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杀手情陷魔君:引魂之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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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杀手情陷魔君:引魂之庄-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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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蘅暗暗吃惊,刚才靳天择那一掌,功力可不轻,这应准竟能在片刻之间就恢复了常态,他练的什么功?!

  庄颜冷冷道:“赶她出去?那不是便宜了她?我要留她下来,看看那引魂宗主,何时出现!”

  “你还在赌?!”景忪吃惊不小。

  “庄颜。”靳天择重新走到杜蘅面前,突然抱起了她,“她真的和雪儿长得一模一样?”

  庄颜呆了一呆,没有说出话。

  “我要她留下来。我要证明她的身份。还有……治好我的眼睛。”说完,他抱着杜蘅大步朝屋内走去,“福禄寿,你守好入口,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进来。还有,把锦阑调来!”

  众人来不及说话,他已经消失在木屋门口。

  景忪喃喃道:“我们明白他下了怎样一步棋,只可惜,我们已经没有了反盘的机会。”

  第十章 迷情意乱(1)

  杜蘅被靳天择抱进了正北的大屋内,外面寒风料峭,这屋里却温暖如春。杜蘅四下打量,屋内的陈设简单,一张雕花大床占据着东面的位置,四壁都是书架,放着不少的典籍。大门的西面摆设着两张木制的软椅和一个小茶桌。桌上的茶具还隐隐冒着热气。屋内的四壁虽是木制,可是却隐隐有阵阵暖气。她不由得暗暗惊奇,这点和他的屋子不同,因为飘香谷四季如春,所以没有这种取暖的构造。

  靳天择将她放在床上,沉声问道:“你被点了什么穴?”

  她不安道:“云中。”

  他摸索着探到她肩头,没有迟疑,立刻解开了她的穴道。

  杜蘅只觉得气血上涌,咳出声来。四肢已经瞬间活动自如,她立刻爬起身来叫道:你为何要留我?你不怕我会杀了你吗?”

  “你不会。”他在床边坐下,神色自若,似乎她问的问题根本就不是问题。

  她略微有些惊诧,疑道:“你是不信我会杀了你,还是觉得我不敢杀你?”

  靳天择平静道:“你不会杀我。”

  杜蘅有点不置信地瞪着他,他凭什么这么笃定?“你这么自信?为什么?你要弄清楚,我是杜蘅,不是云初雪!”

  “如果你是雪儿,你可能会想杀了我!如果你真的不是,你便不会杀我。”他回答得有些落漠,眉目间忧色顿生,“我要看你。只要能看你,我就知道,你是不是她。”

  杜蘅惊讶地张大了嘴,这靳天择,还真固执!为什么他认为云初雪会杀他呢?难道那些传言都是真的?他真是杀主夺位的?她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如果我真的不是云初雪呢?你会杀了我吗?”

  靳天择没有说话。他只是站起身,默默地走到窗边,看着屋外的夜空,平淡得没有一丝波动。

  他不回答,杜蘅低下了头,抚着有些红肿的脸,顾自叹气。他不回答,只代表他也没有答案。想起刚才庄颜的话,她忍不住又偷偷打量这个男人,江湖上的人都说他心狠手辣,想不到他对自己的妻子,还真的用情很深。难道,他们都想错了?

  “我不会杀你。”他突然开口。

  “为什么?”她下意识地问。

  “你有什么值得我动手?”他冷淡地说。仿佛这世上根本没有人令他有杀人之心,他就象个孤傲的世外高手,不屑与这尘世间的任何一个人动武。

  “那,那个杀手组织的什么宗主算不算你要杀的人?”她突然有了好奇心。

  他转过头去,眼光扫向她,眉头已经皱起:“我虽然与他交过一次手,却不算真正见过他,怎么知道他该不该杀?”

