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大人——”扶上我双肩,文颂娴的眼底尽是失望。
“不要再问我为什么了好不好?!!你以为我愿意么?我就想一个人静静地保守着这个秘密,维护这我仅剩的一点点小小尊严!难道这也不可以么?当我求你了好不好?嗯?算我求你——不要将事情说出去!啊?”我乞求。
第一百四十二章 朱温
到最后,文颂娴都没有答应我什么。只是突然紧紧的将我抱住,任我在他怀里放声痛哭了一场。
“大人——,你身上的点穴手法非常奇特,好像不是中原手法。恕我无能,解不开——”文颂娴苦涩道。
“算了!听天由命吧!先将我背回去,再过一会,天就快要亮了。”我无力道。
“好!”
将我置放在一边,文颂娴收拾起地上的残碎破布,借着那皎洁的月光,我看见那碎布上点点斑驳的落红,心中一痛。才想起再过一天,便是这具梅葚躯体十五岁的生日了。想不到,我却无力将它保管好。
绕过人多的居住区,我趴在文颂娴的背上,无力的蜷缩起来。
“大人知道陈如珠师妹去哪里了么?”背着我,文颂娴企图说点什么来转移我的注意力。
“怎么了?担心她么?”
“呵——,她是我师妹!我怎么可能不关心她!再说了,只要是对美女!我文颂娴可都是十分有爱心的啊!”假装轻松,文颂娴得意的摇头晃脑。
“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应该是去了朱温那里吧!你以前知道她和朱温有联系吗?”
“不知道欸!我只是一直知道她好像喜欢粘着朱温的那个儿子,只是近两年,她却突然开始转向李苍凡了!唉!可却一直没有注意我啊!大人——难得我文颂娴长得如此英俊不凡、英气逼人,又年少有为、风流多金,怎么会被李苍凡那个闷葫芦给比下去呢!你说是不是?”他继续调笑道。
“其实,一个人是不是真心,是不是值得托付。看眼神就可以看得出来!你的太飘忽,换我也不会选你!”我浅笑道。
文颂娴脚下一顿,随即笑道:“是嘛!呵——我怎么不知道!还一直以为是大人眼界高呢!原来是我自己的眼神出了问题。”
“到了!从后门进去!不要让人发现!”我打断了他的话,看着眼前的太守府,心中一暖。终于到家了!
夜,静悄悄的,洛阳北城的梁王府内。
朱温打着呵欠从床上坐起来,看看闯进寝殿禀报军情的施乃文,又拉过一条薄被盖住了赤条条的褚贵人,道:“褚贵人,你是否也穿好衣裳,使不得如此春色被文庆这小子偷瞧了去。”
“只要不是皇上回来了!其余的,贱妾倒是不怕!瞧去便瞧去了,又少不得一块肉。”薄被遮掩着凹凸有致的娇美身材,娇滴滴的媚声侵入施乃文耳中,不由让他心神一荡。
皇帝携难而逃,留下满殿的映红柳绿“嗷嗷待哺”,作为皇帝的左右重臣,朱温怎能放任此情况任由发展下去。所幸张氏一死,身边再无牵挂。
软玉满怀,朱温俨然做上了替身皇帝。
“王上,梅葚与河东李克用合作,勾结的大军五十万开拔屯将山,白土冈。渡狼尾滩天险后一路南下,破齐亭克锦州,已经完全落入我们的掌控中了。”强压下心头的悸动,施乃文强禀心神,向朱温禀报着目前的状况。
“锦州?”朱温低头沉思了一下,“呵呵”笑起来,道:“文庆呀文庆!也只有你,敢在这种时候闯进本王的寝殿里来,太好了!传本王命令,命张全义率军十万,经崮口,穿巷子口,直插汉江卫围,再由友文率二十万兵马从伏虎冈围击——,哼!任他梅葚有飞天遁地的本领,也难逃一死。”
“好计!原来王上早已是大局在握了!”施乃文大赞,不由抚手而笑,“哦!对了!王上,小的这么早来,便是为了向王上敬献小的遍寻天下好不容易为王上搜罗到的‘销魂丹’,遥想当年,隋炀帝御女三千而坚然不倒,靠的,正是这小小的一粒。”
朱温低首一看,那药丸褐红色,还略微有点金黄,大小如绿豆,捻起放在鼻下嗅了嗅,有色无味。
“这是什么名贵药材炼制?当真有如此效果?”
