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寿、阿寿!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不是,不是要你和我那个……”
“我说过‘不放了’,不许说不!”这一回,轮到他开始霸道了。
“等、等等……晚饭!晚饭——”眼见着他压在我身上,我们彼此衣衫不整的,我捶着景寿的肩头提醒!
“晚饭阿爹会做——”话音一落,他的外衣飞了出去。
“可景大夫刚刚见着我进来了!喂……衣服!我的衣服——”
景寿这一时候霸道得忘乎所以,他责备道:“喊错人了!再喊错,再扒你一件!”
“呃,我是说‘爹’——阿爹他见着我进门的!”  ;
“那又怎么样?”又飞了一件衣服,景寿一身光裸地压下身,吻上了我的脸颊,他脸上湿湿的泪渍擦着我脸上的点点滴滴。
【至爱】一把激情燃起,难灭
这个世界还真奇怪,前一刻我们都还哭得肝肠寸断,可眼下呢,一把激情燃起,怎么都灭不掉了!
我捶了捶他细皮嫩肉的肩头,嗔道:“入夜了再说——入夜了再做!不然景大夫不用想都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又喊错了!”他摩挲在我身上的大掌脱了我的内衫,连带着连亵裤都扒下,一并丢了出去!
“喂——赖皮!为什么扒我两件!”
景寿哼了哼,说话的时候还有哭泣时的鼻音。
他说:“离晚膳还有一个时辰呢!”
“一个时辰够我给你做晚饭——”我瞥开目光不去看他的胯下。
“就算我们不做,阿爹也知道我们在传宗接代——专心点。”他也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再次俯身下来,吻着我的耳边,他坏坏地吹气道,“那就……先一次,一次就好。”
我喘着,无力地一笑,点了点头。
我只求他:“轻点……我怕疼……”
景寿哼了一声:“小时候那么野蛮得打我,你怎么不想想我疼不疼?”
“根本就不一样——”我一咬牙,还是觉得他进入时候的胀痛,“景寿!疼……你慢点……喂,混蛋啊……你到底会不会?”
“不会。”他答得坦然又痞性,“你让我多来几次就会了——”
话音刚落,他堵上了我的唇,将我剩下的呻吟全含入了他嘴里。
西窗口里落进的余辉,恰好撒在摇晃着的窗幔上,映着一室的旖旎之色。
隐隐溢出窗外的娇吟和喘息,后院乖乖趴睡的白雪听着,羞涩地将它自己蜷缩成了一个雪白的球团。
× × × × × × × × × ×
男人所谓的“一次就好”万万信不得——
就好比我家相公说的“一次就好”:是他“一次”做到没有力气再做为止!何止一个时辰解决?!
景寿年少气盛,这时候失而复得的心情,既是高兴又合着心底的不安。
【至爱】太幸福了,不真实
他顺着他的本能,只想占着我,不敢松开……就怕这一松手,我会变成他梦里的幻影,再也回不来。
也可以说,这是男人原始的野性和霸道……
也许,景寿是希望他自己尽可能地将我留住,我们粘在一起,眼底只有彼此,不曾谈及另一个“他”。我怕说了……景寿会不自在……
夜半的时候,景寿才停下他的放纵,躺在我旁边喘着——手一伸,又将我带回了他怀里,困得紧紧的。
“疼吗?”他垂首,柔声地问了一句。  ;
我无力回他,贴着他的胸口直喘——
“不说话……就是很享受?”
“色狼……”
“说……说谁呢?我是你相公!”
“你本来就是……狼……”我们喘得不行不行……温存过后却还有力气吵架。
“小福……”他柔声唤了我一声,抬手抚着我额头上粘湿的头发,他沉着碧绿的眼睛看着我,问,“你……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笑着,伸手在他胸口的皮肤上画圈圈:“你说……真的还是假的?”
“假的……真的不现实,你回来我身边了……不用等三年之期,也没有京波澜了?我以为……我真的失去你了。”
当他再次提及某人的名字,我停下了手,也许“京波澜”这个名字就是我这一生的伤疤,打从一开始,我就不该招惹的男人。
我抬手,摸上景寿的脸颊,拉下他的头,求他:“快点给我一个孩子好不好?我怕……我怕波澜回来,我又要开始摇摆不定了……阿寿,我想要一个你的孩子,这样……我想跑也跑不了,我们永远都有牵绊,就能永远在一起。”
他拉起我的另一手,放在唇边吻着,低低地应了一声:“好……我们在一起,永远……”
我笑着钻在他的怀里……
【至爱】要死和你一起死
唉,这家伙没有壮男的硬邦邦好身材——却有不懂节制的猛男体力,男人心情好的时候,轮到女人倒霉了。这不,那不安份的手又开始不规矩了。
我嗔道:“快睡,别闹了……”
他只是抱怨:“你说——我们成亲这么久了,我怎么那么傻,白白浪费了那么多日子?”
这话……绝对不是什么好兆头。
我刚想退开,景寿早就歇完了开始另一场战斗——
“别、别——”我连连求饶,“明天还起不起了……景寿!”
