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杀手情陷魔君:引魂之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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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杀手情陷魔君:引魂之庄- 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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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不通无奈,嘴里骂骂咧咧,可也不得不站到一旁,二号的人上来抽签,刚刚抽到二十七号,那边风轻尘已经将周苍一脚踢翻在地。周苍连忙爬起来拱手道:“风公子武艺超群,在下甘拜下风。”说着,默默地走到一旁去站定。

  在一旁监看这场比试的人立刻上前道:“下区第一场比试,三十八号风轻尘胜!”

  众人啧啧赞叹,风家子弟,果真一出手就不凡。众人依次上来抽签,比武。因为是初试,因此但凡遇上武功悬殊的人,很快就决出胜负。如此一个时辰下来,已经决出八个胜者。除了风轻尘之外,三大世家的弟子都还未上场。一时之间,比武场上有些索然无味。正在大伙都昏昏欲睡之时,突然从场外跑进来一个男子,大声嚷道:“刚才谁骂我?!”

  众人定睛一看,来人身着一身玄色短衣,发丝凌乱,浓眉大眼,身壮高健,衣衫上甚至还沾染着几点泥土,十足象个顽童,玩得不高兴,来向人讨要别人抢走的玩具。

  人群中有人低声叫道:“一招无痕司空迹!”

  站在墙角边的靳天择,本来一直在看天色,听到司空迹三个字,他慢慢地调回了眼光,落在那个冲进来大咧咧的男子身上。

  司空迹哇哇叫道:“有种的出来!刚才谁骂我了?”

  众人面面相觑,这司空公子是什么意思?云昭连忙上前道:“司空公子请勿动怒,不知公子所谓何事?我们这里并没有人骂你!”

  司空迹哼了一声,叫道:“你胡说!刚刚明明有人说八号是个缩头乌龟,不敢见人!怕了他!我司空迹怕了谁了?叫他出来!”

  众人释然,原来这八号就是司空迹!云昭连忙上前陪笑道:“司空公子,你误会了……”

  话未说完,就听见有人吼道:“哪个龟儿子在吵老子睡觉?!”这个声如雷吼,原来那原不通等得不耐烦,竟然歪在一旁睡着了。此刻司空迹跑进来大吵大闹,把他吵醒,此刻一肚子的火气,没处爆发,也大叫起来。

  原不通大步走上前来,对着司空迹打量了一番,他本不是中土人士,对武林三大世家认识不深,看司空迹身高才到他眉间,看似弱不禁风,就象个小孩儿一般,不由得咧嘴笑道:“嘿,你小子就是八号?”

  司空迹指着他的鼻子叫道:“你就是骂我的王八蛋?”

  众人失笑,看来这司空迹也不比原不通文雅到哪儿去。只听原不通哈哈笑道:“小朋友,我就是骂你了,如何?!有种咱们来比试比试。”

  司空迹叫道:“比就比,不过先说好,谁输谁就是乌龟王八蛋!得给对方磕三个响头,不许耍赖!”

  原不通伸手一抓,笑道:“好!不许耍赖。小子你接招吧。”

  第十八章 初露锋芒3

  他来势汹汹,好象一招就能将矮他一截的司空迹抓起来扔出流云山庄去,众人都瞪大了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这两个人,精神全部回来了。只见司空迹扮了个鬼脸,动也没动,那原不通一抓即中,他哈哈大笑,“小子,你要给我磕头了!”说着,手上略一使劲,将司空迹抓过头顶,就要往外抛去。

  众人忍不住失声大叫,却见那原不通抛了几下,却没能将司空迹抛了出去。他心下一惊,连忙气沉丹田,稳住脚步,大叫一声,使劲想把司空迹扔出去。却听见司空迹嘻嘻笑道:“傻大个,你桩子还挺稳,不如给我当马骑会儿!”说着,他忽然凌空翻了个身,转眼已经骑到了原不通的肩膀之上!

  司空迹伸出手在原不通的背上使劲一拍,口中大叫:“驾!快跑!”

