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勤勤恳恳尽职尽责的完成着一个家养小精灵的工作,为主人提供最好的服务;但是,他却又是叛逆的,他不愿意当仆人。
于是,哈利就见到了很多类似这样的场景:纳西莎吩咐多比做某件事,多比没有做,但是他会非常残忍的惩罚自己;或者多比去做了,但是他会一边做一边抱怨,到头来还是自残……
哈利帮不了多比,每次他试图让多比停止自残,多比都会痛哭流涕的感激哈利赞美哈利,然后不小心在言语间流露出对自家主人的不屑,并且为此进行下一轮的自残。
以至于到后来,哈利干脆习惯了,他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在多比受伤之后帮忙包扎一下。
哈利与马尔福一家的正式见面,并算不上太愉快。
在哈利住进马尔福家的第十天,那天是个阴天,薄薄一层云遮住了夏日的阳光,透下稀薄的一层落到地面上,穿林而过的风带来瀑布的清凉气息。
午后,哈利吃过多比送来的草莓布丁,跟德拉科倚在天台边上闲聊。
远远地,他们看见卢修斯从庄园大门进来,表情非常阴冷。
多比一看见卢修斯回来,立即就幻影移行消失了。
德拉科看见了父亲卢修斯的表情,他说从没见过父亲那样生气,卢修斯应该是最注意自己形象的贵族,任何时间任何场合,他都不允许自己的表情出卖自己的情绪。
哈利看出德拉科的担心,于是提议两人偷偷溜去看看情况。
刚来到主堡大厅外面走廊的时候,两人就听见了多比凄厉的惨叫和克制的哭声。
哈利心一紧,要不是德拉科及时拉住他,就冲了进去。
两人躲在了门外偷听,只听见卢修斯的声音越来越高,到后来简直就在咆哮。
“你是不是拿走了那些东西?”
多比的哭声陡然变了调,升高又降低,勉强听出来是在回答:“是的。”
纳西莎的声音插进来:“那些东西,原本就不该存在,不是吗?”
德拉科听见他母亲这样坚持的语调,倒还意外了一下。
卢修斯勉强压制住些自己的怒气:“你都藏到哪里去了?”
多比又一声惨叫,估计是被踢了一脚,他没有回答。
卢修斯接着问:“都销毁了吗?有没有私自藏着什么?”
多比仍然不回答,他嘟嘟囔囔的念叨着什么,含含糊糊听不清楚。
纳西莎也着急了:“多比!你到底有没有全部毁掉?家养小精灵不能说谎!不能向主人隐瞒任何事情!”
多比的哭声更大了,他哽咽着嘟囔:“多比不能说谎,多比不是好孩子……”
“你给我去死吧——”
哈利猛然挣脱德拉科的手,一脚踹开门冲进去:“住手——你不能杀了他!”
蜘蛛巷。
暴雨渐渐停歇,天空一蓝如洗,阳光穿透晶莹的白云,闪烁着迷人的宝石一般色泽。
屋顶的积水沿着砖缝聚成一线,从檐头落下来,一颗一颗的水滴打在青石的廊上,奏出叮叮咚咚的美妙篇章。
斯内普被这样的叮咚声唤醒,他勉强睁开疲惫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有一瞬间的愣神。
眼前的壁炉告诉斯内普,自己醒来的地方是自家的客厅。
他试图坐起身,却发现一条手臂搂着自己的腰身,目光下移一点点,赫然看见自己□的下身。
落满全身的吻痕和青紫的印记瞬间让斯内普记起了睡着之前发生的一切。
寒意赶走了斯内普残存的困意,脑中无法抑制不停闪现的一幕一幕让他浑身颤抖,恨不能仰天大吼。
鲜红的血丝迅速爬满斯内普的眼睛,黑色的瞳仁闪着恐怖的红光。
沙发上,罪魁祸首仍然毫不知情的安睡着。
斯内普不动声色推开Mario的手站起身来,一脚踩在一团柔软的衣服上,他弯腰捡起来,勉强认出是自己先前穿着的长袍,不过现在已经碎成了一缕一缕。
再往前走一步,一根湿透的丝带让斯内普打了个寒噤,身体某处那难言的痛楚还记忆犹新……
斯内普的心越来越冷,他不愿再看下去,扭头直奔楼上。
片刻之后,穿戴整齐的斯内普重新下楼来,嘴角挂着一丝如有若无的笑意。
“起来。”斯内普踢了踢Mario的小腿。
Mario微笑着睁开眼睛:“父亲,你醒啦?”
斯内普抿着嘴微笑点头:“是啊,睡得很好。”
意外的温柔,倒让Mario分外不适应,他是想过无数种斯内普醒过来可能出现的状况,暴怒或者悲愤,绝没有这样双眼含笑满面春风的。
Mario伸手想要拂去一缕落到口间的碎发,一抬手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牢牢绑在了一起。
“这?”
斯内普笑得格外欢畅,他伸手按住Mario的胸口,不让他起身:“别担心,不就是绑住了双手么。”
听得斯内普这样说,Mario大约猜到几分,他倒笑了:“父亲,您是想要再做一次吗?”
斯内普脸上一红,看着Mario倒一副坦然的样子,心头更不是滋味。
“啊,是啊,再做一次。”斯内普深吸一口气,勉强挂住脸上的笑意,留在Mario胸口衣衫上的手指用力,抓起了一把衣领。
“不对,您应该解开衣扣,或者扯烂也可以。”Mario看着斯内普颤抖的指尖,好心提醒了一句。
斯内普偏过头去,避开Mario的眼神,发狠的咬了一口下嘴唇,生生在原本就没有消肿的下唇上留下一道鲜红的齿印。
Mario咽了口口水,斯内普的唇比多汁的水蜜桃还要美味。
“刺啦”一声,斯内普终于扯开了Mario的长袍,露出胸口的里衣。
Mario枕着沙发的扶手,舒适的仰起了头,等着斯内普继续动作。
斯内普三两下将Mario扒了精光,这才吐出一口气。
Mario扭了扭身子,举起绑着的手:“勒的疼。”
“疼?”斯内普露出自己的手腕,紫红的勒痕清晰可见:“一点点,你可要忍着哦。”
听出斯内普话里的寒意,Mario问道:“父亲,你?”
