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狼君 救了豆腐救错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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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狼君 救了豆腐救错郎- 第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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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打算躺一整天?不用做事吗?”

  他睁眼,问了我一个很滑稽的问题:“做什么事?”                ;


【至爱】晚上好好伺候娘子
  “你——你去看看医书,收拾收拾药草——或者帮阿爹煎煎药,再或者跟着阿爹学把脉也好呀!”怎么我一回来又变回老样子了?

  景寿嗯了两声,却说:“我现在正在做事,做很重要的事……”

  我纳闷了:“做什么事?”

  “养精蓄锐——等着晚上好好伺候娘子你呀。”

  “下流!”我甩开他的手,在抬脚踹他的椅子脚。我提醒他:“去做点正经的事情——”

  “下什么流。阿爹也说了让我好好休息几天,我往后还有很多用处呢。”他说得得意非凡。

  “什么用处?”

  “传宗接代啊——你不也说让我快点给你个孩子吗?”

  我这一口气呛着,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

  景寿眯起眼瞧瞧觑我,见我这样子,他又伸手来拉我,柔柔道:“我有分寸,让我躺躺,吃过午膳我跟着阿爹整理药草去。这样行了吧?”

  我瞪了他一眼,笑着拍开了他的手:“行。我劈柴去——”

  “嗯……我再躺躺……”他悠闲得一伸懒腰。

  “躺完了你出去一趟,去告诉阿妞我在这里。”

  “告诉她干吗?我这不是凑过去找揍吗?”

  “她会担心我的。”我倾身过去,在他的唇上蜻蜓点水,“去不去啊?不去我自己去——”

  “我去!”他嘟哝着,“你要去了,那肥婆就不会让你回来了……”

  “迟小福!小福——你给我出来!”由远而近的斥骂,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阿妞挺着七个月大的肚子,身边跟着二蛋,“杀”来了我家。

  景寿坐起了身,这一下,他想睡也没得睡了

  “迟小福!你疯了么?!”阿妞见了我就吼开了。

  “她很好,喂,肥妞,你别拆散我们啊——”景寿手一伸,揽我去他身边,他的头一靠,贴着我的小腹,道,“没准这里都有了,你别想害得我孩子一生下来就没爹。”

  “我呸——你个败家子又给笨蛋小福灌了什么迷药?”


【至爱】难道也要我娶俩
  “灌什么药了?!她回她自己家,犯了什么王法?”

  “她不是犯王法!是犯笨蛋病!”阿妞又转向我,恨铁不成钢的那个气急败坏啊,“迟小福,你当真要跟他?”

  我点头,这一次我谁都不想骗了:“妞啊,我想过了,想得很清楚了,我选景寿。”我抬手摸着还贴着我小腹的少年,这——就是我往后的依靠。

  就算他弱不禁风靠不住,我愿意顶着他站起,搀扶他,共度余生。

  “那京波澜怎么办?”

  这是一个害我们所有人都沉默的问题——                   

  我无从答起,他们更不知道解决办法。                     

  我只是叹了叹:“走一步算一步吧,难道也要我学侯爷府的大小姐娶两个相公?”

  “不行!我不答应!”景寿孩子气地第一个反对,“你是我一个人的!”

  “可是——”阿妞还想找其他借口来劝我,二蛋拉住了她,他反而劝她:“好了,我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总希望见着他们也过好日子,既然福老大自己都愿意了,你说再多有什么用?”

  “我这不是又怕她吃亏嘛……”

  我笑着过去抱了抱阿妞:“不会——如果这一次景寿再做错什么,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了。”

  “喏,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别哭着跑回来——我可不给你炖鸡汤。”

  我笑着点头,我明白阿妞的意思:我想,景寿再怎么样都不会重蹈覆辙再害我流产吧?

  阿妞又转身,喝斥着景寿:“败家的,当初你和小福的拜堂不像个样子,你怎么说?”

  景寿的绿眸子一沉,他想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抬眼看着我,他应道:“我还她一个惊天动地的拜堂。”

  “啊???”

  我们三个不约而同地惊讶。

  “啊什么呀?我去问问我阿爹何时回京,到时候就算那个皇帝不赐婚,就我们景家在皇朝做御医的声誉,肯定宾客满席!”景寿说着他的异想天开,把我们几个唬得一怔一怔。


【相守】要个拜堂,被吓着
  ×   ×   ×   ×   ×   ×   ×   ×   ×   ×   

  我原以为景寿“狮子大开口”的“拜堂”是说着玩的,不料夜里他真的去找景源说着这事——

  等我沐浴完了,换了衣服,霍然听到景大夫房里的咆哮。

  “给我滚出去!这件事你想都别想!不然我打断你的狗腿!”

  景寿被赶了出来,灰溜溜地往房里躲了就关门。

  我急了:“怎么,爹骂你了?”

  他坐在桌边给自己倒水,这一手抖得,壶嘴磕着杯沿,擦出瓷器的磕磕绊绊,桌下他一腿颠啊颠的,看不懂的,还当这里是唱戏的台下,而景寿就像听曲打着节拍的二流子。

  “喂——相公——”我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嗯?嗯……什么?”

  “你怎么吓成这样?”我一手按住他的腿,这才把他发颤的腿给定住了。

  景寿看了看我,抬手喝着茶,这一回腿不抖,手抖了,杯子里的水时不时地溅了出来,顺着他嘴角流下……

  “别喝了别喝了。”我按下他的手,索性拉他起身,“去洗洗睡吧——别抖了!少爷!爹又没追来——你怕什么呀?!”需要怕成这模样吗?