他按下我推拒着的双手,坏坏地道:“你别起了,天天睡床上吧——免得又跑回去捡些莫名其妙的男人害我担惊受怕的。”
“哪有你这么霸道的?”
“专心点——给你孩子呢!”
“……”
果然——禁果尝不得,像景寿这样的男孩子一尝就上瘾,最后倒霉的还是我。
× × × × × × × × × ×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房门一开,我们各倚着一扇房门!
两腿发软,一身像是快要散架了——纵欲后的果子不好吃!贪得无厌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瞪他:“你当心哪一天死在床上——我可不会替你守活寡——”
景寿靠在那里坏坏地一笑:“要死也和你一起死,我不会丢下你。”
“你害死我一次还不够吗?”
“我什么时候害死你了?!”  ;
“你们两个吵完了吗?”景源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我和景寿不约而同地转头望去,景源正端着饭菜看着我们,他轻咳着,暧昧地目光扫在我们这对小儿女身上,他开口教训他儿子:“小福才回来,别又把她气走了。”
“不会。这一次我们死也在一起。”说罢,景寿伸手抓上了我的手腕,拉着我进他的怀里。
景源点了点头,只劝我们一句:“晚上动静小一些,吵着我看医书了——”
【至爱】很挤啊,你坐过去
景寿冲着他爹咧嘴笑,我的脸顿时烧了起来,埋着头往景寿身后躲……
景大夫说:“几顿没吃了,去饭厅用膳吧,别把身子折腾坏了。”
“……”我忽然发现……景大夫说起不正经的话,也是俗人一个。
坐回原来的那个位子,我们这一桌的格局明显不是原来的等边三角形了:景寿拖着他的凳子,毫不客气地挨着我坐下,桌下的腿时不时碰着我的。
“喂,很挤啊,你坐过去点。”我小声提醒他。
景寿充耳不闻,暧昧地冲我挤挤眼睛,他说:“快吃吧,这一双碗筷放了很久了,就算你不在,我们也天天摆上来——”
我的心里一暖,浅浅地应了一声。
这个勤俭朴实惯了的家里,难得多了两道荤菜——我定着筷子,久久不敢去夹那黑乎乎的东西。
景寿见不得我犹豫不决,他给我夹菜:“吃啊,你不在的时候,阿爹每次把肉炸得像块炭,还非要我吃光——现在也让你来尝尝这‘烤炭’的滋味。”
我的神呀,我看着碗里这黑乎乎的,咽了咽口水……  ;
这要吞下去,我一天要跑几次厕所难以预计。
我很“有爱”地夹起了那块肉,递去景寿碗里,声音甜得不能再甜:“相公啊,你体力消耗大——你吃,多吃点,我不是回来和你抢‘烤肉’的。”
景寿皱眉,夹起了那焦肉又丢回给我:“说了是给你的,娘子你客气什么?吃,不要不给阿爹脸面。”
“不了,我吃素,吃素营养。”
“不行!你看你那搓衣板的身子,多吃点!我摸起来也舒服。”
我呲牙咧嘴,桌底下开始踩他的脚背:“王八蛋!你说什么?”
“本来就摸不到什么,喂——痛的!”
吵闹继续,那块黑乎乎的烤肉一来一往,最后“呼噜”一下,掉在了地上——
“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景大夫冷冷地训着。
【至爱】夜里怎么收拾你
我和景寿的背脊不约而同一颤一颤……完了,完了,闯祸了,又要去跪祠堂了。
岂料景源却是笑出了声,把我给弄傻眼了。
景大夫说:“这个家里……好久没这么热闹了。小福,往日里的活儿还是你来吧,只是别把自己累着了。阿寿总嫌弃我做的饭菜没你的好。”
我笑着应声:“好的——爹。”
× × × × × × × × × ×
午后,在灶间里洗着碗筷,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我跑回了景家,还没告诉阿妞她们呢。
我一边洗着,一边冲外面的景寿喊:“阿寿,回头去告诉阿妞一声——”
他刚刚陪我来洗碗筷,我嫌他笨手笨脚把他挤到了外面,这时候,应该在和白雪玩闹吧?
“阿寿,你听见没?阿妞她看我那屋空着会着急——”
我喊了半天没有人应声。
奇怪,人呢?
我洗好了碗筷,在花布巾上擦着手走出了屋子。
猜猜,我看到的一幕是什么?
——景寿又搬了他的躺椅,悠闲得睡在那里。
“景寿!”我跑出去踹了他的躺椅一脚,把他给踹醒了。
碧绿的眸子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威胁性十足地反问道:“喊我什么?”
“景寿——怎么了?你改名了还是改姓了?”
他气哼哼地继续躺下,觑了我一眼:“骂吧,还想骂什么尽管骂,等夜里看我怎么收拾你——”到如今,这么脸红的话,他说得很溜。
我不禁一颤,这一身的酸痛还没褪去呢……
我缓了缓气,好女不吃眼前亏,柔声喊他:“相公啊,你就打算这么躺着?”
“当然。”他扬着帅脸,沐浴在阳光下,一旁闲着的手,伸来牵着我的。
“你打算躺一整天?不用做事吗?”
他睁眼,问了我一个很滑稽的问题:“做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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