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狼君 救了豆腐救错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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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狼君 救了豆腐救错郎- 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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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回来吗?可以……继续喜欢我吗?”

  “可以。”

  “你发誓,你不骗我?”

  “只要你做到——我就跟着你,这一辈子都跟在你身边,除非你不要我。”

  他笑了笑,从我脸上抽回了他的手:“你明知道……我不会不要你。”

  “那就做给我看,证明你值得我依靠。”                     ;


【约定】三年之约,重新开始
  “好……等我三年,我努力给你看。但你也要保证……三年里,别再哭了……”

  我浅浅一笑,点头答应。

  三年之期……对于平日里游手好闲的他来说,一切都是陌生的,他要从最简单的开始学起,不靠景大夫,不靠任何人——谈何容易?

  可是,我答应了。

  我想看着15岁的他……如何站起来“自己走路”。

  而我自己也需要时间,整理自己对他的感情……也许三年之后,我对景寿的爱,不会再彷徨再犹豫。

  三年可以很短,三年也可以很长——

  只是我们谁也猜不到命中注定的那场邂逅,会有另一个出类拔萃的少年闯进我的生命里。

  ×   ×   ×   ×   ×   ×   ×   ×   ×   ×   

  定下的三年之期,是我和景寿之间的秘密。

  他回去后,连景大夫都没告诉,只是景大夫明显发现他儿子不一样了,照样每天睡到自然醒,然后塞了一本医书上身就往我家这里跑。

  他只是换了一个环境躺着做白日梦,然后赖在我家吃午饭。

  我每次摆摊回来做午饭,才一进门就看到他盖着本书天天躺那里打呼噜……

  我忍了三个月,他一切照旧。

  那一天,我上次踹了他的一脚,那本医书从他的脸上掉下,景寿一脸惺忪迷迷糊糊地问:“嗯?天亮了?吃饭了?”

  “你除了吃了睡,睡了吃,还懂什么?”我捡起地上的医书,他简直无药可救,连阿妞家里的猪都不如!

  “还懂……心疼你……”他昏昏欲睡。

  “景寿,三年一眨眼就会过去!”

  “我知道……”他偷偷睁开一只眼,俏皮地打量我,“怎么,等不及的话现在就跟我回家啊,免得三年后希望落空,那没有借口,就回不去了哦——”

  “睡吧,睡不死你!”我把书重重砸在他怀里,这一次,他彻底醒了。


【约定】青菜豆腐蛋花汤
  景寿跳起身,跑在了我前面,望着桌上的菜直咂嘴:“怎么又是这么清淡的呀,能不能带些荤的,肥妞是不是不舍得卖给你肉?”

  我在桌边坐下,抢过他手里的那碗饭——

  “干吗呀?”景寿叼着筷子,悬着空空的一只手,“小福,再给我去盛一碗饭吧?”

  “滚回你家去。”

  “才不要……阿爹天天做青菜豆腐蛋花汤,我吃不下去。”他说得很自然。

  可我皱了眉,望望我桌上的,也是青菜、豆腐、蛋花汤!

  景寿痞性地笑了笑,补充了一句来抚慰我的讶异:“我就喜欢你做菜的味道。”

  我停下筷子,瞪了他一眼:“你恶心完了吗?”

  “没——你要是和我回去,我天天粘着你,陪在你身边恶心个没完没了。”

  “……”                                  ;

  我忍着,一肚子的气,没处发泄!                    ;

  他索性不吃米饭,直接夹菜,景寿说得很自然:“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难道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你何时做过一件让我可以相信你的事情了?”

  “不是让你等三年吗?才三个月,你就这么按奈不住啊?”景寿停下了手中的筷子,伸来敲了敲我的饭碗边缘,敲得“铛铛”响,“迟小福,你如果等不了,现在就跟我回家,我一样保证我会长进,我会出息给你看。”

  大言不惭……

  我冷笑:“我不想看你的出息,你出息是你自己的事情,不是做给我看的。”

  “所以——我没做给任何人看呀。”他看着我,叉腰坐在他从小就坐的那个小板凳上,一副有话语权的样子。

  景寿突然问我:“三年之约到底算不算数?”

  “算。只怕你做不到。”

  “我只怕我做到了,你反悔——或者,我努力三年,到头来是竹篮打水的一场空。”

  我说:“只要你努力了,就有回报。”

  只怕……他根本就没有这个心来挽回失去的一切。


【约定】跑来我家过新年
  景寿笑了笑,他不再吃了,反正我也没给他吃,他起身回到天井下,躺回那张大椅子上,盖上书本,继续睡——

  看他这副样子,我不知道我是该喜还是该忧。

  我吃完了,收拾碗筷,突然听到那里“睡着”的他沉闷的一声抱怨:“你好绝情啊,连碗饭都不给我吃——算了,明天我不来了,省得你见了心烦。”

  ×    ;×    ;×    ;×    ;×    ;×    ;×    ;×    ;×    ;×

  从那以后,景寿真的没有再来我家院子睡过……

  不见他出现,也没有他的任何音讯。

  那一天白雪贴在我身边不断地蹭着我,我这才算起,景寿“消失”快半年了。阿妞也时常念叨:“景寿那混球又耍什么把戏呢?”

