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狼君 救了豆腐救错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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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狼君 救了豆腐救错郎-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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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下山回到镇上的时候,已经是傍晚的天色——

  我一身的狼狈,蓬头垢面,走过我们那一街,认识我的人都是瞠目结舌的惊讶表情,看着我,比看到奥特曼和小怪兽,更讶异。

  “小福!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怎么弄成了这样?”阿妞见了我忙过来察看。

  我勉强笑了笑:“没事,昨夜没睡好罢了。”

  “昨夜怎么了?你这样子——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人轮奸了。”

  我笑出了声:“这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

  事实呢,和阿妞说的,也差不多了。

  阿妞见我这副样子,她明白我是真的累着了,不再和我说玩笑话,她拍了拍我的肩:“回去洗个澡好好歇着吧。哦,对了,白雪这两天我让二蛋帮你喂着了,他刚刚跟着景寿去照顾景大夫了——你们昨晚在山里找景大夫?”

  “嗯……”

  “景大夫好像受伤挺重的——小福,小福。”她喊我,我茫茫然,被阿妞推了一下,我才回神。

  我问:“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提醒你,回去先把自己照顾好。别管景寿他们家的闲事,你再这么折腾下去,迟早把小命送给那个败家子。”

  自从一年前以来,阿妞对景寿真的是越看越不顺眼了,当着我的面,总把他往死里贬低。

  我点了点头,继续往医馆方向走。

  身后,阿妞还在喊着:“小福——听话,照顾好自己。”

  我本就打算回去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的……把该忘的一切全都忘光,然后再去整理那个家。

  进了医馆,进了后院,我看到景寿和二蛋守在屋外——

  “景大夫怎么样?”

  “你怎么才回来?”景寿瞟了我一眼,语气不佳,和我的话撞了个正着。

  我无力和他吵,再问:“景大夫怎么样?”                       

  “付大夫在帮忙清理伤口,他让我们在屋外等着。”


【迷惘】在乎“强抱”的玩笑么
  “没大碍?”

  “伤口发炎。还染了风寒——”

  我笑了笑,和我诊断的差不多,我绕开他,一双眼沉得都快合上了。

  我说:“我回屋洗个澡睡睡去。”

  二蛋一直在旁边看着我,见我走来,他更担心我:“福老大,你这是怎么了?”不亏是青梅竹马的好兄弟,他和阿妞一样,更关心的是我。

  奇怪的是,他和阿妞这对小夫妻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就连夸张的说笑都一样。

  “福老大,你这么狼狈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人强暴了。”

  我回头看了看景寿,他的脸色顿时刷白,那一双碧绿的眼睛也转向了我——

  我依然笑给二蛋看:“对,昨晚被人强暴了,现在浑身疼着呢。”           

  二蛋夸张地笑了笑:“福老大,你真会说笑。回屋先洗洗吧。”

  这一刻景寿觉得不自然,他对二蛋说:“天色不早了,你也回去吧,反正……反正她回来了。我阿爹这里应该没事了。”

  “那好,我先回去了。阿寿,白雪我帮你们喂了,明日我再过来看看,福老大,你好好歇着。”

  “好,慢走。”                        ;

  送走了二蛋,我想回去,可半步都没走开,景寿冷冷的一声质问:“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被人强暴了?”

  “你在意我刚刚说的吗?”我冷笑,“你看看二蛋的反应,我说实话他都不信——”

  “你——”

  “我很累,你行行好放我先回屋洗洗,都是你的味道,我快疯了……”

  我听到他的一声冷嗤,我无力抬首去看他的表情,我继续往前走。在我离开的时候,屋里付大夫走了出来,我停在走廊的那头听他们说话。

  毕竟我也担心景大夫的伤势——

  他对景寿说:“阿寿,你爹的伤口我帮他清理了。记得别让他乱动,他这脚伤没两个月好不了。”


【迷惘】永远都“不会”的人
  “付叔叔……我爹他还伤了其他地方吗?”

  “幸好发现的及时,若是再晚上一天半天的,怕是真的棘手难医了。喏,这是两张药方,上面的外敷,下面的那张煎熬内服,你爹这病来得凶猛,要好好照料才行。”

  景寿端看这手里的两页白纸黑字,他懵了,很没骨气地对付大夫说:“我不会抓药,付叔叔,你帮忙抓上几副给我留在这里吧?”

  “这——你家前院的药柜子里都有,你按着方子上的抓就行。”

  “不会……”

  “那煎药呢?”

  景寿依然摇头:“不会……”

  “……”                                  

  付大夫一口郁闷气都上来了,他用一种很不可思议地目光打量着景寿。

  在他认为,景源是麦乡独当一面的大夫,知道景源背景的都知道景家是京都皇宫里的御医,世世代代的宫廷御医,可如今景源的独子却是一个连药草都不识的白目,能不让他惊讶吗?