  原不通一张脸涨得通红,使劲啐道:“臭小子,你给我下来!”

  司空迹也不理他,自顾在他背上使劲地拍,边拍边笑,乐得哈哈大笑。众人也禁不住哄堂大笑。这下原不通如何咽得下这种气,立时倒地一滚,想将司空迹摔将下来。

  司空迹好象没料到他会使出这种无赖招数,果然哎呀一声倒在地上,他立刻翻身爬起来,指着原不通叫道:“你这个傻大个,打不过就想当乌龟爬了!来呀来呀!”

  原不通一声怒吼,冲上前去对着他当胸就是一拳。这一拳又快又准,挟风厉厉,威力无比,大家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只见司空迹只微微侧了侧身,那又大又硬的拳头就贴着他的肚子,堪堪滑过。他闪身摸了摸胸口,笑道:“好险好险,要被你打中,岂不要肚皮开花!傻大个,看不出你还挺有力气!”

  大伙又笑了起来,唯有靳天择没有笑,他一直在仔细看司空迹的身法招数,司空家以硬派武功闻名,在三大世家中,武学修为最高,司空家的子弟,除了九公子司空诀,随便拉一个出来,都称得上是一流高手。而这个司空迹,又是公认的最有武学天赋的人,假以时日,定能超过司空一断,成为司空家新的掌门人!

  除了白无及,他会是他最厉害的对手。

  “迹公子号称一招无痕,显然是名不虚传的。”白无及不知何时靠了过来,淡淡笑道,“靳公子以为如何?”

  “嗯。”他轻轻地哼了一声,未置可否。自从见过了云初雪,他对这个白无及,也有了几分兴趣。到底他有什么令那个云大小姐倾心?!他回头看他,说道:“白公子对这位司空公子也赞誉有加,那他定有不凡之处。”

  白无及笑道:“迹公子禀承了司空家的真传,加之他悟性甚高,常常自创招式,见招拆招,让人无从揣测把握,所以就算是司空一断,也对他另眼相看。”

  靳天择又回头去看那司空迹,只见他满脸笑嘻嘻地,身形游走不定,将那傻大个原不通耍得团团转,自己却不见出个一招半招来攻击对方。看来那小子是觉得大个子好玩得紧,所以逗他一逗。他暗自失笑,说道:“白公子说得没错。只不过这样打下去,就算打到天黑恐怕也不能分出胜负。”

  白无及摇头道:“未必。最多再过半个时辰,那原不通必定败阵。”

  “你的意思是……他的内力会耗尽?”靳天择皱起眉,看那原不通的样子,武功不会如此不济,而司空迹,也没有攻击他的意思。

  白无及轻笑,说道:“内力不尽,只是武艺不精。”他说得有点模棱两可。

  靳天择心头一动,没再说话。白无及看了他一眼,叹道:“靳公子,好象在叫你了。”果然,听到云昭叫道:“十六号的英雄,请上前来。”

  第十八章 初露锋芒4

  靳天择大步上前,点头示意,云昭道:“十号英雄抽中与你对决,请。”靳天择看见站在自己对面的是个扎着红巾的男子,他太阳穴突起,青筋有力,显然是常年习武所致。那红巾男子拱手道:“在下飞天教时翰,未请教?”

  靳天择淡淡道:“靳天择。”

  时翰低身说了一句:“请。”便后退一步,眼睛死死盯着他的脚,没有放松。

  靳天择低眉而立,没有移动半分。时翰低吼一声,冲上去便是一掌。飞天教是西南苗疆大教,信仰奇特,擅用奇毒药物来控制人的身体。武功路数也常常会配合药理用法,因此单看招数似乎没有多少杀伤力,让对手轻敌之后,却往往能在几招之内,令人身陷囹圄。

  他这一掌,看似来势平平,却暗藏杀机。云峰心中微沉,飞天教众用这等方法来攻击,是否算是不公?他本欲出言提醒,却隐觉不安,正在犹豫之下,只见靳天择身形未动,手腕一抖,那时翰突然跪倒在地,痛呼出声。云峰大吃一惊,立时站起身来。

  “靳公子手下留情!”开口的是风行远!云峰一看,堂下三大世家的人,居然全部站了起来。

  靳天择冷冷地扫了厅内的人一眼,没有开口,大步了走了出去。只留下那时翰滚倒在地,哭号不止。

  云峰与飞天教的人立刻奔到时翰面前,云峰大叫道:“云昭!快去,请大夫来!”