“禀王上,此丹药并不甚名贵,关键是炼制。当然,采药之法也相当紧要,比如说是鹿茸——。王上一定知道,鹿茸就是鹿角,但鹿角却不是鹿茸,老角无用,里面全是筋络,药用要取刚长出来的新角。取鹿茸也有诀窍,手段不高的,一刀下去,或许会把鹿头砍掉,那鹿茸便成了次品。
取鹿茸要在春夏之交,万物茂盛的季节。将鹿围在围场中,不断的追赶,鹿的胆子最小,一有动静就全力奔跑,因而气血上冲,全都关注于新生的鹿角中。等驱赶到一定的时候,放开一道闸门宽窄正好容一头鹿逃避,栅外是曲栏,栏外有人手持利斧,正好砍断新生的那一段鹿角,这样采取的鹿角才是上品。”
朱温听的越发有滋味,深吸一口气,看着这手中的丹药,扬嘴一笑,道:
“当真有你说的如此神效?你先出去吧!不要打扰了本王歇气。到时候,如果一切当真有如你所说,本王自有重赏!!”
“是——,多谢王上。”施乃文俯身恭退,临走,却仍瞥了一眼正款款下床的褚贵人,却见她身若拂柳随风摆,一头浓密乌亮的黑发披在肩上,像是一道黑色的瀑布倾泻而下,真是人间尤物。
“王上——,你们嘀嘀咕咕的再说什么呢?不会又是打战吧?你们男人啊!总是这打打杀杀的,也顾不得有我们女人家在一旁,听的人呀,心里惶惶的。”褚贵人单披一见透明薄纱,几乎全身都曝露在外面,凝脂般细滑的肌肤泛着粉红色,看的朱温不由深咽一口口水,忙将丹药吞下。
“怎么?本王都不知道褚贵人会如此胆小,敢情当初你第一次躺上本王销魂帐的时候,还是走错了寝殿不成?”邪勾起嘴角,朱温一把拉过褚贵人,口鼻中呼出灼热的气息直扑在褚贵人脸上。
“王上——,折腾了一晚上,还不够么?”褚贵人感觉到唇舌发干,浑身滚烫。倏然,他感觉到了一丝美妙的清凉袭来,一朵阴云遮盖了自己的前胸,消减了一点灼热,却越加让她浑身臊热。
朱温匍匐在褚贵人的前胸,不断品味着那好似发了酵般香甜的饱满,啧啧有声。
“王上——哦——轻点。”褚贵人一把抓住朱温的肩膀,呻吟道。
“怎么?不喜欢么?”朱温停止下来,抬起头,抓住褚贵人的头发,往自己的胯间按去,“帮我品品。”
满头乌发被揪住,褚贵人眉头紧皱,白嫩腻滑的双手撑上朱温的两腿,樱口微张,俯身上去。
“滋味如何?”霎那间,不知道是褚贵人的小舌之灵巧,还是丹药这么快便发挥了作用,一阵温润的舒畅传遍了朱温的全身,他感觉到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浑身的热血都迅疾无比地涌向那下峰的那一处地方,轻飘飘的,一时间,竟记不起世上还有什么比此刻的感觉更美妙的东西。
一把抓起娇吟不止的褚贵人,哈哈笑着往帐中扔去。
“撕拉——”一声帛响,褚贵人一身上好丝帛便被撕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还没有等褚贵人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的两腿已经搭上朱温的左右两肩。俯身一看朱温两胯间竖起的那一根……那简直就是一根紫檀木的车轴,粗大而壮硕,红得发紫、紫的发亮,惊得褚贵人不由一阵哆嗦。
看着朱温猪肝一样的脸色,和瞪得似是两盏红灯笼一样的眼睛,褚贵人吓的没了注意,颤声叫道:“王上——。”
还没有再等她说什么,朱温便应接道:“不要叫了,本王这就来了!”随即,身子用力向前一弓。
刹那间,褚贵人两耳“轰——”的一声,双目金星四射,眼珠子都要膨胀出来。她感觉到五脏六腑被探进腹中的一支铁齿抓住,上下左右的翻搅捣动着翻江倒海似的,她想要呼叫,喉头却似被一块石头堵住,发不出声音来,连喘息都觉得困难。
褚贵人虽已和朱温早已厮混许久,却也从未经历过这种求生无望,欲死不能的痛楚,脑中盘旋的,是到底是何缘故,使得朱温如此厉害?
