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刷”
“……嘿嘿嘿黑”
“你怎么笑得像狐狸一样?”
“啊!没有的事,一人一份,拿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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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桢宇:龙关,星月现在有什么反应。
龙关:星月小姐拿着契约书刚走出门口,正在叹气。
商桢宇:现在呢?
龙关:现在抱着契约书在甲板上看着海发呆。
商桢宇:……
龙关:啊!她把手里的弓抛海里去了……
******
歌琴,商家真正的女主人,虽然连儿子都能独当一面了,但她却还是美艳如夕,岁月似
乎没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或许扫去了些天真和浪漫,却给了她成熟和妩媚的风韵。
不过,歌琴这个名字,已经好久没人叫了。绝大多数时候,人们都叫她——商夫人。
“李端,听说少爷这次上岛捡了个女孩回来?”
“是的,夫人。”
“少爷对这女孩感觉如何?”
“少爷自第一眼后眼光就再没离开过她的身上”
商夫人一听,眼睛立刻亮了起来。那些死老头子,搞什么训练,把儿子弄得从不正眼瞧任何女人一眼。这下子好了,机会终于来了,很快就能叫儿子再弄个小子出来玩了。
李端头上冒汗,这位夫人可是名声在外,只希望不要再弄出什么莫名其妙的鬼主意来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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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死了好多人吗?”
海风轻轻拂过,星月独自倚靠甲板栏杆上,低着头难过的想着,心里好像放了一块大石头般堵得慌。
“好难受!可是记忆中的自己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不知为何,记忆中的自己和如今的自己竟矛盾了起来,星辰并不是滥杀之人,但遇到该杀之人时,也绝对不花手软。如果遇到了这种误杀时,或许会很愧疚,但立刻就能抛到一边,然后想办法补救,而不是想现在一样,始终无法释怀。
不仅无法释怀,好像还越来越难受了。
“破弓!”
奇怪的是,那破弓竟然怎么扔也扔不走,这弓的威力大得可怕,绝不是凡间该有的力量,以后还是不要拿出来的好,不要动不动又坏事。
“小姑娘,有什么心事吗?”
星月愕然望去,只见一个高贵美丽的夫人正笑盈盈的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她,星月眼睛一红,觉得更想哭了。
这位自然是歌琴夫人了,见到星月这个样子,她心里暗喜,虽然不知道这漂亮得不像人类的小姑娘有什么心事,在这里暗自伤神,但无论如何,这是攻破她心灵最好的时候了。
其实,不管星月曾经如何,她此时也仅仅是一个刚出生的小东西。这是决不容改变的客观事实。孤零零的出世,不但直接就省略了认母这一段,而且还以出世就直接面对一帮人的压榨没有半点反击之力,更糟糕的是,在那场纠纷中,还给了对方口实,就算是真讲理也讲不清,而且还连累了那么多无辜的人。这些,都压得星月喘不过气来。见到这母亲样的人物(琴夫人的外表简直是母亲中的典范,美丽,温柔,端庄,大方……但实际上……唉!),没有立即扑到她怀里哭诉已经是相当坚强了。
“我该去管家那里报到了!”,星月偷偷擦了擦眼睛,站了起来,对这美丽的琴夫人微微一欠身,笑了一笑,说道。对这美丽的夫人,她有着份外的好感。
“那种下人做的事,你就不用去做了,去我那里吧?”,琴夫人劝道。
星月含笑摇头拒绝,她不能真把自己当成娇滴滴的小姑娘,一辈子依附人而活。她没有忘记,自己曾经是多么辉煌,而且还是邪道中赫赫有名的最顶尖高手。虽然自己似乎从身体到意志都打回了原形,但从最苦最累最下层的事情做起,该可以唤起她当年的豪气和意志罢!
家里人都该当自己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了吧?如今这个样子还如何回去见他们?以后又将何去何从?太多的迷茫横越在星月的心头,不过她还是会一步一步坚定地走下去的。
看着星月那仿佛被风一吹就会被吹走的身影,却偏偏总在不经意间散发出的无形的逼人气势,琴夫人心里也是一阵迷茫,这个桀骜的姑娘,看来同样也不简单呢!
“这大厅,左右都有扶梯,一楼二楼住的都是男的,女孩子的住三楼。这是被子,毛巾,脸盆,牙刷……”,库房里,李总管一边唠唠叨叨的介绍着,一边各种东西都挑最高级的拿。虽不知大公子打得什么鬼主意,但要这样一位天仙似的美人跟丫环使女们住在一起,老李为她觉得委屈。而且,第一眼看见着星月小姐的时候,老李就想起了家里调皮可爱的孙女儿,同时也就喜欢上了这位小天使似的小美人。
星月没说话,对这些安排她倒是觉得理所当然。看了那堪称完美的秀手纤足之后,星月还以为现在自己的样子可能非常漂亮,会惹出些麻烦来,最坏的就是直接将她分到那可恶的商家大少房里去,现在看来是多虑了。这些世家表明光鲜,其实污浊不堪,不过商氏的名声还不错,希望是名副其实罢!