  “小福……爹不让回京……”

  我点头,又好气又好笑地瞪了他一眼:“不回就不回,别为了这事和爹吵闹。”

  “可……成亲呢?阿爹说这事不给第二次……”

  “咱们成过亲了。我又没说我非要一个隆重的排场,你别和阿妞赌气给自己找麻烦。”

  “可我想给你一个好的——”

  “不用。”

  “我真的想补偿你——”

  我哀叹,只能踮起脚尖凑上去吻了吻他喋喋不休的嘴巴,我说:“好了,补偿过了,快去洗洗吧。”

  “迟小福!”

  “干什么?!”我也拔着嗓子喊了起来,这倔孩子闹起来没完没了了?

  景寿抿了抿唇,他总不甘心:“你放心,等我有出息了,我就还你一个让所有女人都嫉妒的拜堂。”


【相守】能不能,慢点洗
  “好,我记着了。”

  “我说真的——”

  “你洗不洗?罗嗦完了吗?”

  “能不能……慢点再洗……”他哑着嗓子慢慢走近我,顺着他的目光,我垂首看了看自己……

  该死的,不就是衣襟没有收紧,某些不该露多的都进了他的眼——这一次,他可是货真价实的“色狼”绿了眼睛。

  又被他沉重的身子压在了床榻上,我忍不住嗔道:“你完了你——你现在不止色狼,都已经用下半身开始思考了!”

  “娘子过奖……别嚷嚷了,等一下有你求饶的时候!”

  “……”

  ×   ×   ×   ×   ×   ×   ×   ×   ×   ×   

  景寿从小就很倔,他想要做的事情天崩地裂都改不了——

  我不止一次告诉他,那个表面排场的“拜堂”真的不重要,能和他在一起安安稳稳得过日子,就是我这辈子的幸福……最好,再多一个我们的孩子,那就是最完整的一个家了。

  可景寿不这么想,他越想越歪脑筋!

  那天,他把煎药的炉子搬在灶间前,一股子药味熏着他自己也罢,还搬来祸害白雪。不就因为我在灶间忙着准备午饭,他连这么点时间都要和我腻在一起说话。

  “小福——”他喊了我一声,直接进入正题,“你说——我出世前,阿爹在皇朝里是个什么模样的?”

  “我怎么知道。我们一般大,你没出世的时候,我在哪儿都不知道呢。”

  生在紫焰王朝,我们虽然同岁,可景寿他比我大几个月。

  要说那时候,我还没碰上变作猫咪猛吃豆腐的罗刹呢……           

  景寿捏着鼻子煎药,他又问:“你说阿爹是不是在朝里惹了什么不该惹的大人物?”

  “这话怎么说?”

  “我一提起京都,阿爹的脸色顿时黑了,不光黑——骂得也特别凶。小福,你说爹年轻的时候是不是太帅了招人嫉妒,这才搬来了麦乡?”


【相守】嫁给你,三生有幸
  我盛了半碗刚刚煲好的鸡汤,还没喝上一口,就被他的那句话逗乐了。

  他这是拐弯抹角赞美他自己呢?

  我说:“行了吧相公——你跑去才招人嫉妒呢?”

  “那是……我比阿爹长得人样多了。”

  我情不自禁的笑:这笨蛋以前还拿自己和阿妞家的猪作比较呢,这时候脑子倒是开明了。

  我喝着手里的鸡汤,味道还不错,端着剩下的走到景寿身边,送过去给他尝,景寿接过了碗,退去了一边慢慢喝,由着炉子上的药壶子“扑哧扑哧”。

  “小福,万一阿爹真的惹了什么人,会不会哪一天,我们也陷进去跟着倒霉?”他越想越离谱。

  我守着身边的药壶,咒他的乌鸦嘴:“你嫌日子过得太安稳了是不是?”

  他哼了哼,放下喝干了的空碗,狡辩道:“才不是……记得那半个月我回京都的那次,我见着景家的大门了——比东街那个侯爷府还气派。我就是不明白,锦衣玉食的日子不过,阿爹为什么要带着娘亲来这个乡下地方受罪?”

  他拉着我起身,带着我远离太呛人的药气。

  我笑着反驳他:“来这里好啊——这样,命里注定我们一起落在这里,命里注定我们的青梅竹马,不然你能娶到我吗?”

  他一手抓着我的手腕,觑了我一眼,坏坏地道:“说什么?换个说法——”

  “我说……我能嫁给你真是三生有幸。”

  景寿这才满意地抽着嘴角一笑,可绷紧的眉宇没有半刻的松懈。

  “景寿……”我喊他。

  他应了一声,皱眉思索着什么。

  我问他:“你……真的想不起以前的事情了吗?”            

  “我们小时候?记得啊——”                        ;

  “不是,是我们来麦乡之前,我们喝孟婆汤,记得吗?你改了我的生死簿,记得吗?”我问一个问号,他皱眉一次,看来,他真的是忘光光了,连个渣子记忆都不剩。


【相守】不怀孕,谁不努力
  我有些着急,真是笨蛋啊,当年干吗和我赌气喝那么多孟婆汤?

  我揪上了他的衣襟,急道:“那你的阎王主子吩咐你的事情呢?真的都记不起来了?回头那个帅阎王找你算帐——你怎么办呀?”

  “你在胡说什么呀?”他一手拽了我一把,拉着我进了灶间。

  “我在为你担心——你呢?这是干什么?”我动了动被他困住的手腕。

  从刚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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