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应了一声。
耳边,却听到景寿小小声的嘀咕:“你个死不要脸的。”
波澜转身去了主帅营帐,我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别演戏了,人都走了。”
景寿靠在我身上悠闲自得,巴不得这样贴一辈子。
他道:“谁演戏了?我真的晕,再让为夫的靠靠……”
修罗见景寿这么缠我,再次发表他的感慨:“真是一对奸夫淫妇。”
我哭笑不得,拍了拍景寿的肩头:“回营吧,我帮你上药……”
这贱骨头又开始得瑟了,碧绿的眼眸水汪汪地凝望我:“脱衣检查一下吧,没准里面真的踢坏了,娘子你帮我揉揉也好——”
我再一次抬手——这巴掌还没飞去,景寿挡住了,他委婉地妥协:“那就……揉其他地方?比方说前面的中间的下面的……还是那个地方成么?”
【吃醋】娘子错了,这叫情趣
我对着他纯纯的笑,景寿握着我的右手,可我左手闲着,一挥上去,给了他另一边脸的“匀称”。
我从他手里抽出我的手腕,哭笑不得得问他:“既然你浑身上下都痒痒了,那就一起揉,怎么样?”
景寿自然听出了我口吻里的柔情,凑到我面前吻了一下我的唇——
他道:“好啊……帮我揉……浑身上下,一处不落……”
“下流……”
“娘子错了,这叫情趣……”
修罗大哥抱着双臂跑开了,一边跑一边唾弃:“真是狗男女……恶心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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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药柜上拿了一瓶药粉,在杯子里混了温水调开——
我忙我的,坐在床边的他屁颠屁颠地脱了他的铠甲,等我回身的时候,他连外裤都脱了,手一甩,那裤子落在距离门口很近的地方!
我惊呼:“你干什么呀?”
“等着娘子你给我敷药啊……”说罢,他乖乖地躺平了,顺手拍了拍床沿,“来,坐这里——”
我瞪了他一眼:“不是被踹到肚子么,你脱裤子干吗?”
“哦,不干吗,某东西热了,脱了凉快——”
我这屁股刚坐下,听到他这句下流话整个人又弹了起来,景寿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别!娘子我错了——敷药、敷药——”
我冷哼一声,问他:“你干吗打他?”
“手痒就打了——唉!别!娘子我错了——往后不打了——”
“他帮你照顾老婆孩子,你倒好一句谢谢也没有,直接赏他吃拳头!你找死!”我狠狠掐着他光裸的臂膀!
景寿哼哧一声,嘀咕了一句我听不清的。
“说什么?”
“没……没什么,我说我疼……”他指了指他腹部微红的那一块,委屈道,“看吧,真的被他暴了一脚,我没装,真的很疼呀……”
【吃醋】不敷药,干坏事
我沾了药水帮他轻轻地揉,不忘教训他:“那又是谁先动手的?”
“我……”
“波澜被你打得也不轻——不许委屈!”
该死的,到了他这里,先动手的反而有理了?
“他那是活该,谁让他那个你了……”说到“那个”的时候,景寿特别小声。
我诧异:“哪个?”
他冷嗤,不把话挑明,抓着我为他去瘀血的手,慢慢往他胯下移动:“其实……这里很疼……”
话音刚落,我的手触到了滚烫的身下,惊得我想缩回来,可景寿把我的手扣得紧紧的,手一揽,把我带上了被褥。
猝不及防的,我手里的药碗掉落在地,狼籍地撒了一片——
“景寿!你干什么呀……”
他扶着我的身,容我跨坐在他身上,身下的某物顶到了我的臀……灼热的、湿濡的,在我身下磨蹭,循着柔软之地的入口。
他暧昧地盯着我,哑着嗓子道:“不干什么呀,娘子不是要帮为夫的‘敷药’么?”
我哭笑不得地捶他的胸口:“这是敷药么?药都撒了!你这是想做坏事!”
隔着衣物,那灼热顶在我身下,我低呼一声,想起身,景寿却不让——
他问我:“还是……没有感觉么?”
我听明白了他的意思,脸上顿时染上了绯红——
“那么……这样呢?”
“嗯……”不知是应,还是娇羞,在他的顶触之下,我身子发软……
他笑着仰望我,大掌一伸,拉着我趴伏在他光裸的身躯上,景寿贴着我耳边邪恶地低语:“那么……我可以进去吗?”
“不可以!”我惊得弹起了身,身子一仰,又变回了刚才的暧昧姿势!
他挑眉望我,坏坏地反问:“可是娘子你对这样的姿势很有反应唉,错过了岂不是可惜!”
“我不要这个样子……”
【吃醋】把我累得浑身酸痛
“哦……我明白了,那就换一下,反正我喜欢在上面。”
“景寿!”我扑上去扯他的脸!“你不要再说了!这里是军营,现在军情紧急,如果你这么乱来,王会生气的——还有,营帐还开着呢!不许做!不许做!”
我语无伦次地喊着,他却眯眼看着我,一副坏事做尽的得意模样。
“不做就不做……妈呀,这要忍到这场仗打完吗?小福,你是真有反应,还是假的?”