斯内普一扬手,原样从Mario长袍上撕下一条丝带来,送至Mario的眼前:“别叫我父亲,你不是要做吗?那我们就做一次好了。”
话音不及落,他就着手中的丝带,捉起了Mario双腿之间尚沉睡的分身,记着Mario当初的绑法,一圈一圈的绕起来。
这才接着说道:“只不过,你忘记了顺序。”
“顺序?”Mario的脑中刚刚出现了一个问号,所有的注意力立即被敏感的下身捉了去。
斯内普握着Mario的分身绑丝带,在掌心的温度舒适的熨帖下,Mario抽了一口气:“父——亲,我——好舒服——”
“是嘛。”斯内普收紧了手中的丝带:“现在呢?”
充血的分身渐渐挺立饱满,偏偏被越收越紧的丝带死死束缚着,疼痛愈来愈烈;斯内普的掌心却在Mario跳动的分身之上游移,修长的手指环绕一圈,沿着分身上下套弄,另一只手也不冷落了分身之下的双丸,托在指间轻轻揉弄。
潮红蔓延过Mario全身,点燃了他全身所有的渴望。
巨大的饥饿感让Mario在沙发上厮磨着身体,纯棉的沙发套摩擦过背部的皮肤,带来战栗的快感。
黑色的沙发上,横陈着一具赤裸的情动的身体,淫靡的呻吟声若有似乎的飘荡在四周,连空气都几乎被染成了粉红色。
斯内普竭尽全力克制自己,却依然输给了本能的渴求。
双腿之间灼热似火,每一口喘息都是急促的,胸膛在剧烈的起伏。
衣物穿在身上,却仿佛是枷锁一般,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斯内普颤抖的手指离开Mario的分身,扯松了自己的领口。
他的手刚移开,Mario却不满的发出沉重的叹息声,拱起了下身,将分身更多的送进了斯内普套弄的指间。
那一声叹息犹如致命的魔咒,狠狠击中了斯内普内心深处一直压抑着的欲望,障碍被打破,汹涌的潮水奔腾而出。
斯内普如同触电一般,丢开了Mario的□,瞪大了眼睛想要逃离。
“不不不,我不要这样,这样下去我——”他慌乱之中,内心的挣扎脱口而出:“我只想要做一次Mario而已,不是自己——”
Mario哪里会给他机会逃走,他瞬间从沙发上跳起来,双手手腕处被斯内普绑在了一起,他高举起上臂,弯起手肘,轻松的圈住了斯内普的脖子。
“不要走。”Mario跪在沙发上,看着斯内普的眼睛。
Mario在颤抖,他多么想直接将斯内普推倒在地,狠狠的吻上去,用斯内普口中的蜜汁慰藉身体里那只饥渴的怪兽;将斯内普压倒在身体底下,细细品尝他周身每一寸肌肤;贯穿斯内普的身体,让两人融为一处。
可是,斯内普的眼神里,写满了抗拒。这是个倔强的家伙,强迫他做不愿意的事情,只会得到更强烈的反抗。
为了这个答案,黑魔王错过了一辈子的时间。
所以,即便身体里的渴望已经尽数化作了痛楚,Mario依然在等待着斯内普的回答。
点头或是摇头?
斯内普闭上了眼睛,他要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无数的记忆碎片瞬间划过脑海,第一次,斯内普在自己的记忆面前感到了无助。
他原以为,自己的大脑封闭术已经修习到了最高的程度,只要他不愿意想起来,没有任何不愉快的记忆会自己跑出来干扰他的情绪。
到了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还差得远。
比如此刻,他就根本无从擦去脑海里交叠在一起的两个名字:黑魔王,Mario,Mario,黑魔王……
“点头的话,以前所有的反抗都会化作乌有,臣服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摇头的话……”
Mario看不见斯内普的内心纠结,他只知道,斯内普没有逃离,任由自己的双臂从他的双肩下移,圈在了斯内普的胸口处。
“紧!”斯内普睁开眼睛,剜了Mario一眼。
Mario几乎要欢呼,他嬉笑着将斯内普更往自己怀中紧了紧:“啊,那不是我的错,是你把我绑起来的,要不然我就能松开你了。”
无赖一般的口气。
斯内普竟然没有生气,他知道不喂饱了这个贪吃的家伙,自己就别想挣脱:“你不松开我,我怎么帮你……”舌头一硬,到底没能说出后面半句来。
Mario舍不得,他一秒钟也不舍得让斯内普离开自己的怀抱:“不用,我自己来。”
圈着怀里的斯内普,他费了些力气将两个人都搬到了沙发上。
斯内普没有任何挣扎,任由Mario覆在自己的身上,胸贴着胸,腹贴着腹。
“这下你跑不了了吧!”Mario趴在斯内普的耳边,得意的笑道。
用牙齿撕掉了绑在自己手腕上的丝带,Mario除下了斯内普的衣裤。
斯内普抓住了Mario伸向自己大腿内侧的手,轻轻摇了摇头。
“我知道。”Mario非常体贴的捉起斯内普的手背亲吻了一下。
他俯下身去,像第一次那样,让自己的火热贴上斯内普的,吻住斯内普的唇——
奔涌的欲望欢快的冲上顶峰,一路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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