  我笑了笑……

  也许,他是去学着“长大”了。

  过年的除夕,有人敲响了我家的门——

  我看着天棚里安稳睡着的白雪,有些失落的叹了一口气,因为白雪对于景寿的到来会有反应。可是现在……来的人不是“他”。

  我去开门,来的人是景大夫。

  “景大夫,您……这是……”我盯着他手里一大堆的蔬菜……

  “来你这里过年。”他站着没动,没得到我的同意,景源也不敢踏进来,他只是苦苦地笑了笑,“本想接你回去,只过一个年——只怕你不会同意。我让阿寿喊你,他说什么都不肯,阿寿说三年后……你不想回来也得回来?”

  “呃……”我被问懵了。

  并不是因为景大夫的此举,我是在诧异——景寿居然这么信誓旦旦的?

  “小福,接下来是打算赶我走,还是让我们留在这里过年?”景大夫的口吻,九分奢望。

  我没好意思把一个长辈拒之门外,点了点头:“请吧,景大夫。”

  他笑了笑,进门的时候,冲着后头喊了一声:“阿寿,进屋洗菜。”

  “噢!”那是少年爽朗的应答。


【约定】别嗅,一身的药味
  我还没回神,原本躲在墙边的他跳了出来,一身月牙白衫出现在了我面前,我一怔,慢慢抬眼看他——是景寿,而他呢,顽皮地冲我一挑眉。

  “傻了啊,不认得我了?”

  不是不认得,而是……

  我总觉得,我好久好久没见他了——都快忘了他的样子,事实上,这半年来,景寿的身影在我的印象里嵌得更深了,这一次是一支精湛的画笔将他整个人勾勒得更加有型。

  “呜……”白雪听到熟悉的声音靠了过来,却只在景寿的脚边,嗅啊嗅的。

  景寿见了他的狼,偏偏退了两步,忙不迭地说:“别嗅别嗅,一身的药味,有什么好闻的——”

  我惶惶然地看着他被白雪逼到墙边,最后嬉笑着揉着白雪的狼脑袋。

  难怪……刚才白雪察觉不到他来了……

  难怪……景寿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他带着一身的药味,我都不敢相信……他是我记忆里的那没出息的竹马。

  “小福,还要站多久?”院子里,传来了景大夫的问。

  “阿爹!她想多看我一会儿!”景寿坏坏地笑着走来,轻轻地在我腰上一推手,他说,“大半年都没吃过你的饭菜了。今天过年,你不会赶我吧?”

  “如果我赶你呢?”

  他嘿嘿一笑:“你先赶了我阿爹再赶我。”

  “无赖……”

  ×   ×    ;×    ;×    ;×    ×    ;×    ;×   ×   ;×   ;

  我端上了一桌的菜,景寿正在和白雪嬉闹,不用我喊他,他很自觉地跑了过来,他们父子这一次来,连碗筷都带了他们自家的。

  景寿早就告诉了景大夫,说我家没有多余的碗筷。

  我拍下他的狼爪:“等景大夫过来一起吃——”

  “我饿,饿有罪吗?吃饭有罪吗?”

  “景大夫呢?”我看了看院子里,没有人。

  景寿很自然地端起了他的那碗饭,他说:“哦……我爹啊?被二蛋叫过去了,说是那肥婆吃坏了肚子。是啊,一天比一天胖,吃坏了减减也好。”


【约定】朋友们的孩子
  “景寿,你积点‘嘴德’。”

  他耸了耸肩,也不等景大夫,自顾自吃了起来——

  看他狼吞虎咽的样子,我笑道:“很饿吗?需要那么夸张么?”

  “岂止饿?我都不知道这半年是怎么过的。”

  “你……怎么过的?”

  半暗的天色里,他瞟了我一眼,玩笑似的说起:“吃了睡,睡了吃,和阿妞家待宰的猪也差不多。”

  我冷笑:“阿妞家的猪宰了能卖能赚钱过生计,你被宰了,只会害宰了你的人进大狱。”

  景寿不服气地哼了哼:“她家公猪不带种,至少我还可以传宗接代!”

  “咳——咳咳——”我被自己的口水噎到了。                   

  景寿一边笑着一边空出一手来拍拍我的背——                  

  这时候,阿妞和二蛋那一对儿大过年的又是夺门而入,这一次,两个人乐坏了,一人抓我一边!

  “福老大!我要当爹了!我要当爹了!”

  “小福!我怀上了,景大夫说我怀上了!哈哈哈——”

  我很快明白过来那是什么意思,再看看景寿,他端着饭碗的手很明显的……是在发抖。

  如果说我是因为景寿不懂事一脚绊掉了我的孩子而气他,那么他自己——再想起他胡闹的那一脚,他自己对自己的怨恨,可以活生生将他自己窒息。

  很多时候,当旁人提起孩子,景寿表现出来的不安和嫉妒,比任何人都来得强烈。

  今天阿妞和二蛋的兴奋,完全刺激到了他。

  “恭喜啊——”我笑着打破了沉默。

  我是真心为二蛋和阿妞高兴,终于能有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孩子了。

  阿妞兴匆匆地拉着我的手,她刚要说什么,突然见到坐在沉默不语的景寿,她突然意识到了我的处境,黯下了笑容,阿妞对我道:“小福,我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生下来他照样喊你一声娘!”

  “是啊是啊。”二蛋也喜极而泣地直点头。


【约定】要孩子,我们自己生
  我笑了笑,却不料景寿没好气地嘀咕了一句:“谁要你们养的,我们自己会生——”

  “姓景的,你嘀咕什么?”

  不雅的话,总是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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