电闪雷鸣,暴风骤雨。不到一顿饭的功夫褚贵人就成了风雨下的残花败柳,她想不出怎样才能挣脱,因为两条腿勾搭在朱温的背上,全身都要听凭朱温的摆布,只有两只手可以徒劳的胡乱抓挠。
再也经不起朱温的继续折腾,褚贵人哀求道:“王上,请稍慢些,等贱妾缓一缓气再来——。”
朱温道:“不行!你能缓,本王却缓不了。除非有人来顶替,否则本网是不会放过你的。”
朱温无意间的一句话,顿时提醒了褚贵人,一想起自己房内,不是还有一位么?那位生的也是貌美如花,娇艳无比,为什么不让她来帮自己解一下围?
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许多,大喊:“王上,有!有啊!贱妾房中日前来了一位闺帕之交,本已打算回去,却见天色已晚,本贱妾留在了自己的寝室内,如若王上喜欢,不如贱妾带你去瞧瞧美人——。”
朱温一听,暂时停止了动作,问道:“哦?是何样的美人?”
“张全义将军的夫人,张刘氏。”
第一百四十三章 荒淫
尚处酣梦中的张刘氏怎么也没有想到,危险正在向她悄悄逼近。
褚贵人轻掌烛火,为朱温开路。只是那两腿间,轻摇拂柳,玉粉般的两腿再无法合拢,轻轻地打着振颤。
朱温得意的看着褚贵人在前面引路,心中也越发得意,想不到施乃文敬献的丹药当真如此有效,风卷残云间,竟无一丝疲态,尤感觉精力充沛、生龙活虎。
走在前面的褚贵人突然听到身后朱温的轻笑,不由转过头去,却见那朱温赤条条只围着一条白色锦帛,胯间的巨物依稀间仍见着是雄赳赳、气昂昂,心下一颤,慌忙转过身去。
“王上——,张刘氏便是在此间。”
“哦?快将油灯给本王——,”耐不得身下的煎熬,朱温一把抢过褚贵人手中的油盏,邪笑一声。
门“吱呀——”一声,在这黎明前的时分,带着一丝危险,轻轻开启,又轻轻关上。
施乃文从朱温宅里出来,并没有马上回府,而是小心地看了看身后,随即拐进了一个胡同。
此时的洛阳城内虽然依旧宁静,可逐渐不时响起的鸡犬声预示着天已经快要亮了,施乃文又小心的看了看四周,便在一户农宅的后门口停了下来。
“叩叩叩——扣扣——”指关节与木板的相击,制造出一连串闷闷地声音。
门“吱呀——”一声开了。施乃文连忙闪身进去,轻轻地关上木门。
“大侠!我已经按您的吩咐,给梁王谎报了军情,哦!还有那药丸——,也按照您的说法,把它敬献给了梁王,可是——,至于梁王他自己到底吃不吃,小的就无能为力了。反正,您要我干的,我都干完了!那——那个东西,您可以给我了吧?”
“刷——”屋内飞出一本账本,穿过帐户,径直落在施乃文脚前。
弯腰拾起帐薄,施乃文自己的翻阅起来,一盏茶的时间过去,施乃文的面色由青转白,狠狠的将帐簿掼在地上,怀中掏出火折子,一把点燃书角,看着赤红色的火焰渐渐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