“那,我就先进去了啊?”星月抱着一堆东西实在觉得有些累,转身就想先把东西抱进去。
“嗯,我帮你去找个空房间,嗯,我帮你把东西拿上去,咦?人呢?这么快就上楼去了?”李总管从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中爬出来,发现眼前已是人影全无。
“嗯,现在的年轻人性子这么急!”,李老伯无奈叹息。提着剩下的东西就向三楼走去,一边叫道:“吴姐,吴姐……”
他没看见,星月顺着以前的习惯直接走进了一楼回廊。
抱着被子一间一间察看,被子是洛国产的丝织棉羽被,里面填充的是精挑出来的天鹅细绒。单是抱抱就舒服得不得了,星月已经可以想见自己舒服的在温暖的被子里睡觉的情景了。嗯,实在是有些困!
男人们的寝室总是那么嘈杂,许多房间里都是一堆一堆赤膊的在打牌。星月发觉自己有点像灭音器。只要看过一间,那一间的声音立马全灭,然后里面的人不知为什么全部被点了穴般全部变痴呆。
嗯,又是一间,也许这里会有空床位吧?唉!又是四个人在打牌,不过还好,没人赤膊。
“小马,该你出牌了,小马,小马?发什么呆呀?小……”
“对不起,请问这里还有空床位吗?”
“……”
“这里还用空床位吗?”
“有……有……还有一个”,小马有点结巴。
“是这个?”
“是……是的!”
星月把东西往床上一抛,虽然怀疑这四人也变成了白痴,但这并不妨碍星月热情洋溢的自我介绍。到了新环境,态度还是热情一点的好。
“我叫星月,从今以后就是室友了,请多指教”
“室……室友?”,以小马为首的四条大汉好像刚刚活吞了十只螃蟹。
“你……是要住在这里吗?”,门口传来一个无比惊讶的声音。是外面跟着追过来的家伙。
“对呀,是少爷叫我住这里”,星月无辜的说道。离家后的星辰基本上什么工作的试了一遍,对于眼前这种住宿环境倒也不是第一次尝试,比这恶劣的多的环境他以前都撑过来了。
“是少……少爷说的?”,门口已被人塞满了,一个个大长着嘴巴,星月觉得他们每个人都像刚刚生吞了二十只以上的活螃蟹。
二少爷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将这么鲜美的佳肴往这里送?(注:佳肴:不是指螃蟹)
“既然这样的话,其实我们那也还有一个床位,不如……”,不知道是谁犹犹豫豫开了个头,这下子热闹了。
“去我们那,我们宿舍干净多了……”
“我们那还有两个床铺,我们保证一天将房间打扫十遍……”
“我那个房间只有我一个人,我们两人可以住里面……”
“嘭!打死这大色狼……”
“对,打他”
“啊哟!谁偷偷打我?”
“啊!不是我,啊哟!好啊,李四,我跟你拼了……”……
星月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总感觉哪里出了纰漏……
甲板上,
“不好了,不好了”,李伯慌慌张张跑向商祯宇。
“什么事?”
“星月小姐不见了”,李老伯满头大汗。
“不见了!”,几个打雷似的声音同时响起,吓得李老伯猛地一震,差点站都站不稳了,商祯宇和李端对望了一眼。
“对呀!我正给她拿东西,谁知一转身就不见了,我还以为她先上楼去了,谁知怎么找也找不到……”
“好像什么地方很吵?”,琴夫人不知何时来到了李老伯旁边,皱着眉道。
“是一楼水手的房间”,李端接腔。
“难道……”,大眼瞪小眼,三人同时想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可能。
三条身影疾风驰电般向舰楼大厅飘去。
水手一楼,一一五房间。
“嘭”,门一下子被关上,一窝人在外面拼命锤门。
“欢迎您成为我们的室友,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全力甩上大门后,那被称为小马的年轻人满面笑容,文质彬彬的向星月说道。
“呃……”,看到这些人奇怪的反应,星月总感觉自己好像忘掉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而旁边有人还在窃窃私语。是四个打牌的人里面外来的那一个。
“老雷,我们是不是兄弟?”
“不是”,回答得非常干脆,毫不拖泥带水。
“换个床位都不肯,真的不肯?”
“现在不行,以后你想换几次我都跟你换”
“好,你狠,把欠我的二十个银币还来”
“给”
“老雷,我不要你还了行不行……”,带着哭腔的声音。
“……”
“嘭嘭嘭”,又是敲门的声音。
“不开,天王老子来了都不开”,小马不耐烦的大声叫道。
“是吗?”,天!是大少爷的声音!
灵山红岚木质大门突然萎缩,然后变成一小块黑色的东西,掉在地上。
星月暗自心惊。她看出这是先以阴柔内劲将门震成粉末,然后以至阳火性功力烧化,最后再迅速冰冻。同时精通柔,火,水,三种性质内力的人并不是没有,但将三性功力同时炼到这种登峰造极的地步,这却是星月见到的第一个。
“你怎么会在这里?”,商祯宇沉着脸问道,李端和李伯也惊讶的看着星月。
“不是你们要我在下三层挑个房间嘛!”,星月被他那要择人而嗜阴沉目光弄得有点不安。
“我问你,为什么在男水手的宿舍?”,商祯宇特别在“男”字上加了重音。
星月一愣,又摸着脑袋呆了半天,这才像是刚刚醒悟过来,一拍手道:“对哦!我好像应该住女宿舍”。接着她立刻起身道歉:“对不起,一时忘掉了。失误,偶然的失误,下次绝不再犯……”
忘了?在场众人都听得脸色有点发青。
“下次?还想有下次?”,商祯宇脸色十分不好,不知为什么这么火大。
“没有下次了,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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