“你下流够了吗?”某些事情,不适可而止,就是物极必反。
景寿深吸一口气,又重重呼了一口——
他拉着我的身,往上坐了点,叮嘱我:“坐稳了,别滑下去勾引我啊,女人,咱们干点别的。”
“没有别的!别玩了,你伤得又不重!起身穿衣!”
“不干!我是说帮我按按肩头吧……这几天把我累得浑身酸痛。”他作势捶了捶他的肩膀。
“你……是说按摩?不做其他的?”
“娘子,你不纯情哦,乱想什么呢?”
我冷哼,只有你才会不纯情地乱想什么呢!
我再问:“你确定只要按摩?”
“不然这么女上男下的干什么?想骑在我身上等下次为夫的让你爽个够……唉哟,别打!疼!留着力气帮我按那个摸。”
“是按摩!”你个发音不准的臭小孩。我嗔道:“谁稀罕摸你了——翻个身!别拿你那下流东西顶着我!按摩不用面对面,把你的背留给我马杀鸡就好——”
景寿很乖,翻身趴着之后又做起不耻下问的好孩子:
他问我:“为什么这个按了又摸的,也叫‘马杀鸡’。我怎么不知道我的马,还能杀鸡?”
“等你想通了你为什么会爱豆腐油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为什么你的马还能杀鸡!”
景寿嘿嘿地笑,他享受着我为他捶肩的舒坦,他合眼,柔柔道:“小福……爱豆腐油……”
【吃醋】男人学女人的媚声
“嗯……我收到了。”
“不对吧,娘子,你的反应怎么那么平淡?”
“你想我怎么样?”
“大声说出来!唔——就像你刚刚捶我的那一拳一样……”
我笑,这男人越大越孩子气了。
我说:“景寿——我喜欢你——”
“太轻了,夫人说什么呢?本将军听不见——”
“景寿!!我爱你!!听见了没有!!”
我是对着他耳朵咆哮的,这表白啊,震在营帐里徘徊,不知有没有飘散到外面肆虐?
景寿捂着那半只耳朵,委屈急了:“这下听见的也要变听不见了……”
“活该,是你自己要享受我的‘大声’的。”
他啧啧嘴:“这么说,如果为夫的不回应一下,岂不是对不起娘子?”
我眨眨眼,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
岂料,我这手一按上他的肩膀,景寿突然哼哼地呻吟:“嗯——啊——舒服——啊——再重一点,哦——别——轻、轻点——嗯,别太快了——啊啊啊——轻点啦——”
最后一声,他在学女人的媚声,娘~娘~腔~
我的手停在半空,这按摩的拳头捶不下去了——这是按摩么?都快成三什么片的现场了!
我石化,我被风吹散变石灰……
我羞愤啊:“景寿!你鬼叫什么啊?”
“舒服就叫喽——别停啊,继续继续——”
我一狠心,抽了他脑瓜子一巴掌:“舒服干吗叫这么淫荡?!你说我还敢继续吗?”
他“切”了一声,扭头觑了我一眼,眼波里划过莹绿的坏水。
景寿死不要脸地道:“你舒服的时候,也是这么叫的,我学学不行啊?”
“你下流死了!!”我抽手拿着枕头蒙他。
景寿反应更快,身子一转,把坐在他身上的我反而压在了他身下——我不光是挣扎,都使了功夫和他对着干了,把一床的被褥搅得乱七八糟。
【吃醋】爽够了就不要男人
我喘着,双手被他扣得紧紧的——
“景寿!你欺负我!”
“哪敢啊,我的娘子——”
“你仗着一身好功夫你欺负我!!”
“以前你也仗着一身功夫欺负我呢——我可没还嘴。不过这次,我要‘还嘴’——小福——姆——”
景寿嘟着双唇要亲来,冷不防的,我们俩不约而同怔住了……
又是……
黑衣的修罗两手支着,悄然无息地出现我们的床前,见我们停住了,他才开口说话:“怎么关键时候又停了?继续,罗刹,扒我妹妹的衣服啊,继续,你们可以当我不存在——”
景寿气得捏拳头!
“你!怎!么!又!来!了!”
我红着脸从景寿身下退了出来,忍不住笑出了声——
每次我们这气氛特好的时候,修罗总来搅局。
修罗咳了一声,正色道:“漠找我们过去呢,我正愁……打断你们的床事不厚道?你们是脱衣继续么?我可以让漠等等,等你完事了马上过来。”
“别!”我惊呼!
修罗这大嘴巴要是一扬言,我没脸出去走动了!
我急忙起身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衣服,塞进了景寿怀里比他穿起来。我说:“我们没干什么?你带他去忙,免得他总变色狼。”
修罗摇摇头又啧嘴:“自己爽够了就不要男人——我妹妹真无情——唔——”
最后一个闷声,是我甩了送他的一枕头!
也许,有一天,我可以教他文明用语,免得总说些不三不四的。
景寿和修罗呆久了,当年那个纯纯的奶油小男人,居然也是这么一套不正经的——物以类聚,可怜纯洁的孩子都被染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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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修罗带着景寿去了主帅营,我带着伤药去找波澜。
他有一个自己的营帐,我去找他,他恰好想来找我,在他的帐前,我们撞了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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