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代表前来贺喜也属正常。”
滚个正常的!紫薇送个白眼儿给和敏,是迁怒,老佛爷塞个知画来硕王府闹腾,丫竟然拖下水!有本事去慈宁宫找老妖婆算账去。
其实,紫薇的担心倒是多余的,因为,个时候,耗子即使发现他纯真善良美好柔弱的“小燕子”……怕也没精力闹腾。
和敏为保证婚礼的正常进行,早使唤隐身在暗处的皓祥,昨儿半夜潜入王府,给耗子下蒙汗药,不多,不足以晕过去,还能睁着眼睛,却也不少,耗子也只有那力气睁两只眼睛……可不,那人还是旁边儿俩小厮驾着的。
知画被红巾蒙着头,根本看不清状况,自然也不知道新郎的样儿,旁的嬷嬷可是看得清楚,可惜,会儿,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何况,老佛爷的旨意,只要知画格格顺顺当当嫁皓桢、做贝勒福晋,就行。
“姐,您么做……”和敏身后突然响起个音儿,倒是意外的。
回头,弟弟、弟媳妇儿竟是回来!
“和琳。”和敏不乐意地瞪弟弟眼,意思很明白,准是和琳通过各地的连锁龙源楼得消息,也告诉晴儿,他们才么急着赶回来的,“晴儿,别管那么多,丫,只要与和琳高高兴兴过日子就行。”
“……嗯!”晴儿望着远去洞房的知画,然后收回视线,头,眼里闪现着星星的泪光,自然知道,和敏姐姐不过是为给自己出口气。
如果,先前晴儿还在意着,老佛爷对知画的偏爱,冷落自己,那么此时此刻,晴儿只觉得心满意足,因为自己除老佛爷,还有很多关心爱护的亲人……就像和敏姐姐,明摆着给自己护短!(作者:晴儿,乃感动过度,实在的,和敏其实更是为看戏,又或者是想要把NC锅端!才是真相啊!)
等着紫薇拉过晴儿细问着出游的趣事儿,和敏则把扯过弟弟,“臭小子,怎么回事儿?回来凑什么热闹啊?不想悠闲玩着,就给进户部去……”和敏气弟弟不知趣,紫禁城怕是要乱阵子,和琳既然不想参合朝堂的事儿,就该带着晴儿各地去尽情游玩。
“咳咳!”和琳赶忙着咳嗽打断姐姐的话,去户部?姐就知道拿事儿头疼自己,“姐,的好姐姐!您就饶吧,带着晴儿悄悄地、静静地看戏,绝不插手,还不行吗?不会给您添乱的。”和琳也是个成家的大人,在和敏面前,倒也还像个撒娇的孩子,与小七个样子,却也是心里盘算着,回来,必要的时候,自己也是份助力。
和琳心里直有愧,明明该是有能力进户部帮着哥哥姐姐,却偏偏不乐意趟朝堂那浑水儿。
“姐,就让们留下吧。”晴儿其实直关心着丈夫,瞥见姐姐训他,干忙着过来求情。
“是紫禁城,是们的家,是们的根,有么不讲理,不许们回来吗?哼!”其实是瞧见弟弟高兴,和敏却倒是副孩子气的样子,闹笑几人。
紫薇看着和敏他们几个相处,也想起富察家里的温馨,对着不远处的福康安投去个温柔的笑意……却不料,美艳的姿容落入耗子的眼里!
福康安正沉浸在自家老婆的柔情微笑中,却突然发现紫薇瞬间黑下来的脸色,立马回头,怎么就转眼的时间,终究还是没护住,疏忽,恼啊!
耗子的视线太过炙热,只因为皓祥的药力效果好,不然,准能扑上来将紫薇小花儿给融化,紫薇干忙着退步,晴儿也发现异样,虽然不是很清楚究竟发生什么?可也看到新郎官无理的目光,也没多想,挡住紫薇的身体。
瞬间,硕王府众客人看见的“真相”是,贝勒爷对着晴格格发情,时间,八卦四起。
和琳虽然恼怒,却也知道轻重,八卦处在晴儿身上,总比把紫薇个福康安老婆牵扯出来要好得多。
“哼!”和敏怒哼声,惊醒在场所有人,此时,福康安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带着紫薇先行离开,“来人,皓桢贝勒醉,扶他回房,让福晋帮着好好醒醒酒。”
和敏是固伦公主,在场位份儿最高,发话,谁敢不从?即使,每个人都清醒得很,贝勒爷是滴酒还没沾,怎么会醉呢?
