“多比!”
随着一声抽鞭子似的噼啪巨响,马尔福家的家养小精灵多比幻影显形出现在了斯内普的面前。
它长着两只蝙蝠似的大耳朵,一对突出的绿眼睛有网球那么大,穿着一个脏兮兮的破烂枕套,卑微的低着头:“主人,您有什么吩咐吗?”
卢修斯用手杖指了一下那本日记:“翻开它!”
即便明知道可能会有危险,多比仍然不能违背主人的命令,他低眉顺眼的走过去,颤抖着翻开了日记本的封面。
什么也没有发生。
“再翻一页。”卢修斯冷冷的命令道。
多比照办,仍然什么也没发生。
卢修斯一直在旁边站着看,第一页上有一个模糊不清的名字:汤姆·里德尔。
再往后翻则什么也没有。
卢修斯喝走了多比,他抽出魔杖,试验了各种各样的显性魔法。
最终,也没有能再从那本日记里多得到一个字。
“汤姆·里德尔。”卢修斯将日记翻回第一页,冷笑一声:“如果这是真的话,绝对不可能这么简单。”
释放
释放
铃口被束缚住,身体内汹涌积累的快感亟欲得到释放而却无从解脱的痛苦让斯内普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他喘息着,看着Mario的眼睛,乞求着被释放。
纯黑色的眸子里,头一次露出了怯弱的讨好的眼神,此时的斯内普正处于最脆弱的状态,他不再记得任何的耻辱羞愧,只希望在Mario的掌心里释放自己的欲望。
只可惜,Mario是一匹凶恶的狼,猎物的软弱不仅不能让他怜悯,反而更加激起他蹂躏的欲望。
握着魔杖的手一扬,一条丝带从斯内普破碎的衣服上被撕下来,轻飘飘的飘至Mario手边。
他一手卡着斯内普的分身,另一只手捏住那条丝带,送到斯内普的耳边,在粉嫩的耳垂上轻轻扫过。
过于敏感的身体甚至经不住这样的挑逗,斯内普的身体在颤抖,一颗泪在眼眶中滚动。
“要我松开吗?求我啊,求我就放手。”Mario专注的玩弄着那条丝带,用它沿着斯内普颈部的线条缓缓游走,在锁骨上跳舞,在胸膛上流连。
斯内普微弱的声音,细细的求着饶,带着哭腔:“求——求你——我——想要——”
“很好!”Mario抽着那丝带,利落的绑住斯内普□的末端,还好心的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斯内普甚至来不及错愕。
“父亲,你在干什么?你还知道吗?”Mario的眉头紧紧纠结在一起,他要羞辱斯内普,他要激起斯内普反抗的力气来。
斯内普无力的垂着眼,睫毛闪动着。
Mario讨厌斯内普这副模样,他一口咬住了斯内普的肩头,用力啃着突起的锁骨,在斯内普苍白的皮肤上,留下鲜红的牙印。
疼痛带给斯内普的却是异样的快感,他用尽全力呻吟,自以为很努力的嘶吼,其实却只有沙哑微弱的一线。
Mario满意的看着斯内普的皮肤迅速红肿,他用力吮吸着,直到一颗通红的草莓出现在斯内普的肩头。
男人都喜欢在自己的猎物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这标记是男人的象征。
斯内普的呻吟声悦耳动听犹如小夜曲,他急促的喘息,银丝挂在嘴角,眼神晕开,闪烁着妩媚的光华,令人沉醉。
Mario很满意斯内普这样的反应,他要给斯内普一些奖赏。
于是,他滚烫的舌头越过锁骨向下,来到胸前挺立的凸起。
舌尖围着粉色凸起缓缓转圈,却不作更多的停留。
难耐的酥麻让斯内普主动挺起了胸膛,将自己的红豆送向Mario的口中。
Mario毫不留情的用牙齿咬住,轻轻碾咬着,舌尖顶在红豆的顶端。
另一边的红豆也不冷落,Mario捏住了小凸起,轻轻揉搓。
操纵斯内普的快感让Mario的征服欲得到完满的满足,他享受于斯内普的战栗和呻吟之中,时而温柔取悦,时而粗暴侵犯。
斯内普被Mario丢进了快感的海洋,那里正狂风暴雨,巨浪滔天,他就被丢在风口浪尖之上,随着骤起骤落的海浪起伏。
身体里的快感淹没了他,他甚至绝望的想,就这么死去吧,再也不要醒过来了。
偏偏双腿之间的紧缚牵扯着他,让他每每即将登上顶峰的时候,又痛苦的摔落谷底。
透明的液体从分身前端的小孔渗出来,打湿了绑在分身上的蝴蝶结。
“痛——难受啊——”情欲的火焰烧干了斯内普身体里每一滴水份,他的嗓子干的想要冒烟一样,每说一个字都疼得像被刀划过,吐出口的字似乎都裹着血腥的气息。
Mario玩够了两颗红豆,看着娇艳欲滴的饱满,口水让它们闪着淫靡的亮光。
斯内普变调的呻吟声中他低眉看去,□因为长时间的绑缚,已经饱涨到有些泛紫。
他有些心疼的皱起了眉,蹲下身,一口含住了流泪的分身。
敏感的分身几乎融化在Mario口腔的高温之中,斯内普又一次被推向了欲望的顶峰。
他无力的哀号着,把身体使劲向后弓起,企图从Mario口中逃脱。
Mario的舌头钻进分身前端的小孔,用力的吸吮着,右手覆上双丸,在指尖轻柔的玩弄。
“会死的——一定会死的——”斯内普无意识的低喃,他已几乎失去了意识,身子向下坠去。
绑在门框上的手臂承担了整个人的重量,丝带勒紧手腕,火辣辣的刺痛又让他强打起精神。
Mario裹紧斯内普的分身前后移动着嘴唇,左手配合着套弄几下,然后,他抽去了早已湿透的蝴蝶结。
几乎随着丝带解开的瞬间,喷薄的白色液体从斯内普的分身爆发而出,全数洒进Mario的口中。
斯内普大张着口喘息,Mario立即覆上来,将口中含着的液体全部喂进斯内普的口中。
斯内普不肯,Mario用舌头逼迫着他,让他就着口中的蜜汁将全部的液体都咽了下去。
“这才对。”
松开斯内普的唇,Mario安抚的在斯内普前额落下轻轻一吻,作为嘉许:“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很不错对不对?”
□过后的疲惫让斯内普昏昏欲睡,他乖巧的象个孩子一样,把脸埋在Mario的胸前。
无论Mario说什么,他都“嗯嗯”的回答着。
Mario低下头去,心疼的看一眼,松开绑住斯内普双手的丝带,斯内普立即瘫软在自己怀中。
“好想,占有你多一点,比这样多一点,比这样多很多。”
斯内普抗议的呜咽了一声:“累……”
Mar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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