  没真正见过?什么意思?杜蘅不解,疑惑道:“可是人人都说他是个大魔头。”

  “人人都说?!”他嗤笑一声,“人人都说的,未必是真的。我不信别人的说的,我只信我自己。”

  杜蘅低下了头,她悄无声息地下了床,打量着门口的方位。

  “你不用找出口,你出不去。”他冷冷道,“你精通奇门阵法,的确很难得。只是这道门的阵法是我独创的,任何人都破不了。就算庄颜,没有我,她也进不来!”

  杜蘅吞了吞口水,他怎么知道她在找出口?他真的看不见吗?悄悄地打量他,却没看出任何端倪。说她精通阵法?才怪!如果不是他逼着她记住那木屋里的阵法机关,她根本就一窍不通!她打量着那道木门,暗暗地想,木屋里这道门虽然看上去没有任何玄机,但靳天择也不是个会说谎的人,算了,见机行事。

  她认命地坐了回去,干笑道:“就算我出得了这门,可也跑不出流云山庄。我费那个神干什么?反正我在这儿有吃有喝,你又不会杀我,我……我就呆着吧。”

  靳天择轻轻地哼了一声,忽然又自语道:“你的声音,真的不太象她。可是,你的样子……真的和她一样?”他又走回到她面前,不由自主地轻声唤道:“雪儿!”

  “我叫杜蘅。你可以叫我阿蘅。”她声音,没有半分感情。

  第十章 迷情意乱(2)

  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靳天择的眼睛,忽地暗沉下去。

  “啪啪……”他忽然伸手将屋内床边桌上的东西摆设统统扫到了地上,然后立在墙边喘气。

  杜蘅吓了一跳,她缩回床上,呐呐道:“我想……睡了。”

  “雪儿……”他低沉地唤,摸索着想去抓她,杜蘅吓得不轻,赶紧缩到床角,一动不敢动,谁知他却能准确的判断她的位置,一把就抓住了她。杜蘅连连大叫:“放开我!你别碰我!”他不为所动,将她扯进怀里,死死地抱住。

  杜蘅动弹不得,只感觉他的气息,拂在自己的脸上,温热急促,不由得慌了:“喂,我不是云初雪!快放开!”

  他有一瞬间的怔忡,只犹豫了片刻,忽然放开了她。杜蘅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瑟缩着不敢动,惟恐他会再扑上来。

  他的脸色慢慢恢复了平淡,径直走回到那软椅跟前坐下,默默地喝茶。只有在他取茶杯的时候,她才发现他的视力真的有问题。从看见他开始,他走路做事,都丝毫没有一个瞎子状态,想来他对这个环境已经非常熟悉,又能听音辨位,所以才会看上去如平常人一般,如果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他的眼睛有问题。

  可是刚才在他伸手在桌上摸索茶杯的时候,杜蘅才相信他原来真的看不见!他三年不出来见人,原来是怕有人发现,他的眼睛是看不见的!难怪他可以一个人呆在暗室里,有光没光对他来说根本没什么区别!

  杜蘅暗自惊喘一声,这个秘密守得还真严。如果被江湖上的人知道他瞎了,仇家寻来,那流云山庄还保得住吗?

  她悄悄地下了床,走到他身前,伸手在他面前试探,他紧闭着双眼,面无表情,一动没动。杜蘅轻轻地摇了摇头,又慢慢地走回到床上,和衣躺下了。突然,她发现自己身上怎么不痛了,全然没有中毒的迹象,不由得惊叫道:“哎呀!”

  靳天择猛地张开眼睛,沉声道:“怎么了?”

  “我,我刚才明明中了毒……快点给我解药!”杜蘅有些慌乱,“不然还没等你眼睛治好我就一命呜呼了。”

  靳天择默默地又闭上了眼,没有理她。

  “喂,你不管我死活啦?你不是想证明我的身份吗?”杜蘅急了,冲上去摇晃他。

  “回去睡觉!”靳天择低喝,“你现在浑身痛吗?”