果然是八卦啊!贝勒爷看上晴格格?晴格格是先前老佛爷跟前儿的红人!晴格格如今是和敏公主的弟媳!那贝勒爷至新福晋知画格格于何地?知画格格比起晴格格,老佛爷跟前儿,究竟孰胜孰败?
“众位,新郎醉,大家可还都醒着呢,今晚,不醉不归啊,嗯?”和敏清亮的声音打破沉默,挥手,下人们便将好酒好菜送上来,。
在场刚才还在看笑话的,如今看着眼前坛坛的酒,有些未饮先醉……公主那意思,大家也都听个十之**,今晚上儿些个事儿,不能传出硕王府。
不是给硕王面子,更不是为给皓桢贝勒留面子,大家看着公主将晴格格护得紧紧的,再有和琳对着晴儿连连安抚,怎么能不明白?公主是顾着弟媳妇晴格格的声誉啊,面子,谁敢不给?
虽,阵子宫里有传闻,是位固伦和敏公主与皇帝闹嫌隙,可即使如此,公主也还是堂堂七爷最为尊敬维护的姐姐啊,只要七爷不倒,还真没人敢驳公主的面子!
于是,硕王府的婚礼现场又恢复热闹样儿,除没有新郎陪酒,大家在官场都混成精儿,装模作样地相互敬酒,最后,个个的摇摇晃晃出王府……醉,也记不清今晚发生什么事儿?
“哼!富察皓桢,不知死活。”福康安在回家的路上憋足怒气,跨进院门,就冷哼不已。
也因为顾着紫薇的感受,他刚才隐忍,没当场发作,否则,按着他福康安的性子,没在硕王府直接撕耗子那家伙已经是难得,现在紫薇去额娘那里,他才对着奴才发泄。
“爷,要不,奴才们就去把那不知死活的家伙,做?”跟班小厮做个抹脖子的动作,也是琢磨准主子的心思,才敢犯上的话儿,要个贝勒爷的命儿。
福康安若是真想要NC耗子的小命,也不会等到现在,瞪小厮眼,没再做声,心里却也动心思……自己向来是看在皓祥的面子上,才对耗子再容忍,可若真就么放任那家伙成肖想着自己的紫薇,福康安从来都是个骄傲的人,好不容易得紫薇么个合心意的妻子,哪儿能容得?
“行,就别多想,省省心思。”紫薇的声音从背后响起,福康安才发觉自己刚才想得过分入神。
“可是……”不甘心啊,福康安想着,自己为和皓祥之间的朋友情义,几次三番地放过耗子,不是对不起紫薇吗?让紫薇受委屈,不乐意!
“有那么娇气吗?”紫薇有些高兴,却也有些无奈,瑶林就是太在意自己,“被他看几眼又不能把怎么样?不是还有在吗?别想那么多,不管是顾着皓祥,还是要顾着和敏的意思,那个耗子都不适合个时候,让动手解决的。”
紫薇隐隐感觉到和敏有“阴谋”,耗子又是关键,但紫薇向来是不乐意参合那些个事情的,所以索性抛开,不去插手耗子的事情,也不想让福康安牵涉其中……至于,那该死的耗子嘛,多行不义必自毙。
硕王府。
皓桢躺在新床上,知画早就打发掉其他人,坐在床边看着昏昏欲睡的丈夫。刚才突然有人进新房,把皓桢往床上送,留下句“请福晋自便”就离开,知画被弄得头雾水……又是满肚子的委屈,明明是自己辈子最重要的,可是从宫里出嫁,没有至亲的父母姐妹,此刻嫁到王府,又如此诡异,实在郁闷之极!
