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枕边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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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枕边妻- 第1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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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九点就九点……求你了!”

“呃……最后……那个谁谁谁,你最好趁、早、自己掐了自己身边那些子烂、桃、花,别逼我动手……”

他现在无论说什么,她都一并说好应承,他最终极不情愿地答应先生离开。她收了线,从卫生间出来时,站在转角处悄悄的再向刚才的方位望去,果然已不见了他。

(PS:今天终于休息一天,力争补上昨日的更,但若晚了,就只能推后了。)

第248章 凹凸契合式……补偿

“怎么了?遇到什么闹心事了?”梁振涛一边问,一边布菜。殢殩獍午

“啊?没有啊……”诸晓晨否认。

“还说没有。接了个电话整个人都变了?”梁振涛挑了挑眉。

“只是一些工作上的锁事……”诸晓晨不愿意提及,梁振涛便不再追问。

吃完饭梁振涛便没再随诸晓晨回医院,正如他的同事所说,他终究不是变形金钢里的威震天,可以不老,不病,不疲,不倦,无懈可击,他终究还是肉体凡胎,就算此刻心中有无限的憧憬,也得保住革命的本钱才成甾。

高血压病其实就是那样,富贵病,说危险也危险,但若说没事儿,也没事儿,就如现在,陶伯诚先生觉得自己身体好好的,住在这医院里实在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怎奈他们家从来都意见不太一致的两位女士这次意见空前的统一,陶伯诚先生在家庭表决中,以二比一的劣势败北。

在晚上谁留在医院陪护的问题上,陶伯诚跟诸妍又意见一致,于是,诸晓晨便被要求回家休息,正好诸晓晨晚上还答应了雷宇晟,于是没做坚持条。

诸晓晨离开医院的时候,已是晚上八点半了。

坐上车的诸晓晨,不停的催促司机师傅快点,其实医院距东方国际也不算太远,诸晓晨算过了,半小时足可以赶到了,怎奈今晚这交通秩序倒像是跟她作对一般,一路上遇的竟都是红灯。

诸晓晨赶到东方国际的时候,距离九点钟还差三分钟,她长舒了口气,怎奈电梯偏偏又不下来,下来之后又走走停停,就这样,琐碎的事情结束后,待她来到6909房门前,九点过一分。

在她正准备按门铃的时候,房门“噔”的一声轻响,诸晓晨一愣,6909房门半掩,里面一片漆黑,却没有半点光线。

“雷宇晟——”诸晓晨朝着里面小声地喊了声,没有听到任何应声。

“雷宇晟——,别闹了!妞妞——”

就在诸晓晨刚刚将头探入门里想探个究竟的时候,一阵旋风般的旋转力度将她掳走,回过神来,房门已被“嘭”地一声被用脚踢合,随后她便被按至门后,双手被高高的束起,炙热的气息像高压喷枪一般烫得诸晓晨差点自燃,紧接着她便承受了掳持者一番惊天动地的深吻。

当诸晓晨完全瘫软在掳持者怀里时,“叮”地一声,壁灯亮了,幽暗的灯光,仅仅只能看清对方的轮廓,但四目相触之时,诸晓晨有些心怵他眸色里的热度。

她躲避着他炙热的眼神,他却不允,附下身来像苍鹰玩食方式随心所欲捕捉着她的唇,然后心满意足地看着她逃无所逃时娇嗔软怨的样子。

“你迟到了!”他轻轻地在她的下巴上啃噬。

“只有一分钟!”她为自己辩解。

“一分钟又二十七秒!”他使坏着地咬了下她脖颈间的软弱,“我记得我当时说过,迟到……一秒钟都不成……”

“雷宇晟——”

诸晓晨拉长了声音叫他的名字,声音里怎么听怎么软糯,诸晓晨惯来鲜有撒娇,但只要她使出这招,雷宇晟一般毫无抵抗力,今天也不例外,刚才还强势狠历的语气转瞬间便温柔了好多。

“一分二十七秒?说吧,怎么补偿我?”

