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狼君 救了豆腐救错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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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狼君 救了豆腐救错郎- 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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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寿走了,光留下了我和京波澜两人……

  不知过了多久,京波澜冷冷地笑了出来:“为何你不告诉我——你已经成了亲?”

  我却问:“说不说有什么区别?”

  他抬手覆在他的胸口,像是那伤痛又袭来——侵蚀他的血液,啃噬他的心!

  京波澜走来一步,靠得我很近,他冷冷地说:“有!”

  “什么区别?”对我来说——没有区别。

  “我就不会喜欢上你!”

  我不敢抬眼……他,这算表白吗?也许我心里早已有定数……这些日子以来他为我做得一切,总有那么一点暗示。


【拽男】没必要惹人非议
  我承认,我在犹豫,徘徊在他和景寿之间——我贪心,我想两条船都踩一踩……

  只可惜,京波澜的这条船,我还没踏上一脚,已经被景寿扯回来了。

  我耸耸肩,告诉他:“随你怎么想,我好色、我想左拥右抱……或者,你可以把我想成水性杨花的贱女人。明明有着一个相公,却在这里整晚和你同床共枕。我没说过我喜欢你……让你对我产生了错觉,我很抱歉。”

  “我最恨别人骗我……包括女人。”他与我错肩,不愿再继续面对我,“多谢救命之恩。我想……我已经没有必要留在这里惹人非议,告辞,景夫人。”

  京波澜的脚步声远去——

  这一刻,我的院子里又恢复到了往日的寂静。

  剩下我一个人,我走去天棚那里和白雪坐一起,只有白雪懂我,紧紧依偎着我,将它的温暖分我一半。

  我有点自嘲:男人啊……都是狼心狗肺……

  也许,京波澜在不知不觉的时候,真的陷入了不可自拔的暗恋中,他只是想找一个适当的时机来表白,却不了,很多事情——他仅是这个故事里迟到的“后来者”。

  ×   ×   ×   ×   ×   ×   ×   ×   ×   ×   

  那一夜,其实京波澜没有走远,他与我,只是一墙之隔。他在阿妞家,和我那两个青梅竹马聊起了我以前的日子。

  而我呢,躺在炕上翻了半宿。

  京波澜做的一切我不知道——就好像我不知道景寿这一夜的忙忙碌碌又是准备唱哪一出戏。

  还在我推磨子的凌晨,景寿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进屋溜达了一圈,走来我身边问:“那男人走了?”

  我一边干活一边回他:“走了。昨天你一闹他就走了。”

  好在,京波澜不是那种死皮赖脸的无赖——

  不见我停下,景寿拉了我一把,说:“小福,帮我照顾我阿爹。”

  “你呢?你干什么去?你不是天天被关在医馆里面吗?”                ;


【拽男】景寿突然说离开
  “阿爹他这些日子都忙着给侯爷府的大夫人探病,他心情不好——我啊?正想和你说呢,我出去些日子。十天半个月就回来。”

  “你这是去哪里?”

  “京城。”

  “去干什么?”我免不了惊讶,我们几个在麦乡住了一个童年,整整十六载的岁月,他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玉山,每一次还非要带上我。

  这一次,景寿支支吾吾的,不愿意和我说清楚,搪塞我一个理由:“去办事……”

  “景大夫吩咐的?”

  “不是!是我自己的事——你别多问了,等我回来你就知道了。不说了,我赶着出去——很快就回来。等我——”

  “景寿……”我突然拉了他一把,指尖抓着他的衣角,却没抓牢,任着他从我指缝溜过。

  “怎么了?”他停步,紧张地问我。

  我欲言又止……

  不知为什么,我心里有一种忐忑,好像他这一去……我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你……一个人去吗?”

  他点头,走回来伸手抚着我的脸颊,他说:“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等我回来——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路上小心……”

  他笑了笑,垂首和我额头碰着额头,一双碧绿的眼眸里,只有我的身影。

  “好——你也好好照顾自己,有空就去帮我看看阿爹他。”

  “嗯……”

  我以为他会像以往那样坏坏地亲一下再走——可这一次,景寿没有留下任何的亲昵,他急着离去,压根就没有和他最宠的白雪说什么就走了,好似那一桩“重要的事”由不得半刻的停歇。

  我推了一圈磨子,依然觉得心里像被丢进了巨石的湖面,一波一波的涟漪水晕,漾出一圈又一圈。我双手搓着腰上的围裙,想去院门口再看看景寿早就远去的身影。

  却不料,我门一开,京波澜站在我面前——

  他垂下正要敲门的手,微微一笑地冲我颔首:“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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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亲们,又一波小虐又将开始了……做好心里准备了米有?伤害性武器请勿对准偶~我深信,你们已经可以无坚不摧了~~


【拽男】波澜的“爱的挑衅”
  “你不是走了吗?”

  “你很希望我走吗?”

  我想了想,藕断了丝连着,那是情有可原——可我呢,一手一只蝴蝶抓不稳,还妄想去抓另一只飞得更高的。我不敢赌,万一两只都飞了,我找谁哭去?

  我淡淡地一叹,告诉他:“京波澜,我想过了……我……还是要我的青梅竹马,我想……你喜欢我只是一时的错觉,我已经是残花败柳——配不上那么好的你。”

  “你的青梅竹马?”他不禁冷笑,“你来告诉我——他哪里对你好?你非要死心塌地跟着他?”