皓桢在半昏半睡之中,突然感觉到阵阴凉从背后升起,布满全身,个寒颤,神智倒是清醒些,他直在反对桩婚事,可偏偏阿玛把自己关起来,今早上就感觉全身乏力、没有精神,只好怒瞪着眼睛任人摆布,娶福晋。
谁想,就在他绝望不已的那刻,就在他以为辈子都不会和“小燕子”再续前缘的时候,就在他以为他要辜负吟霜对自己的真情爱意的时候……他,看到自己两年来始终念念不忘的小燕子!
可是,转眼,就不见,燕子飞走,难道是因为自己太过思慕,才看到幻觉?皓桢并不怀疑样种可能性,毕竟两年里,样的状况很多见。
“爷,您醒?”子特有的软软音调,打破房间内的清冷,也打破耗子的恍惚。
稍微有些气力,耗子微微侧头,便看见个娇小子情意绵绵地看着床上的自己,关切的眼神毫不掩饰,却又带着些子的娇羞……,就是自己的福晋?
“爷?您怎么?不舒服吗?”看着皓桢皱眉,知画起身拿过旁的湿毛巾,轻轻敷在皓桢的额头上,自己坐回床边,雾蒙蒙的双眼里,是道不尽的缠绵。
就在皓桢睁眼的那瞬间,知画收起所有的阴森冷意,毕竟床上个人,就是要依靠辈子的丈夫……即使不喜,又能如何?人,终究是要靠着人生活的,知画也不求皓桢真的有多爱护自己,或许,刚才看着床上的人,已经有决定,要个孩子。
皓桢享受着知画的温柔,精神迷乱之际,对着知画的眼神,也渐渐变得没有那么疏离防范,尤其是人眼角稍稍溢出来的泪光,让他下子心疼极,“吟霜……”
喊着小白花的名字,皓桢却忘记,今是他的大喜日子,而作为情人的小白花却在偏院里独守空房……眼前的知画,可以代替吟霜。
……
第二早,和敏听着暗桩传来的消息,忍不住对着房里的皓祥翻白眼,就好像是在,就是们硕王府的贝勒爷?痴情种儿?看简直就是个滥情风流的混蛋!
皓祥最近只好躲在暗处,却也满足于样平平静静与和敏在院子里清闲,会儿收到和敏的眼神,“咳咳,和他压根儿没关系,可别冤枉人啊!”
皓祥从小以为是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却到头来,还是老婆和敏爆料,原来根本就不是亲兄弟,连丝血缘关系都没有……自己竟然让耗子那家伙在王府压制么多年,皓祥每当想起当初阿玛听闻真相时那抽搐的神情,心里满是难以言诉的滋味!
幸好,对于富察岳礼个阿玛,皓祥从很早就不再期待所谓的父子亲情,所以,么多年阿玛对皓桢的偏爱,皓祥也是冷眼旁观,所以,两年岳礼想尽办法想要弥补自己个唯的儿子,皓祥也是副不冷不热的样子!
“以为,耗子不会那么快就接受那个知画的,没想到,就是人的劣根性,来者不拒啊!”和敏摇摇头,本不该对耗子报什么希望的,原本就是个NC,难道期望他还真是个情圣?
“人的劣根性?咳咳!”皓祥被和敏颇为哀怨的眼神搞得哭笑不得,“那可定是个意外,皓祥只要和敏个!或许,耗子有他自己的套甜言蜜语,口口声声,他心里永远最爱的是小燕子,他同时也爱着白吟霜、爱着知画……可是,皓祥发誓,今生今世,只爱和敏个人,直到死去。”
“人的誓言,信不得。”和敏听完皓祥的话,没有他意料之中的模样,却是句话,貌似全盘否定,之后看着皓祥跨下来的神情,“不过,谅也不敢。”
俏皮的话语,引来皓祥委屈样儿的神情,和他俊朗的外表实在不相和,却又格外的真实!
和敏没有做过多的解释,皓祥平日里甜言蜜语并不多,今日能借着耗子的事儿,被自己逼出来几句,和敏还是满意的。至于信不信的问题,和敏其实并不在意,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