“你想……怎样……偿?”诸晓晨挑了挑眉,其实不用他提,诸晓晨已想好了补偿他的办法,还能怎么偿?肉偿呗。

雷宇晟撩唇好心情地笑着,“这么说,我没理解错喽?凹凸契合式补偿?!”他低下头来,用舌尖舔着她的耳垂,妖魅低语,“我想慢慢地尝……拆食入腹……渣儿都不剩的那种……”

诸晓晨她娇呼着躲闪,同时单指戳了戳他赤。裸的胸膛,“拜托,您老人家以后能不能低调点儿!”

别的不说,单就现在他这幅路人皆知的行头——全身赤着,只有重点部位系了条浴巾,那位置好似置了根冲天刺一般高高的冲天而竖,张扬跋扈的的样子令诸晓晨的眼光不敢随意乱动,太触目惊心了,以致于她在看了后再也不敢说出自己的补偿方案了。

“有没有想好……补偿方式?意大利吊灯式?回形针式?还是……嗯?”雷宇晟说完,重重地咬了下她的耳垂,她惊呼起来,粉拳落在他的胸前。

雷宇晟极其色。情地舔了舔唇,笑了,随之在她的耳边道,“去洗澡。二选一,A,一个人洗,……”

“我选‘A’!”诸晓晨没等他说完便做出了决定,“蹭”地便从他怀里逃出溜进了浴室,总统套的浴室,总是大的能当游泳池,四面墙壁上还都是镜子,更放大了浴室奢华的指数。

……

美人出浴!

诸晓晨从不承认自己是美人,却也承认这一室的镜子确实令她觉得自己成了美人,全方位无死角的,她可以看到任何角度的自己。

她站在镜子前,仔细打量着自己的身体,目光,想当然地落在腹部那个如今已不太明显的疤痕上。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如今这具年轻的身体令他爱不释手,他捧在手里心呵着护着一掷千金,他日红颜老去恩情淡去之时,不知又是如何的长门怨光景,以色事人,怕终不能长久。

喜新厌旧乃人之常情,谁也不能免俗。

其实,她迟迟的不肯向家里提出雷宇晟和妞妞的事儿,主要原因还在自己这儿。

“为什么叹气?”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令诸晓晨震惊地抬头,当看到镜子里,雷宇晟已不知何时站在了身后。

“你怎么……?”

“怎么进来的对不对?”他撩唇一笑,两步走上前来,长臂环上了她的腰身,目色深深地注视着镜子中的她,“知道这浴室叫什么名字吗?”

她没有言语,他便自问自答道,“这浴室叫……汁液横流……”

她面红耳赤,就知道肯定没好名字的……

“我们试试……这里……是不是……名符其实……”

她可以说不吗?!他的一双大手,已托起了她的挺翘,她的一双雪白不算太大,却是时下最完美的椒乳,整个儿身体白中透粉,粉中透白,在璀璨的灯光下,愈发的娇艳妩媚。

他轻轻的抚着,下巴磕在她的颈窝里,炙热且渐渐粗重的气息冲拂晓着她的耳垂,她红了脸,有几分期待又有几分害怕。

“小猪……”雷宇晟咬着她的耳垂,“不肯告诉家里人,是不是因为还没有想好是不是接受我……”

诸晓晨惊诧,惊诧于他如此的惯于猜心?就在她愣神间,他已经兵临城下,抵在她花道的入口,跃跃欲试。

“是不是被我猜中了?!”他垂下了眸子,与此同时猛然一挺腰,诸晓晨便被这股突然的冲力冲得下意识地扶住了盥洗台。

神奇的事情就是在那刹那间发生的,这房里,所有的镜子开始360度缓慢旋转,就连雷宇晟自己也是一愣。

华丽的大镜子里,随便向哪处望去,看到的都是怀中人儿娇媚的样子,这种视觉的冲击如果不把人刺激出一点儿雄性兽性来,还真是不容易。

为了避免伤到她,他克制自己准备用浓情将她煨得透透的。

可他家的二掌柜提出了抗议,两年多不给吃肉,前阵子刚刚开荤,如今豪门盛宴刚摆了上来,却偏偏要限制着吃,要命的还只能看不能吃,那二当家的,有了将在外君命有所有受的念头。