  那肯定是一种很鄙夷的眼神——因为我发现,景寿的眼神躲躲闪闪,很是难堪。

  “我来吧——”我说着,又折返了回去。             

  接过了景寿手里的两张药方,我对着付大夫颔首,“谢谢付叔叔了,我会好好照顾我公公的。”

  景寿一语不发地看着我,他当时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

  付大夫听了我的一席话,这才松散了笑容。

  临走前,他不忘叮嘱:“马上煎了给景兄弟喝下,他这病马虎不得,弄不好,这脚会落下病。”

  他把最关键的一样一样对着我细细说,我送他出门,听着他的吩咐,等付大夫走了,我在前院的药柜里抓药。

  我不由地长长一叹,我的神啊,我的老天爷,冥冥之中早就有安排似的。

  如果我没有“嫁”给景寿,如果没有这一年跟着景大夫学点皮毛……鬼晓得景寿一个人会怎么处理今天发生的这一切。


【迷惘】少爷,别来添乱
  当我一个人对着煎药的壶子摇着蒲扇守火,我见着那火苗……忽然发现自己真的傻。

  阿妞一个时辰前给我的唠叨,又成了从我左耳进去右耳出来的耳旁风。

  我就真的傻得彻底了,还没把自己照顾好,又忙着来趟这一池子浑水——

  景寿不知何时来到了我身边,他蹲下身,我才发现他来了。

  “我来吧——”他伸手要我手里的蒲扇。

  我瞅了他一眼:“行了吧,你就别添乱了。”

  “你不是要回屋换衣裳吗?不是早就想洗掉我的味道吗?”

  我觉得我的额角发疼:“眼下景大夫的病最重要,少爷,我求你别添乱了。”

  “煎药我也会。”

  他这句话,不禁让我联想到他小时候自己夸自己“很乖”一样。

  我反驳他:“你根本就不会煎药,你回去守着你爹吧。”

  “我在旁边看了你半个时辰……我会了。”他又伸来了手。

  我盯着他这少爷的手,细皮嫩肉。                        ;

  我还是落出了讽刺:“别给我添乱,你根本就不懂怎么掌握火候,我跟着你阿爹学医半年才弄懂煎药和煮饭做菜一个道理,过了就是白费。你的半个时辰抵不过我的半年,你不想我这半个时辰白费,你就别来胡闹。”

  “我真的想帮你——”

  我再次强调:“别来添乱,我求你,我真的好累,你容我好好煎好了药,我想回去躺躺,行么?”

  “我让你觉得累了?我……是不是很没用?”                  ;

  “你刚知道吗?”

  景寿看了看我,垂下了头,鬓角的发抚着他沮丧的脸庞,憋了半天,他才低声说了一句:“谢谢你……”

  “什么?”我怕我自己听错。

  “没什么——我回屋去守着阿爹。”他起身,我看着他的背影……这人还真是不爽快。

  乘他没走两步,我一脚伸去,把他绊了个“措脚不及”——


【迷惘】帮忙烧了洗澡水
  “迟小福!你疯了你!”景寿狼急了似的大吼一声。

  我冲着他笑笑:“这样才正常……”

  那里站着的他一怔,很快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命中注定了我们是冤家,我们之间的不自在,总要有点吵吵闹闹才能平息——

  对,一种很奇怪的和解方式。

  每一次我们总是习惯这样绊对方一脚,绊一下,所有的不愉快再加上最后的那一吼,会化成烟消云散。

  所以这一绊,就等于是我们的讲和。

  却不想……这一绊,并不是每一个场合都合适的,总有那么一次……会绊出血的教训。

  ×   ×   ×   ×   ×   ×   ×   ×   ×   ×   

  等我把药端给了景寿,我才回屋去沐浴更衣。

  我想,景寿再怎么没用,慢慢喂他爹喝药总不是什么难事吧?

  我回屋,却发现屋里的屏风后面,那浴桶里的水是热乎的——

  “景寿?”他烧的热水?

  他这样的“好心”——我却觉得不自在。

  怎么……愧疚了?难受了?知道感恩了?可你又欠了我多少的债啊?

  褪下衣服,我抚着身上那些深深浅浅的吻痕,这时候……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罗刹啊罗刹——我们还要纠缠多久?”

  我泡着热水澡,只期待温热的水可以把时间冲刷……倒退到昨夜,不对,倒退到我们转世前——不,更早以前,我宁可自己没有那么善良去救那只绿眼睛的猫咪。

  可事实容不得我们回头,我抓紧了时间沐浴,直觉告诉我,景寿这样的人不能对他指望太高,也许下一刻,他又会突然跑来找我拿主意。

  果然,半盏茶的时候——屋外传来了景寿的叫喊。

  “迟小福!我阿爹他——”景寿急急忙忙撞进来,幸好我已经穿妥了衣服,他什么都没看到,却傻傻地伫立在门口发愣。

  “又怎么了?”


【迷惘】用“吻”喂药的尴尬
  “呃……”他从恍惚中眨眼回神,“阿爹他喝不下去,怎么办?”

  “他没喝药?”

  “喝了就吐……怎么办?”

  “那些药呢?”

  “还有半碗,一半撒了——”

  我系着腰带走出屋子,已经对他不报任何希望了,看来这一夜,我又睡不成了。

  “你……”景寿突然喊住了我。

  “你?‘你’什么?你又想怎么样?”

  景寿咽下了没出口的话,他摇了摇头,夜幕里,我没有看到的是景寿绯红的脸颊。

  在景大夫的床前,我简直不敢相信……床边呕吐的秽物,桌上的半碗温热的药。

  “再去喂你爹喝。”

  “喂不下去——别说是咽下去了,他碰一点就往外吐。”他真的是没辙,说得一副委屈样子。

  我去桌边拿过了药,当着景寿的面喝了一口,对着躺在床上昏迷的景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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