  “不,不痛,可是……”

  “不痛就回去睡,不然我就让你痛一天试试。”他有点烦。

  杜蘅吓得立刻缩回了手,讪讪地回了床上躺着。夜越来越深,折腾了这么久,杜蘅也已经疲累不堪,不一会儿便睡过去了。醒来时,天已经大亮,窗外的雪早已经停了,阳光从窗外透射进木屋里,倒映着白雪的光芒,仿佛仙境一般。

  杜蘅睁开眼,有些恍惚自己到底是在飘香谷,还是梵音阁?她摸了摸自己身上厚厚的锦被,这是谁给她的盖的?靳天择吗?她环顾房内,却没有发现他的身影。啊,他几时走的?

  杜蘅起身,见小茶桌上摆放着四盘糕点,一碗粥。她这才觉得有些饿了,连忙走过去一看,四碟糕点是红豆糕、香芋糕、灌汤小包和煎饺。她心里微微一惊,坐下来打开那碗粥,不禁失声叫道:“雪花羹?!”

  她突然有些心慌,连忙盖上了碗。昨天夜里吃了饭就中了毒,如今这些又是她最爱吃的早点,会不会又是一个圈套?!

  “你要不就饿死,要不就吃。”

  靳天择突然进门了来,杜蘅吓了一跳,他怎么知道她不敢吃这些东西?他到底看不看得见?!

  靳天择默默地走到茶桌前,开始摸索着,拿起一块红豆糕塞进了嘴里,然后皱眉道:“这是锦阑做的吗?”

  “这是我一早起来让大厨房做的。锦阑姐昨儿出了庄,午后才回。”说话的是福禄寿。

  杜蘅抬眼一看,见到门已经大开,果然看到福禄寿站在门外。她对着他笑了笑,福福却暗暗示意靳天择,然后轻轻地摇头。又指着那食物点了点头。

  他是在告诉她,让她放心吃呢。杜蘅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这下也不客气了,坐下就吃。

  靳天择停下来,眼睛抬起来看向她的方向,“你不怕有毒了?”

  他的眼光平静如常,根本不象个瞎子,杜蘅的心没来由地狂跳了两下,这人看不见眼光都如此锐利而不涣散,想来意志力是非常强的。

  第十章 迷情意乱(3)

  “你都吃了,我还怕什么?”杜蘅开始狼吞虎咽。

  靳天择的嘴角忽然动了一下,杜蘅惊讶道:“你笑了吗?你真的在笑?”

  靳天择低下眼,淡淡地哼了一声,没有答话。

  “老实说……嗯,你笑的样子比不笑好看。虽然人人都说你很厉害又凶,主要是你的样子太不近人情。”杜蘅边吃边说,她饿得厉害,只顾吞咽,有点含混不清。

  “哼,我看你是忘了昨天中毒时是什么感觉!”这话说得冷冰冰的,又一脸的没有表情。

  杜蘅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道:“我……我昨天明明吃饭前用银针试过没毒!为什么……”

  “饭菜没毒不代表其它的没毒!”靳天择讥笑一声。

  杜蘅愣了愣,饭菜没毒,那是什么有毒,她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碗,不由得惊叫一声,失手将碗扔在了桌子上。

  “阿蘅,今天的碗不是昨天的碗……”福禄寿失笑,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杜蘅吞了吞口水,讪讪笑道:“那是,那是……你说了不会杀我的哦……”

  靳天择哼了一声,突然又问道:“雪花羹好吃吗?”

  “嗯……好吃。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雪花羹?”

  他的脸色变了变,“你知道……你喜欢吃?”

  “是呀,我还会做呢!你不知道吧,这东西好吃可是很难做,要银耳、蛋清、红枣、和初雪后的红梅花蕊。就冬天能做。蛋清一定要调到起泡,银耳要每一个细细地选,一朵朵地挑,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红枣去核后和梅花蕊调在一起。这都不难,最难的是份量和火候……”她说得兴起,全然看不到对面那个人的脸色已经开始慢慢失去沉稳。

  “你怎么会做的?”他的声音开始低低发哑。

  “我一直都会呀!”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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