  “他……”

  “我问过其他人了!”京波澜冷冷地道,“他对你不好——小福,来我身边!”

  这是第一次,他不再“姑娘、姑娘”地喊我,这样的称呼,我觉得陌生……又熟悉。

  我愣愣地看着他,看着他那双湛蓝的眼中的自己……

  我笑了笑:“我……喜欢的是景寿,不是你……”                 ;

  “理由呢?他哪里比我好了——甚至,那一年他害你流产!这样的男人值得你跟他一辈子吗?”

  “闭嘴!”被人捅了要害,我习惯性地抬手给他巴掌,京波澜一手挡下了。

  他的伤好了大半,身手也敏捷了许多。                      

  他冷笑道:“怎么……被我说到痛处恼羞成怒了?因为你自己都在动摇,因为你心里最明白,景寿比不上我!”

  “对……他比不上你,他会的你也会,他不会的你全会,景寿和你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那你……还选择他?”

  我却反问:“那么你呢?你能给我什么?你说你是皇朝的死士,哪一天,你死了,我怎么办?为了你守活寡吗?”

  “等我成为昆仑掌门的那一天,就可以娶你为妻。”

  我摇头,我们之间的差别,我必须让他明白:“波澜,你很出色——这么出色的你不愁找不到好姑娘,而我……我是有夫之妇,配不上你。”


【拽男】做一辈子的朋友
  “我不在乎,我只想给你最好的让你幸福。”

  “景寿可以给我。对不起……我选择他,我喜欢的是我的青梅竹马。”

  他听得皱眉。

  我回院子收拾自己的东西,等我挑担出去张罗生计,他还杵在门口。

  “迟小福,我们还能不能做朋友?”

  我对他笑:“我们早就是朋友的——只要彼此不越界,我们可以做一辈子的朋友。”

  他冷笑了一声,转过头去,不让我看到他的不自在。

  我问他:“是不是伤口痛了?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以进屋里去躺躺……”

  他摇头:“算了吧,等你回来,我还是要走,不如现在走得干脆点。”

  “你去哪里?”

  他叹了叹,说:“想去找我师弟……”

  我浅浅“哦”了一声,和他道别,走了人——

  ×   ×   ×   ×   ×   ×   ×   ×   ×   ×   

  我还没摆摊,阿妞的空花生壳又砸上了我的脑袋!

  “迟小福!你被景寿那个没出息的洗脑了是吗?他不长进你不长脑是吧?”

  这……大肚子的女人脾气果然特别奇怪,无缘无故就抓了我撒气。

  我好言劝她:“妞啊,你不顾自己也顾顾肚子里的。”

  她一掌拍在肉摊板子上,冲着我勾勾手指:是让我靠近了说话。

  天大地大,孕妇最大。

  我过去了,她拿奇怪的目光把我上上下下审视好几回。

  “我说,京公子那么好的男人你不要,为什么你非要挑景寿?昨晚,我和二蛋在京公子面前替你说尽好话,难得他愿意接受你。”

  那一头,二蛋起身嘟哝了一句:“福老大,我可什么都没说,都是我婆娘说的。”

  “得了吧!卖你的蛋!”

  我笑了笑,劝她息怒,别一生气,把肚子里的蛋也掉出来了。

  “小福,我说的你都听见没?京公子他都不在意你的过去了,你上哪里找个这么好的?”

  “景寿也很好啊……”


【误会】跑去妓院的男人
  “好个屁!一大早跑去妓院的男人好什么东西?”

  我皱眉:“什么妓院?”

  “二蛋早上去北街送猪肉,他看见景寿又和那个妓女勾勾搭搭了!你说——他好出个什么鬼了?”

  我难以置信地一转头,二蛋灰溜溜的一躲,避开了我质疑的目光。

  “胡说,他去了京城,一大早就走了。”

  “胡你的死人头,你个糊涂蛋!”阿妞怒着就吼我,也顾不得她腹中的孩子,她继续生气,继续拿指头戳我脑门子,“你不信是吧?二蛋!告诉小福,你刚刚看到什么?”

  “呃……”二蛋看了看我,抿抿唇,冲着阿妞使眼色又摇头的。

  “说,你在哪里看到他了?”我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

  “万、万花楼……”

  “他在做什么?”

  “扶一个女人……上马……”

  “你……确定没看错?”我一连串地质问,喉咙一哑,几乎都发不出声音了。

  “小福。”阿妞拍了拍失神的我,她提醒我,“如果二蛋说假的,你可以自己看看,你腿脚快,他们这时候该出城了,你追上坡自己瞧瞧去,你自个儿去看看你那情郎怀里搂着谁!”

  对……我要自己亲眼见了才会相信……                 ;

  景寿不可能骗我……

  他只是去了京城,一个人去了京城……办事而已……

  ×   ×   ×   ×   ×   ×   ×   ×   ×   ×   

  我追去山坡上的时候,只遥遥看到了那一队商旅的马队,我在里面找寻景寿的身影——

  远远地望着……那一匹马背上,是我熟悉的那一件衣裳,同一个马鞍上,我还看到了女人罗衫轻纱的衣角。

  我身子一软,跌坐在那里……直到马队的身影消失在山边的地平线……       &nb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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