雷宇晟英挺的脸上,微微地有些扭曲,他咬牙切齿,诸晓晨听得心惊,还以为他生气刚才被他猜中的事情。

只是她的思虑根本没有多少延时,便被他带领的不知今夕是何年。

身体里爬满了酸酸的触头,同时还带着呼之欲出的膨胀,诸晓晨根本不敢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可他偏偏不放过她,一个猛动的冲出,她便不由得仰起头,手上一使力,房中的镜子转动的频率便快了几分,她正好瞧见镜中各个方位的自己,顿时羞得面色绯红。

她在情爱时的每个动作都会无条件的令他心满意足,他决定暂时忘却刚才的不快,低声哄着她,慢慢悠悠的进出折磨充实着她。

不知什么原因,就是觉得奇怪,她的身体对他来说,从来就如罂粟一般,沾上了便不想罢手,且有愈来愈恋之态。

诸晓晨有些痛恨自己不长进,这么长时间了,在这件事上,她从来就是任他鱼肉。

光看不吃的理念终究还是太柏拉图了一些,随着镜子的转速越来越高,雷宇晟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孟浪。他注视着她,滚烫粗壮的欲。望,不知不觉间已挺进得更深,全方位感受着她的紧窒与温暖,满足地观察着她愈来愈崩溃的反应。

雷宇晟最喜欢的,还是情爱中的诸晓晨,那时完全情动的她,会因为他的动作而完全变成另外一个样子,婉转娇吟,就连叫他的名字都比平时要好听几百倍。

“今天那家伙竟然叫你……猪猪……猪猪是他能叫的吗?猪猪只是我一个人才能叫的……”他说着便有些发狠,双手掐着她的小腰,推送挺进的动作幅度渐渐加大,她已经开始切切地求,他就坏了心思,想看到她失控的样子。

上一次,她失控时的地点在哪里呢?她失控时的样子是什么样的?他好像记不起来了,也记不清楚了,这怎么可以?

失控……她理智存在时总是令他不开心,他要她失控。

对于诸晓晨自己的身体,雷宇晟其实明白他比她熟悉,他几乎了解她所有的失控点,至于他什么时候让她失控,怎样的失控程度,那可真是全看他心情了,他早已经将“雷宇晟”这三个字刻在她的身体里,永远难以磨灭了。

难怪诸晓晨在他面前没有自信,是呀,哪儿哪儿都要被他吃得死死的……失控时叫说什么说什么……清醒过来都想一头撞死……

诸晓晨哪里能经受得住这的布了局的调。教,瞬间便转变了性情,情动的声音不断的溢出,这浴室的镜子仿佛是声控的一般,紧紧追随着着他们声音动作的频率,诸晓晨只要看上一眼,便羞得赶忙闭上眼睛,心中默念,她不认识镜中那个女人,不认识,不认识。

“都怪你!都怪你!”她半娇半嗔,他受之坦然。没有什么,比将自己最疼的女人送上欲。望的巅峰那么有成就感了,诸晓晨“嘤嘤”地哭泣着享受着自己的高。潮的余晕,可还是觉得太难为情了。

诸晓晨在被雷宇晟从浴室里抱出时,全身像得了软骨病一般的没有半点支撑的力量,可雷宇晟却精力充足得像是刚充足了血的BOSS,精力充沛至似乎还可以与成千上万的怪兽对决一场。

当诸晓晨身子刚触到床时,猛然一激灵,虽说太疯惫了,可身下的异常还是令她警铃大作。

果然,在看到身下竟然是张铺满皮草的大床时,她简直要疯掉。

皮草!!!

这玩意儿使她想起了原始、欲。望、以及兽性……

“雷宇晟……我真的好累……不要了!”她呢喃着切切地求。

他吻了吻她已经睁不开的眼睑,温柔地笑笑,“乖,睡吧。”

他也有些心疼她,原本计划中,今晚的戏份是浴室和床上平分秋色的,怎奈在浴室里他又没把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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