  “我来吧。”白无及上前扶起时翰,细细查看他的右手。此时众人还都在看司空迹戏弄原不通,没有注意到靳天择与时翰。突然听到时翰痛号出声,这才反应过来,不约而同地望向这边。只听见司空迹“哎呀”叫了一声,哇哇道:“好快!好快!傻大个,我不跟你玩了。我要去瞧瞧!”话音未落,他翻手一掌,直拍在原不通的胸口,原不通立时扑通一声,倒地不起了。

  司空迹收回手,嘿嘿道:“我没用多少力,你下去休息个三五天就没事了。”说完,他不再理他,转身就蹦到了白无及的身边,好奇道:“白公子,他怎么样了?”

  “手筋断了。”白无及淡淡道,慢慢从时翰的右手小手指的指甲里抠出一点粉末,拿起来细看,又闻了闻,叹道:“时大侠这一招倘若用在别人身上,定然有用。只不过你面对是靳天择,算你倒霉了。”

  司空迹抓起他的手叫道:“哎呀,真断了。那人的手好快!”

  时翰一声痛呼,满额头的冷汗岑岑而下。他咬着牙,几乎说不出话来。

  “好快的手法!我飞天教自来中原,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高手!”说话的是站在一旁的中年男子,他青衣青帽,面色严肃削瘦,是飞天教教主甘泉。

  “时师兄你没事吧?”站在他旁的是个十二三岁的年轻小公子,圆圆的脸,有着讨喜的酒窝,此刻正焦急地看着时翰,又抬头对着白无及道:“白公子,他的手还有救吗?”

  白无及笑道:“你不用紧张,好好用药,适当修练,还是可以练回到跟正常人一样的。只不过这武功,可能从此就废了。”

  年轻小公子叫道:“啊?!武功废了?!那个……什么公子下手也太狠了吧。”说着,他的眼睛里浮出一点泪光来。

  “浅儿,你别乱说话!这也怪不得别人,是你时师兄心存不轨在先。”甘泉一脸忧色,拱手道:“云庄主,我这不肖徒儿今天丢人现眼了,只是他如今受了这么重的伤,我得先找个地方给他疗伤去才行。在下就先行告辞!”

  云峰见他言辞垦切,竟有宽厚正义之风,与传闻中的飞天教主颇有出入,不由得连声道:“甘教主不必如此,你们是我流云山庄的客人,我怎能让你们去别处疗伤?不如在下让人在云居替你们安排休息之所,加之妙手郎君也在此,正好疗伤,如何?”

  甘泉微微一怔,面有愧色,正要推辞,云峰上前拉住他的手道:“不必多说了,就这样决定。云昭,立刻派人送甘教主他们去云居!”

  云昭连忙唤了人来,抬起时翰就走。甘泉只得拱手道:“多谢云庄主。那在下先告退。”云峰连忙说了一声“请”。甘泉这才匆匆走了。

  第十八章 初露锋芒5

  云峰叹气道:“幸好他性命无忧,不然我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回头看到白无及,连忙又道:“白公子,老夫有个不情之请。”

  白无及道:“云庄主请讲。”

  云峰道:“时翰受伤颇重,还望白公子多多费心。老夫知道,这可能会对你不公……”

  白无及笑道:“云庄主为何说这等话,行医本就是我的职责,就算庄主不说,我也会多留意他的伤势。他虽然手筋已断,以后不能习武,但要过一个正常普通的人生活,还是不难的。庄主不必过于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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